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微观项目落地提供更好的发展机会
其二,我们再从微观层面上来看。
我们调整一下视角,
从最宏观的区域统筹,降维聚焦到乡村这个最基本的农业生活生产单元上,来看看我们的大城市乡村发展实际情况。
对于中国大多数乡村来说,之前中国农用地的布局模式,基本都是按照千百年来,传统农业聚落的方式进行规划。
一般都是农业生活组团旁边配置了大量的耕地,这种模式是中国农业社会的基本运作模型。
但在现代化大生产的当下,农业产业化的要求农用地必须大规模集中配置,因此原有的斑块状的农用地发展模式已经开始不适应当前实际。
同时,
工业化的进程使得大量农村人口被虹吸进入了城镇,因此留下了许多空心村。
这些空心村的用地闲置,也一直是棘手问题。
百亩地尺度的农村建设用地,虽然经过合村并点的处理,可以相对集中进行产业规划。但由于这些仍属于农用地的范畴,建设用地红线始终没有突破,在土地产权上与城镇建设用地无法同日而语。这样仍会面临未来产业进入后的融资、上市交易等各种问题。
举个例子。
以上图为例,中国传统农村的空间布局是:
从秦汉时期开始,为了保持以家庭为单位的耕作制,在原有的生产力水平上,基本农田范围的覆盖了一个村落组团和村民组,组团之间只有村级道路进行连接。
这就是所谓的阡陌交通的农业繁盛景象。
在农业建设用地的表现形式上,就呈现出红斑的模式。
这种斑状模块,就是典型的农业集体生活聚集点的产物。
这样的斑块组团化布局模式优势在于风景优美,居住舒适度较高,但问题在于由于土地利用不集中,导致燃气、水电、污水处理等市政公共设施配套深入到各个用地组团的成本过高。
如今,社会生产力出现了巨大的跃迁。
如果没有灵活的土地统筹和协调,这样的用地规划就基本限制了规划化发展产业的可能性。
这就是中国的农业土地和欧美的农场化运营土地的重要区别。
未来在中国大城市周边,在以轨道交通、互联网、物联网、人工智能等新一代基础设施兴建的基础上,一定会形成新兴的产业。
届时,如果没有用地的支撑,产业想发展也会遇到各种掣肘。
当前的用地政策调整,也算是未雨绸缪。
同样的逻辑,我们再看一个镇域的空间布局。
请把目光聚焦到下图,看乌镇的总体规划。
梳理一下这个规划可以发现,这个处于长三角核心区的乌镇,虽然当前已经成为国家级名片,但其用地规模还与中国众多乡镇用地规模大体相似,乡镇的建设区并不是很大。
从上图的当前的乌镇总体规划来看,
乌镇的核心建设区的建设用地面积只有11平方公里,接着外围就被各类耕地农田所环绕。但如今的乌镇已经不再是普通的乡镇,而是具备了高能级的产业水准的新兴小镇。
从乌镇当前发展出来的会议会展、文化休闲、观光度假、康养养老、互联网及人工智能等产业来看,仍然处于从传统的建制镇在快速产业跃迁的阶段。
那么,类似乌镇
这种百里挑一出来的小镇,其镇域规模是否有可能适度扩大,以延续这种良好的产业发展态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