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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法医勘查手记》第5季第1案:罗夏克墨迹测验

脑洞故事板  · 公众号  ·  · 2024-09-02 12:00

正文


谋士以身入局,举棋胜天半子。


00

午夜。


看见沈渊醉醺醺地走进来,我闻到了他的酒气和发香,我惊大于喜,翻身下床去看他:“沈渊,你跟谁喝酒了?”


沈渊没有理我,合衣躺倒在沙发上:“跟周东篱。他太能喝了,所以把我喝垮了。”


“你跟周东篱喝酒了?他呢,他也喝垮了?”


“他没,他还捡了一个小美女回家了。”


“他不是结婚了吗?他怎么会捡了一个小美女回家?是什么样的小美女?”


沈渊睡过去了。


我摸过枕边的手机,发了个信息给周东篱:“你喝酒了,你和小美女回家?”


周东篱没有回复,我想他应该也是醉得不省人事。


第二天,周东篱回我信息了:“你在做梦?”


我:“沈渊说和你在喝酒,你还带了小美女回家。”


周东篱:“他和我喝酒?你也不想想,我们这样的工作状态哪里还有时间喝酒呀?我应该说是吗?”


我突然想起了,有一次一个大姐打电话给我,说她老公和沈渊有业务来往,正在和沈渊喝酒是不是?


当时,我看了看正在我旁边刷网易新闻的沈渊,我支支吾吾回她道:


“应该是,反正呢今晚我就自己一个人吃的晚饭,啊,男人嘛,就是娱乐节目多。”


我把沈渊推醒了:“你骗我,周东篱说没有跟你一起喝酒。”


沈渊:“我本意不是在骗你,那个周东篱结婚之后,你都没跟他有什么私人联系了吧,所以我是给你个机会找他联络感情。”


“我要想跟他联络感情,还要你给机会?”


沈渊愤然坐起,穿衣服比脱衣服还快,摔门而出。


砰!摔门声震耳欲聋。


天花板都掉了下来。


我一惊,坐了起来。我又做了一个关于沈渊的梦,而且是梦中梦。


我知道,如果我梦见他还在跟我吵架,也就是说我烙印在我的潜意识里的他还是一个旧版本的他——


冥顽不灵,知错不改,要他道歉就像要了他的老命。


那么他是不会回来的。


刘依依,如果你真的想要他回来,你要把你的潜意识地毯翻转,洗个干干净净!


01

我和沈渊发生争执已经超过半个月。


他一条信息都没有发给我。


但是我一点都不紧张,以前过去许多次都是这样,我们就是闹个小别扭,稍安勿躁,他很快就会回来我身边的。


只要我给一个台阶他,或是他给一个台阶我……我们就可以幸福一辈子了。


谁想到,我等来了他一个信息:“我们不合适就这样吧”


未曾想过平时严谨的他,连符号都不加。


这9个字是分手的意思吗?


他只用9个字就与我分手?


甚至不当面和我谈?


是怕我纠缠他吗?


我拿着手机,手指都颤抖起来,我回复了一个“好”字,眼泪止不住地滑落,一滴接着一滴,硕大的泪水在我浅色的裤子上开出了湿润的花。


我心情不好的时候,除了上班,吃饭就是睡。


睡是我的特长,我能一天睡超过10小时。


但是我告诫自己,不能用别人的错误来惩罚自己。


沈渊说了那9个字已经五天五夜了,我把自己睡懵了。


每天苦苦地坚持着最低的跑量——2.5公里。


10个250不如我。


我打开遥控灯,睁大眼睛,这样我的血清素就会提升,然后我就不会困了。


我爬起了床。


有些事情,即便失恋了也不能放弃。


我失恋了,哪里有心情嘛?


不知道别人是不是像我一样。


我在微博上刷着那些高甜的虐狗视频。


难道这就是在地狱里仰望天堂?


我回到电脑前,屏保上面显示,“生活在阴沟里的人,也拥有仰望星空的权利”,这是荣格说的共时性事件!


