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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虚荣,我亲手把自己变成了红透日本的AV女郎

女子戒色吧  · 公众号  ·  · 2024-11-03 21:13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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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京真是个购物天堂!站在银座有如“半透明”的时尚大厦前,我被彻底震撼了,这里是东京最珠光宝气的地段,犹如巴黎的香榭丽舍、纽约的第五大道,橱窗布置极其奢华。


我贪婪地流连忘返,摸着自己空瘪的钱袋,只能享受Window shopping的视觉盛宴,一想到晚上要住在简陋的公寓里,我就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难道,我来日本就是为了穷受罪吗?

我出身在一个条件优越的家庭,相貌清秀,身材高挑,是公认的美人胚子,从小养尊处优惯了,性格有点骄横,刘健是我的初恋男友,大学的师兄,他是最能包容我缺点的男人,所以,他去日本留学后,我也很快办理了陪读手续.


出发前,爸爸曾给了我一张信用卡,里面有10万美金,还可以透支。可是刘健说这笔钱要留给我读研究生,日常开销由他负责。


虽然刘健说过留学很清苦,要做很多兼职才能勉强度日,但是,当刘健把我从机场接回家里时,我仍旧是吓了一跳:狭小阴暗的日式卧室,睡着破烂的踏踏米,房间里散发着浓重的霉味,房间里不时有蟑螂爬出来。当时我就傻掉了。



初来日本,我听不懂日文,学校也没有申请,日子过得极其郁闷。


刘健早出晚归,上完课还要打工,回来已经是深夜了。我每天自己在家里煮东西吃,刘健的经济拮据,只买得起鸡肉和面条,每天清汤寡水,日子苦闷又无聊。

为了打发时间,我白天就出去逛街,可是走在灯红酒绿的街道,看着满街的摩登女郎,我的心被撩动得终于忍不住了,不顾刘健的劝阻,用爸爸信用卡的钱装修了租来的房子,疯狂地购买顶尖品牌的潮流饰品,很快就花掉了五万美金。

我被刘健斥责“乱花钱”,而父亲在拿到账单后大怒,冻结了账户,宣称直到我读研究生为止。


失去了经济支撑,我失魂落魄地走在银座繁华的街道上,突然被一个衣着时尚的男人拦住了我的去路,对我急切地说着日语,我茫然地望着他,翻出手袋里的日文口语书,加上简单的英文与他对话。当他知道我是中国人时,更加热情了。


原来,他是一个星探,认为我很有做艺人的资本.听他说这份工作不累,而且报酬极高,我有点犹豫地跟着他来到一栋漂亮的大厦,看到他的办公室有一整层楼,我的戒心完全消除了。他领来一位优雅的女孩,就退了出去。

这个女孩有一头时髦的棕金色卷发,化着精致的妆,穿着翡翠绿的短裙,沉默地看了我很久,竟然说起了普通话:

“我来自上海,日本名字叫智子。你真的想好了吗?AV片比情色片还暴露,会出卖你的尊严与灵魂。”

我立刻呆住了,东京好歹是个文明大都市,怎么有这么猥琐的职业,我感觉受到了莫大的侮辱,拿起手袋夺门而去。




很快,我申请好了日文学校,同学们来自世界各地,经常相约逛街,购物的时候很阔绰。

而我的信用卡还在冻结中,相比之下很寒酸。

我开始心理不平衡了,经常找茬跟刘健争吵,刘健忍无可忍中提出了分手:“本来在外求学就很辛苦,你太虚荣了。房子留给你,我搬出去。”我立刻火冒三丈地喊道:“我搬!这个地方跟你一样寒酸!”
我迅速收拾好六大箱行李,搬到了韩国同学租住的豪华公寓里。我惊讶地发现,原来她的家里不算富裕,但她在做“援助交际”。

面对我的质问,她满不在乎地说:“女人的身体是可以换来物质享受的,存下一笔钱,回国以后不会有人知道。如果靠打工苦苦地过,还不如在国内混呢。哟,你的皮肤还不错……”
我打掉她伸过来的手,赌气回到自己的屋子。我趴在床上想了很久,看着被揉得越来越皱的床单,我质问自己:“你在跟谁生气?没有钱就没办法生活,没有漂亮的衣服,吃着难吃的食物,你的处女之身已经给了最爱的刘健,这就够了!”
可是,我出身书香世家,要跨越中国人的传统观念,又实在让我矛盾。激烈地思考了一个星期,觉得做“援助交际”太肮脏了,拍AV的男演员比较固定,而且有保护措施,报酬也丰厚,新人每部片子就能拿到200万日元(约12万人民币),如果人气好蹿红了,酬劳会成倍翻涨。反正日本没有熟人,片子也传不到中国,我有点蠢蠢欲动了。


我按着瘪瘪的钱包,看着自己寒酸的衣服,终于答应了,当场签下了合同,起了日文名字“藤香”,拿到了预付的50万日元。

我走出了大厦,第一次伸手拦了的士,直奔到跟刘健居住的小屋前,默默地向过去告别,从此,我就是AV女郎藤香了再不是那个纯真的中国小妞杨青了。没有钱的痛苦,把我逼上了这条路。
正当我享受着奢华生活的时候,刘健找到了我的住所,疯了似地冲进来,他忿恨地看着我,眼睛里挂满鲜红的血丝,仿佛随时喷出火,大吼一声:“为什么?” 然后猛地甩来两记响亮的耳光:“我看到你的写真集了,你居然就是最近最红的AV女郎!”看着我红肿的脸,他的眼泪夺眶而出,扑过来紧紧地搂我入怀,哭了!“都是我不好,让你……”

看他哽咽得说不下去,我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使劲地推开他,胜券在握地冷笑道:“关你什么事,我乐意!你什么都给不了我。但我还是感谢你,让我见识了美妙的东京,成为出色的AV**。”

刘健惊愕地看着我,退后了两步,半晌说不出话。两分钟后,他走了,悲愤地留下一句:“没想到你是这么虚荣的女人,丢脸都丢到日本来了!”听着被摔得山响的关门声,我蹲在地上痛哭起来,伪装起来的坚强,是如此的不堪一击。
我第二天就病倒了,软弱无力地躺在床上,心上伤痕累累。

智子来了,默默地在我床边坐着,第一次,她撕下优雅的面孔,跟我推心置腹地长谈:“AV女郎的演艺生涯很短的,新进的美少女很快就会取代你。

你看,97年最受欢迎的AV明星冰高小夜和忧目瞳,现在影都没有了,你已经开始走下坡路了,该想想未来了!”

智子的话让我彻底清醒了,是呀,我用肉体交换着穷奢极欲的生活,日语没有长进,学校更没有再申请。这种生活,值得吗?
病好后,我向工作室提出了解约,因为已经人气下滑,工作室很爽快地答应了。失去了高收入,我只能搬到了简陋的普通民宅,准备找学校上学,并且找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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