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篇系 国际艺术大观
特 邀 作 家 Esther艾丝蝶儿 的 原 创 纪 实
《天同公主与七个“奇人”》精彩选段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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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同公主与七个“奇人”》
作者:Esther艾丝蝶儿
《天同公主与七个“奇人”》简介 :接触紫微斗数后,我惊讶地发现 ,我是“天同星”坐命。我便对自己开玩笑说:哦,我是来自天同星的公主!而天同星的代表人物是撰写《周易》的周文王。一下,我又明白了,为什么前半生会邂逅七个玄妙的“奇人”。他们一个接着一个前来,透过平常事,用不平常的视角和智慧去看生死、功名、缘份、情感、命运、信仰……完全出人意料。所以,里面的情节,有的读起来像悬疑侦探,有的读起来像仙侠玄幻,有的读起来像言情韩剧,有的读起来像旅行探险……而他们或是高官,或是商富,或是僧侣道人,或是巷陌老妪,或是英俊少年……外貌平凡,正从你身边走过。
作者简介 :Esther艾丝蝶儿。现居香港。曾在内地政府供职十余年,也做过记者。在《知音》、《家庭》、《前卫》等生活杂志,在党报党刊以及各类报纸副刊发表纪实特稿、政论文、散文等上千篇。热衷易经玄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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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8年4月,在成都,我遇到第一位奇人。
我至始至终不知道他的名字,如今也对他的面目记忆模糊,大致他是一个四十岁左右的中等身高微胖男士。
那年,安利公司在成都开了第一家舰旗店,举行开业庆典。当时,安利公司十分红火,身为国务院副总理的李岚清也为“她”剪彩。我受朋友的邀请去参加开业庆典活动。
在成都,我前后呆了一周,住在金牛区朋友家里。其间,我往返三次到近郊脾县拜访我的四位大学女同学。
所以,从金牛区到脾县这段公路,我一共乘车六次,来来往往的客车很多,每次我都是随心随时地,拦截上一辆中巴客车就上。
奇迹发生了,每次我都坐上了同一辆车。而那辆车上,有我遇见的第一位奇人。
我第一次登上中巴车时,一位中年男售票员走过来收了我的车钱,然后,我到车中段的一个靠窗的位子坐下。依稀记得,他中等身材,微胖,面偏黑,属于野外作业那类劳动人民形象。普通得我都没兴趣多看他一眼,即使看了多遍,也记不住他。
很快,男售票员坐到我旁边的空位上,对我没头没脑地说了一句话:你不是成都人,是重庆人!
那时,我乃二十出头的妙龄少女,出门,经常遇到形形色色陌生男士的搭讪。所以,我早已为自己注射了满满的“搭讪”免疫球蛋白,心里对一切热情的古怪的诱惑的陌生问候报以冷漠。但是,我还是不失礼貌,嘴角微微一翘,挂出两摸似有似无的微笑,意思意思听到他的话语。却目不斜视,无语,一副不感兴趣的神情。
他脸皮挺厚,一点没有收回热情的意思,继续微笑着把话语抛向我那不理睬的冷脸上。又说,你不是重庆市区的人,是郊区的!
这下我诧异了,冲口而出问了一句,你听出了我的口音?的确,我上车买票时,对他说过三个字:去郫县。
他笑着答,不,是“感觉”告诉我的。
“感觉”?太悬了。
他又说,能把你手掌伸开我看看吗?我极不情愿地,礼貌地把手掌在他眼前晃了一秒。他看了,说,你还是大学生哟!你读书成绩挺好,不过考的大学不太理想。
我的大学,的确不理想。那可是我人生的第一场殇。
高考前我得了一场重病,连续8天水米不进,后来终于好了起来。至今我仍然记得病后初愈的情景……昏昏然,然昏昏,总是出差错。
甚至因出差错可能要了别人的命。
我是“五一节”病未痊愈,为了备战高考,提前回到学校的。五月骄阳似火,我却穿着花棉袄,脸色苍白,虚弱地穿行在校园里来来往往的“花裙子”中。因为睡眠不好,我搬出宿舍,住进附近的居民房里。大病初愈每天腾云驾雾的,脑子不清醒,把钥匙锁进房里。
隔壁一位男同学,徒手一层楼一层楼地攀爬窗户,爬进我住的五楼,帮我取出钥匙。
现在想来,人家是冒着生命危险帮助我。可是,我当时特别害羞,也不懂人情世故,低着头,看也不看人家的脸,只轻轻说了声谢谢,连名字也没有问,当然也永远没记住他的模样。
也不知他这么帮了狠心忙后,是什么心情?或许小陶醉在英雄救美的情景里吧?回忆里,他酷极了,不说一个字,拿到钥匙从里面打开门,就走了。按理说,该教训我一句才对,因为,如此同样的错误我一共犯了四次。
像这种冒着生命危险四次帮助我,又不说一句话的人,应该感恩记住的!特别是我这种大热天穿花棉袄的“诡异”人,也能得到帮助,更是感恩。
可是,高考场上,就没有这样的“贵人”帮助我了,任凭我晕乎乎地把化学多项选择题目卡,横着涂的我竖着涂了。
最终,我考了一个名字非常吓人的大学——四川畜牧兽医学院(现为西南农业大学荣昌分院)。当爸爸拿到我的大学录取通知书时,兴高采烈地一看名字,倒吸了一口冷气。心里担忧地想:我那娇弱的女儿,学了兽医,今后会不会分配到内蒙古去放马吧?
