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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有没有怀过孕,看这一处就知道!

漫心情  · 公众号  · 杂志  · 2017-07-05 09:00

正文

苏樱得知自己得了癌症以后非常庆幸自己是个孤儿。

胃癌晚期。

不治疗的话最多还能活三个月,配合治疗的话可能会长一点。

刚出医院的时候,店长就打来电话。

“苏樱,你已经旷工半个小时,我这里不养闲人,不想干了就走人!”

“老娘早就不想干了!”

说完她索Xing将手机关机。

从医院出来以后她就一直在漫无目的的走。

然后乘了车回到了A镇。

她长大的地方……

夜幕降临

苏樱在桥上俯瞰整个小镇。

小镇的房子均是青石灰瓦,家家傍水而居,此时家家灯火通明,炊烟袅袅。

苏樱似乎能感受到各家各户的欢声笑语。天伦之乐。

苏樱闭了闭眼睛。

她觉得这个时候,她应该总结一下她短暂而即将结束的一生。

她出生的时候就被丢弃在镇上唯一一家教会孤儿院,由院里的苏嬷嬷带大,所以她姓苏。

尽管她是个孤儿,但也并有那么悲惨,至少在那个男人的庇护之下活得肆意而安然。

那个叫做“陆成灏”的男人。

陆成灏同她一样是苏嬷嬷一起带大的孤儿,比苏樱大三岁。

他很聪明也很争气,靠着政府的支持读完九年义务教育考上了大城市的一流大学。然后凭着包揽大学各路奖金成了小镇“最有出息的孩子。”

苏樱一直拿他当楷模,高考以不错的成绩考上了S市提供奖学金的一所大学。

虽然没有陆成灏学校那么顶尖,但也算不错。

正当苏樱为以后两个人生活在同一个城市满心欢喜的时候。

陆成灏告诉她他申请了去美国留学的名额。

而同时,苏嬷嬷病重。

陆成灏说:“小樱,等我两年,就两年,我一定回来让你读最好的大学。等你一毕业我们就结婚。”

她信了!

她放弃了大学的奖学金,回到小镇,照顾苏嬷嬷。

苏嬷嬷被病痛折磨一年后离开了人世。

教会孤儿院再一次暴雨的冲刷中塌了大半。

孤儿院所有的孩子都被转移,政府拨了款重修,苏樱却搬了出去。那年她十八岁。

因为没有学历,苏樱只能找服务员,客服等凌杂的工作,薪水很低,交了房租,仅能维持生计。

日子过得很艰难。

和陆成灏打电话变成了苏樱生活中唯一的期待。

可是当两年之约即将结束的时候,苏樱接到了陆成灏的电话。

“小樱,我被保送哈弗读博,我不想放弃这次机会,你再等我两年。”

“好!我等你!”

苏樱斩钉截铁,没有多问一句。

他还是会给她打电话。

两年一晃而过,最后一次接到陆成灏的电话是国外的圣诞节。

“苏樱……”

他香香吐吐。

“我要结婚了!”

苏樱懵了,握着手机大约半分钟没有出声。

国外是热闹无比的圣诞节,国内那天却下着暴雪。

苏樱这几天正在学织毛衣,可惜织的一塌糊涂,于是下班后都回去杂货铺老板娘那边学针法。

此时,苏樱一个人在雪地里呆呆的矗立着。

良久……

“呵,那真是恭喜你了。”

“小樱,你再等我两年,再等我两年好不好?”

陆成灏语气有些急促。苏樱就是这样一个人,她不高兴她会破口大骂,会爆Chu口,是个简单到骨子里面的人,可是一旦她平平淡淡,也就是他最没底的时候!

“苏樱,是我不守承诺,两年,就两年,你再信我一次,好不好……”

“王八蛋,你他妈都要结婚了,你还叫我信你什么,信你离婚后回来娶我?我苏樱才不捡二手货!”

