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走世间,总有烦恼,可很多烦恼,皆来自于一个“争”字。
君王争天下,诸候争疆土,大夫争权力,世人争钱财,百姓争衣食,
无一不争,无处不争。
《道德经》里讲: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聪明人,这辈子,三不争。
古人言:世间谤我、欺我、辱我、笑我、轻我、贱我、恶我、骗我、如何处治乎?
只要忍他、让他、由他、避他、耐他、敬他、不要理他、再待几年你且看他。
可是,世人很难做到如此。
往往都是你说一句,他怼十句,面红耳赤。你进一尺,他越十丈,大动干戈。即使鱼死网破,也谁也不让谁。
听听娄师德的故事,或许会让你领悟些东西。
娄师德,身为唐朝宰相,一次,他和李昭德(宰相)约好去上朝。娄师德体胖,行动迟缓,李昭德气得骂了句:“乡巴佬!”
娄宰相丝毫不介意,还笑呵呵地说:“师德不是乡巴佬,谁还能称为乡巴佬呢!”
不争口舌之快,在他的政治生涯路上,他始终践行。
他弟弟要外放为代州刺史,娄师德专门嘱托弟弟,不要和别人起争执,
弟弟诚恳答道:“我不会和人起争执的,就算别人把唾沫吐到我脸上,我擦擦就好,绝不和他计较。”
娄师德听了后忧心忡忡地说:“你把唾沫擦了,说明你不服气,这不是让他更生气吗?你应该让唾沫留在脸上干掉,欣然接受。”
成语“唾面自干”,也就是这样来的。
正是因为他的不争,使他躲过了官场上的迫害,让他能进退自如。
后来,正史评价娄师德:“师德宽厚清慎,犯而不校。”
老子曾说,善柔者不辩,善胜者不争。
一个真正聪明的人,从来不屑于逞口舌之能,
在争论中获胜的唯一方式,就是避免争论。
南怀瑾先生曾说:
“生命,只有在被欲望迷乱了的人心中,才一定要分出尊卑高下。”
现实中,俗人俗事都爱讲究个尊卑高下。
曾看过李鸿章的一则故事。
有一次,他去南京处理公务,经过家乡合肥时,临时决定去拜望恩师徐子苓。
当李鸿章一丛人到徐府时,门人看到他的花翎顶戴和官服后,自然拎得清尊卑高下,慌着去禀报。
不想,李鸿章随即叫停门人,对他说道:
“你不要急于通报,能否先借我一套平常衣服?”
门人,一头雾水。
李鸿章说道:
“倘若穿着这身官服去见恩师,则显示了我当官的身份,恩师一定会很有压力,即使我想一叙旧情,他也定会有所顾忌。若是我脱去官帽,换上了便装,恩师肯定会更加放松,亦不至于产生隔阂。”
当时,李鸿章权高位重,别人都礼让三分,屈尊三分。但李鸿章不讲究这个,反倒给自己落了个好名声。
有时,越争越不得;
不争,才是人生至境。
《道德经》中讲:
“天之道,利而不害;圣人之道,为而不争。”
天道是利益万物而不伤害,从来不和任何东西争,人也应该效仿法天道,在竞争中学会“不争“的智慧。
有竞争,就会有输赢,生意场上,名利场上,哪个不计较个输赢啊。
“赢”,或许是人的本性追求。但不争输赢,可以共赢。
刘润做商业咨询,说了一个共赢的三境界:
第一,鸡的境界:
我要赢。更重要的是你要输。
第二,雀的境界:
我要赢。如果因此你输了,别怪我。
第三,鹰的境界:
我要赢。但你也要赢,否则就别干了,要么共赢,要么不干。
弱者互相拆台,锱铢必较,最终害人害己;强者互相搭桥,共同成长,最终合作共赢。
共赢,这才是利益最大化,聪明的人,都深谙共赢之道。
徐小平有一句很经典的话:
不要用兄弟情谊追求共同利益,要用共同利益追求兄弟情义。
杨绛先生说:
人就这么一生,我和谁都不争,和谁争我都不屑。
这才是,真正的清醒和成熟吧。
以“道”相通,未来世界宗教革新(人类和谐共存)纲要性探析
首先阐明,人类存在“概念固化”的共性弊端——人为设定一个概念,就概念而概念,限于概念之中,错失对事物真相和自然大道的完整认识与实践,不能有效解决实际问题。
以此,对待“概念” 应当遵循“立足本原,着重内涵,与时俱进,动态变化,解决问题,实事求是”原则。本文“宗教”及“道教”概念即如此,并以道教思想为基——大道相通,就未来世界宗教革新(人类和谐共存)进行纲要性初步探析,体现出“道”本身“其大无外、其小无内、无所不在”的内涵特征以及宗教“继承传统、与时俱进、生存为本”的革新观,简述如下:
1、科学、民主是历史进步的产物,和谐、自由是人类永恒的追求。但是,历史今天,人类生存面临重要问题:人本侵犯自然,物欲腐蚀心灵,多元各自政,信仰错乱方向……使得科学脱离人文,民主徒有虚名,和谐无从奠基,自由异化泛滥……人类生存所有问题归结起来表面看已经造成“天怒人怨”,实质则为“心灵劫难”。
2、宗教以探寻宇宙、生命、社会真相为本——唯有发挥宗教心灵导向、化解及抚慰作用——教化心灵,启发智慧,鼓励自由,约束放纵,消除愚昧,拯救狂妄,与政治、法律等社会诸多机能协调统一,促进构建人神共治,才是人类社会最终出路。但是,宗教内涵与形式两方面同时需要传承革新,与时俱进,以体现人文与科学、精神与物质、信仰与修炼、智慧与道德、治国与平天下相统一,而辩证处理宗教“教化”、“教会”及其与社会、国家、民族对应关系,探求并致力于实现人类生存之身心自由。
