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阵子看了一部美国电影,叫做《分手信》。很奇怪,影片的名字叫《Dear John》,只不过翻译成中文,变成了《分手信》。后来才知道,在西方,Dear John Letter指的是情人写给对方的分手信。
在第二次世界大战的时候,男人们都往往都被应征入伍,而他们的妻子和女朋友被留在了家乡。由于常年在外征战,总也盼不到自己的男人归来,在家乡的妻子女友们纷纷移情别恋,另寻他人。她们就给自己在前线上的情人写了分手信,信的开头都以“Dear John”来称呼对方,告诉男人们,我已经找到了我的另一半,但他不是你,所以我们分手吧。
男人们在前线打仗耶,冒着死亡的危险在打仗,这一封封分手信对于男人们的打击可想而知。再后来,男人们都不被称呼名字了,只要是分手信,都统称为“Dear John”,我仿佛看到了战场上一顶顶飞扬的绿帽子。
上周的《奇葩说》中有过这样一个辩题《分手要不要见面说?》,其实并不是见面说分手有什么神奇的妙用,而是说“见面”这个动作对于分手来说是种仪式,是一种郑重的好聚好散的仪式。就像林志玲说的,当初有勇气在一起,怎么就分手的时候没有勇气见个面,说句再见呢?
分手对谁来说都是种打击,是一种我们在一段时间内都不愿意相信的打击,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仪式,来真真切切的告诉自己:我们是分手了,我们再也回不到过去。
不然我们就会胡思乱想,我们就会以为还有挽回的机会,哪怕内心里明知道你消失是想分手,我们也不愿意相信,我们宁愿相信,你只是暂时躲藏了起来。
分手信,也是一种仪式,说是对前任对过去的告别仪式,倒不如说是给自己的一场仪式。当亲手写下一封分手信,心中最后的那点念想终于烟消云散,从此你我一别两散,各自安好。
当年卓文君就曾给司马相如写了这么一封分手信,很有名的《白头吟》:
皑如山上雪,皎若云间月,
闻君有两意,故来相决绝。
今曰斗酒会,明旦沟水头,
蹀躞御沟止,沟水东西流。
凄凄重凄凄,嫁娶不须啼,
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
竹杆何袅袅,鱼儿何徙徙,
男儿重义气,何用钱刀为?
卓文君尚且如此,何况我们?这就是彬彬姐当初设立“一个人的夜未眠”的初衷所在,每周五,由彬彬姐亲自念出来自闺蜜们写给前任的“分手信”,一起告别,一起放下。
扫描下方二维码,关注彬彬姐的音频公众号“一个人的夜未眠”,回复“分手信”可进行投稿,每周五,让彬彬姐亲口念出你的分手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