苏樱挂了电话。

不是她不信,而是她醒了……

其实她不是等不起,她才二十二岁,其实她知道,陆成灏结婚或许不是真的爱那个美国女人,或许是为了地位,或许是为了绿卡。

只是陆成灏在外面爬的越高,他就越不可能回到她的身边。

这就是差距。

或许她苏樱是没有他陆成灏聪明。

但她也明白,陆成灏如今已经被外面的世界镀金,光鲜无比,而她仍旧是孤儿院被人唾弃的小孤女,就像是墙角生长的苔藓。越是黑暗的地方,繁殖的越是茂盛。

第二天。

苏樱换了电话号码,离开了涞水镇,去了城里。

新租了房子,不久就在“兰卡”旗舰店找到了一个营业员的职位。

“兰卡”是全球知名的高端奢侈品牌,品种类繁多,有服装。珠宝饰品及其配件。化妆品。护肤品。香水,每一种产品都闻名遐迩,特别是她的化妆品与时装。

她在兰卡的旗舰店里工作了两个月,年底的时候,店里有免费体检的福利。

可是,苏樱没想到体检的结果会是这样。

苏樱真想仰天长啸:;老天爷,真实瞎了眼,造我出来的时候没给我爹妈,刚被男人甩就查出癌症,要死了,身边连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您!他!妈!玩!我!是!吧?

将近年关,家家户户俗辣的烟火气息铺面而来,孩子的欢笑声,老人的絮叨声,甚至于小夫妻的吵闹声如同波浪一样一波一波的传到苏樱的耳朵里,那样温暖亲切。

那是她从未触碰过得真切的人间烟火的气息。

也越是这样,苏樱越觉得自己形单影只。

她看了看脚下的“涞水河”。

与其接下来的日子忍受病痛的折磨,活得不如一条狗,还不如跳下去就彻底解脱了。

“砰……啪……”

苏樱骤然抬头。

绚烂的烟花在她的头顶炸开一朵巨大的花伞,然后如同流星雨一样散落下来。

苏樱看呆了。

那样美,那样近在咫尺,仿佛这世间所有的美好,集聚的爆发,耀眼的刺目,并且触手可及。

苏樱立刻改变了主意。

她要去旅行,要去大城市,甚至更远的地方看看。

过去的二十二年,她从未离开这个小镇半步,到达过最远的地方也不过是距离小镇十公里的城里。

有时候,她甚至以为世界就这么大。

她不愿意生命最后时光腐烂在医院充满消毒水的白色病房里。

她要走出去看看,去感受一下外面的花花世界,哪怕是纸醉金迷,夜夜笙歌。也不枉来这凡尘俗世一遭!

辞了工作,退了房租,收拾了行李,将存折上为数不多的钱全部取了出来。

总共两万六千元。

苏樱第一站去了北京,在天安门广场上看了升旗仪式,爬了长城,游了故宫,接下来的两个月里,她去了西藏的布达拉宫,丽江的玉龙雪山和丽江木府,在黄山看过日出,在青岛沙滩上捉过螃蟹……

最后一站,她打算去S市,那个她曾经为了一个男人放弃梦想的地方。

买了机票以后,身上仅剩下一千二!

这段时间,她一向省吃俭用,除了机票的钱和旅游景点的钱,她每顿几乎只舍得花几块钱吃一碗面,几十块钱住青年旅馆。

最后一站,她想过的奢侈一些。

于是她选了S市一家五星级酒店,最奢华的总统套房要六千一个晚上,苏樱自然住不起。

她花了六百五十块钱定了一间标间,不管怎样,这辈子,她总算也住过五星级酒店。

上楼梯的时候,她和一位打扮知Xing的职业美女撞了个正着。

苏樱和美女手上的房卡都掉了。

美女嫣然一笑,并没有在意,并且捡了自己的房卡,也将苏樱的房卡捡起来给她。

苏樱按照房卡上的号码去了23层。

打开房门以后,苏樱大吃一惊。

复古奢华的难以形容,很大,三室两厅,甚至还有厨房。

果然是五星级饭店,尽管睡一晚要花六百五十,但她还是觉得自己占了便宜。

苏樱洗了澡,站在23层的窗外俯瞰这座繁华的城市,华灯璀璨,歌舞升平,这座不夜城就像是一张巨大的网,编织着华丽虚幻的梦将一群寂寞的人聚在一起,肆意的放纵着。

她忽然很想念陆成灏。

终究没忍住拨通了大洋彼岸那个烂熟于心的号码。

接电话的是一个女声。

苏樱愣了愣,接着说:“我找陆成灏。”

对方似乎不太习惯她说的是中文,反应了一会儿说:“灏现在在洗澡,请等一会儿!”