3、“人神共治”不同于历史上狭义宗教凌驾于政治之上的政教合一,而依据信仰、修炼与秩序管理的统一进行设定——立足自然整体观,既是原则,又是方法,还是目标,在精神纯美与世俗需求之间建立平衡,实现人自身、人与社会、人与自然和谐相处。也就是说,以人、神、自然共同智慧立足解决人性弊端,实现信仰、修炼、道德、良心、法律、秩序、民主、制衡等一系列社会目标的完善管理。
4、无论个体的人,还是社会群体,唯以“天、地、人”三道(规律、原则、方法)制衡才能够实现“人神共治”——“天道”代表心灵(心性)修炼,符合自然大道,“地道”代表不同地域、民族、国家历史传统,“人道”代表当前社会世俗需求。遵从三道统一,使得人类在满足世俗需求和拯救灵魂之间建立平衡能够实现。
5、面对人性“概念固化、执偏概全、欲望过度、元气损耗、言行不一”的共有弊端,人类遵从三道统一即在真理与邪说、正义与邪恶之间做出选择和平衡——培本固元,扶正祛邪,造福人间,减少灾难,体现出天有好生之德。
6、当前宗教及整个人类出现问题积弊已深,非“多元一统”不能解决问题。多元化的思想混乱——“百家争鸣”时代如何实现“一统”?唯有宇宙之“道”贯通天地,贯通万物,贯通多元化思想,冲破概念固化,萃取内涵实质——实施革新,才能够在人类文明的继承中糅合当今成就得以实现——既尊重生命个体、各文明及宗教“多元”存在,又使生命个体、各文明及宗教回归(遵从)同一大道真理,并且在一定范围内实现民族、国家或共同体的“一统”。否则,各自站在自我立场,各自服务自我利益,只能导致意识形态和社会秩序的混乱。
7、革新在于应用。应用在于适宜。适宜在于立足现实,体悟大道,传承历史,糅合文明,开拓进取,不拘一格,相对圆满有效解决人类当前及未来存在问题。
8、道教以宇宙之“道”为最高信仰和教化依据。“道”做为万物诞生的本原,不仅是意识形态的概念存在,而且是超越意识形态的客观独立存在——其前者存在远远不能够真实反映后者,决定人类现实问题永远需要不断调整、补充和完善。所以,“道教”做为现实生活中的一种客观独立存在,远大于概念存在,不应被概念束缚和局限,而立足真实体验及当前状况,并以历史传统为依据,做以调整、补充和完善。
9、道教即中华祖先以“道”的理念赋予子孙后人(龙的传人)之教化,包括狭义道教——具有特定教义、教规、仪程、团体性质与广义道教——具有民族、国家意识形态实施全民教化性质的统一。史实证明,道教源自中国远古文明,自盘古开天至三皇五帝以来形成整个中华文明史“道统”传承——正是中华民族早期祖先对“道”的天人合一的实践、认识与教化,才形成并维系中华博大文明。如果脱离狭义与广义道教的存在,中华民族及文明将不复存在。以此,完整、真实的道教概念与“无神论”及社会学者通常所谓“道教”概念有本质差异,前者认为道教由中华早期祖先人神直接沟通直接创立并演变,后者则狭义认为由张道陵创立,并是人类意识形态的产物,形成对道教的割裂认识。
10、世界各宗教、人类各族群、宇宙各万物以“道”为存在根本和演化,顺则生,逆则亡。“道”的实质即具有“阴、阳”两种相对属性平衡一体的混元真炁(气)——同时具有物质、能量、信息(灵性)的统一,造化生成万物,化身宇宙至尊,世界各宗教、人类各族群、宇宙各万物依据不同体悟对其称谓不同,如“盘古、盘古老祖、鸿君老祖、玄天老祖、皇天老祖、元天真人、天真皇人、无极老祖、无极老母、无量天尊、祖始爷、老天爷、天帝、上帝、真主”等,凡蕴含“开天辟地创世纪、宇宙永恒至尊大神——造物主”之称谓,概指其也——智慈兼备,威仪大方,法力无上,人神共仰。人类信仰其,与其能量和智慧沟通,既祈保平安,又实现心灵回归终极价值,等同追求与遵循自然大道——高扬真知与慈善(顺从自然规律),力挽无知与卑劣(违背自然规律),体现出信仰与修炼、科学与人文的统一,具有教化及拯救人类普世价值。
11、道教对混元真炁具有独到而系统认识,认为混元真炁不仅孕育造化最初生命盘古,而且对于“开天辟地”起主导作用,称谓“先天元炁”,《道德经》描述为“一”:天得一以清,地得一以宁,神得一以灵,谷得一以盈……,圣人抱一为天下式 ……天地生成之后阴、阳二气交合形成“后天元炁”,《道德经》描述为“三”,具有诞生生命万物的本原能量和信息,称谓“灵魂”——灵魂元炁相对宇宙而言属于“后天”,但相对生命肉体而言又属“先天”。同时,生命肉体由父母阴、阳精气物质交合之元炁(受精卵)孕育生成——两者“元炁”对于生命体而言同属“先天”,共同构成生命体具有能量与智慧的本质存在和有机运转。但是,大多生命体失却清静心,不认识生命本质与修行,对于元炁只知用而不知节,更不知养,造成身心疲惫,愚昧昏沉,害己害人,苦不堪言。另一部分生命体心态清静,静则阴阳平衡合于元炁特征,元炁得以节、养,生命体获得运转必须的能量与信息(灵性、智慧)。以此,以提升灵魂能量和信息的修炼称谓“修真”,修到一定程度即所谓“明道”或“得道”,并以炁的是否充足反映出“道行”高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