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美女帮
???最好看的性感美女图片、美女性感诱惑视频、丝袜美腿、清纯美女私房照、性感大胸美女、美女写真视频、美女诱惑视频、日本美女图片、丝袜诱惑视频,大尺度美女私房照等
目录
相关文章推荐
51好读  ›  专栏  ›  美女帮

女人是否出轨从这处一看便知!

美女帮  · 公众号  · 美女  · 2017-08-14 15:45

正文

第一章 初次

  今晚的夜色特别黑,没有月光,也没有风,空气里混着廉价洗衣粉的味道,泛黄的路灯灯下,蚊虫相拥而飞,小巷子里,隐晦角落里,暧昧声不断。

  我从阳台上醒过来,脚边的烟灰缸里还有一半未抽完的烟,我回头看了眼身后黝黑冷清的房间,忍不住打了个寒颤,突然就想起了琴子。

  以前听人说,像我们这种职业的女人,下场多半都很惨,我总是不信,可是后来……

  琴子死了。

  死在一条垃圾成堆,满是恶臭小河里,我接到警察电话后穿着睡衣直奔现场,第一眼就确定那面目全非散发恶臭的尸体是琴子。

  面对警察严肃的反复盘问,我有种毫无知觉的麻木,无数次不厌其烦的重复叙述着最后联系时间。

  我回去的时候,那个面容严肃的中年警察送了我一段,劝我节哀,说了一句天网恢恢疏而不漏,

  我眼睛一亮,以为终于有权威人站出来伸张正义,能够找到真凶绳之于法,可是从案发开始到现在,警察所搜集到信息都无关紧要,我一点点地失望,然后绝望。

  我已经忘了自己是用什么心情独自一人操办了琴子的后事,用所有积蓄给她买了一块好墓地,堆满她喜欢的红玫瑰,火热奔放却又惊悚诡异。

  唯一的朋友消失了,留下我独自面对这个肮脏的世界,我面上一如既往,心里却很空荡。

  我都快忘了自己有多久没睡过那张床,我怕梦里会出现那双毫无生机的双瞳,也怕心里的世界再一次天崩地裂。

  二十四小时营业的便利店里,走出来一对男女,他们站在店外缠绵相吻,我仿佛能看到他们空虚的灵魂,在这样寂静的夜晚里互相取暖。

  我记得,琴子出殡那天,我不知道怎么就从老式楼梯摔了下来,懵的忘了动作,从小腿筋上传来的疼痛拉回了我的思绪,也刺激到我的泪腺,我哭得稀里哗啦,跟个小孩子似的,特别委屈。不知道是疼,还是思念琴子。好在夜里凌晨两三点,触摸灯早已熄灭,我可以肆无忌惮袒露出我的无奈。

  那几天,客人都嫌我身上有消毒水味道,不愿点我的台,我心里不知道是庆幸还是惆怅,每晚都躲在会所的女厕里抽烟,一根接一根,不知疲倦。

  膝盖上的伤愈合后,我的生意又来了。

  我是小姐,琴子也是,他们都说做小姐的不会有好下场,现在我信了。

  那晚,我一脸强撑的笑意像个假人,脑子也有些木楞,在他们身边始终插不上话来。

  直到因为我听到有人在提琴子,内容污秽不堪入耳。

  我吐出一口长气,默默注视着他们的脸庞,幻想自己手里有把枪,枪口堵在说话那人的嘴里,打烂他的舌头。

  幻想终究是幻想,我站起来举起酒杯,敬了那个胖子一杯。

  包厢里今天有位特别爷,是这里的常客,上流圈子的太子爷,名字叫殷敏擎,我们都叫他殷少,他身边坐着一个一身黑西装的面生男人,因为靠在沙发上,脸正好没在阴影里,所以我看不清他的长相,却确定没见过。

  殷少听到琴子被人玩死抛尸,意味不明的嗤笑一声,看了身边的西装男人一眼,有些玩世不恭的看着那个胖子,说,“我怎么不知道京城里又出了个胆大的?来来来,你说说是谁,我见识见识。”

  我不动声色地侧了侧身子,竖起耳朵认真听着,天知道我是多想知道谁害死了琴子,之前花钱请了那么多次私家侦探都没找到线索,难道现在却有意外收获?