我动了一下鼠标,它又显示“哭着吃过饭的人是能够走下去的”,我的电脑恐怕是成精了,连红包也镇不住它了——


我的电脑以前也曾经这样欺负我,我听沈渊说用罗盘查看地块的时候,如果指针动荡不停,那就要给一个红包压在罗盘上。


如果连红包都压不住,那么那块地就不能用,于是我依样画葫芦,贴了一个红包来镇压我的电脑——


气得我想砸掉电脑。

我又安慰自己,如同沈渊这般天天找机会数落我,又从不哄我,他再不闭嘴,哪怕我的PTSD好了,又会得上抑郁症。


可能也是已经得了的,只是我没发现。


2019年12月25日,圣诞节。


当然,中国人不过洋节。


沈渊跟我用9个字分手的第六天,我看见他更新了朋友圈。


他每年发朋友的条数不会超过10条,而且每一条都是关于工作上的吆喝或是对于美食的点赞。


但是这一条既不是关于工作,也不是关于食物。


是关于女人。


沈渊交了新女朋友。


他竟然发了一张照片秀恩爱。


一个身材臃肿脸颊松垂的年逾六十的女人,看起来平平无奇。


这个平平无奇不是古天乐那个平平无奇,是真的平平无奇!


我看着她依偎在我心爱的男人身边,我呼吸困难起来,我看看手表心率120,但我又忍不住仔细端详这张照片。


沈渊本来也不高,她穿个接近10CM的高跟鞋也只能到沈渊的肩膀位置,个子很矮,大概只有一米五五。


许副厅长在下面祝他们“白头偕老”,炸两也在下面点了个赞。


我跟他一起这么久,他没有发过和我在一起的照片,那个许副厅长炸两他们也从来没有对我祝福过一句。


也许我那时候并没有发现我的“爱情”是不被祝福的?


我一直关心着沈渊那个朋友圈,看有没有我们之间共同的朋友增加新的祝福,我好在那些人的账上记一笔。


跟一个这样的女人在一起,有什么好祝福的?


后来又有人留言说:祝贺沈老板抱得财女归


哦,原来还是有钱。


仅仅是年纪相当吗?资产相当吗?可以强强联合?成年人的“爱情”应该是“体面”的。


是我不般配?


后来我在那个朋友圈之后又刷到了一条新留言,居然来自陈轩,我都不知道陈轩还有沈老板的微信。


陈轩:负心人的楷模!有什么好显摆的?想想我们有才有貌的警花的感受吧


我笑了一下。


陈轩,真是个好人呐。


敢为了我“顶风作案”。


于是我也当自己手滑了一下,点了一个赞,然后又取消了。


没过多久,那条朋友圈就被沈渊识时务者为俊杰地删掉了。


02

午饭的时候,我自己坐在饭堂吃。


陈轩神秘兮兮地端了餐盘坐在我对面。


他说:“你看到沈大老板的朋友圈吗?他在秀恩爱!”


我眼皮都没抬:“看见了。你能不能别在我吃饭的时候提他。我已经瘦得形销骨立了,仿佛得了厌食症,吃什么都提不起胃口。”


“你就别矫情了,我看到你点了个双份奶盖的水果茶。我想跟你讲个八卦。”


“有什么八卦好讲,关于他跟那个女人的事情,我一点都不想听。你非得要在我面前说,就等于捅刀子。”


我放下了餐具,“陈轩,别告诉我,我看错你了。”


“依依,不是这样的,你一定要听。这个女人,我了解过了,她有三段婚史,她是靠克死三任老公来进行资产积累的。”


“哦?那也不关我事。”


“沈渊的生死你也不关心了是吗?”


“关心,但是我是相信科学的。你说的那些‘克夫’的言论,我没办法相信。”


“她不仅克死了三任老公,那三任老公还死于同一种病。”


“什么病?”


