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朋友都知道我在认真减肥,因为在打造个人IP道路上,颜值越来越重要了。
虽然瘦下来也不一定帅到哪里去,但重要的是,身材能反映出一个人高度自制的修养。
我的努力目标是像胡渐彪那样,把“工作狂”和“健身狂”结合,才能很好的掩盖我的吃货本质,彰显抗压和管理能力。
另外,上次和胡渐彪吃饭,我还发现他特地穿了合适的紧身衣,把发达的胸肌秀得恰到好处。所以,我发现光减肥不够,我开始更加注意整体形象管理。
不下雨时,深圳的太阳晃得人睁不开眼,紫外线毒的可怕。我还担心晒太黑,出门沿着荫凉地走,晚上偶尔做个美白面膜。
直到有次实习生Chris说:“你知道嘛?这么怕晒黑,去国外的话可能被当成racist(种族主义者)哦。” 我一惊,帽子怎么这么大。
Chris讲了前年夏天去英国玩的经历。出门前,Chris也是全副武装,怕被紫外线烤成黑炭。看到Chris准备撑伞出门,朋友笑笑说你可能会成一道风景,英国没人打阳伞。
原来,英国人用防晒霜预防皮肤过敏就够了。有些年轻人还会觉得棕褐色皮肤是性感的象征,不少维秘模特就是一身小麦色。甚至很多英国药妆店都有美黑产品。
但是,绝大多数英国人不在意肤色。因为种族多元,除了白人,非裔、印度裔和巴基斯坦裔都是英国人口庞大组成部分。如果太刻意追求某种颜色,是件很糟糕的事,意味认为某一种族更加优越。
在东方,不仅中国,印度、日本和韩国都以肤白为美。但是,西方人却认为这是殖民历史带来的消极影响,让东方人有了白人至上的观念。
这种文化差异,看似只是单纯的颜值审美区别,实际上,历史在深处不断拉扯、形塑着当下,我们都是被牵动的木偶。
当跨出国门,一些司空见惯的事物能跟异乡文化碰撞,启发新的认知。
两年前,我去美国出差也有类似经历。在波士顿开完会,本地华人同事开车带我在城里玩耍。
参观麻省理工时,我去上洗手间。走到男厕门口,一个双腿行动不便的学生,坐在电动轮椅上进来了。
我看他一个人,正思索需不需要帮忙。只见他在一个金属门前停住,按了按开关,门“唰”一声自动打开,原来是个残疾人专用厕所。
我对同事感叹,国内很难见到这种便利残疾人的厕所。即便有,也不会配套如此人性化的自动门。特别是学校,残疾学生就更少了。
同事说,不仅美国,这种专为特殊学生安置的设施在欧美高校很普遍。但是,同事小声又认真地提醒我,要慎用“残疾人”这种表述,容易引起误会。
原来,这是西方个人主义和东方集体主义的文化差异。
西方文化注重个体独立性,忌讳随意定义、评判他人,所以形容他者的时候,对词语的选择非常敏感。
“身体带有残疾的人”才是恰当的表述。因为它在客观陈述一个人有身体器官障碍,仅此而已。
但是,“残疾人”这三个字,把“残疾”作为前置定语,暗含用身体的缺陷,定义一个人的本质。
这让我想到了另一位奇葩说选手蔡聪的例子。
因为视力障碍,蔡聪被拒绝参加正常高考,只能上特殊学校,生活在隔离的环境里。
他被教导不要对生活有太多期待,能学个按摩就不错了。直到后来,他接触了哈佛大学法学院的第一位有听力和说话双重障碍的学生。
他问对方是否有过被父母、生活抛弃的感觉。对方很诧异,说她从没想过这个问题。
她从小就被周围人告知,自己只是换了一种方式去生活。身体条件的特殊性,并不能妨碍她过跟普通人一样的生活。
然而,中国文化却注重群体的一致性。那么,健全人就该跟健全人生活在一起,残疾人就该跟残疾人生活在一起,各有各的生存法则。我们都应该从集体设立的标准中,找到自己的位置。
如果打破主流规则,那么必然遭受阻力。这种文化根源于我国特殊的历史环境,没有绝对的是非,但它仍旧会激发社会矛盾,遏止个体的创造力。
跟Chris一样,这些旅行中的小事,却激发我们重新审视自己的价值观,看到了自身文化的局限性。
然而,我保持乐观。随着网络和旅游业的发达,我们的文化必定会不断地批判吸收其他文化的优点。
就像对颜值的态度。当你的见识和经历愈丰富,就会愈自信。
因为你明白,“颜值”是文化建构的产物,仅仅是一种主观评判,美丽难以拥有统一标准。
但我还是认为,自信的人总是比较好看。
虽然网络几乎已触及了世上所有文化,但是,文字和视频都是简化的、扁平的,永远无法完全描绘出复杂的、立体的世界。
只有真正踏入另一片土地,才能浸浴在另一种生活方式里。
对文化差异的感知、理解,是在你心上划开了一个小口,你能撕出一个新的世界,把对他者的理解、尊重和善意,对自己未知人生的胆量、气量和能量,通通装进来。
所以,出发吧,去感受陌生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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