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渚(Nagisa Oshima),1932年3月出生于日本京都府京都,日本演员、编剧、导演,
2013年1月因肺炎病逝。
代表作有
《爱与希望之街》、《感官世界》、《马克斯,我的爱》等。
仪式化,是大岛渚影片中奇情怪性的特征。大岛渚作品中对于性的表露,着力于男女之间、同性之间和人兽之间的微妙情感。他
对性的描写贯彻始终,甚至具有一种悲悯的色彩;对性爱本能的关照,更是成为他独特艺术思想的璀然绽放。
下面是毒药君精心挑选的大岛渚经典语录:
作为一个著名导演,大岛渚却说:
“拍电影就是一种犯罪行为”。
很多人认为电影导演属于艺术家,大岛渚却不认同:
“现在是过于保护艺术家的时代。画家、音乐家、小说家,你们作为艺术家的权利由法律来保护。从受到保护这一点来说,你们是艺术家,而电影导演绝不是。”
如今很多导演喜欢赚取观众的“眼泪”,似乎越催泪的电影越是经典。大岛渚却恰恰相反:
“我是尽可能拒绝观众将感情投入到我的电影中去,我拍片的时候一直警惕着这个问题。”
对于他所存在的社会环境,大岛渚是悲观的:
“我们只能生存在这样的环境中。这是时代的发展,同时又表明了我们自身主体性的衰弱或年龄的增加。”
大岛渚的影片中太阳和黑色的太阳旗属于较为重要的影像。对于两者,他作如是说:
“面对活着的太阳,旗帜只是一个死者。但是,人既可以爱死去的东西,也可以在它们的包围下生存。”
大岛渚曾直言自己并不喜欢太阳:
“我心目中的太阳象征着某种残酷的环境——置身于烈日的照耀下也不得不生存下去的严苛状况,以及人们在阳光反射下试图努力生存的愿望。”
1986年,大岛诸在观看过《黄土地》的放映后与陈凯歌对话,坦言很喜欢《黄土地》这部影片,理由是:
“第一,我认为这电影是部真实的电影。很忠实地描写真实;第二,每个登场人物都描写得很深刻,很真实;第三,你作为一个电影导演,我认为你具有自己本身独特的调子,和掌握时间的能力。”
谈及电影节奏,大岛渚说:
“根本没有什么电影的节奏,有的只是每个导演的节奏。”
大学毕业后的大岛渚内心一直有一个革命的隐秘愿望:
“一直自以为绝不可能成为革命家的我,比任何一位勇敢地呐喊革命的党员朋友还要渴望革命。这种渴望像重担压在我的心头,规范着我的行为。”
如今在我们眼中,电影导演绝对算得上是一个收入丰厚的职业。但当时在大岛渚看来,它甚至连职业最基本的“赚钱糊口”功能都没有,充其量只能算是“虚业”:
“所谓职业,如果说最基本的是要能挣钱养家糊口,那么现在电影导演这个工作是不能成为“职业”的,意即它不是实业,只是‘虚业
’
而已。”
谈到人与人之间爱的交流,大岛渚的看法则与常人不同:
“与生者交流爱,恐怕会极大地伤害彼此,因此我将所爱的人当作死者封存。我之所以拍电影,就是因为这么做能抚慰生者与死者的灵魂。”
大岛渚认为男人(同志)之间的爱同时也包含着对抗斗争的因素:
“如果是单纯的爱,男人和男人之间的关系就不会有那么深。到底还是爱恨各半,或者以八比二,或者七比三这样的比例同时存在,这样才有意思嘛。”
这一篇写于1971年的长文《我的思索,我的环境》中,刚刚拍摄完成电影《仪式》的大岛渚反观了自己的导演生涯,以及自己抗议日本电影著作权法的失败经历:
“我一生都不会忘记这个失败,以及这个时代人们的冷漠。我会一直记恨在心的。”
即便是深陷于梦境化身为罪犯的大岛渚,也会因强烈代入感而对无法拍电影感到悲伤:
“梦中的我的意识从罪不可赦的罪犯一下子回到现实,心情也变得极其现实:如果一直被关在地牢里,我就无法拍电影了——也许永远拍不了了,与我相爱的某某人也无法再次相见了。我不禁潸然泪下。
剧本可以说一个电影的基本内核,但完全按照剧本去拍却并不是大岛渚的风格:
“是原封不动地照剧本去拍的话,一定不可能拍出什么好电影。最重要的还是导演和工作人员在拍摄过程当中的创作,所以剧本也不得不一边拍一边被打散、破坏。这样才是创作。”
作为一个“电影艺术大师”,大岛渚对艺术界可并没有什么好感:
“正因粉饰太平,歌舞升平才会成为当今艺术界的现状。”
人批评大岛渚的电影色情部分太多,实在猥亵。他反击道:
“猥亵只存在于有猥亵思想的人心里。我想问,猥亵有什么不好? 世界之中本无猥亵的本体。”
说到青春,我们常常是以缅怀的态度。当然我们缅怀的除了那段青涩时光,还有那段时光里青涩的我们。关于青春,大岛渚作如是说:
“青春不只有欢乐,青春一定是团愤怒的火,正因为我们不断碰撞我们的愤怒,才有我们的青春。”
在爱的问题上,大岛渚在某些方面可能是一个唯心主义者:
“一般来说我不认可人的存在本身,只认可爱我的人或我爱的人。所以,我的爱常常是热爱。这种爱的方式也许既伤害了自己,也伤害了其他许多人。但是,或许只有通过与其他人进行爱的交流,我才能活到今天。”
在大岛渚看来,“爱”的存在恰好证明了世界的非邪恶性:
“世界打一开始就是邪恶的。为了将我从这种想法中拯救出来,就必须有人证明有什么东西不是邪恶的——或许我们可以称之为‘爱
’
。”
失落忧伤的时刻人人都会有,大岛渚也不例外:
“到死之前,我还能拍几部电影呢?心里并非没有日暮西山、路途遥远的感觉,但我无论如何都会走向担当你我灵魂的祭司的道路。”
认为自己正走向死亡的大岛渚同时内心也隐秘地渴望着死亡,但那些对于死者的回忆促使着他活下去:
“我无疑正走向死亡。超过常人酒量地喝酒可能是一种慢性自杀。无法拒绝传统社会的我也许只能通过死来寻求解脱。尽管如此,促使我继续生存的是对诸多死者的回忆。”
热 门 文 章
直接点击即可查看
✦
高晓松:去你的“老子贵”,陈凯歌早该没戏拍才对!
✦
✦
《余罪》常书欣:小说牛逼,编剧二逼,剧情傻逼
✦
✦
好莱坞编剧教父为中国电影挑出16个致命缺陷
✦
✦ 独家策划:中国电影人最喜爱的100部电影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