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瞿昙僧伽提婆译《中阿含经》卷二,《大正藏》第1册,428页上栏1行至5行。
[2] 瞿昙僧伽提婆译《增壹阿含经》卷三五,《大正藏》第2册,741页下栏2行至19行。
[3] 慧远撰《大乘义章》卷九,《大正藏》第44册,649页下栏9行至10行。
[4] 费长房《历代三宝纪》卷一二,《大正藏》第49册,107页下栏9行至12行。
[5] 《梁书》卷五四《诸夷传》,中华书局,2020年,876页。
[6] 荣新江《〈且渠安周碑〉与高昌大凉政权》,《燕京学报》第5期,1998年,65—92页。
[7] 萧统编,李善注《文选》,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2581—2597页。
[8] 关于此碑的发现,参见吴荭、张陇宁、尚海啸《新发现的北魏〈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文物》2007年第7期,89—96页。此碑的释录与研究参见侯旭东《〈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所见史事考》,《纪念西安碑林九百二十周年华诞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文物出版社,2008年,262—278页。侯旭东《北魏境内胡族政策初探——从〈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说起》,《中国社会科学》2008年第5期,168—182页。高然、苑黎《“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考释》,《考古与文物》2010年第3期,71—78页。
[9] 相关研究参见秦明智《北魏涇州二碑考》,《西北史地》1984年第3期,收入李红雄、宋文玉主编《北石窟寺》,甘肃文化出版社,1999年,155—168页。碑文释录参见毛远明校注《汉魏六朝碑刻校注》第4册,线装书局,2008年,125页。拓片参见北京图书馆金石组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第3册,中州古籍出版社,1990年,124页。
[10] 碑石出土相关情况介绍,参见张宝玺《甘肃泾川南石窟调查报告》,《考古》1983年第10期,908—914页。碑文释录参见《汉魏六朝碑刻校注》第4册,141—144页。《魏书》卷七三《奚康生传》:“出为平西将军、华州刺史,颇有声绩。转泾州刺史,仍本将军。”(中华书局,2017年,1767页)“康生久为将,及临州尹,多所杀戮。而乃信向佛道,数舍其居宅以立寺塔。凡历四州,皆有建置。”(第1769页)
[11] 胡广跋文及相关研究参见李淑、孟宪实《麴氏高昌国史新探——以明人胡广〈记高昌碑〉为中心》,《文史》2017年第2期,105—120页。
[12] 黄文弼《宁朔将军麴斌造寺碑校记》,收入黄文弼《西域史地考古论集》,商务印书馆,2017年,369—373页。池田温《高昌三碑略考》,收入《三上次男博士喜寿纪念论文集·历史编》,平凡社,1985年,102—120页,此文中译本参见池田温撰,谢重光译《高昌三碑略考》,《敦煌学辑刊》1988年,146—161页。
[13] 参见黄文弼《宁朔将军麴斌造寺碑校记》,372页。池田温撰,谢重光译《高昌三碑略考》,153页。
[14] 池田温撰,谢重光译《高昌三碑略考》,156—157页。
[15] 参彭杰《唐代北庭龙兴寺营建相关问题新探——以旅顺博物馆藏北庭古城出土残碑为中心》,《西域研究》2014年第4期,63—72页。并参刘子凡《唐北庭龙兴寺碑再考——以李征旧藏“唐金满县残碑”缀合拓片为中心》,《首都师范大学学报(社会科学版)》2021年第5期,28—36页。
[16] 王连龙《〈大唐勿部将军功德记〉研究》,《社会科学战线》2019年第10期,120—136页。拓片参见北京图书馆金石组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第20册,58页。
[17] 《金石萃编》《全唐文》收录功德主名为“司马逸实”,误,当为“司马逸客”。王昶《金石萃编》卷六九《凉州卫大云寺碑》,叶28b—30b(《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册,1180—1182页)。
[18] 荣新江先生提出,S.1523“国”字为武周新字,推测年代当在武周后期。参见荣新江《〈唐刺史考〉补遗》,《文献》1990年第2期,86页。据戴春阳考证,此碑当撰写于景龙四年。参见戴春阳《沙州刺史李庭光相关问题稽考》,《敦煌研究》2014年第5期,46—58页。
[19] 赵明诚撰,金文明校证《金石录校证》卷九,中华书局,2019年,176页。
[20] 《寿阳县志》卷二,清光绪八年(1882)刊本,叶29b—30a。