“食道癌。”陈轩说。


食道癌。


生活习惯也会导致食道癌。


但是夫妻俩是一起生活的,饮食起居也应该高度相似,如果三任老公都因食道癌去世,而她自己一点事情也没有,那显然也是不合理。


“聊什么呢?这么起劲。”炸两不合时宜地坐了过来。


陈轩冲我使了下眼色,对炸两说:“没什么。”


说罢,他低头扒拉了几口饭,就匆匆地端着餐盘走了。


炸两:“这家伙总是神经兮兮的。”


“你才神经兮兮的,技术人才就这个样。”


“不说他了,”炸两盯着我说,“依依,你是不是在减肥呀?”他又压低声音说:“那谁要结婚了,你看了朋友圈没有?”


因为我没点赞(我点赞了但是我又取消了),所以他们都认为我没看。我又不是瞎,我一天要视jian沈渊的朋友圈好多次,怎么会没看,怎么可能没看。


他们谁也不能理解我到底有多爱他。


“没有。”我还是小心地维护自己的自尊说了两个字,摆出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找那种又年轻又漂亮,家境也还好,受过良好教育,还有一份体面的工作能养活自己的女人做女朋友最好,啥时候厌烦她了,只要说几句伤害她的话,保管能断得干干净净。


有一种女人最难缠,明明处于某个阶层,她既有这个阶层的优势,又没有这个阶层的思维和行为弱点。


比如说,一个出身贫寒人家的姑娘,她偏偏就是不贪慕虚荣;又或者说,一个家境优渥受过良好教育的姑娘,她偏偏就是不要自尊,豁得出去。


那种女人,男人绝对是甩不掉的。


但我不是啊。


人家都要结婚了,我拢了拢自己所剩无几的尊严,远远观望他的幸福。



03

顺着陈轩讲的“八卦”,我真的开始调查那个女人。


我指天发誓,我绝无私心,只是为了确保沈渊的安全——虽然我这个做法可能不被爱情冲昏头脑的人领情。


也许他又说我“预设”他,可是,如果不是被爱情冲昏头脑为什么要跟她结婚,为什么不跟我结婚?我不必害怕了,他不会再跟我说话,他又怎会有机会数落我“预设”他。


以前有一首很粗俗的外文歌,歌名叫:Don’t marry her,f*** me


我也词穷了吧,我想对他说的话,就是那个歌名。女人啊女人。


“那个女人”叫“陈婷”,“娉婷”的“婷”,怪不得老人家说名字都要往贱里改,好养,往丑里改,好看。


但她的名字无论叫什么,都没什么人会提起,因为她有一个响亮的江湖大号:“红背”。


“母红背”就是“黑寡妇蜘蛛”,但是,可能为了区别于复仇者联盟里的寡姐,所以,她就叫“红背”。


“红背”的三任前夫均在婚后五年内死于食管癌,几番资产重组,让她成了富甲一方的女人。


即便有这样的“黑历史”,依然阻止不了男人对她的趋之若鹜,可能金钱,真的是男人的肾宝呢?财大才能气粗。


但是为什么沈渊……


我没有听说他最近有资金方面的问题……


我没有听说也不奇怪,因为他从来不跟我说工作上的事,也就是说,即使有,我也绝对是蒙在鼓里的。


假如他有资金方面的问题,这个“红背”倒是他的解决之道。


他们的年纪也是相当的,“红背”比他小2岁,但是看起来比他大个7,8岁。

浓妆艳抹之下,那些脂粉都卡在皮肤的褶皱里了,在他朋友圈那种感人的像素之下,我只是端详了2秒,也是印象深刻。


长得很像我为了告诫自己不要喝奶茶时,换在手机壁纸里的那个没有下颌线的泰国富婆((显然没有什么效果,我不仅喝奶茶,还总是加双倍奶盖)。


可能富婆的长相都是高度相似的,“富”也是一种基因。


04

2020年初,疫情开始爆发。


发生了几宗小案子。


可能是因为绝大多数人都必须待在家,所以坏人也没有了可乘之机。


过年的时候,我依旧没有收到沈渊哪怕是一条群发的“拜年短信”。


倒是陈轩给我发了一条信息,上面是一个截图,是“红背”的朋友圈,看起来她转了一条珠宝商的文案:


“‘我给你买了’


句句不提爱句句都是爱。


成年人,远离给你画大饼的人!