  可惜,那个说琴子的死胖子并没有公布于众,而是神神秘秘的凑到了殷少耳边嘀嘀咕咕。

  我什么都听不见,音乐太吵。

  殷少边听边点头,脸上一贯的玩世不恭渐渐换成了兴味盎然,推开胖子,捅了捅他身边的西装男人,兴致勃勃的凑到他耳朵边说了句话。

  没了殷少的阻挡,那个男人的脸暴露在闪烁的灯光下,我悄悄打量着他,看起来三十岁不到,长的竟然特别好看,五官深邃而立体,眼神犀利,嘴唇薄却有型。

  这是个很难相处的男人,我莫名的生出了这种想法,并且想到一个词,桀骜不驯。

  我听人说上流社会的等级更加分明,包间里这些人提起来都是有头有脸的人物,却都哄着捧着殷少。

  殷少惯于逢场作戏,任谁讨好奉承都不落人面子,却带着显而易见的疏离,他跟这个黑西装男人交流不多却难掩熟念,包间里的其他人察言观色,笑呵呵的问那个穿黑西装的是谁。

  殷少掐灭了手中的烟,往右边小姐的脸上吐了口烟,才转头看向西装男人,一脸贼笑的调侃,“三哥,长江后浪推前浪,你去部队吃了两年馒头咸菜,就没人记得京里还有你这号人物了。”

  当时那人问话的人脸色就变了。

  我一看就明白了,这个三哥的身份恐怕非同寻常,说不定来头比殷少都大。

  好几个小姐都像捧月亮似的围到了他身边,唱歌的唱歌,陪喝酒的陪喝酒,坐大腿的坐大腿,娇滴滴的叫着“三少”

  三少不喜形于色,却也来者不拒。在场的男人轮番给他敬酒,一来二去,场子里的人都有点喝高了。

  我陪的客人是个搞房地产的老头,头发都掉的差不多了,满嘴黄牙,一直搂着我腰说我长的像范冰冰,我笑嘻嘻地贴着他说:“您还真说对了,其实范冰冰就是我姐,我俩是一个妈生的,小时候睡过一个被窝。”

  他被我逗得乐呵呵的,满身横肉乱甩。他说我很有意思,接着一只手就放到我的腿上,一路往上摸。我后悔今天没有穿丝袜,他油腻腻的手心抚摸在我的皮肤上,别提多恶心。

  他明知道我全身僵硬,还故意用嘴唇凑近我的脖子,时不时蹭一蹭,拿些荤话逗我,眼神猥琐。

  灯光被调得更加昏暗迷离,包间的气氛变得有些情色。

  我正抵抗着老头的骚扰,有人突然喊热,说要喝冰水。

  

 

第二章 求你

  我不抬头也知道这把公鸭嗓子是谁,匡天传媒的老总赵士德,四十而已,看起来跟六十的一样,听说是吃多了壮阳药导致肾衰竭了,现在玩女人全靠sm。

  阿漫一直跪在地上负责倒酒,她在酒杯里多放了几块冰,递向沙发最右的赵士德。

  原本大家都没注意阿漫,因为服务生是没有说话权的,眉眼低垂,专心伺候所有人的酒水。

  赵士德瞧了瞧阿漫手里的酒杯,一口没喝就说不够凉。

  阿漫急忙往里面又加了两块冰。本来大家都觉得没什么,可当阿漫重新把酒杯递给赵士德的时候,他醉醺醺的突然抓住她的手,非要她陪他喝酒。

  阿漫吓坏了,解释道:“会所里有规矩,服务生不能陪客人喝酒。”

  赵士德极不耐烦的拽起她想往外拉,说:“规矩老子说了算,能不能喝酒我带你去跟领班说。”

  他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明显急促有火气,我感觉得出来,如果阿漫被他拉出去,绝对不是喝一杯酒的问题,我用眼神示意阿漫,这里可不是小场所,包厢里的每一个人我们都得罪不起。

  阿漫却始终坚持原则,一遍又一遍的解释,“先生,我还是个学生,只是来这里做服务生的。”

  赵士德端起倒满高浓度洋酒的杯子重重的磕在阿漫面前的桌子上,恶狠狠道:“只是让你喝杯酒而已,你存心不给面子是不是?”

