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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清艳:将选择权交给用户是腾讯的至简大道

腾云  · 公众号  · 科技媒体  · 2018-01-24 07:51

正文

前几天的微信公开课上,张小龙抛出“我们做选择的标准不是利益最大化,而是对与错”的观点;紧接着,腾讯主要创始人之一张志东进一步提出“科技应该向善”的思考。在面临“科技便利”与“数字化阵痛”的抉择时,腾讯智慧地选择“善良”作为企业发展的唯一标准——倡导“技术为人类”而非“技术为用户”。


“用户”是经营企业的概念,企业需要赢利,需要用户最大化;但是,拥有10亿用户的腾讯却在思考:“信息过载、社交过度、虚假信息传播、手机对眼睛颈椎伤害”等问题。因为这些问题关乎人类福祉,也因为腾讯选择尊重用户和个人,并始终致力于帮助人类完成线上与线下生活的统一。


将一切选择权交给用户,这种做法本身就是一条至简大道。

童清艳

上海交通大学媒体与传播学院教授博导 

媒介素养研究中心主任

关注腾讯发展多年,2018年微信“正当时(to be)”现场,身边的胡泳老师一直与我讨论:“为什么张小龙总是在不停地拨弄话筒?”我想,应该是这天才程序员不擅长公众面前演说,在思考以及平定自己情绪的小动作。

 

胡泳老师在自己的朋友圈写下这句话:“深切感受到张小龙作为一位产品哲学家和一位用户行将突破10亿的流行应用的主导人之间无法弥合的矛盾。

 

是什么矛盾?似乎不存在,其实。

 

张小龙抛出“我们做选择的标准是对错”这一小孩子的思维,禁不住思考:“腾讯为何而来”?接着,腾讯创始人之一张志东发出“科技向善”(TECH FOR SOCIAL GOOD),提出科技在为每个人带来便利的同时,信息过载以及对人身心妨害的问题。

 

当面临“科技便利”与“人类沦为技术奴”的“对”与“善良”的抉择时,腾讯智慧地选择“善良”为企业发展的唯一标准——倡导“技术为人类”而非“技术为用户”。因为,“用户”是经营企业的概念,企业需要的是赢利,用户最大化;而如今拥有10亿用户的腾讯却在思考:“信息过载、社交过度、虚假信息传播、手机对眼睛颈椎伤害”等问题,这些问题关乎人类福祉。

 

我想到以色列学者尤瓦尔·赫拉利在《未来简史》一书中的思考:“这个世界变化太快,而我们又已被海量数据、想法、承诺和威胁所淹没”,人类无力处理大量数据,一些不相关的信息把人淹没,人类需要知道该忽略什么,否则,秉持“以数据为中心”的世界观,正在打造的万物互联开始运作的话,人类就有可能从设计者降级为芯片,再降成数据,一旦权力从人类手里交给算法,我们便放弃了“以人为中心”,人类的健康和幸福看起来也就不再那么重要。

 

腾讯实实在在地在思考:“如今应该是以数据为中心”还是“以人为中心”的选择问题;是该“聆听人类自己的内心”,详细自己的感觉判断,还是人类本身会在信息流中消融?如《奇点临近》所判断,“我们可以超越身体和大脑的限制”,可以导致人类超越自身的生物局限,人类只是一种物种,如莎士比亚的一句台词“我们知道我们现在是什么,但是我们不知道我们可能变成什么”。早在1863年,萨缪尔·巴特勒预言:“我们正创造我们自己的继承者。在将来的某一天,机器具有或将具有生命”。的确,所有生命和疾病痛苦都蕴含着信息的处理过程,人类生物神经元未来是否可以与机器人进行通信交流?机器永远都在拓展人类智力能够到达的范围。 

人类的生活性质究竟为何?人类未来的习俗又该如何定义?在网络虚拟环境里,我们可以很容易地改变我们自己,包括性别、外貌;在所谓真正的现实世界,科技也可以实现按你所愿,改变自己的容貌。

 

