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坡市下辖三区六县,西门县地处半山区,由于境内大小河流较多,素有“三山不到头,河水向西流”之称。
春末夏初,清晨六七点的样子,淡淡的雾气渐渐消散,隐现出朝阳的明媚。
“唐宋中医诊所”位于西门县北环路边居住区的一条胡同里,位置有些偏,由于个人的经济原因,租赁的门脸不大,大约十几平米,靠门的地方摆了张桌子,桌子上摆着一台老旧的电话座机,前后两张椅子,左侧是一排草药柜,右侧摆着一张稍显破旧的床,除了这些,墙上还挂着两张人体解剖图和经络图,看起来倒是有些寒酸。
“祖传中医,推拿,针灸,调节阴阳气血平衡,疏通经络,专治各种疑难杂症……联系人,唐宋,联系电话:571……”
唐宋顶着一头乱蓬蓬的头发,眯眼望着自己贴在墙上的第一百张广告纸,顺手把浆糊丢进垃圾桶里,美滋滋的叼起一根烟,晃晃悠悠的向回走去。
一阵风吹过,身旁路过的精致女孩尖叫着捂住被风刮起的裙子,白花花的大长腿与一条粉红色的小裤裤犹如一道美丽的风景线,吸引了路人的目光。
唐宋抬眼瞥了瞥,情不自禁的吹了声的口哨后又变回那副古板严肃的面容,然后在心中抱怨自己道:“低调,低调,做人要低调。”
“下流!”
女孩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辫,一张没有被化妆品污染过的脸颊上写满了她这个年纪特有的青春气息,只是眼睛里流露出深深的恼怒。
唐宋无所谓的耸了耸肩膀,下垂的目光不经意间扫过她的大长腿,口水暗中流淌。
女孩被面前这个男人的猥琐目光激怒了,岁数不大,脾气不小,脚起鞋落,又快又狠又准的踩在他的脚背上,旋转一周半,嘴中大骂:“去死吧你,流氓!”
转过身,一阵风般扬长而去。
疼,疼!
唐宋大呼小叫的坐在马路边,脱去鞋,褪下袜子,只见被女孩踩过的地方留下一块黑紫色的淤青,皮破肉肿,尝试着揉捏几下,疼得他直咗牙花子,还好不太影响走路。
正琢磨着回去补个回笼觉,忽然看到路对面走过来一条倩丽人影,唐宋赶紧走上前去招呼道:“哟,盈姐,什么时候回来的,还买这么多菜,来,我帮你拿进去。”
“不用不用,你忙你的,我自己来就行,也不沉!”
盈姐含笑道。
“你瞧瞧,跟我还客气啥,我又不要小费。”
说着,唐宋嬉皮笑脸的一把抢过盈姐手中的菜兜,屁颠屁颠的向诊所右边的胡同口走去。
盈姐大名儿叫刘雪盈,是唐宋的房东,长得细皮嫩肉的,属于耐看型的少妇,由于生完孩子不久,后天培育出一对豪华,走起路来摇摇欲坠,让人看上去不禁垂涎欲滴,她的人很开朗,现在在一所小学当老师。
据说她的丈夫是做生意的,很有经济头脑,由于这几个月业务忙的原因,他经常不在家,而她也因为这里离学校较远,索性把孩子交给父母带,自己一个人住。
二层小楼里面的装饰摆设就像盈姐的人一样,既大方、又文雅,唐宋尾随着盈姐把菜放进厨房后,一屁股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
“小唐,茶几上有苹果,都是洗好的,自己拿着吃,对了,最近生意还不错吧?”
盈姐从厨房里抬头问道。
唐宋也不客气,拿起一个苹果随便啃了几口,边吃边道:“唔,不行,我正发愁这个月的房租怎么交呢!”
“唉,你呀,我都说这里位置偏,流动人口少,不适合干这个了,你偏不听,现在好了吧?放心,今天姐姐回来不是朝你要房租的。”
盈姐和唐宋十分熟稔,说话也不见外。
唐宋嘿嘿笑了两声,打岔道:“盈姐,今天买这么多菜做什么?不会儿是姐夫要回来了吧?”
盈姐从厨房探出头来,笑骂道:“你个机灵鬼,什么都知道,你姐夫昨天电话我说,今天上午的飞机,让我回来等他,所以我只好请假啦!”
“哦!”
唐宋点点头,想起什么般的问道:“对了盈姐,你的腰儿好些了没?”