⋆距离情人节只剩下7天️”


在我看来,真卑微,把自己变成一个彻头彻尾的对爱情婚姻谈条件的捞女。


到底是做老婆还是做捞婆?


我蓦然想到了张爱玲第四句很失败的话(前面三句在《无妄之灾》一案里有论述):


“用丈夫的钱,如果爱他的话,那却是一种快乐,愿意想自己是吃他的饭,穿他的衣服。


那是女人的传统的权利,即使女人现在有了职业,还是舍不得放弃的。”


正是她这样的价值观,决定了她不可能成为大佬。


我觉得成年人,想要什么就自己买,不要对情人节有什么期待,要说攀比,女人本身的价值也不是靠收到别人的礼物的价值来衡量的。


就像妖股,注定会崩盘的。


正好陈轩过来了,我就当面问他。


“陈轩,你发给我这个截图到底是什么意思呀?”


“沈大老板可能对她不大主动,所以她就发了这个朋友圈。到时候没收到礼物,就正好发作,嘿嘿,勿谓言之不预也。”


“啥啥东西?让我也看看”,炸两也凑热闹,“噢,也有点道理。沈老板嘛,对咱们的局花都不上心,对这样的女人又能上心到哪里去?”


我的注意力倒不是在沈渊这边:“那女人已经这么有钱了,还指望那些冤大头给她买什么呀。”


陈轩:“切,她有什么钱?我听说她的公司基本没有利润,所以没交什么税,估计咱们依依交的税都比她多。”


我:“那她就是打肿脸充胖子了。难道沈渊会不知道?”


炸两:“那倒又不是,吃喝拉撒,就连养的狗的狗粮都做进了公司的账面,从公司里当经营性支出。这还能有什么纯利润?”


我:“真是抠搜得很。”


炸两:“你们不懂,这不叫抠搜,这叫会玩。”


陈轩:“这就是叫抠搜,我也听说了,逢年过节给员工和亲戚发10块钱的红包。”


我:“这不就是本地人的惯例嘛。大家都这样。”


陈轩:“问题她不是本地人呀,问题她也不是我们这种工薪一族呀,堂堂一个老板,怎么就这种事情愿意入乡随俗了。”


周东篱进来:“你们在讨论什么呢?这么热闹。”


“说依依她……”


“闭嘴!没什么。”


05

我路过已经升迁了的许副厅长以前的办公室的时候,我看到外墙的霉斑又再出现了。


是隐藏在墙壁里面的水管渗水之故,但维修工人总是找不到确切的渗水位置,所以几次三番都继续出现渗水。


后来这个办公室就闲置做了杂物间。


几年前,我与沈渊有过一次争吵。


当时还是许局拍了几张霉斑的照片做了黑白调色效果之后发给我。


我就偷偷给沈渊看,沈渊一看就说:“   美丽的大理石”


我当时是瞠目结舌,这像极了国际上著名的人格测验之一——罗夏墨迹测验。


它与普通的人格问卷或量表不同,使用的材料是十张墨迹图案,测试时让被试顺序自由地观看每一张图,并讲出自己所看到的东西以及是如何看出的。


当时的我,还没有像现在(这个手记是我后来写的)这样了解沈渊,我肤浅单薄地认为他是对维修工程的质量推卸责任罢了。


实际上沈渊是一个总是以正面思维来看待事情的人,后来他这种思维方式也完全同化了我,这是一种非常罕见的品质。


在我接触过的所有人里面,不分圈层,只有沈渊100%在任何情况下觉察到自己的思维,并且保持了正面的思考。


他说:“思想是有能量的。万万不可胡思乱想。如果你一定要想,那么就往好处想。”


我明白,沈渊虽然此刻不在我身边了,但沈渊已经潜移默化住在了我的身体里,我的行事方式很大一部分来源于他。


想到这里,我回到我与沈渊的关系上,我就笃定了认为事情并没有那么糟,像沈渊这样一个人,怎么会跟这种女人结婚,这么看不开呢?