[21] 王轩、杨笃等纂修《(光绪)山西通志》卷九二《金刚殿功德碑》,三晋出版社,2015年,4361页。
[22] 《旧唐书》载,“〔上元二年(761)五月〕辛丑,以鸿胪卿、赵国公管崇嗣为太原尹、兼御史大夫,充北京留守、河东节度副大使。”(《旧唐书》卷一〇《肃宗本纪》,中华书局,1975年,261页。辛云京自广德二年(764)九月丙午继任北京留守,故《金刚殿功德碑》所载之“北京留守”当指管崇嗣。
[23] 陈思《宝刻丛编》卷七,叶16b(《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4册,18204页)。
[24] 缪荃孙《艺风堂金石文字目》,缪荃孙著,张廷银、朱玉麒主编《缪荃孙全集·金石》,凤凰出版社,2014年,191页。
[25] 陈祚龙《敦煌写本〈右军卫十将使孔公浮图功德铭并序〉之我见》,原刊《大陆杂志》第20卷第5期(1960年),收入陈祚龙《敦煌资料考屑》,台湾商务印书馆,1979年,1—15页。碑文释录参见郑炳林、郑怡楠《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上海古籍出版社,2019年,612—620页。
[26] 陈品全《中江金石志》,叶3a—5a(《石刻史料新编》第三辑第16册,236—237页)。
[27]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1419页。
[28] 学者推测撰文年代圣光寺建成之后的826年。参见马德《吐蕃国相尚纥心儿事迹补述——以敦煌本羽77号为中心》,《敦煌研究》2011年第4期,36—44页。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118—119页。
[29] 仅见于清代武亿著录,并跋曰:“闻近已失其石刻,故著之尤加详焉”,蓋此碑已佚。参见武亿《授堂金石文字续跋》卷五《壁画功德记》,武亿《授堂金石跋》,高敏、袁祖亮校点,中州古籍出版社,1993年,294—296页。
[30] 范成大撰,陆振嶽校点《吴郡志》,江苏古籍出版社,1986年,522页。
[31] 释录参见董淑燕《读青州〈云门山大云寺重妆修壁龛功德记〉》,《东方博物》2021年第1期,52—61页。
[32]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214—225页。
[33] 藤枝晃《敦煌千佛洞的中兴》,《东方学报》第35册,1964年,97页。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273—275页。
[34]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1205—1206页。
[35]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1229页。
[36] 敦煌研究院编《敦煌石窟内容总录》,文物出版社,1996年,79页。徐自强编著《敦煌莫高窟题记汇编》,文物出版社,2014年,228—229页。
[37] 著录参见缪荃孙《艺风堂金石文字目》,缪荃孙著,张廷银、朱玉麒主编《缪荃孙全集·金石》,凤凰出版社,2014年,139页。
[38] 叶昌炽撰,柯昌泗评,陈公柔、张明善点校《语石·语石异同评》卷三《立碑总例一则》,中华书局,1994年,181页。
[39] 《宝刻丛编》卷一九,第12页b—13页a(《石刻史料新编》第1辑24册,第18357—18358页)。
[40] 杜光庭撰,董恩林点校《广成集》佚文辑补部分《修青城山诸观功德记》,中华书局,2011年,267页。
[41] 参见刘涛《魏晋南朝的禁碑与立碑》,《故宫博物院院刊》2001年第3期,4—11页。
[42] 《宋书》卷一五《志第五·礼二》,中华书局,2018年,440页。
[43] 碑文释录参见侯旭东《〈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所见史事考》,《纪念西安碑林九百二十周年华诞国际学术研讨会论文集》,第263页。
[44] 《〈大代持节豳州刺史山公寺碑〉所见史事考》,269—270页。
[45] 参见前揭《金石萃编》卷六九《凉州卫大云寺碑》,叶28b—30b。
[46] 《魏书》卷一一四《释老志》,3306—3309页。并参冢本善隆《〈魏书·释老志〉研究》,林保尧译,觉凤佛教艺术文化基金会,2007年,157—166页。
[47] 《魏书》卷九《肃宗纪》,279页。
[48] 《魏书》卷一一四《释老志》,3310页。
[49] 长孙无忌监修,刘俊文笺解《唐律疏议笺解》卷二六《舍宅车服器物违令》,中华书局,1996年,1818页。
[50] 《唐律疏议笺解》卷一一《职制》,846页。
[51] 李林甫撰,陈仲夫点校《唐六典》卷四“礼部郎中·员外郎”条,中华书局,1992年,120页。