  阿漫急的眼泪都要流出来了,一直摇头拒绝说自己不会喝酒。

  谁也没想到赵士德抬手就是一耳光,阿漫直接倒在了桌子上,撞倒了一堆酒跟被子。

  所有人都静了下来,却没谁站出来阻止,在场所有姐妹都不敢替她说话,包括我。

  那老头已经喝醉了,粗鲁又蛮横地把阿漫拽起来甩到沙发上,掐着嘴巴给她灌酒。

  阿漫被逼喝了好几杯,那老色鬼还不肯放过她,死死压着她的头,拿起酒瓶直接插进她嘴里。

  阿漫一时无法接受,呛得直哆嗦。

  赵士德发完泄,脸色稍微好了点,放开了阿漫头发,打了个酒嗝,指着她鼻子说道:“开个价吧,一夜多少钱?”

  阿漫连声咳嗽,脸上分不清是泪是酒,狼狈极了。

  我站起来刚想出来替她说话,阿漫已经拿起杯酒,哑着嗓子开口,“我在喝一杯给您赔罪行吗,先生,对不起,我真的不是做那个的。”

  我眼见着那位三少不轻不重的冷嗤了一声笑话,赵士德才脸色一变,抬起脚就踹向了阿漫。

  阿漫倒在地上,手中的杯子摔在了桌子上,杯子里的酒……

  我瞄了一眼,发现全都洒在了那个三少的裤裆上,心瞬间就替她提了起来。

  “我靠,三哥。”

  殷敏擎指着三少裤裆一咋呼,大家都看了过去。

  三少没有说话,面色阴沉的看了眼阿漫,又看向了赵士德。

  赵士拎起阿漫又给了是一耳光,下手又快又狠,阿漫半边脸瞬间肿了起来。

  “你他妈不长眼也就罢了,还敢得罪慕少,跪下道歉。”赵士德拽着阿漫的头发,一边甩一边骂。

  我心里一阵悲愤,却又无能为力,阿漫是个还在上学的好女孩,这群人渣。

  但我没想到洋酒的后劲儿上来,阿漫疯了一样推开了赵士德,指着三少鼻子大骂人渣。

  三少的脸色沉了下来,殷少站起来就要踹阿漫,却被三少拉住,打电话说了句,“成兵,叫人进来。”

  不到一分钟有几个大块头推门而入,三少冲坐在地上嚎啕大哭的冷笑,“我就让你见识见识什么叫人渣。”说完跟几个大块头使了个眼色。

  那几个人直接把阿漫按倒在沙发上,就开始扯她衣服。

  我当时都吓傻了,有些分不清是现实还是回忆,这场景我太熟悉了。

  刚来会所那儿,我也只是个服务生,懂的规矩也不多,好在那时候有琴子照顾着我,没吃多少苦。

  但在京城这个从不缺少地位雄厚的人物下苟且,想要侥幸逃脱困难太难。

  我记得那天,有个客人想要点我出台,我没答应,我是服务生啊,怎么能出卖身体去做那种生意,赚那种脏钱?

  当时我并不知道自己得罪的人有多厉害,第二天晚上就被一群人拖进顶层的包厢里,我怎么呼喊,都没人救我。他们的眼神都躲着我,仿佛我是个瘟神,身上携带着令他们恐惧的病毒。

  包厢里三四个男人,见到我就像打了鸡血似的,兴奋的要命。我害怕极了,跪下给他们磕头,希望他们就此放过我一马。

  但他们根本听不进我的求饶,统统围住我,用下流的眼神看着我。

  我绝望的想死。后来,琴子推开包厢门走了进来,跟其中一个来头最厉害的男人交谈了几句。琴子穿得暴露,饱满的胸部一直有意无意蹭着那个男人,说想陪他们做一次。

  我已经记不得自己是怎么走出包厢的,只觉得天旋地转,脑子里哄哄直响

  但是我很清楚自己能够完好无损出来,全靠琴子拿自己身体换来的。我不知道该如何报答她,我给琴子下跪,她拉住我,笑着说,“傻孩子,我又不是没玩过群p,放心吧,他们给了我一笔不菲的金钱。”

  而现在,阿漫的惨叫声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我脑子嗡的一下子就乱了,很乱很乱,心跳得飞快,好像被侮辱的人不是她,而是我。

  那几个人撕开了她的工作服,内衣也被扯掉,白花花的胸部暴露在世人眼中。

  我只觉得视线模糊,我怕自己会看清阿漫眼里的恐惧,就跟当年的自己一样,充满着想死的绝望。

  但我的耳朵听得太清楚了,阿漫哭的太惨太惨,充斥整个包间。

  三少冷冷地开口,“有人帮忙,赵总,您还不上。”

