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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年,一条报道了5场重磅级大展,
场场精彩,引发圈内、圈外热议。
不少是世界级藏品,首次亮相国内,
“1的纪念性:贾科梅蒂在塱头”,联合策展人为建筑师张永和( 摄影:田方方)作为今年艺术圈内最期待的展览之一,“吕克·图伊曼斯:过去”开幕现场人潮涌动(图片由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提供)西方雕塑大师贾科梅蒂的大展在此启幕。
其首个中国大型个展落地上海艺仓美术馆。
在上海浦东美术馆开启全球巡展的亚洲首站。
在中国的首个大型回顾展在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开幕。
“中国高定第一人”,是许多人对于郭培的印象。其实,她也是中国改革开放后的第一批服装设计师。1986年,作为中国服装设计专业的首届毕业生,郭培进入一家成衣公司工作。凭借敏锐的商业嗅觉,她设计的每件衣服几乎都能成为爆款,一件风衣轻松销售过万。上世纪90年代,郭培的年薪已经超过30万。但商业上的成功并未使郭培满足,怀着对自由设计的向往,她于1996年筹划自己的品牌,10年后发布了第一场高定时装秀。又过了10年,她受到法国高定公会邀请,在巴黎高定时装周走秀,成为亚洲第一位、也是中国唯一一位获此殊荣的设计师。在T台之外,郭培也受到博物馆和美术馆的青睐,曾先后在新西兰、美国、加拿大、澳大利亚等国的10多个博物馆展出作品。这些展览广受好评,但在郭培内心深处,一直渴望回国办一场展览。“郭培:艺想天开”是郭培首次在东亚地区举办的大型作品展,以五大主题,展出四十多件郭培的作品,涵盖了她的各个创作时期。“很多人都不相信服装能走进博物馆,但M+的主席跟我说,他觉得我不是个服装设计师,应该是艺术家。”“大金”是郭培走向艺术的开始,开启了后来20年真正的时尚艺术表达。2004年,郭培和团队在制作大金的时候,用了5万多个小时。当时有人问郭培,你这件衣服得卖多少钱?按小时工算,100块钱一个小时,“大金”要500万。有人想花500万买这件衣服,郭培拒绝了。她说,“我不舍得卖给你,其实我不需要这500万。”“青花瓷”礼服上的祥云纹、水纹和莲花纹等图案,均以手绘面料结合手工刺绣展现在M+博物馆现场,除了“大金”之外,曾被蕾哈娜穿着过的“黄皇后”,让世界知道了中国时尚。“黄皇后”和“青花瓷”都属于《一千零二夜》系列,“青花瓷”代表的是中国皇后,搭配的鞋子是跟最高的,“欲戴皇冠,必承其重”。“如果你仔细观看我的作品的话,它就像一本书,讲述了太多细节的故事。我和团队花费几千小时,几万小时对待这些细节。”摄影:Winnie Yeung @ Visual VoicesM+预展那天,有观众在一件衣服前面足足看了20分钟。之前在美国的宝尔博物馆办展,展览结束后,馆长对郭培说,有一位观众来了26次。“他们总觉得没有发现,没有看够。”在博物馆展出的作品,郭培是很不舍得给明星穿的。她会特别小心呵护,觉得它们会在这个世界上存在100年、200年、500年。
2010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MoMA)为阿布拉莫维奇举办大型个展。三个多月里,64岁的她每天静坐在美术馆内,不吃不喝,与上千人无声对视,纹丝不动。而她对面,有的陌生人却潸然泪下。
这一切因为乌雷的惊喜出现而打破。阿布拉莫维奇向他伸出双手,乌雷也握住了她的手,两人相视而笑,眼里满是泪光。“这是我第一次做作品时打破规定,因为他不是随便的一个过客,他曾经就是我的生命。”
这场现象级的行为表演创造了85万人的现场参观记录,上亿人在网络上观看,引发轰动。“当我最后一次从MoMA的椅子上站起来时,我意识到观众需要的不再是观看,而是成为艺术的一部分。让观众成为我的作品,这是我作为艺术家的使命。”
1988年,阿布拉莫维奇与乌雷来到长城,各自步行2500公里走向对方,以一个拥抱为他们12年的爱情划下句点。这场历时3个月的分手之旅,时至今日依旧被视为经典。如今77岁的阿布拉莫维奇,对时隔36年后的中国再访兴奋不已。“我最想去看熊猫。说真的,我一直在幻想,如果能领养一只熊猫,每天陪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该多好!”