盈姐的身体因为生孩子后坐月子不当,着了风,经常腰酸腿疼的,上次唐宋与她闲聊时得知,索性帮她按了两下。
“嗯,好多了,还别说,你给我按那几下还真管用了。”
盈姐想起上次全身被唐宋摸摸索索按了一个小时,脸蛋儿腾地红了。
“嘿嘿,管用就好,盈姐,反正你也不长回来,要不我现在再给你按两下?”
唐宋嬉笑道。
“啊?不用了,不用了,也怪费事的,何况我现在正忙着。”
唐宋不乐意了,大嘴一撇:“盈姐,你说你跟我还客气什么,你那腰酸腿疼可是在月子里落的病,也就是月子病,您是文化人,应该知道月子病的顽固和对身体的危害,盈姐,你长得这么漂亮,不想那么快就成为黄脸婆吧?”
盈姐摸了摸脸,愣了一下,心道:“怪不得这几天同事总说我老了不少呢,原来是因为这个。”
她抬头看了看表,刚九点多,还有时间,于是笑道:“你这张嘴啊,还真能把死人说活,好吧好吧,姐姐答应你了,不过你要轻点哦,不然姐姐这身子骨可经不住你折腾。”
说完后,才发现自己这话太过暖昧了点,不由得脸蛋又红了起来。
盈姐最大的毛病就是爱脸红,成熟中隐藏着几分未知的青涩,一种别样的韵味,很是惹人遐思。
“好,那今天兄弟一定把姐姐整得舒舒服服的,嘿嘿,我手脏,先去洗洗!”
说着,唐宋暖昧一笑,转身走进了厕所。
“你就贫吧你!”
盈姐娇嗔一声,脸蛋一片火辣的走进卧室,找了张碎花布床单铺在床边上,趴下来,抬头望着摆在床头的结婚相框,胡思乱想着:“这又快一个月了,那个讨厌鬼,也不问人家想不想他,哼,等他这次回来……”
“盈姐,想什么呢,这么美!”
唐宋抖着手臂走进来。
“小屁孩,不许胡说,谁美啦,还不快过来伺候着。”
盈姐为被别人撞破心事而感到不安,小心脏也不听指挥的乱跳起来,同时心中暗怪自己道:“大白天就想那个,还老师那,羞不羞……”
却又在心里反驳着自己:“老师怎么啦,老师也是人,老师也有七情六欲……”
不知怎么回事,唐宋感觉此时盈姐的声音有一种说不出的媚劲儿,再看她趴在床上的轮廓,长而白皙的脖子,背部曲线犹如川水一般的秀美,被牛仔裤紧紧包裹住的臀部几乎撑破结实的牛仔布料,又挺又翘,再加上两条笔直浑圆的双腿和小巧玲珑的脚丫,惹得他的心中一阵燥热。
“其实推拿很简单的,最讲究的就是八个字,推、拿、按、挤、压、磕、钻、捶,再深奥点的手法还有打穴、冲穴、锥穴、堵穴,这也就是俗称的点穴了,比如说这个穴位。”说着,唐宋轻握的拳头中突起一指,轻轻击打在了盈姐第七颈椎的棘突下,盈姐只感觉被点的地方微微一麻,紧接着整个后背都热乎起来。
“这个穴位叫做大椎穴,不仅清脑、养颜,同时还能治疗头痛、肩背痛、风疹、湿疹等,还比如这个穴位。”
唐宋伸出一指点了上去:“这个穴位叫做心腧穴,可……”
不知不觉,唐宋想起自己小时候所受到的非人“虐待”。
唐宋是个孤儿,自小被一个老头收养长大。
每天早晨四点准时起床背汤头歌、千金方、铜人针灸穴位表、人体百脉经络图,接着跟随老头上山采药,空闲时间还要锤炼打熬身体,学习一些乱七八糟的拳术,接着翻看各种中医典籍,熟记各种草药的形状、医理药性,到了晚上十二点还要在老头身上练习推拿……
盈姐感觉整个身体都透着一股说不出的舒爽,软软的、酥酥的、麻麻的,那种滋味就像和丈夫连着大战了几次一样,让人如坠云雾,香汗淋淋,美得她现在连翻白眼皮的力气都没了,懒洋洋的呻吟几声:“小唐,我怎么感觉你的嘴皮子功夫比手下的功夫还厉害,说得姐姐一愣一愣的,我看你更适合去当老师。”
唐宋隔着一层薄薄的衣衫,双手十指不断在盈姐丰盈的秀背上捶压挤按着,眼神一动,又瞧见了那只被排挤出床檐的小半个胸脯,狠狠盯了两眼,吞了口吐沫,额头渐渐冒汗的讨好道:“得儿,我可没您那个本事,那可是你们文化人才能干的事情。”
“老师有什么好的,还不是到处受学生的气。”
盈姐忍不住的发出一丝怨愤。
唐宋鼻子里轻轻“嗯”了一声,算作回答,手指不觉间又到了盈姐的腰部,眼神滑下去,再次被她的臀部轮廓吸引,为了怕盈姐不习惯,他刚才一直强忍住没有去碰她的秀臀,可现在被那半只胸脯一勾引,香汗味一冲击,他真的有点控制不住了。
“盈姐,你的臀部肌肉有点下垂,这可不好,要不我给你按两下,提升提升?”
