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录•简介
用纪实手法,白描原生家庭五十年的爱恨情仇,早恋,花痴,屠杀亲情……以点盖面,折射半个多世纪的时代变迁,从而激励人们弘扬真、善、美,摒弃假、恶、丑,珍惜当下,拥抱明天。 ——题记
初中专临近毕业,越美那组同学来到宁波一通信公司实习。因为专业对口,将来可能是同事,负责接待的带班师傅们对越美这些小朋友关怀备至。无论是工作还是生活,都给予无微不至的关爱。
越美在这里头一回吃到了海鲜,美味的梳子蟹过了许多年依然回味无穷,那是长辈对年轻人无私奉献的味道,是擦肩而过的人间真情,是金钱买不来的人与人之间的情怀。
通信公司还专人专车,陪同越美他们去附近景点旅游。蒋介石的老家奉化溪口,印象最深的是飞流直下的挂岩瀑布。天童寺、阿育王寺,藏在深山老林中,具体景观已经模糊不清,只记得躲避了战乱、保存得很好。
天气炎热,越美他们临时宿舍就在甬江边。望着百米以上宽阔的涛涛江水奔流不息,百舸争流,越美他们有了横渡甬江的冲动。说老实话,越美泳技一般,看见同学下了水,也想都没想,跳入水中,拼命向对岸游去。
越美家乡仅有几米宽的小河浜,从未领略过如此浩瀚的大江大河。一个浪头打过来,稍不留神就呛了水。越美有点后怕,但折回已经没什么意义。因为目测已经来到甬江中央,往哪个方向,游程都差不多。于是,越美振作精神,冷静下来,继续前进。
来来往往的船只乘风破浪,岸上是欣赏的景点,水中是安全的隐患。越美估摸着与过往船舶的距离,或快速或停留,尽量远离这些船只,靠得太近就由不得人、危机四伏。
还好,越美体力充沛,虽然速度慢了些,依然安全抵达彼岸,顺着江水游回出发地可是不敢。千万别冒那个险,识相地从就近的甬江大桥上,赤着脚,忍受着太阳暴晒下钢铁桥面的滚烫热度,仅穿着一条三角短裤,向临时宿舍方向走回去。夕阳无限好,越美的背影在身后长长地拖着,再没故地重游过。
有一位姓丛的实习师傅,不知从哪打听到越美还需补考五门功课,通过以后才能毕业,于是和相关领导提出,让越美住到他家里去安心复习,一定要拿到毕业证书。
如此,越美来到丛师傅靠近城市西边的家。该处是丛师傅购置的空关房,平时杳无人迹,越美一人居住乃绰绰有余。越美从未享受过如此待遇,一切都像做梦一样。
丛师傅关照了有关事项,扬长而去。越美摊开复习资料,看了几页,就已经徒生厌恶,心里想着回校以后还有个把月复习时间,于是再也集中不起精神来,根本意识不到补考通不过的风险。一旦肄业,要不要脸?
越美舒服地躺在丛家大床上发呆。成套的家具展现眼前,生活设施一应俱全。越美想象着丛师傅举家在此生活的场景,心生羡慕。要是自己也能拥有这样一套房子,和和美美过上属于自己的小日子,也算不枉此生矣。
丛师傅知道越美不会做饭,隔三差五,带着烧好的菜肴,过来给越美打牙祭,越美感到比家人还好。幸福来得太突然,越美一时都反应不过来,云里雾里似的,稀里糊涂。
丛师傅偶尔还陪越美一起过夜。俩人躺一张床上,噩梦从此拉开。
丛师傅根本不关心越美学习上的事,诸如复习进度、效果等等。丛师傅扯的话题,都是改革开放以后,男女之间乱七八糟的事情。越美不想听也得听,毕竟客随主便啊。
打开话匣子,停不下来。丛师傅涉及话题,对于越美来说从未耳闻目睹,一方面觉得淫秽低级,另一方面又充满好奇。
丛师傅自我介绍,以前在沪上当兵,专门为外洋轮船站岗放哨。外国人性开放程度很高,总是带着不同的女人到轮船上疯狂做爱。当时看护比较严格,外国浪人就给哨兵小恩小惠行贿通融。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丛师傅说黑人性欲特别旺盛,那方面比我们黄种人不知道强多少倍。
说着说着,丛师傅就扯到自己身上,说他老婆自从生了双胞胎儿子以后,那个玩意松松垮垮,大得可以塞拳头,根本给不了力。越美好像在接受有关速成课,听得小心脏扑通扑通乱跳,又不好制止,又不自觉地想了解有关隐私,自相矛盾,不知道该怎么办。
丛师傅的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把自己肥硕的大手伸向越美。见越美羞耻却不敢动弹,于是放开胆子撸起来。越美的处男之身,就这样轻易被破。喷射那一刻,越美脑海里出现丛师傅描绘的画面,居然也有快感。
丛师傅轻而易举地得逞,还让越美帮他撸。这样的事情不敢多想象,但是就是发生了。
如此这般,丛师傅去越美那的次数越来越多,越美感到莫名其妙的害怕,潜意识里觉得不是什么好事情,这样的丑事被众人发现的话,脸面无存。
于是,算准时间,丛师傅下班抵达的时候,越美就往外躲,尽量避免打照面。没有通信工具,丛师傅找不到越美,悻悻离去。
总有碰头的时候。丛师傅感到越美的拒绝,也不好发作。丛师傅把越美带到市中心的家里,见了其家人。丛师傅有意无意,特别让越美多看几眼自己老婆,那个身材丰满到臃肿的女人,一个双胞胎儿子的年轻妈妈,浑身散发着说不出来的味道。越美与那女人对过眼,眼里面仿佛欲望深深,吓得越美再也不敢造次。何况正值夏天,年轻女人穿着轻薄,整个酮体依稀可见。
越美不敢多想,也不管丛师傅夫妇有什么企图,随便找了个什么借口就匆匆忙忙离开。
后来,丛师傅去越美那的次数越来越少,直到实习结束,仿佛什么事情都没发生一样。
(简宝玉分享会日更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