沈渊肯定是爱我的,他跟那个女人一起一定是迫不得已,我并不需要去做什么事情,我的信念终会将他带回我的身边。


06

我没有任何的恶习,我不抽烟不喝酒,不打麻将,不逛街,不八卦。


所以没有案子的周末,我只能读书,写点小说,敷面膜,吃水果。


平日还能与沈渊讨论很多事情,现在连个思维对手也没有,我真是无聊透顶。


我看了看自己的指甲,上周才做的,但实在没有事情可做,我又就跟美甲店预约我要接眼睫毛,可能因为疫情的原因,店里正好有位置。


接眼睫毛是在店铺的里间。


全程需要闭着眼睛一两个小时,任美甲师在我的睫毛根部倒腾。


我听见外头有个女人在说话,气流经过她声带的时候,能感觉到她声带的松弛无力,发出干瘪的聒噪:


“你说,那种成熟又有品味的多金男人喜欢艳色还是裸色呢?”


“您保养得那么好,就看您自己喜欢什么颜色,我相信您的先生都喜欢的。”


而另一个年轻女人在恭维,年轻的声音属于店里的另一个美甲师。


“呵呵,我还是要探究一下他的口味,以免又被小狐狸精拐了去。他以前有个小狐狸精,出现场还拎个粉红色的箱子。”


我猛地震了一下,真是冤家路窄!


美甲师的镊子落在我的眉上:“别动!”


她显然注意到我不自在的晃动,悄悄告诉我,“她又要结婚了,所以过来做指甲。”


她顿了顿,用更小的声音说:“60岁,结三次婚!每次都找的有钱男人!克死了三个竟然还有人敢娶她!”


我也小声回应:“以前没见她来,我是说没听过她的声音。”


“她不是我们的常客。听说以前是在酒吧街的低端美甲店‘女人花’里做指甲,那家专做大妈和小姐们的生意。但是要结婚了,她也知道要做一个好看的款式,跟那些大路货不一样。她刚才问我们……”


她还没说就先自己笑了出来,“她竟然问我们能不能开发票!”


“那你们能吗?”


“当然能啊,不然她会在这里吗?”


在余下的一个小时里,她辱骂那个拎着粉红色箱子的“小狐狸精”耽误了她好几年光阴,坏了她的好事。


我做好眼睫毛,正打算溜走。


没想到那聒噪堵住了我的去路。


“哎呀,难怪我刚才就觉得一屋子狐骚味……原来是你呀!”


我是没见过她呀,便装模作样地问:“我认识你吗?认错人了吧!”


“专拎粉红箱子的大法医!警花!谁不认识呢?”她说这话的时候还对刚才为她做指甲的美甲师挤眉弄眼,小声说了一句:“狐狸精。”


“比起你就差远了,你名气更大,你克死了三任老公。”


“你别搞错了!我不是克死了三任老公,而是四任。


只不过前面三任死于同一种病,食道癌,最后一任是在车祸中丧生的。


啧啧,你不是当法医的吗,说话不要人云亦云,要做调查研究。”


我不打算跟泼妇纠缠,便不再说话,结果她还没完没了:


“我就看不惯沈渊这些年跟你这个蠢货拉拉扯扯,所以当年他送给我一个园子我都没有嫁给他。”


我无视了社交距离,走近了两步,凑到离她的脸很近的地方,她的瞳孔因紧张而收缩,我能清楚看见她过度医美和为了纠正过时“整形美学”(毕竟她上了岁数,有些过去流行的美学观点现在已经不流行,而她谈不上有什么美商)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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