唐宋随意找了个借口,双手飞快的滑了下去!
盈姐如受电击,身体微微一颤,就要翻身:“哎,你,那个地方不行,痒!”
唐宋已经欲罢不能了,灵机一动,大叫一声:“痒也能治!”
说完双手各抓住一片臀瓣,一按一揉一搓一摇。
“哦……啊……”
盈姐突然呻吟几声,身上骨头就像散了架般,瞬间失去了反抗的力气。
“感觉怎么样,是不是有点发硬,发热,发胀?”
唐宋顺嘴胡扯着,手下不停,弹性适中、饱满,这感觉,已经美的他飘飘欲仙,手指有意无意在她的股沟间撩拨着。
盈姐哪里知道唐宋心中的龌龊想法,羞得脸上像抹了胭脂,长长的脖颈就像一道美丽的晚霞,染起一层淡淡的红晕,想要拒绝,可又怕唐宋误会什么,无奈之下只好轻轻点了点头:“嗯,有点!”
同时闭上眼睛,在心中劝慰自己道:“人家是为了你好,又不是占你便宜。”
看到盈姐不再拒绝,唐宋的双手更加肆无忌惮,手指在她臀部的敏感穴位上连连点击、摩按,刺激得她嘴中不时发出暖昧的呻吟,鼻息渐渐粗重,身体犹如一条美女蛇般缓缓扭动起来。
唐宋望着眼前的香艳旖旎,心中腾得一声窜出万丈火苗,烧得他神形俱悴,大脑发晕,双手不知不觉的向她的大腿根部挪去。
盈姐的脸更红了,仿佛着起了火,声音像蚊子哼哼:“你,你的手……”
“我的手怎么了?”
唐宋手指轻轻一动,捉弄似的笑道。
唐宋这一动不要紧,盈姐如泣如诉的娇吟一声,浑身都是一哆嗦,然后裤子肉眼可见的湿了起来。
唐宋这一通,竟然将盈姐给送上云端了。
“啊……”
盈姐本来酡红的脸,都开始冒烟了。
“唐宋,你……你出去!”
盈姐羞怒道。
“我,是我不对,我马上走,诊所还有事,盈姐做饭吧!”
唐宋心说,不能在折腾了,不然盈姐肯定要发飙,耸耸肩转身,就要出门。
“等,等一下!”
盈姐叫住了唐宋。
“做什么?”
“今……今天的事,不许说出去。”
“我保证!”
唐宋点头就要出门。
开玩笑,这么美的事儿,干嘛要和人分享?一个人爽才是真的爽!
“等,等一下!”
盈姐叫住了唐宋。
“做什么?”
“你,你最好先去趟厕所。”
“去厕所?”
唐宋愣了一下,顺着盈姐羞赧怪责的目光一看,我靠,只见自己的小兄弟不知何时已经支起老大一挺帐篷,吓得他赶紧捂住,火烧屁股般跑进了厕所里。
神清气爽的回了诊所,看了看表,已经临近中午,反正这个时候也不会来人,唐宋索性锁好门,向自己的住处走去。
唐宋住的地下室本是由三间平房下面的地窖改造的,为了以后方便出租出去,特意隔离出来,在平房东侧筑出几道台阶,地方倒是满大的,打开一扇铁门,里面摆着一张双人床。
床上摊摊着一套尚算干净的被褥,这些都是盈姐送的,墙上挂满了一串串用线串起来的晒干草药,那是他下山时,从老头的仓库里顺手牵来的。
泡了一盒方便面,吃了个冷馒头,算是早饭午饭一起打发过去,左手一抖,一根香烟变戏法般叼进他的嘴里,顺手把带着汤汁的方便面盒丢到墙角的垃圾袋里,打着饱嗝躺到床上,眼前仿佛再次出现盈姐那曼妙扭动的身躯。
浓重的呼噜声渐渐响起,不知不觉中,唐宋竟然睡了过去,醒来时已经是夜色垂临,又在床上赖了半个小时,抽完烟盒里的最后一根烟,打了个哈欠,这才不情不愿的翻身坐起来,穿上鞋,准备去外面的小卖部买盒烟,顺便到夜市摊子弄瓶啤酒,来点小菜,滋润一下自己久受虐待的肠胃。
“猪脑啊你!”