  赵士德猥琐一笑扑了上去,捏着阿漫的胸部,指挥其中一个大汉撕开阿漫内裤,自己则猴急的解裤腰带,扳开她的大腿,试图强攻直入。

  坐在我身边的老头激动的直淌汗,眼睛里充满着欲火,他抱紧我说:“咱们出去开个房。”

  

 

第三章 回忆

  我被老头从沙发上拉起来,这才发现,双脚早已发麻,走路踉踉跄跄。

  阿漫看我已经走到门口,哭声越来越大,嘶哑着嗓子喊道:“柚子姐,救救我,求求你救救我……”

  我感觉自己全身的力气都被抽离出来,心情难以言喻。我想到了琴子,她那温柔如春风般的笑容,推开包厢门的那股勇气、从容。

  我的眼泪瞬间夺眶而出,她的求救声太惨了,跟我当年一样,把全部的希望都堵在别人身上。我太了解那样的心情了,即使站在绝望边沿,还抱着一丝仅存的渴望。

  我脑子一热,离开老头的怀抱,回到茶几桌前,“噗通”一声跪了下来,抱住了三少的大腿,一边磕头一边哭着说:“慕少爷,她真的是个学生,您就饶了她吧,要不换我来……”

  我还没说完,身后的老头就冲上来打了我一耳光,力气真狠,我半边脸都是红的。

  这一巴掌没把我打醒,反而把我打懵了,感觉在做梦似的。

  老头的声音在我耳膜里模模糊糊地响着,他说:“你他妈是不是活腻了?”

  我居然因为这句话突然想笑。我是真的活腻了,早就不想活了,可真的能这么一了百了吗?我所背负的那笔巨债谁来帮我还?如果我不一直逼着自己活着,谁去调查杀死琴子的凶手?

  多可笑,我活着只为了这些,而不是理想、抱负和那所谓的美好未来。

  我不知道该怎么帮阿漫了,除了下跪磕头,我想不出其他办法。

  缚鸡之力,往往都是无能为力。我被老头连拖带拽拉出了包厢,紧闭的移门隔绝了里面的一切,我再也听不到阿漫惨痛的叫声了。

  我全身无力地瘫在走廊上,谁来劝我都不起来。老头觉得丢人,用脚尖踢了我几脚就找别的小姐去了。

  经理赶来时,我身边已经围了好几个姐妹,她们都从包厢里出来,惊魂未定的样子。

  摊谁身上都会害怕,更何况里面那几位不仅仅是有钱那么简单。经理安慰了几句,说我们还太嫩,经历的太少了,习惯就好。

  我说:“阿漫是被逼的。”

  经理笑了笑说:“柚子,你不是第一天上班,会所里的客人我想不用我多说吧,京城永远不缺能够一手遮天的权威人,我们会所也一样。再说了,谁让她倒霉,惹上最不该得罪的人,认了吧,这就是京城。”

  我听完心里很难受,真的特别难受。我想到琴子的死,想到阿漫的被逼无奈,我就感觉自己生不如死。

  经理把我劝到化妆间,里面就我一个人,安安静静的,我却心浮气躁,总感觉有人在惨叫,叫喊着我的名字。可我一转头,除了隐约传来的歌声其他什么都没有。

  大概只过去了几分钟,有人推门进来,跟我说阿漫被放了。

  我一怔,不知道该说什么。

  她又说:“放心吧,那些人没对阿漫做什么。”

  我笑了笑说:“阿漫都被当众扒了衣服,这还不算做了什么?”

  我刚说完,就看见阿漫跑了进来,身上披着一件西装满是酒气,她一进门就扑进我怀里,再一次哭得稀里哗啦,嘴里还不停叫着我的名字。

  晚上下班后,阿漫赖着我想跟我回家,我说我那出租屋乱得跟狗窝似的,简直不能住人。

  见我拒绝,阿漫哭肿的双眼再一次红了起来,委屈的让人心疼。我便带她回到家。

  自琴子去世以来,这是我第一次躺在床上睡觉,身边躺着的人却不再是琴子。

  阿漫跟我讲,她是孤儿,从上中学开始就在外面打工挣学费和生活费。可当上了大学开始,学费不再像从前那样,光靠她在饭店当服务员根本不够。她只想多挣点钱,交齐学费,努力上学,为了梦想。

  当我听到梦想两个字,感觉无比陌生,像是第一次认识这两个字,大脑一片空白。

  我问她:“你的梦想是什么?”