苏樱顿时没有了勇气,她也不明白她找陆成灏要说什么,于是就挂了电话。

在洗澡……

那个女人该就是他国外的妻子。

呵……

苏樱只觉得有些讽刺,那个从九岁开始就说长大以后要娶她的男孩,终究在功成名就以后娶了别人。

然而,在她的生命里,却只守护了这样一个男孩。

她忽然产生了一个荒诞的念头,带着些许报复Xing的心理。

她拿起床头的电话拨通了后台。

“你们这边有没有Special services。”

柔美的客服小姐声音如沐Chun风:“我们金业酒店是集餐饮。游戏。娱乐。购物。商务。宴会为一体的高级酒店,十二楼有健身房,十四楼有游泳池,您所在的23层有高级会所,客人您能说的具体一点吗?”

“我要上门的那种!男的就行!”苏樱近乎赌气的挂掉电话。

十分钟以后苏樱听见门口似乎有动静,上前开门,来人的确是个男子,此时正侧着脸打电话:“凯利,你确定是23层886房间吗,房卡打不开。”

“不用确认了,就是这里。”

苏樱将男人拉进来,屋里本来就没有开灯,昏暗的光鲜只能让苏樱辨认来人是个年轻的男子。

“不要开灯,不要亲脖子,不要摸肚子,我怕痒!”

苏樱的声音有些颤抖,听得出来她的紧张和害怕。

但是她不想给自己后路。

苏樱直接扑上去勾住男人的脖子,嘴唇凑上去在他的唇上胡乱亲吻。

男人倒像是从惊讶中醒过来,挣扎着就要脱开苏樱的纠缠。

苏樱不管不顾,直接将男子按到在不远处的沙发上,就要去扯他的衣服!

“你到底是谁?”

男子低沉好听的声音从苏樱的头顶飘过来。

他不是没有力气反抗,更多的是莫名其妙,是好奇,是玩味,究竟这个小女人怎么会出现在自己的房间,不问缘由还对自己大动手脚!

苏樱吻得很笨拙,像个啄木鸟一样吻的乱七八糟。

可是被她压倒在沙发的男人似乎不怎么配合,冷静沉着的声音从他的嘴里吐出:“如果你继续这样,我想我会报警。”

苏樱怒了,她花钱找个男人还这样对她,还说要报警。

偏偏她的倔脾气上来了:“先生,请你有点职业Cao守,你到底行不行,不行我要退货。”

浅浅的月光印在苏樱的脸上,白皙的皮肤上有着淡淡的光晕,尽管没有灯光,男人还是一眼就认出了这个脸庞。

是她……

那时的她好像孤魂野鬼一样,而现在,还真是趾高气扬,偏偏浑身上下还透着一股致命的吸引力,仿佛暗夜里即将盛开的花,芬芳的过分。

男子眸色一深,嘴角浅浅一勾,伸手抓住苏樱的肩膀一个翻身,随即反客为主。

男子居高临下的看着苏樱,从容不迫的扯掉自己的领带:“这可是你自找的,别后悔。”

苏樱很快就醒了。

大约四点钟的时候。

昨天被折腾到很晚,翻来覆去,她迷迷糊糊只睡了两个小时。

声旁是男子均匀的呼吸声,恰巧在她的耳后,热热的气息让她想起昨晚疯狂的一切,不觉面红耳赤。

苏樱小心翼翼的移开男人还横在她腰间的手臂,像只猫一样踮着脚尖,下了床,拾起自己散落满地的衣物。

临走的时候,她看了床头男人一眼。

男子的半边脸埋在枕头里,加上几乎没有光线,苏樱根本看不清楚。

但苏樱知道,作为一个牛郎来说,他应该算个**。

苏樱微不可闻的叹了一口气。

这也是她必须趁着他还没醒必须先逃离的原因。

因为,她苏樱根本给不起钱!

苏樱还算是厚道,只留下买火车票的钱,然后将皮夹里所有的钱都放在了枕头上。

并用便笺写了一张小纸条:“先生,我没钱了,让您做了亏本的生意不好意思,您就当做了一次义务劳动,祝:生意兴隆!”

