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意识是生命的附属品而不是最本质的特性,人类在这个世界上的生存就只需要掌握必要的技艺而无需具有任何感觉、理念或者情感。” 而在大梅沙心海天誉,生命意识、存在关照却是它最本质的追求:以聆海听风,以一期一会,遇见心中的无垠。
倘若日常生活是平铺直叙的、日复一日的流水账,我们要去向何方寻找超脱的缝隙和间离?我们要如何在现实的困境中仰望星空的高邈,要在何时才能拥有凝神静观、物我两忘的自由心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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柏拉图把停驻、存在和事物的外观连在一起,看,不是反应,也不是反映,存在是变化的成象,只在乎“万物静观皆自得”的那一瞬。
两种不同质感和风貌结合而成的浑然优雅,金属铜色有历史的厚和韵,光亮的白、线条的了然分明有自在的轻盈,与其说碰撞,不如说显现和揭露,就像圆在两端相遇认出彼此,就像白天在黑夜中醒来,就像给平淡生活打开第三只眼睛。
空间中,褶皱元素作为主体的装饰元素被无限诠释着,突破想象熟悉的边界。纹理和风琴褶,是贝壳的肌理延伸,是海面轻盈灵动的层层涟漪,是四时自然的节律缓缓爬过时光的面颊,浅浅留痕,是人为的营造,更是风的轻吻印记、是海浪掠过沙滩的细腻抚触、是无法言传而又清新鲜活的心灵律动……
设计师坦言:“对于某种纯粹、简约和抽象形式美的追求,与直白的生活琐碎保持一点距离,我们相信几何有某种通向本质的诗意。” 简约元素与波浪褶皱纹理结合,装饰画变得立体,不再是某种形象的表达,而更像是境的营造,意在画外。
我们越来越多地观看、浏览,而少感觉,在这个意义上,当代被称作“图像的时代”,我们越发匮乏的是叔本华所说的纵情静观的能力。褪去自我,方能真正看见,柏格森把这种直抵本质的直觉说成“从内部看”,就像莎士比亚说到的“心灵的眼睛”。
你还能记得那种闭上眼睛用心去看的清明感吗?所以我们放置了艺术家王韦的艺术雕塑于空间,是追问,也作为回答。
看见柔情,聆听美妙,设计可以触动人心,可以超越五感之上。无论是《聆水》还是《聆风》,艺术雕塑中,呈现了人与自然的暧昧关系,无限拉近的距离,进而逐渐深入灵魂,仿佛走进一个清凉舒适、茫茫无边的睡梦。石青、石绿色的点缀,也透逸出自然的丝丝神秘意味,在静宁安详的浅色体系中,搅扰出一份不同气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