[52] 《资治通鉴》卷二〇六“圣历二年”,中华书局,1956年,6540页。
[53] 刘禹锡撰,陶敏、陶红雨校注《刘禹锡全集编年校注》卷一三《为杜司徒让淮南立去思碑表》,中华书局,2019年,1961页。
[54] 王溥《唐会要》卷六九《都督刺史已下杂录》,上海古籍出版社,2006年,1437页。按,“长史”疑作“长吏”。
[[55]] 碑文释录参见王连龙《〈大唐勿部将军功德记〉研究》,《社会科学战线》2019年第10期,120—136页。拓片参见北京图书馆金石组编《北京图书馆藏中国历代石刻拓本汇编》第20册,58页。
[56]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33页。
[57] 胡聘之辑《山右石刻丛编》卷七《阳摩山功德铭》,叶32b—33b(《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20册,15072—15073页)。以下此碑引文据此,不再赘注。《寿阳县志》记载,阳摩寺大历二年重修有功德铭文,当即此铭。但云“石刻常山太守奉敕撰”(《寿阳县志》卷二,叶30a)。胡聘之已驳其非,暂不取此说。
[58] 《旧唐书》卷一一〇《辛云京传》,3314页。
[59] 《〔乾隆〕太原府志》卷二三《古迹》著录此碑,题为“唐造华严三会普光明殿功德碑”。(乾隆四十八年刻本,叶22b)。又据《(光绪)山西通志》著录,标目为“华严之会普光明殿功德碑”,贞元十六年,在交城县。(《(光绪)山西通志》卷九二《金石记四》,三晋出版社,2015年,4373—4374页。)碑文参董诰等编《全唐文》卷六八三《尚书李公造华严三会普光明殿功德碑》,中华书局,1983年,6992—6993页。并参《旧唐书》卷一四六《李说传》,3958—3959页。
[60] 李正宇《吐蕃论董勃藏修伽蓝功德记两残卷的发现、缀合及考证》,《敦煌吐鲁番研究》第二卷,北京大学出版社,1997年,249—257页。并参岩尾一史「再論「吐蕃論董勃藏修伽藍功德記」——羽689の分析を中心に」第八号,2014年,205—215页;赵贞《杏雨书屋藏羽689〈吐蕃监军论董勃藏修伽蓝功德记〉考释》,《宗教信仰与民族文化》2021第1期,111—134页。
[61] “令”,杏雨书屋689号作“杀”。
[62]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79—98页。
[63] “无”字下有一字脱文。
[64]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685—686页、701—703页。
[65] 荣新江先生将S.6161+S.3329+S.6973+S.11564+P.2762文书拼合而成《敕河西节度兵部尚书张公德政之碑》。荣新江《敦煌写本〈敕河西节度兵部尚书张公德政之碑〉校考》,初刊《周一良先生八十生日纪念论文集》,中国社会科学出版社,1993年,206—216页;后收入同作者《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上海古籍出版社,2015年,398—409页。并参荣新江《沙州归义军历任节度使称号研究》,《敦煌吐鲁番学研究论文集》,汉语大辞典出版社,1991年,768—816页。
[66] 释录参见《归义军史研究——唐宋时代敦煌历史考索》,109页。
[67] 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1381页
[68] 据《归义军史研究》,曹延禄在976—980年自称“太保”,126—127页。释录参见《敦煌碑铭赞辑释(增订本)》,1385页。
[69] 《广成集·修青城山诸观功德记》,268—269页。
[70] 《广成集·修青城山诸观功德记》,269页。
[71] 《宋史》卷一《太祖本纪》,中华书局,1985年,7页。乾德四年(966)诏书云:“国家以官得其人,治有异等。生民受赐,许列状以借留。政绩可嘉,听具事而称纪。近者吏民等奔走道路,直诣阙庭,既妨夺于民时,叛离于职次。自今应诸道节度、观察、防御、团练、刺史、知州、通判、幕职、州、县官等,有政治居最,为众所推,愿纪丰碑,或乞留本任,并不得直诣阙上言,只仰具理状于不干系官吏处陈状,仍委实时以闻,当与详酌处分。”(编者不详,司义祖整理《宋大诏令集》卷一九八《政事·禁约上·禁纪碑留任不得诣阙诏》,中华书局,1962年,730页。)可见,宋初对德政碑亦有制度限制。
[72] 《金石萃编》卷一二三《重修开元寺行廊功德碑》,叶16a—16b(《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3册,2270页)。
[73] 《宋史》卷二五五《王彦超传》,8912页。
[74] 《金石萃编》卷一二三《重修开元寺行廊功德碑》,叶20b,(《石刻史料新编》第一辑第3册,227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