这是来源于前段时间写的旧文,好不容易得了一点清闲。重新写一写...可能大家在看到这个标题的时候,脑海中就会立刻反应过来,这篇文章是关于介绍“慰安妇”这一特殊群体的。
在文章的最前面,我想讲一个慰安妇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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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岁的候二毛曾经被日军抓走作“慰安妇”,好不容易家里人凑钱把侯二毛赎了出来。可是侯二毛的肚子里已经怀上了日本兵的孩子。为了打下侯二毛肚里的孩子,她家人想尽了所有办法,可孩子就是没有下来。候二毛被折磨得死去活来。母亲不想看着女儿被折磨死,就找来了村里的乡亲。她问:能不能等孩子生下后再做处置?乡亲们说:无论如何不可让这孽种得见天日!终于,在她家里人试遍所有堕胎方法之后,请了一个乡村医生给侯二毛下了一剂烈药,孩子没了,她也死了。即便是侯二毛在下葬时,她的腹部都被钉了长长的铁钉,目的就是要让让“日本鬼子”永不超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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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还在叫她们“慰安妇”
慰安妇这个词汇并非来自于汉语,在日本语权威辞典《广辞苑》中,慰安妇被定义为“随军到战地部队慰问官兵的妇女”。随军,慰问这些个很轻飘飘的字眼,却让这一群可怜的老人背了一世的污名。“日本娼”,“日本妓”这些词汇跟了她们一生,甚至有的都跟进了坟墓。其实你想一下,这些词汇跟“慰安妇”有什么区别?合理化之后军妓的称呼?可她们不是啊!
为什么会起这个标题?说实话,在最初看《二十二》的预告片时,就被背景音乐《九重山》吸引,在我看来,最能反应慰安妇真实现状的就是这一句“只愁命短不愁穷”。就像陈庆港先生在他的作品《历史的深处:二战日本中国慰安妇影像实录》中所说:我想,在今后的数年里,我们或许仍将会看到继续有老人蹒跚着站出来,但更多的我们将会看到这些老人一个接一个的匆匆离我们而去。
现在2017年,距离抗战的胜利结束已经过了接近七十年的时间,当初的受害者即使没有离世也基本步入了生命的最后时刻。而时至如今,她们始终没有等来一句道歉!
不得不说,这次《二十二》能够成功上映得到了许多人的帮助,到现在上座率已经超过前段时间的票房冠军《战狼二》。整部电影很平静,很平淡,没有声嘶力竭地血泪控诉,相反却有希望世界和平的美好祝愿。这部纪录片给我们带来一种深意的思考与认识,尤其是当毛银梅老人说“不说了不说了,说了难受”的时候,我相信,每个观影的人内心都会在那一刻揪起来。
郭柯导演起先就拍过慰安妇题材的纪录片《三十二》,主人公是同样在《二十二》中出现的韦绍兰老人。《三十二》与《二十二》之间仅隔了两年,就有十位老人相继离世。而到现在,中国公开身份的慰安妇幸存者只剩了八人。
2017.8.12,也就是在《二十二》上映的前两天,黄有良老人――中国大陆最后一位起诉日本政府的“慰安妇”幸存者离世。她至死都没等来那一句道歉!
雷桂英,2007年4月25日逝于江苏南京
周粉英,2008年7月6日逝于江苏如皋
尹玉林,2012年10月6日逝于山西阳曲
郭喜翠,2013年7月23日逝于山西盂县
万爱花,2013年9月4日逝于山西太原
林亚金, 2013年10月17日逝于海南保亭
李秀梅,2014年4月18日逝于山西盂县
二十余万,到三十二,到二十二,再到八,这个数字终究会归零。她们要的就是在生前能够得到一句道歉。
最后用《历史的深处》中提到的一句话作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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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分数据和内容来源于
《历史的深处:二战日本中国慰安妇影像实录》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