爸爸的想法已算浪漫,我猜他一想到我将来可能会成为“马夫”,脑海里是不是就努力想象出王洛宾歌里唱的那么美妙:在那遥远的地方,有位好姑娘……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地打在我身上……
邻居们的猜测就汹涌残暴了。他们议论纷纷,说我要去学兽医了,以后就像乡间经常见到的游兽医那样,肩上挂着一个肮脏斑驳油腻腻的木箱,里面装着沾满猪血的奇形怪状的小型手术工具。虽说叫兽医,其实主要干一件事,就是阉割小公猪。俗称“割猪匠”。历来都是五大三粗的男人干的,如今这项血腥武力的活和那个象征兽医身份的脏木箱,就加冕于我这弱柳扶风之躯了。
不过,我尽力分析当前恶劣的形势,安慰自己。毕竟我是十年寒窗才考上一个大学,也不是随便一个游兽医或者牧羊姑娘就能考上了,我总应该与他们有点不同吧?
乡下的孩子,能考上大学,不再做农民,就成功了。怎么说,我也是山沟沟飞出的金凤凰乡里十年才出我这么一个女大学生……我找了很多理由安慰自己那颗业已崩溃的小心脏。
去上大学前,我路过县城,专门跑去学校,想看看那些高考落榜,复读再考的同学。月光和灯光交融的阴影里,我摸索着教室的墙壁前行,透过一扇扇窗户,仔细寻找熟悉的面孔。终于,看见靠窗坐着一位圆脸男同学,我昔日的同桌。
我报出了我考上的大学,期待着他的祝福和羡慕话语。哪知他听了,猛一下埋头桌上,双肩和头部不停地起伏颤动,像突发“羊癫疯”。我能想象出他那极力控制却实在忍不住狂笑的脸……我赶紧逃走了,从此不再轻易向外人提及我那“丢人现眼”的大学名字。
唯一安慰的是,我不是读兽医系,而是水产系。尤其听说有的兽医系师姐,毕业后在动物园专门为老虎打针,想想自己今后伺弄美人般的鱼儿,简直就像织女绣花一样,优雅轻灵多了。
当这位男售票员说到我的大学时,我的心依然一痛一痛的,渐渐地心甘情愿听他的继续“忽悠”了。
他继续说道,你是从事宣传类工作的,而且越老越红。
那时我刚参加工作,对自身完全没有定位,所以对他所说的“从事宣传工作”不以为然。至于说我是越老越红还是越老越黑更是嗤之以鼻。
我感觉他又奇怪又好笑,对他后面对我预言的话只当做玩笑。不过,如今二十年过去,他当年的话,大多得到了印证。
就说我的工作吧。
其实,当时我对自己的工作还处于“吊儿郎当”状态。毕业分配到政府时,因为领导看到我的档案里,记录着我在大学任主编,编辑撰写了一本校刊《实践动态》。于是,认为我在文字处理上有“两把刷子”,便安排我在办公室担任文书。
从工作开始,我就一直被安排写文字。大学学了几年的专业,计划着怎么也得用专业手法养条金鱼吧?可是至今一条鱼尾巴也没摸过。
倒是文字一直阴魂不散,纠缠着我。如今二十年过去,回头一看,文字像丁香花一样,星星点点照亮着我的岁月。我已在《知音》、《家庭》、《前卫》等生活杂志,在党报党刊以及各类报刊杂志发表纪实特稿、政论文、散文等上千余篇。
这难道不是从事宣传传播工作吗?他说得对!
初次见面,是成都金牛区去郫县的车上。第二天,我要返回成都。清晰地记得大学女同学顾送我走出她工作的厂区,我们一起站在大门口外的公路边,随机拦了一辆中巴车。一上去又见到那位男售票员。他说,你说我们是不是有缘人,几百辆车,你偏偏只遇上我的车。哪知这次上车,岂止缘份,更是震撼!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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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期标题:数字测算 总理车队和澳门赌场
更新时间:2017.0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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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创纪实 | 六次偶遇 一眼知过去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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