  她很兴奋的说:“我想当一名婚纱设计师。”

  我翻了个身,平躺着望着天花板,我听见她在问我:“柚子姐,你为什么会选择做这一行?”

  我沉默了很久,终是吐出两个字:“还债。”

  阿漫很意外地瞪大眼睛问:“柚子姐,你欠谁钱啊?”

  我半开玩笑的说:“欠黑社会老大的钱,每个月都要还二十万,缺一分钱就把我往死里打。”

  她吓得不轻,我安慰她:“哄你玩呢。”

  她却突然搂着我哭了。轻轻说道:“柚子姐,为什么我们生来命苦?”

  我心里仅有的那一点坚强在这一刻彻底瓦解,我吸了吸鼻子,却没忍住眼泪从眼角流出。

  其实我有很多亲戚,也有爸爸妈妈,我以前过得并不像现在这般穷困潦倒,那时候的我,过得真像个公主,有人疼有人爱,身边也有几个知心朋友。

  在我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破产,欠下五千万巨债,爸爸的公司又被查出偷税漏税,一夜之间,整个家都破碎了。

  爸爸被抓进监狱,妈妈因无法承认这样的突变跳楼自杀,而我,突然孤独一人。所有的亲戚都断绝与我们来往,我的朋友也拒接我的电话,他们都怕我跟他们借钱,五千万,谁能还得起,更何况是我这么个刚辍学的无知少女。

  我不是生来命苦,我是余生苦难。

  --

  阿漫因为那件事,一直不敢去VIP包厢,可规矩就是规矩,由不得我们。

  在这几天里,我们都提心吊胆地工作,生怕又撞见殷少那些人。阿漫说过,三少不是自愿放了她,是殷少身边另一个男人替她说了话,三少才给的面子。

  和殷少关系好的人,自然不简单,大家都认识,名叫厉川,京城有名的牛b人物,听说金融界的命脉都由他家族里掌控。

  我现在回想起来,觉得自己当时一时冲动,被热血冲昏了头脑。

  我也是苦命人啊,现在也算是得罪了三少,万一日后他还记得我,岂不是同样麻烦了。但是我还有一丝侥幸。

  因为琴子是被谁害死的,三少也知道,那样的表情显然也认识凶手。或许有一天,我能从三少口里得知凶手的下落。

  

 

第四章 服从

  天气越来越热,会所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倒霉,今晚居然被殷少点坐台。

  好在服务生不是阿漫,包厢里都换了一批年轻的男男女女,看起来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他们叫了一帮小姐少爷,左拥右抱、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我坐在最角落,伺候着一位年轻男人。

  他话挺少,我一直默默陪他喝酒,其他人闹得挺凶,但殷少今晚好像兴致不高,喝的酒并不是很多,他身边坐着三少,因为换了一身衣服,一开始我没认出来。

  结束后,年轻男给了我两千块左右的小费,并没有提议让我出台。我心里挺高兴,笑嘻嘻地又敬了他一杯酒,其余姐妹都接受出台,分别和雇主准备离开。

  没我什么事了,该撤了,我自觉起身。

  可我屁股刚离开沙发,今晚的东家殷少忽然对着我说:“喂,你先别走,过来我看看。”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殷少身边的女人不情不愿往边上移了移,给我腾出一个空位。

  我刚要坐下,殷少却制止了我,他往那个女人身边移了移,让我坐在他跟三少中间,“我三哥找你。”

  我一慌,以为三少找我是问阿漫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阿漫,要找她麻烦。

  我表面故作镇定,嘴角挂着笑容说:“三少,您叫我什么事儿?”

  慕昭衡看了我两眼,眼神挺犀利的,我心里直发毛,却没想到他说的话却跟阿漫没有半点关系。

  “慕昭衡,家里排行老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晚上跟我走。”

  慕昭衡?我再怎么装也有些懵,他是不记得我了吗?居然点我出台?