于是,容靳修醒来的时候看到枕头上这张纸条还有几张稀落的纸币的时候抚额哭笑不得。

容靳修起身去浴室洗了个澡。

出来的时候,宋梓晗正不停的摆弄着手上的一个十字架一般的银项链,一脸的困惑。

见容靳修出来,忙收到口袋中。

“你藏了什么,做贼心虚的。”

容靳修一边擦头发,一边问。

“是个好东西,我拿你的东西,不算偷,倒是你,昨天晚上,是不是背着我**了?”

他说的戏谑。

容靳修懒得搭理他。兀自从就加上拿了两个杯子,一瓶酒。

他不说,宋梓晗就更加好奇了。

拿着手上的那张纸条还有钱走过去,在他的面前晃了晃:“休要抵赖,你连证据都没来得及销毁。”

容靳修夺回他手上的东西:“大清早这么清闲?”

宋梓晗好奇心十足,那肯放过他:“可不是啊,我就是闲啊,你就承认了吧,快告诉我是哪个女人能让一向洁身自好的容大少爷开荤破解,不过人家给你二百五十块钱的报酬是不是也太多了,像你这种没经验没技术的工作狂……”

容靳修指了指房门,淡淡的吐出两个字:“出去!”

“还恼羞成怒了不是,哥儿们这是高兴,万年光棍终于开窍了,老太太知道了一定喜极而泣,你放心,哥儿们一定帮你把那个胆大包天的女人揪出来……”

这些话怎么听都是幸灾乐祸的意味。

于是,宋梓晗被赶了出去。

容靳修看了那女人留下的二百五十块钱有点出神。

二百五……

真是个好数字。

怎么看上去都有点挑衅的意味!

终于坐上了回家的火车。

苏樱心不在焉的看着沿路的风景。

还剩下多少时间了?

剩下的时间她要干什么呢,她已经没钱了。

去孤儿院寄住一段时间吧,所谓叶落归根,能够死在那里也是不错的!

当苏樱正在愁自己好像连棺材本都没有留的时候,接到了一个电话。

“是苏小姐吗?”

“我是。”

“我是瑞安医院的薛医生,上次你那个病例拿错了,您不是胃癌,实在抱歉,能否请你再到医院来一趟。”

苏樱承认听到这个消息的时,震惊程度不亚于当时医生宣布死刑的消息。

苏樱很快赶到了瑞安医院。

终于弄明白是实习的小助理弄错了病例顺序,而薛医生一时大意也没有对名字,更重要的是苏樱自己竟也没有看一眼病例,并且还将病例直接丢进了河里。

这是怎样的狗血大乌龙!

小助理泪眼汪汪的求苏樱:“苏小姐,真的对不起,前阵子我发现病例错了以后一直尝试联系你,可是一直没打通,真怕您想不开,出了什么事情,看到您现在安然无恙,真是太好了,苏小姐,您就原谅我吧,如果您起诉我,我的工作和薛医生的工作都要丢了。”

只觉得一切发生的太快,像是做梦一样。

“你们当医生的能不能负点责任,你知道你们这样,一会儿说我得了癌症,一会儿又说拿错了病例,我有多困扰吗?”

“苏小姐,真的对不起,但不幸中的万幸,这也是个好消息不是?

“靠,你说是好消息就是好消息?”苏樱郁闷的想打人,想爆Chu口。

“苏小姐,我怎么觉得您没有得癌症好像有点失望的样子?”小助理弱弱的,不知死活的问了一句。

苏樱懒得解释,她不是失望,只是郁闷无比。

一场乌龙让她倾尽所有,失业,失房,失身,并且身无分文。

苏樱无语望天:老天爷,你果然是玩我。

不过没钱也没什么,苏樱很快就想通了。

就当过去那个为陆成灏而活的苏樱已经死了。

以后的苏樱为自己而活。

苏樱暂时搬到了孤儿院,孤儿院重建以后,她一有空就去当义工,所以孤儿院一直给她留着一个房间。

接下来就是找个工作。

寻寻觅觅几天一无所获,却不想几天后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苏樱小姐!”

“我是!”

“我们这里是“兰卡”总公司,请你明天上午九点到S市“兰卡”世纪大楼16层人事部参加面试。”

苏樱一头雾水:“你们怎么联系到我?我不记得我找过你们的工作啊。”

“您是不是曾经在兰卡A城的旗舰店里工作过?”