正如佛的故事:“究竟是旗子在动,还是风,亦或是你的心在动”,未来,科技无处不在,可以编织进我们的衣服,图像可以直接投射到视网膜,手机无需手握,可以将声音投射到耳中,人类会有更扩展的现实,会拥有高清晰度、全沉浸的视听虚拟现实,人类感受到的信息就是在提醒:你的选择多样无穷。

 

问题是,人的生物寿命是有限的,易损的,而人类精神寿命,可以理解为价值观、信仰、知识却可以传承,人类的思想可以无限制地扩展,渴望自由地传播。技术是实现的一种手段,当人类的智慧,包括情感,借助技术拷贝或移植到其他介质,或许,人与机器、现实与虚拟、责任与兴趣皆无明显区别。

 

问题是,当地球上非生物智能比人类生物智能强大的话,人类智慧便受控于其他非生物,那么,当下的我们还是应该多思考一下死亡与不朽、存在的意义、人生的价值。


当下,毕竟还是人类这一生物主导地球。

 

“以人为中心”应是当下的命题,人的欢笑、痛苦与哭泣最为重要。

01

“人人皆可为媒”

网传一段话:

 

“手机干掉了谁?干掉了座机,干掉了照相机,干掉了收音机,干掉了手电筒,干掉了镜子,干掉了报纸,干掉了iPad,干掉了游戏机,干掉了钱包,干掉了身份证,未来还会干掉什么?还会干掉眼睛和颈椎,干掉婚姻和家庭,干掉下一代”。

 

这似乎应验了麦克卢汉的话:“开始的时候,我们创造工具,后来它们造就我们”。

 

手机是一种体积小而功能齐全的信息传播载体,一种信息传播工具,腾讯不生产手机,只是在手机上“向用户提供优质服务”,完成人们从社交到娱乐、发布信息、管理信息以及完成线下支付的经营企业,一种真正意义上的媒介经济企业,帮助人类传递与获取信息,是一种中介、工具、渠道,实现信息从信息源到受信者的技术手段,使得“人人可传播”、“处处皆中心,无处是边缘”。

 

腾讯的媒介系列产品,从微信公众号、企业微信、小程序、小游戏等等,都在将人类的自由时间看成是一种集合体,如《认知盈余》这本书中所提,为人们提供了在线工具,促进了更多的协作,人们学会更加建设性地利用自由时间(闲暇时间)来从事创造性活动,而不仅仅是消费,并通过设计新的参与及分享形式来形成一种共享资源。

 

腾讯从一种经济企业演变成一种有组织的廉价而又实用的分享媒介。

 

过去没有腾讯的QQ,没有腾讯的微信,我们的闲暇时间去了哪里?除却正常工作、生活、现实锻炼、娱乐,时间还一定程度分布在传统媒体,如电视、广播以及报刊,在那里,人们各自的自由时间没有被整合,不是一个集合体,而腾讯这样的社交性媒体出现,使得人们各自的自由时间变成了一种共享的社会资产,可以创造价值,形成各类社会化媒体,如企业的、个人的微信公号,诞生出诸如徐沪生、罗振宇、石榴婆、六神磊磊、咪蒙、黎贝卡等大批社会化媒体人,一些林少、沙小皮、猫老大等本职与媒体无缘的年轻人也入场腾讯,“写字这么赚钱”是很多人的共识,公众号改变许多个人的命运,一些狱警、厨师、司机等,借助腾讯的微信,也已身价亿万。 

就连屡遭互联网冲击的传统媒体,如人民日报、央视新闻、新华社也位居2017中国微信500强榜单。

 

腾讯塑造了一个新的社会化媒体生态,人人皆可为媒。电子时代的人,成了感知整合的人,是“信息的采集者、传播者”。

 

美国萨诺夫将军曾经梦游般地说过:“我们很容易把技术工具作为那些使用者所犯罪孽的替罪羊。现代科学的产品本身无所谓好坏,决定它们价值的是它们的使用方式”,人在新的技术形态中,一定会受到肢解与延伸,以及由此进入催眠状态和自恋情绪。


预见和控制媒介的能力在于避免潜在的自恋昏迷状态。关于媒介的平衡理论一直是媒介进化中永恒的话题。

 