“我对中国一直有一种内在的亲密感,在这里我觉得很自在,也许是因为我有同样的共产主义国家的背景。”她开始着手一种全新的艺术形式,以水晶和矿物为载体,打造出或站、或坐、或躺的冥想式场域,称为“须臾之物”,邀请观众直接参与其中。
她也致力于将“阿布拉莫维奇方法”传授给更多人,各行各业的人们都可以报名参与工作坊,在远离现代技术干扰的自然环境中,禁食、禁言、禁欲,参与长时间的耐力练习。
“我现在拥有的工具是公共身体(The public),而不再是我自己的身体。这次中国的展览就是我最为极致的一次尝试,它是前所未有的,我非常激动。”展览4层则展出了全新的参与性作品,要求观众寄存手机,戴上降噪耳机,在沉浸式体验中与自我灵魂对话整个三层的美术馆空间是一场沉浸式的体验,头抵水晶墙、穿着水晶鞋冥想,戴上降噪耳机数米,不停地推开再关上同一扇门,躺在浴缸中感受身体被草药覆盖……
“我希望大家能放下手机,在里面待上三五个小时,一切都慢下来。如果你愿意给我你的时间,我会给你不一样的体验。”阿布拉莫维奇告诉我们。贾科梅蒂是二十世纪最伟大的雕塑家之一,屡次在拍卖市场上拍出天价。8年前,他的一场回顾性大展曾在上海举办,他亲手捏造的一个个瘦骨嶙峋的人体雕塑,撼动了无数中国观众。贾科梅蒂基金会和中国建筑师张永和,在塱头古村的春阳台艺文中心,“还原”出他生前最重要的巴黎工作室,在这个不到24㎡的空间里,他创造出自己最核心的一批雕塑。
此外,这次展出的79件原作,都是贾科梅蒂在他人生最后的20年间的创作,这也是他真正找到自己风格的成熟时期。
塱头村位于中国广东省珠三角地区的乡村地带,村内民宅紧密相连,形成连续的肌理,在水平上铺开像咱们中国的汉字“一”;贾科梅蒂的典型人像雕塑与阿拉伯数字“1”在视觉效果上具有相似之处,从“一”到“1”,就是“1的纪念性”这个展览题目的一个来由。1926年,阿尔贝托·贾科梅蒂搬进位于巴黎第14区蒙帕纳斯街区伊波利特-曼德隆街的一个工作室,他在这个工作室里度过了余生室内设置了四个展厅。第一个展厅都是关于贾科梅蒂的工作室。展厅二:基础——基座即雕塑,从1935年起,他痴迷于雕塑中的透视问题,一些雕塑变得极其微小,而支撑雕塑的底座有时又非常庞大从建筑视角来看,贾科梅蒂的雕塑形象很容易让人联想到烟囱或实心的塔楼,形态瘦削且纤弱,内部空间仿佛被他用手挤出去了。所以第二个厅实际上是把贾科梅蒂的作品放置在中国城市空间里,用日常建筑的景象围绕着贾科梅蒂。《三个行走的男人》(小广场),创作于1948年,反映了他在第二次世界大战后的创作风格;埃米莉∙布瓦尔:“《三个行走的男人》,他们不像超级英雄,他们没有肌肉,他们很瘦,尽管很脆弱,他还是在向前迈进,这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人类形象。”第三个厅展示的是有内外空间之分的雕塑——《笼》,也是张永和最喜欢的贾科梅蒂雕塑之一,有轮廓的空间跟建筑的关系就比较清楚。展厅三:笼中——内向的生活;《笼》1949-1950,青铜第四个展厅的主展品是《基座上的四个女人》,在他的视角下,人形的肢体变得细长,细瘦的形态破坏了坚固性和永恒性,人类生存的脆弱就表达出来了。2020年,英国人做了一件前所未有的事——将一位艺术家的肖像和作品印在了英镑纸币上。在此之前,英镑上的肖像大都是政治家、科学家。“在英国,你去上学就一定会学到透纳。”泰特美术馆国际项目高级策展人伊丽莎白·布鲁克告诉一条。这位浪漫主义风景画家,被评价为“现代艺术之父”,不仅对英国艺术界影响深远,更被认为是印象派的鼻祖和抽象主义的先驱。2024年10月,英国泰特美术馆从馆藏中精选出最核心的80余幅透纳真迹、10余件当代艺术大师的作品来到上海浦东美术馆,开启“对话透纳:崇高的回响” 全球巡展的亚洲首站。