苏樱想了一会儿:“是的。”

“那就对了,介于你出色的表现,你的上司将你的资料推荐到总部,请您明天准时来面试。”

苏樱还是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工作那么出色了,当时自己辞职的时候还同店长大吵了一架呢。

但还是应了下来:“好的,我明天过去。”

兰卡大厦33层

总裁办公室――

“boss,这个苏小姐好想是高中毕业,没有大学学历,这些年做的又都是些零碎的职业,放在我们公司好想不太合适吧。”秘书凯利拿着苏樱带来的简历犹疑的汇报老板。

“那就随便给她安排个工作。”容靳修手上的工作也没有停下来,仿佛毫不在意的说。

既然毫不在意,为什么千里迢迢将这个苏小姐从那么远的涞水镇招到这边来。

老板最近有些古怪,这个苏樱应该大有来头,前阵子老板请过**特地查过这个苏小姐。

关于这个苏小姐的各种资料现在就在老板办公桌的抽屉里。

凯利也不明白老板怎么突然对一个陌生的女孩产生如此浓厚的兴趣。

但她是个极其精明的人,既然老板感兴趣,她当然不能随便对待。

“老板,能不能给个明示!”

“你说她一无所长?”

“嗯,目前看来是这样。”

容靳修放下手中的钢笔:“放到秘书三部当助理,什么都不会,端茶送水的事总会吧!”

“好的,老板,我这就去安排。”凯利面无表情的答应,心里却想:“秘书部做的可不是端茶送水的事儿,秘书一部,秘书二部人才济济,均是国际名校毕业自不必说,就算是秘书三部一个小小的秘书助理,最差也是东南大学的研究生,老板是怎么想的,一个只有高中学历的菜鸟能够直接去秘书三部当助理?”

苏樱觉得自己走了狗屎运,而且她觉得自己一定踩了很多狗屎才得到了这样一个天上掉馅饼的好工作。

她的这份工作包吃包住,工资不菲,甚至连来的火车票都能报销。

秘书三部归秘书一部和秘书二部差遣,做的事情比较琐碎,苏樱刚去,做的自然是端茶送水,复印资料,整理数据等零碎小事,尽管自己学历不高,但是她学习能力不差,倒还是应付的来。

除了苏樱意外,还有一个新人,大约在苏樱前一个月入职,麦筱彦,因为年纪相仿,又都是新人,所以两个人的关系比较好。

“苏樱,我是南大毕业的,你知道,这里大部分人都是剑桥或者耶鲁出来的,我真的很有压力,怕自己做不好,对了,你是什么学校毕业的?”

“我……”

“苏樱,麦筱彦,你们两个把会议室整理一下。”凯利走进来:“老板过会儿要开股东大会。”

“哦,好的。”两个人齐声应允。

凯利走了两步,忽然想到容靳修有开会喝咖啡的习惯,偏偏昨天咖啡机坏了,他对生活品质要求很高,向来喝不惯速溶的咖啡粉,咖啡豆都是特别制造定期从国外空运回来的。

“对了,你们去楼下的环岛买杯Cubita放到老板的会议桌上,老板只喝这种味道。”凯利小心的吩咐。

不是现磨咖啡,也只有Cubita的味道老板可以接受。

凯利走后,麦筱彦说:“苏樱,你先去收拾会议室,我去买咖啡。”

“好的。”

大约二十分钟后,麦筱彦却两手空空:“环岛今天全体旅游,歇业。”

“那我们和凯利说一下吧。”苏樱说。

“不用,登登蹬蹬”麦筱彦魔术一般从身后拿出一罐咖啡粉:“没关系,我来泡,我以前在咖啡店打过工,泡咖啡我很拿手,保证味道一流。”