收音机、广播、电视也曾经是国民的整个精神生活中“固定的电荷”,是一个社会独特文化景观。麦克卢汉就这样结论:“每一种塑造社会生活的产品,都使社会付出沉重的代价”、“在电子时代,人类是我们的皮肤”,我们需要顾及人类的感受。毫无疑问,一切媒介技术都是人类肉体与神经系统增加力量和速度的延伸,可以披露社会运转与社会交往中的秘密。

 

就连腾讯游戏,按麦克卢汉的观点,也可以看成是一种大众艺术,是对日常压力的大众反应的延伸,是人们心灵生活的戏剧模式,给各种具体的紧张情绪提供发泄的通道,是人类集体的通俗艺术形态;是群体知觉的延伸,让人们在惯常的模式中得到修整,这是一种人为设计和场景的控制。

 

所以,腾讯是媒介,是人的延伸,使人顷刻之间与人类的一切经验相关联,使得人们前所未有地卷入社会过程。

02

“不打扰的满足” 

中国现今线上群众多,有基于兴趣爱好而连接的豆瓣社区,有以问答形式存在的知识性平台知乎,也有以交友为主的腾讯QQ群。而腾讯微信却迅速壮大,在智能手机中已经拥有90%的覆盖率和每月近10亿的活跃用户量,微信成为人们信息接收与再传、认知的虚拟场,成为延伸人际关系的网络。 

 

对于线上群体的产生和发展,乔(John)和亚瑟(Arthur)认为,虚拟社区的线上群体是一个供人们围绕某种兴趣或需求集中进行交流的地方,以在线方式来创造社会和商业价值。

 

微信在当前的社会价值更是体现在多个方面:作为一个即时发送与互动的信息平台,不只是点对点的信息传播,而是发散型的传播,即一条信息呈现在微信群内,只要是该微信群内的用户都能够获取、共享该信息;而且,微信群拉长了人们的社交半径,“朋友”不再仅限于有直接联络方式、单独互动过的人群。在微信群内的任何人都能够在微信群内参与聊天、提问、解答,用户可以通过这些行为认识他人。伴随微信群的群成员的急剧增加,每个用户的社交格局得以改变;再者,微信群也成了一种商业渠道。在微信群中做推广、营销,可利用的资源不仅仅是某一个微信群中的用户,还有这些用户遍布的其他链接微信群。  

可以说,微信群成为影响人们信息接收、传播与认知的重要之地。微信群用户为了获得与自身利益相关的信息而参与微信群互动聊天,并进行社会交往。微信群用户在移动社群内形成具有共同兴趣和目标的社会网络,并共享信息,其群里的参与行为主要以信息回复与交换体现。

 

笔者曾打破大数据无法入群抓取信息的局限(因为腾讯严格遵守为用户保护隐私,微信不留存聊天记录,聊天内容只存储在用户的终端),选取来源于34个不同类型微信群的聊天记录文本,(感谢友情提供朋友群内容研究的陶博士,该微信群涉及中国中产阶层以上群体,分布世界各地,跨越商界、学界等多个领域,群友来自世界各地,包括财经、教育、娱乐、同学等多种类型),根据微信群聊天记录的时间跨度(一年)和消息数量(条/天)整理,基于社会交换理论对微信群用户参与行为及其影响因素进行考量。

 

笔者该研究抽取典型样本,并补充进行问卷调查,借用统计软件进行系统分析,以期揭示中国独特的微信群信息传播规律及其所承担的媒体功能,微信群如何承担社会化媒体功能?其发展态势如何?