  我心里又怕又不敢得罪他,那晚的事情我亲眼所见,他能如此无法无天地在这里让人强上一个女人,就能把我们当作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地踩死。

  我想想,罢了,跟他走就跟他走吧,就当这一晚上陪了条狗。

  出了会所,慕昭衡的司机已经停在门口,我跟着慕昭衡上了车,银光闪闪的劳斯莱斯,还是第一回坐。

  他并没有带我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进了房间,他让我去洗澡,自己坐在床边解领带和衬衫。我进入浴室,洗了很久的澡,连头发也一并洗了。

  出来时,慕昭衡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浴袍,看来是去别的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澡。

  他让我脱掉浴袍躺在床上。我只好咬紧牙硬着头皮照做,我爬上床,床很舒服,床套也柔软舒适,明明没开冷气,我却觉得很冷,可能是灯光太亮,我觉得格外冰冷刺眼。

  慕昭衡命令我:“腿张开。”

  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以为这个过程会迅速结束,完全没料到还会有这样耻辱的前奏。我定了定神,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但终是按照他说的,张开了腿。

  双手却不自觉的交握,挡在自己的隐私部位之前,这已经是我仅有的尊严。

  我虽然坐台的时间不短,虽然一次台也没出过,可我并不是处女,因为父亲入狱的时候我自暴自弃喝醉了酒,在酒吧把第一次给了陌生人。

  慕昭衡看了我几眼,就起身脱掉浴袍,上床后,直接办事。

  这所谓的办事完全是忽略了前戏,戴上套就长驱直入,我差点疼晕过去。

  真的太难受了,他太大,我又没准备好,所以很干涩,每动一下对我来说都是钝刀割肉。

  他却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动作越发狠戾,不知道多久,我开始小声啜泣,他突然抽身抱起我,走向阳台。

  那是个露天阳台,二十九楼,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底下车水马龙,尾灯一直蜿蜒至很远。

  他让我趴在防护栏上,怀抱着我从后面进入。

  我看着明亮的月亮,希望能有乌云遮住它,黑到让别人看不见我们。

  这样一种户外野战的刺激下,他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第一时间就是推开我。我两手撑在防护栏上,身下的两条腿麻得毫无知觉,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

  他走进卧室,应该是去洗澡了,我转身进去时,屋里就我一个人。

  我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后一边休息一边整理自己。

  慕昭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他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胸肌、腹肌、马甲线一览无遗。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叠钞票扔给了我。我抓在手里摸了摸,每一张都是新的,但还是那么脏。

  他说:“拿上钱,出去。”

  他一脸平静,像是刚才做禽兽行为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我将钱塞进包里,穿上高跟鞋就迈向房门。

  出了酒店,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城市的喧嚣一刻未停,沿街的大排档生意非常火爆,年轻男女畅饮交谈,烟雾缭绕在夜市里,我这才意识到,夏天已经来临。

  --

  阿漫想从学校里搬出来住,但学校有相关规定,学生中途走读是需要家长亲自来办手续。阿漫求了我好几天,让我去冒充她的姐姐,我觉得行不通,不止一次的说:“阿漫,你瞧瞧咱们俩,除了性别一样,其他哪里像了?老师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

  阿漫却始终让我去试一试,大不了责任她担。我拗不过她,便妥协了。

  我没想到老师这么好糊弄,三言两语说完就很快替阿漫办理好走读手续。

  这样一来,她便彻底住进了我的出租屋,房租大家各一半,白天她去学校上学,傍晚回来后和我一起去会所上班,过得倒挺顺利的。

  多半原因可能是我最近都没看见慕昭衡。

  大概过去了半个多月,阿漫放暑假了,这时候天气已经热的要命,外面就跟烤炉似的,我们俩白天就宅在家里睡觉。本来挺滋润的,却没想到空调在这个时候出了毛病,居然不制冷了。我拎着包出门找维修店,阿漫在家做午饭。

  回来时,我看见破旧的居民楼下停着一辆崭新的奔驰。

  厉川站在车门前,穿着一身西装,在和阿漫说话。他们靠的很近,彼此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说完后,他摸了摸她的头,从打开着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直站在阿漫身边的司机立即关上了车门,随后开车离去。

  我站在巷子口,车经过时,厉川隔着车窗玻璃看了我一眼,仅仅是一眼,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厉川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又是为了什么事来找阿漫?

  我走过去的时候阿漫还站在原地,愣愣望着车远去的方向。

  

点击下方“阅读原文”查看更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