“不好吧,凯利说老板只喝那种味道。”苏樱说。

“那是因为他没喝过我调的,放心吧,苏樱。”麦筱彦信心满满。

会议整整开了三个小时。

“我知道在座的各位都是容某的前辈是兰卡的元老,现在NaiNai年纪大了,将这个担子交给容某,你们怀疑我能否担得起这个担子也在情理之中。如果各位叔伯顾念情谊仍旧愿意在兰卡改朝换代的时候同舟共济,那么容某很感激,兰卡也绝对不会亏待各位,今年兰卡国内的盈利的百分之二十会作为额外的分红按照各位手上持有的股份比例分给大家,不出意外,我想大家今年年底的分红会比以往多上一倍!如果还是有人因为不信任容某对兰卡的未来心存怀疑,容某愿意用一个合理的数字收购其手上的股份,“上下一心”是兰卡的企业文化,不管是那些想在我背后捅刀子还是动点小动作的人,我劝你乘早收手,我和前任董事长唯一的不同的是我容某初生牛犊不怕虎,谁敬我一尺,我敬谁一仗,谁要背后当了小人,就休怪容某不懂“尊老”了。”

容靳修说的雷霆万钧,字字掷地有声。

容靳修担任兰卡CEO职位还不到一个月,她是前任董事长也是兰卡创始人金兰夫人的嫡亲孙子,一个月前,金兰夫人突然将自己手上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转让给他,并且宣布他就职董事长一职,在此之前,谁都没有听过容靳修这个名字,只知道金兰夫人有个孙子一直在美国读书。

也难怪,任凭谁也没有办法相信这样一个年纪轻轻的美国ABC能独挑大梁,老太太虽然现在还活着,能拿捏一些主意,但老太太毕竟年纪大了,那天两眼一闭,谁也不愿意将自己一生的心血压在在他们看来Ru臭未干的小子身上。

所以不少人在老太太退位之后就开始蠢蠢欲动,加上最近兰卡的死对头:“香黛儿”也大肆进军内地市场,并且高价收购“兰卡”的股权。并且可以用兰卡的股权换取他们的股权。

此招阴损无比,即能蚕食兰卡,又顺变挖了墙角。

有些人已经开始蠢蠢欲动。

现在容靳修提出“额外分红”之计,实际上是拿容家的钱分给大家,尽管这点财富对容家来说只是九牛一毛,但着实能稳定人心,内地市场盈利的百分之二十,一个手上握有百分之一股份的股东就可以多获得几百万甚至上千万,如此,谁还舍得将兰卡的股份拱手让人?

但容靳修同时也是在警告那些按耐不住的老骨头:他容靳修已经表现出足够的诚意,如果谁还敢背叛他,那么肯定不会有好下场!

一群老古董也没想到这个年仅27岁的董事长这么有手段,有魄力,不到万不得已他们当然也不愿意离开自己付出几十年心血的兰卡。

于是其中一个代表董事说:“容董说道哪里去了,兰卡虽说是老太太一手打造的时尚帝国,但是也是我们这些老臣半生的心血,我们对兰卡那是绝无二心,虽说我等老骥伏枥,但仍志在千里,我们还要跟着容董事长开疆辟土呢!”

其余的人纷纷附和,点头称赞。

容靳修很满意看到自己预想中的答案,嘴角微微一勾,顺手拿了手边的咖啡抿了一口。

喝完不禁眉头一皱,声线凌厉:“凯利,这是谁泡的咖啡?”

“三部的秘书助理。”

凯利心想:坏了,老板这个人对细节严苛的过分,该不是咖啡出什么问题了吧。

“把人给我叫进来!”容靳修放下咖啡杯。

一群人有些莫名其妙,但绝大部分人都是老Jian巨猾的狐狸,什么场面没见过,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情心如明镜。

这,大概就是容靳修的最后一招:杀鸡儆猴!

按理说,公司的股东大会上实在没有必要为了一杯咖啡的味道大动干戈,但是,老板大约就是想让大家看看,一旦谁有一点让他不满意的下场。

“你们两个,咖啡到底怎么回事,我不是吩咐过了,老板只喝Cubita?怎么偏偏今天要撞在枪口上?”

“自己闯的祸自己负责,我保不了你们,那杯咖啡谁泡的谁跟我来,自求多福吧。”凯利训斥一番蹬着高跟鞋走了。

“怎么办,怎么办?苏樱,我不能丢了这份工作,我妈妈还在医院呢,手术费还没有凑齐,苏樱,我真的不能被开除,都怪我不好,苏樱,怎么办,怎么办!”麦筱彦吓得花容失色,眼泪就要往下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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