唐宋想起什么的拍拍脑袋又走了回来,厌恶的拿起墙角的垃圾袋,锁好门,顺着台阶,出了胡同,向诊所对面的垃圾车点走去。
“哟,大妈,吃饭了吧!”
唐宋嘴皮子勤快的跟一个住在左近的邻居打了声招呼,扔掉垃圾袋,正要往回走,忽然又神情古怪的停了下来,嘲弄的摇摇头,嘀咕道:“怎么可能,一定是自己耳朵出了问题。”继续往回走,刚走几步,又停了下来。
好奇心理作祟,唐宋又走回垃圾车,拿出打火机,打着火,探头往里面看去……
那是一个差不多埋进垃圾堆里三分之一的大麻袋,看起来鼓鼓囊囊的,上面沾满菜汤灰沉和黑褐色的污渍。
唐宋忍住恶心挥走四周的苍蝇,伸手轻轻碰了碰,软软的,还有几分弹性。
唐宋心里咯噔一声的,冷汗顺着脑门立马流了下来,心下顿时乱作一团,如此千载难逢的破事怎么就让他赶上了呢,这也太悲催了吧?
唐宋心中挣扎着,犹豫着,看这样子好像还没死绝,怎么办?是救还是不救?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老头常说人之初性本善,又说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还说见死不救非大丈夫所为……
通过她身上穿的衣服和胸前的凸起,唐宋一眼就可以断定,这是一个女孩,岁数不大,不过她身上的衣服已经烂得不成样子,大部分都被黑褐色的血块粘住了,同时她的身上布满大小不一的刀口,伤得最重的有两处,一处在胸前下侧,还有一处在她的后背,深可见骨。
很显然这个女孩在装进麻袋前受过非人的虐待,如此残忍,也不怕天打雷劈。
还好这个女孩福大命大,虽然心脏跳动微弱,但至少她还活着,不然也不可能在垃圾车里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恰好吸引了唐宋的耳朵。
唐宋大糙检查完女孩的身体,眉头又皱了起来,伤势够严重,随时都有翘辫子的可能,现在最重要的就是先护住她的五脏六腑,保证心脉不失,然后再为她缝合伤口,输入大量的血液。
想到这里,唐宋马上动了起来,为了方便救治,先找了把剪刀,小心翼翼的剪开女孩的衣服,使她的前身完全暴露在空气之中。
不得不说,女孩的身体虽然伤痕累累,沾满了血块污渍,但那无限完美的身体还是足足将他吸引了几秒钟,强逼自己默念几声:“阿弥陀佛!”,这才大步如飞的跑去诊所里,取回针囊。
如果说他刚才的神色是尚有些的话,那么现在的他就真像个得道高僧了,只见他神色凝重的拿起银针,沾着酒精,放在蜡烛上仔细烘烤着,然后轻呼一口气,手指如飞,五根银针几乎一起被他拈入手指,刺入她头部的印堂穴,胸前的天突穴,腹部的大巨穴和左右腿的百里穴。
与此同时,左手从针灸带中拈起一根约有火柴棍大小的红色木针,对准她胸前的膻中穴,轻轻刺了下去,奇怪的是,红色木针仿佛突然活过来般,迅速钻入了她的身体。
唐宋紧紧盯住红色木针消失的方位,心疼的直咗牙花子,这可是他从老头那里好不容易顺来的血木针,珍贵稀罕异常,千金都买不来的好“宝贝”。
还好唐宋懂得孰重孰轻,顾不上考虑太多,只见他逐一拈起那五根银针,轻轻旋转起来,暗数着全身麻醉需要的时间,拔出银针,然后从床下的破包里摸出一个白色的小瓶子和一个塑料袋,脸色愈发沉重的拧开瓶子,将里面的碧色粘稠液体轻轻滴在女孩胸下、小腹、大腿、小腿的刀口上。
抖开塑料袋,唐宋又从里面取出医用缝合针和几条细得像丝线一般的“白色蚯蚓”,深吸一口气,瞪大眼睛,强提精神,仔细缝合起来。
