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巴蜀国际经过一年的准备,独自来到美国也已经有三年了。这里的环境和文化,以及我遇到的人,带领我走向了完全不同的领域,站在一个新的视角去看待这个世界。在一个人经历这些之后,我对自己未来要走的路以及要遇见的人都有了一个相对清晰的预知和判断。曾经幼稚的以为自己将会站在一个制高点去俯瞰自己所经历过的一切,等真正走到这一步的时候,我发现困难的不是去实现什么,困难的是如何以不同的但又平等的姿态去看待周遭发生的一切。今年的三月底,我终于等到了自己最后一批大学的申请结果。看到结果的时候,我其实并没有特别多的激动,只是觉得自己的努力还是得到了认可。
我一直沉迷于完美的精神追求,音乐那时候成为了我最好的伴侣。但是那种追求是封闭的,自我挖掘的。在去到美国之后,利用国外更加成熟的音乐体系,让我自己对音乐以及不同的音乐类型和技巧有了更加多元化的认知。高中的第一年,我几乎参与了学校所有跟音乐有关系的课程和项目,包括爵士乐队、音乐剧场,还有AP音乐理论等等。从那时起,我就开始准备将自己的实践和大学的选择联系在一起。十年级暑假的课外实践,我选择了完完全全不同的方式,那就是一个人前往马来西亚,和一个制琴大师一起在他的深山作坊里花了半个多月制作了一把自己的吉他。
我从来没有设想过自己要去学习影视类的东西,可能因为家族的影响,我当时的想法是去学习music business,或者完完全全做与金融相关的事情。机遇和天赋也是非常重要的,在十一年级的下半年,我有机会和我的摄影老师还有几名特别有名的人文战地摄影师去摩洛哥进行长达21天的拍摄。那是我第一次认真严谨的以第三人的视角去观察这个世界。那种艺术的若即若离在这个时间节点变得那么得立体和真实。基于之前的基础和我看待世界的不同视角,我的照片登上了华盛顿时报的月刊。
从那之后,我开始筹备了一个更大的个人项目,那也是我申请大学的作品集的来源。我最开始选定的主题是中国的marginal society。 我在重庆和浙江拍摄了大量的人文题材的照片,还专门制作了一个关于清洁工人的纪录片。 后来在美国继续制作了一个关于DACA的平行故事,还有一些概念性的作品。在制作视觉上的东西时候,更多想的是在这一切背后的意义。
不管是音乐还是摄影,父母其实也不能帮助我走入这个圈子的最顶端,所以很多时候要自己的努力。马来西亚的制琴老师在肯定我的吉他技术后,才乐意给我那些顶级大师的联系方式;在摩洛哥的时候也是因为我有过硬的技术,同行的摄影师才会欣赏我并给我一些技巧上的建议,在走上更高台阶的时候我才避免了很多歧路。方式和能力可能是让我走到现在的一个很大的因素。
很多人以为我RD进了纽大和Tufts是因为我拥有十分出彩的标化成绩,其实越到后面,进好的学校更靠的是不一样的想法和胆量。顶尖的艺术院校不仅对艺术专业看重,同样是要求很高的学术成绩。所以,纽大Tisch艺术学院录取率仅次于纽大最著名的Stern商学院,尤其今年Tisch艺术学院摄影系录取率在ED有5%,RD仅有3%, 7000多的申请者最后只有少数人入围。能在这么激烈的竞争下进入这个学院,我为自己感到幸运和骄傲。经常我的深思熟虑,最后还是决定去纽约大学双修摄影和哲学系,辅修金融和历史,希望能在这个平台上好好表现一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