研究发现:

 信息的不同功能性对微信群用户参与行为的影响效果存在差异,微信群用户更倾向于在微信群中获得社交网络、社会关系上的满足而参与信息互动、信息交流,可以说,微信群是社交媒体。

 微信群用户其次是获得休闲娱乐、精神愉悦上的满足,再次是获得资讯知识上的满足,上述结合社交需求,可以发现微信群媒体功能依次为:社交功能、娱乐功能以及信息获取三大功能。 

 信息的不同功能对用户参与行为产生直接影响作用,并正向影响用户满意度及用户参与行为。

 

用户满意度实则与用户参与行为无明显因果关系,但互为影响。对用户满意度影响最为显著的为信息娱乐性,而对用户参与行为影响最为显著的为信息社交性,再次是信息效用性。 

由上述研究得出研究启示:

 依据用户特征针对性发布信息才能最大程度地满足用户需求。

 完善微信群基本的社交功能。微信群内成员之间的相互问候、相互了解是促进微信群用户参与的基础。通过微信群日常的聊天互动、个人分享、发展新朋友等完善微信群最基本的社交功能,从而提升微信群用户的参与积极性,可以通过线下活动促进社交功能。

 微信群媒体压缩了时空,打破惯常的“六度空间社交理论”,仅熟人拉进圈即可与所需结识之人沟通,当然,需对方认可,形成可能性的“二度空间社交理论”。  

 

本研究实质在分析微信如何进行线上与线下互动的问题。

 

实际上,微信刚出生时,就有一个搜索附近的人,结识附近志同道合的朋友,探索线下的功能。

 

人们在微信上,想要分享是动机,腾讯技术只是一种工具,一种方法,人们共同兴趣是关键。

 

笔者也曾经以上海交通大学学生微信使用为例,对“微信实时传播的社会临场感影响因子”进行研究,分别检验理性行为理论和文化维度理论的不确定规避等因素对社会临场感影响因子的调节效应。

研究发现:

 微信实时营销传播社会临场感影响因子。用户体验的影响因子包含情感社会临场感、感知社会临场感和理解社会临场感三个维度,并遵循情感、感知和理解的逻辑关系顺序。

 社会临场感(前因变量)包含10个影响指标,信任与功利价值(中介变量)涉及13个影响指标,用户体验(结果变量)涵盖4个影响因子,共计27个微信实时营销传播社会临场影响因子。

 社会临场感通过中介变量——功利价值和信任直接影响用户体验。高感知信任可以降低虚拟不确定性,激发用户动机;朋友圈的信任以及好友的助长,提升了线上与线下传播效应,并优化了用户关系。也就是,线下、线上用户的信任最为关键。

 

微信实时营销传播社会临场感,即在微信实时营销传播过程中,用户对朋友圈“好友”时空同步或者时空异步的虚拟情感,同时伴随着对“好友”感知和理解方面的关系维系,包括包括情感、感知和理解社会临场感三个维度。

研究启示:

 微信可以最大限度的结合线下社会元素,从技术视角和社会视角,集成面对面沟通所具有的可视化效果,而且,基于熟人关系为基础框架的弹性社交圈增加虚拟沟通的情感因素。

 微信具备了实时通讯的人际沟通本质和虚拟社交的在线互动平台属性。由于微信技术的可控性使用户获得极大的虚拟空间卷入度,以及相对匿名性带来的行为主动性。通过平等、实时、互动、共融与协同的微信社交平台,用户可以在朋友圈获得情感上的认同、感知上的陪伴以及需求上的理解响应。

 微信的核心竞争力在于尊重与满足用户体验。指微信朋友通过情感上的共鸣、价值上的满足与关系状态的理解。

 微信平台互动是微信通讯功能属性,也是微信的社交本质属性。微信的互动营销是情感营销与体验营销;微信商业化过程中最大的竞争威胁不是来自于竞争对手,而是微信自身的营销,要求营销必须站在用户的立场来考虑问题,通过实时关注顾客的需求及时解决顾客所遇到的问题。

 “不打扰的满足”是微信营销的最高境界。微信营销只有把用户当作朋友,并且赢得用户的“朋友待遇”,才能促成用户的满意度和忠诚度提升,最终赢得用户的关注互动。 


从张小龙透露的信息来看,2018年的微信,将深耕于内容平台的发掘、创新;同时,更加专注于微信社交属性的探索。让信息在朋友关系链中流动,只要人们打开腾讯平台,即可关注到自己想关注的内容,即可获得线下想获取的事物,获取“即刻满足”,拥有高效率的协同工具。

03

“一切为人,从心出发”

