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宫宝荣:《正本清源话“theatre”——“剧场艺术”还是“戏剧艺术”?》,《戏剧艺术》,2019年第3期。宫宝荣:《“剧场”不可取代“戏剧”刍议》,《武汉大学学报(人文社科版)》,2019年第6期。宫宝荣:《与其跟风“剧场”,不如坚守“戏剧”——再议postdramatic theater的中文译名》,《戏剧艺术》,2020年第5期。
[2]张岩、李亦男:《“剧场”辨析》,《戏剧与影视评论》,2020年第5期。
[3]高子文:《“戏剧”和“剧场”:概念考辨与文化探寻》,《戏剧艺术》,2021年第5期。
[4]濑户宏指出《后戏剧剧场》日文版译者把Theater翻译成“演剧”,日语词汇“演剧”相当于汉语的“戏剧”。参见[日] 濑户宏:《雷曼的Postdramatisches Theater在中国和日本》,《戏剧艺术》,2020年第1期。
[5]吴光耀将Theatrical Art译为“演剧艺术”。参见吴光耀:《西方演剧史论稿》,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2年;[瑞士] 阿庇亚等:《西方演剧艺术》,吴光耀译,上海:上海文化出版社,2002年。
[6]马文·卡尔森在写作中明确以drama指代戏剧文学,而赵晓寰翻译theatre时,采用了较为折中的“演剧”一词。参见[美] 马文·卡尔森:《戏剧》,赵晓寰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9年,第57页。孙柏从文学建制角度探讨了作为文类范畴的“戏剧”(drama)和作为舞台表演之总称的“剧场”或“演剧”(theatre)。参见孙柏:《十九世纪西方演剧与晚清国人的接受》,上海:上海人民出版社,2021年,第15页。
[7]陈恬:《论戏剧剧场的瓦解》,《南大戏剧论丛》,2019年第2期。吕效平:《释“后戏剧剧场”》,《戏剧与影视评论》,2020年第5期。
[8][德] 汉斯-蒂斯·雷曼:《后戏剧剧场》,李亦男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10年,第1页。
[9][德] 彼得·斯丛狄:《现代戏剧理论(1880—1950)》,王建译,北京:北京大学出版社,2006年,第5页。
[10][德] 汉斯-蒂斯·雷曼:《后戏剧剧场纵览》,李亦男译,《戏剧(中央戏剧学院学报)》,2010年第1期。
[11]《戏剧》编辑部:《关于“Postdramatic Theatre”的讨论——“Postdramatic Theatre”学术研讨会纪要》,《戏剧(中央戏剧学院学报)》,2021年第1期。
[12]Raymond Williams, “Drama in a Dramatised Society,” in Raymond Williams on Television: Selected Writings, ed. Alan OʹConnor (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 1989), 3-13.
[13]陈世雄:《现代欧美戏剧史》(下卷),北京:文化艺术出版社,2010年,第909页。
[14][法] 弗雷德里克·马特尔:《戏剧在美国的衰落——又如何在法国得以生存》,博楚楚译,北京:商务印书馆,2015年,第1页。
[15][德] 彼得·斯丛狄:《现代戏剧理论:1880—1950》,第6页。
[16][德] 汉斯-蒂斯·雷曼:《后戏剧剧场》,第1页。
[17][德] 汉斯-蒂斯·雷曼:《后戏剧剧场》,第4页。
[18]Alain Badiou, Handbook of Inaesthetics, trans. Alberto Toscano (Stanford:Stanford University Press, 2005), 2.
[19]Ibid.
[20]宫宝荣:《梨园香飘塞纳河:20世纪法国戏剧流派研究》,上海:上海书店出版社,2008年,第197页。
[21][英] J. L. 斯泰恩:《现代戏剧理论与实践》(中册),刘国彬译,北京:中国戏剧出版社,2002年,第401页。
[22]吉登斯(Anthony Giddens)认为“本体论安全”是一种对人与物的可靠性感受,是大多数人对自我认同之连续性及对社会与物质环境之恒常性所具有的信心。它是一种情感现象而非认知现象,植根于无意识之中。参见[英] 吉登斯:《现代性的后果》,田禾译,南京:译林出版社,2011年,第80页。
[23]Amy Holdsworth, On Living with Television (Durham and London:Duke University Press, 2021), 4.
[24][德] 汉斯-蒂斯·雷曼:《后戏剧剧场》,第15—16页。
[25][美] 马文·卡尔森:《戏剧》,第93页。
[26]Richard Schechner, The End of Humanism: Writings on Performance (New York:Performing Arts Journal Publications, 1982), 121.
[27][法] 弗雷德里克·马特尔:《戏剧在美国的衰落——又如何在法国得以生存》,第113页。
[28]Mark Amitin, “The Living Theatre Abroad:Radicalizing the Classics Interview with Jullan Beck and Judith Malina,” Performing Arts Journal 5, no. 2 (1981):38.
[29]濮波:《空间表演:全球化时代舞台图形转换和空间剧场化》,华东师范大学博士学位论文,2014年,第5页。
[30]濮波:《空间表演:全球化时代舞台图形转换和空间剧场化》,第3页。
[31]Brian O’Doherty, Inside the White Cube: The Ideology of the Gallery Space (Santa Monica and San Francisco:The Lapis Press, 1986), 14-15.
[32]Eric Bentley, Life of the Drama (New York:Atheneum, 1964), 150.
[33]Richard Southern, The Seven Ages of Theatre (New York:Hill and Wang, 1961), 21.
[34]Andre Helbo, J. Dines Johansen, Patrice Pavis and Anne Ubersfeld, Approaching Theatre (Bloomington:Indiana University Press, 1991), 48.
[35]Robert Edmond Jones, The Dramatic Imagination: Reflections and Speculations on the Art of the Theatre (London and New York:Routledge, 2004), 11.
[36][德] 艾利卡·费舍尔-李希特:《行为表演美学——关于演出的理论》,余匡复译,上海:华东师范大学出版社,2012年,第157页。
[37][德] 瓦尔特·本雅明:《试论布莱希特》,曹旸、胡蔚译,北京:北京师范大学出版社,2021年,第18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