唐宋的性格虽然古怪,可他却是个完美主义者,为了让女孩的身上不留下任何暇癖,他再次显示了自己的“败家子”本性。
比如说那个小瓶子里装的碧色粘稠液体,叫做龙涎胶,是他耗费半年时间走遍整个长白山,从几十斤百年龙涎芝里面提炼出来的,对伤口愈合、心肾衰竭、癌症脑瘫等都有很神奇的疗效,有次他采药时从长白山崖峰上摔下来,就是靠这个玩意救的命。
又比如说那几条看起来像丝线一般的“白色蚯蚓”,既“雪蚓”,据古书《山河异志》记载,生于百年寒冰下,游于灵珍妙植间,色白、无齿、身细如线、见光则藏、见风则遁、性滑、禀锐,老头说用这玩意缝合的伤口不仅不会让身体留下疤痕,而且愈合速度超快。
唐宋一时好奇,硬是扛着一把尖镐,利用一周的时间,凿穿了长白山天池峰峰顶几米厚的冰层,才侥幸捉了十几条。
缝完前身的伤口,唐宋将女孩小心翼翼的翻转过来,后面的伤口貌似比前面的还要重,数了数,大小加起来共有八处刀口,皮肉外翻,血腥狰狞,看得他直吸冷气,缝合的时间也是前身的两倍。
做完这些,唐宋已经累得头晕目眩、大汗淋漓,略微休息了五分钟,喘喘气,灌了一缸子冷水下去,神智略清,又坐回床前暗自琢磨起来。
貌似老头说过,血木不仅能够保护五脏、滋生心脉,同时还有快速补血与安神的功效,但老头爱吹牛,把死的说成活得也不是第一次了,万一老头又忽悠了他怎么办?
所以说,老头的话是万万不能信的,保险起见,还是要给她输血才行,可怎么输呢?血从哪里来?难道去医院的血库偷?
唐宋敲敲脑袋,直接否定了这个想法,自顾自嘟囔道:“不行,医院太远,自己对医院又不熟悉,浪费时间不说,就算真能取回来,女孩也早挺尸了,那怎么办?难道要用我自己的血?”
唐宋微微一愣,点了点头,继续寻思道:“嗯,这个想法倒是不错,正所谓救人救到底,送佛送到西,等女孩醒来,就告诉她说她的命是我救的,身体里的血也有自己一部分,到时她一定会感激得热泪盈眶,抱住自己嚎啕大哭,最后求着自己娶她做老婆,如此这般,也不枉我花费这么大的力气救她。”
突然间,唐宋的心中又出现另一番景象,那就是一个长着龅牙狮口斗鸡眼的女孩含情脉脉的注视着他,羞答答的用公鸭嗓说道:“唐哥,我这辈子非你不嫁!”
恐怖,真是太恐怖了。
唐宋不禁为自己的悲催想象力连打几个哆嗦,最终决定还是先看一看女孩的容貌,如果真是恐龙级别的,那么不好意思,伤治好后,这堪比天价的医药费可是必须偿还给他的。
拿出脸盆,倒上水,拧了把手巾,唐宋屏住呼吸,手指发颤的向女孩满布灰尘血渍的脸上擦去,心下默念,是金子还是石头,就看这一下了。
嗯,还别说,女孩脸上的皮肤还真够白的,病态的苍白。
唐宋无比虔诚的祷告几声,又擦了第二下,眼瞅着毛巾变成了黑色,女孩脸上的大致轮廓也展露了出来。
唐宋只感觉眼前突然一亮,呼吸一顿。
这是一张鹅蛋型的脸颊,弯弯的眉毛,长长的睫毛,高挺的鼻梁,樱桃般的小嘴,仔细看去,她的脸蛋上还残留着一对小酒窝的痕迹,估计笑的时候一定很迷人,如果再配上一对媚人的眼眸,那么这个女孩绝对是个超级大美女。
唐宋兴奋的喉咙发干,忍不住的探出脑袋,对准女孩的樱桃小嘴亲了一口,闭眼陶醉了几秒钟,又哆哆嗦嗦伸出双手,心底狂跳的罩上女孩的两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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