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气越来越热,会所的生意也越来越好,我不知道自己是运气好还是倒霉,今晚居然被殷少点坐台。
好在服务生不是阿漫,包厢里都换了一批年轻的男男女女,看起来都是富二代、官二代他们叫了一帮小姐少爷,左拥右抱、纸醉金迷、醉生梦死。
我坐在最角落,伺候着一位年轻男人。
他话挺少,我一直默默陪他喝酒,其他人闹得挺凶,但殷少今晚好像兴致不高,喝的酒并不是很多,他身边坐着三少,因为换了一身衣服,一开始我没认出来。
结束后,年轻男给了我两千块左右的小费,并没有提议让我出台。我心里挺高兴,笑嘻嘻地又敬了他一杯酒,其余姐妹都接受出台,分别和雇主准备离开。
没我什么事了,该撤了,我自觉起身。
可我屁股刚离开沙发,今晚的东家殷少忽然对着我说:“喂,你先别走,过来我看看。”
我磨磨蹭蹭走过去,殷少身边的女人不情不愿往边上移了移,给我腾出一个空位。
我刚要坐下,殷少却制止了我,他往那个女人身边移了移,让我坐在他跟三少中间,“我三哥找你。”
我一慌,以为三少找我是问阿漫的事,心里挺害怕的,就怕他不放过阿漫,要找她麻烦。
我表面故作镇定,嘴角挂着笑容说:“三少,您叫我什么事儿?”
慕昭衡看了我两眼,眼神挺犀利的,我心里直发毛,却没想到他说的话却跟阿漫没有半点关系。
“慕昭衡,家里排行老三。”
我还没反应过来,他说,“晚上跟我走。”
慕昭衡?我再怎么装也有些懵,他是不记得我了吗?居然点我出台?
我心里又怕又不敢得罪他,那晚的事情我亲眼所见,他能如此无法无天地在这里让人强上一个女人,就能把我们当作蚂蚁一样轻而易举地踩死。
我想想,罢了,跟他走就跟他走吧,就当这一晚上陪了条狗。
出了会所,慕昭衡的司机已经停在门口,我跟着慕昭衡上了车,银光闪闪的劳斯莱斯,还是第一回坐。
他并没有带我回家,而是找了一家附近的五星级酒店,开了一间总统套房
进了房间,他让我去洗澡,自己坐在床边解领带和衬衫。我进入浴室,洗了很久的澡,连头发也一并洗了。
出来时,慕昭衡正坐在单人沙发上,头发湿漉漉的,身上穿着白浴袍,看来是去别的房间里的浴室洗了澡。
他让我脱掉浴袍躺在床上。我只好咬紧牙硬着头皮照做,我爬上床,床很舒服,床套也柔软舒适,明明没开冷气,我却觉得很冷,可能是灯光太亮,我觉得格外冰冷刺眼。
慕昭衡命令我:“腿张开。”
我大脑瞬间一片空白。我以为这个过程会迅速结束,完全没料到还会有这样耻辱的前奏。我定了定神,嘴唇都快被自己咬破,但终是按照他说的,张开了腿。
双手却不自觉的交握,挡在自己的隐私部位之前,这已经是我仅有的尊严。
我虽然坐台的时间不短,虽然一次台也没出过,可我并不是处女,因为父亲入狱的时候我自暴自弃喝醉了酒,在酒吧把第一次给了陌生人。
慕昭衡看了我几眼,就起身脱掉浴袍,上床后,直接办事。
这所谓的办事完全是忽略了前戏,戴上套就长驱直入,我差点疼晕过去。
真的太难受了,他太大,我又没准备好,所以很干涩,每动一下对我来说都是钝刀割肉。
他却像是很舒服的样子,动作越发狠戾,不知道多久,我开始小声啜泣,他突然抽身抱起我,走向阳台。
那是个露天阳台,二十九楼,城市的繁华尽收眼底,底下车水马龙,尾灯一直蜿蜒至很远。
他让我趴在防护栏上,怀抱着我从后面进入。
我看着明亮的月亮,希望能有乌云遮住它,黑到让别人看不见我们。
这样一种户外野战的刺激下,他终于很快平息了下来,第一时间就是推开我。我两手撑在防护栏上,身下的两条腿麻得毫无知觉,下面也是火辣辣的疼
他走进卧室,应该是去洗澡了,我转身进去时,屋里就我一个人。
我慢慢走到床边,坐下后一边休息一边整理自己。
慕昭衡出来的时候,我已经穿戴整齐,他腰上只围了一条浴巾,上半身胸肌、腹肌、马甲线一览无遗。
他从公文包里掏出两叠钞票扔给了我。我抓在手里摸了摸,每一张都是新的,但还是那么脏。
他说:“拿上钱,出去。”
他一脸平静,像是刚才做禽兽行为的人并不是他,而是别人。
我将钱塞进包里,穿上高跟鞋就迈向房门。
出了酒店,我一个人在街上走了很久,城市的喧嚣一刻未停,沿街的大排档生意非常火爆,年轻男女畅饮交谈,烟雾缭绕在夜市里,我这才意识到,夏天已经来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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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漫想从学校里搬出来住,但学校有相关规定,学生中途走读是需要家长亲自来办手续。阿漫求了我好几天,让我去冒充她的姐姐,我觉得行不通,不止一次的说:“阿漫,你瞧瞧咱们俩,除了性别一样,其他哪里像了?老师又不是傻子,不可能看不出来。”
阿漫却始终让我去试一试,大不了责任她担。我拗不过她,便妥协了。
我没想到老师这么好糊弄,三言两语说完就很快替阿漫办理好走读手续。
这样一来,她便彻底住进了我的出租屋,房租大家各一半,白天她去学校上学,傍晚回来后和我一起去会所上班,过得倒挺顺利的。
多半原因可能是我最近都没看见慕昭衡。
大概过去了半个多月,阿漫放暑假了,这时候天气已经热的要命,外面就跟烤炉似的,我们俩白天就宅在家里睡觉。本来挺滋润的,却没想到空调在这个时候出了毛病,居然不制冷了。我拎着包出门找维修店,阿漫在家做午饭。
回来时,我看见破旧的居民楼下停着一辆崭新的奔驰。
厉川站在车门前,穿着一身西装,在和阿漫说话。他们靠的很近,彼此之间几乎没有距离,说完后,他摸了摸她的头,从打开着的车门坐了进去。
一直站在阿漫身边的司机立即关上了车门,随后开车离去。
我站在巷子口,车经过时,厉川隔着车窗玻璃看了我一眼,仅仅是一眼,我整个人都是僵硬的。
厉川是怎么知道我们住在这里的?又是为了什么事来找阿漫?
我走过去的时候阿漫还站在原地,愣愣望着车远去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