这是首次有如此大量且重磅的透纳原作被带到中国展出。而让这次观展机会更为难得的是,出于对画作的保护,本次所有水彩画作品将在巡展结束后被收回泰特仓库, “休眠”长达十年。展览按透纳的艺术生涯划分成8个主题单元,他与当代艺术家之间的跨时代对话串联其间。从英国风景、阿尔卑斯山、到“崇高之城”威尼斯,透纳旅途中的风景、画中出神入化的光影与自然的崇高之美全景式呈现在观众面前。“在透纳的时代,风景画并不被认为是一种高雅艺术,历史画才是。” 布鲁克说,而就是在这样的时代,“透纳以一己之力使风景画的地位得以与历史画比肩。”《坎伯兰康尼斯顿荒山的清晨》 1798年展出,布面油画透纳最早一批展出的有关威尼斯的油画《威尼斯叹息桥、总督宫及海关大楼:正在画画的卡纳莱托》在耀眼的光环背后,透纳则是一位特立独行的“艺术怪人”。他不喜社交,一生未婚,生命中大部分时间都在旅行和作画,到哪都带着速写本和绘画工具(透纳的速写本也在本次展览中展出),曾为了画出冰川风景,亲自爬到极其危险的冰层上速写。“他肯定不是人们在皇家艺术学院习惯见到的那种人。”布鲁克说,“但他是一个敏感而浪漫的人,对周围的世界有着细腻而美好的理解。” 吕克·图伊曼斯(Luc Tuymans),是当代最重要的艺术家之一,被誉为“具象绘画的救世主”。他冷静而克制的画作描绘了一些历史上最令人不安的片段:大屠杀、恐怖袭击、疫情……这些画面几乎都基于电视、杂志、网络上已有的图像,具体的语境却被有意地模糊、重建,赋予图像以更多元的内涵,及跨越文化的普适价值,邀请观众做出自己的思考和判断。“吕克·图伊曼斯:过去”展览现场,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摄影:孙诗)11月,“吕克·图伊曼斯:过去”在UCCA尤伦斯当代艺术中心开幕。这是图伊曼斯在中国的首个大型个展,亦是其迄今为止最重要的回顾展之一,一开幕便刷屏了朋友圈,刘小东、喻红、张晓刚、张恩利等重要的中国当代艺术家也悉数到场。展览现场,本次展览中年份最早一件作品《手》(1975年,私人收藏)事实上,图伊曼斯与中国的缘分由来已久。17岁,他就写书法、画花鸟、读《红楼梦》、下中国象棋。2006年,他参与策划了“中国·比利时绘画500年”大展,并与张恩利、王兴伟、杨福东等一众中国艺术家成为朋友。这场中国首个大型个展,他却等了15年之久。展览大致以时间为序,汇集了其艺术生涯各阶段的100幅画作,包括最具代表性的作品和一批鲜少展出的作品,来自包括纽约当代艺术博物馆(MoMA)、泰特美术馆(Tate)在内全球56个重要私人收藏和公共艺术机构,有些甚至是图伊曼斯本人亲自打电话借展而来。吕克·图伊曼斯《诊断视图 V》(The Diagnostic View V),布面油彩,57.9×42.3cm,1992年。私人收藏。图片由艺术家及卓纳画廊提供,摄影:吕克·图伊曼斯工作室。灵感来自一本德国医学教科书,帮助医生通过可见的外在症状判断内在疾病。该系列是图伊曼斯的代表作之一,通过将每位主体描绘成索引一般的无名感染者,他将观众牵引进一种冷漠与去人性化的漠视之中他创造了一种全新的绘画方式——基于已有的图像而非传统写生,每幅画往往要经历几个月甚至数年的“准备”过程,而真正的绘制却集中在一天内完成。多年来,图伊曼斯始终坚持自己的作品必须有三分之一卖给美术馆和基金会,而非个人藏家。
“让公众能看到对我来说很重要。做艺术家不是为了赚钱,你献上了你的灵魂,它有关崇敬和还击。”图伊曼斯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