有人写文“微信七周年,一切都已经被改变”。也的确如文中描述:微信改变了人际交往方式,过去和陌生人见面,标准动作是交换名片、互留电话,现在变成了加个微信;过去和亲人朋友表达关怀可能是一周一通的电话,现在变成了随时随地的语音留言、视频聊天和朋友圈点赞。

 

各种信息如流水一般呈现,各类信息打破了人们的Timeline时间轴,有了微信, 人们工作与休闲的界限开始模糊,一些低质无效、凌乱甚至骚扰信息同时也涌来。


信息过载的选择痛苦问题,Timeline的管理问题,成为社交网络的技术难题。如何规避媒介与设备对人类的裹挟,如何达成“用户真实的需求”?

 

知识正在结成网状,而且以“随时随地可触可感”的移动互联网形式到达人类,这里是无极限的容量,人类彼此总能在其中找到彼此的链接,也是没有极限的。这是一个没有形状的柔型之网,深不可测的知识海洋,终我一生,也难得真相。然而,汇聚各类迥异人群的网络知识,不仅是来源于人们创建的内容,而且更是人们在内容之间的链接。

 

所以,在一个所谓“去中心”的网状结构中,我们会迷失在各类形形色色的不同观点,并同时也在编织着越来越浑的漩涡,我们处在一个纠结的集合器中,不断地挑战自己的常规,不断地直面网络中各种相持不一的观点,也不断地发现网络中的惊喜与放松,同时也会如皇帝一样,“大权在握”,每天在删、在抉择,总之,网联网太分散人们的注意力。


专业内容是走出迷宫的航标。

 

腾讯只是互联网中一个开放的过滤器,人们在朋友圈里“刷屏”;在公众号里完成从自媒体到内容创业;在手游中流连忘返、自我实现;通过腾讯微信的“扫一扫”, 获取信息、实现连接;以微信支付完成与外在世界的交易;企业微信更是让移动工作便捷,企业管理更为高效。  

我们越来越与这个世界合二为一,越来越便捷地生活、工作、社交、娱乐……

 

腾讯已经达成互联网连接人的使命。会有越来越多人依赖微信维生。腾讯简化了人类的交流。 

 

如果说流量经济,注意力经济、玩也是生产力什么什么的,腾讯从无中创生,人们在手机这个载体上选择了和自己相协调的腾讯创建的各类应用工具。

 

也就是说,腾讯之于人类,有强大的吸引力,因为引力,塑造了人们新的时间、空间,这容许时空局部稳定但全体不稳定,正的能量可被负的能量所平衡,对于整个互联网并未添任何限制,所有现在腾讯的困惑,之与技术带给当下社会的烦恼,实质是互联网所致,并非简单只是腾讯!

 

手机的发明是人类媒介一大突破,类似苹果这样功能强大的智能手机,自带太多交给用户自主使用的工具。苹果手机就是商场,各类应用其上的软件都是店铺,应用软件上的内容靠得是创意,店铺靠得是吸引力。

 

难得的是,腾讯这一店铺,一切为人,从心出发,让人们所见即所得,使人们“随心所欲”。

 

一切选择权都在用户这里,选择权交给用户是至简的大道。  

 

很有情怀地尊重用户和个人就是至臻至美,并帮助人们完成线上与线下生活的统一。

 

腾讯因人们的迷恋与喜爱而来,腾讯因人们的信任而来。

 

所以,我并不认为,“微信之父”张小龙是分裂的,恰恰是一个很好将经济功能与社会整合功能完美结合的统一思考:小程序正在深入探索线下的链接:支付、零售、企业合作、海外市场拓展、城市服务、政务、公益等等。

 

让人们在需要的时候聚集在腾讯这里,正如张小龙所言,“我们做选择的标准不是利益最大化”,而是“对与错”。在“对与善良”两难选择中,腾讯进一步发出“科技向善”的标准。这值得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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往期回顾

张小龙:我们做选择的标准是对错而不是利益最大化

罗征:探求腾讯社交广告背后的技术驱动力

一个科技乐观主义者的反思:张志东谈如何缓解数字化阵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