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生一日》全民纪录计划发布后,进入我们拍摄者群的人已经近3000人。
昨晚,我们邀请《余生一日》总策划&导演秦晓宇,与全国各地的拍摄者,就大家关心的创作问题,做了一次线上答疑交流。
开机在即,现将文字版整理成文,希望能对大家的拍摄有所启发。
秦晓宇,诗人、导演、文艺评论家。
生于1974年12月,内蒙古呼和浩特人。
2015年起连续三届担任足荣村方言电影节评委会主席。
2015年执导纪录电影《我的诗篇》,入围2015年阿姆斯特丹国际纪录片节(IDFA,全球最大纪录片节)最佳新晋纪录片导演奖,并斩获第18届上海国际电影节“金爵奖”最佳纪录片;
2018年,担任监制和制片人电影《第一次的离别》,获第69届柏林国际电影节新生代单元国际评审团最佳影片、第31届东京电影节“亚洲未来”单元最佳影片、第43届香港国际电影节新秀电影竞赛单元火鸟大奖等多项大奖。
创作中的作品有:《我的诗篇》三部曲第二部、跟踪拍摄“爆破诗人”陈年喜的《炸裂志》,聚焦临终关怀医院老人的《最后的时光》,跟踪拍摄新疆儿童的纪录片《阿帕》,讲述监狱生活的中国-巴基斯坦合拍片《囚徒》。
首先,我想特别提醒大家,这次活动的拍摄行为,因为仍然在疫情时期,大家谨记安全第一,不要冒险拍摄,保护好自己及亲人。
我们想通过这次拍摄,用这样一种有意义和有意思的方式,一起度过在疫情下的一段特别时光。就像《十日谈》的很多人到乡下互相去讲故事,这些故事成为了一部了不起的作品,这当然也是来自于一位伟大作家的创作,但我觉得本身我们的纪录过程,它就是一种表达,一种抵抗疫情的方式。
很多时候我们对于某种宏大的叙事,对于某种宏观角度的、抽象的东西都怀有一定的戒心。而微观的纪录,也有着不可替代的意义。我们希望能够从自己的眼睛、自己的感受出发去呈现真实。这次的拍摄跟大象团队之前所拍摄的一系列纪录片的作品,有特别大的不同,也极具挑战性。在此,我希望能够跟大家合作,我们共同的去完成一部好的作品,希望这部作品能够告慰在这场疫情当中死去的人们,也能够给活着的人们以启示、慰藉、感动。
上篇文章我们阐述了这次的创作初衷和基本构想,接下来,说一下我们如何把这次拍摄完成得更好。
首先,我想是要回到自己的生活经验,去观察和发掘一些特别之处,以及自己的这些生活层面跟其他人的连接。换句话说,你拍下来的视频素材能不能给其他人带来一些感动,带来一些启示。
很多人的生活在这次疫情之下变得不同以往。大象团队在内部在探讨这个问题的时候,每个朋友都在讲自己生活中遇到的一些故事,我都觉得很有感触。
比如我们的一个年轻的导演,新婚不久,双方的父母都来到了上海,第一次在一起过年,原本打算出去玩,但是疫情来了6口人不得不相对长的时间困守在一套屋子里面。疫情反而给他们提供了一次难得相聚的机会,好像大家突然之间形成一个更紧密的、更亲密的一个集体,但又有一些陌生,这样的经历其实就存在着一种戏剧张力。
另外一个同事,她的孩子在春节前发烧了,当然不是新冠肺炎,但她很紧张,一方面要陪着孩子去医院打点滴,与此同时疫情越来越严重,她作为一个妈妈,提心吊胆。孩子生病要治病,医院去还是不去?每次都是一个哈姆雷特式的拷问。
举这两个例子是想说,疫情之下我们感觉到会有某种变化,正是这种变化让你去思考和反思生活,那可能也会带给别人相应的一些感触和启示。回到自己非常日常生活的状态下,我相信普通人的生活中有着更强烈的跟他人共鸣的可能。
在这个时刻如何让生活继续下去,是我们共同面对的难题。这时我们需要被给予力量和启示,这些力量往往来自来于普通人身上。我觉得李文亮医生就是一个很让人尊敬的普通人,他恪守良知,对亲人和朋友有担当,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觉得他才会引起我们那么深的共鸣。
上午咱们交流群里有人发了一张图片,一个药店挂出来没有口罩,没有双黄连等等列了很多,这样一次小小的“碰壁”,可能就构成一个很有意思的拍摄,反应出的是非常时期物资的突然紧缺,而且门帘写的那些东西还有几分幽默的味道。对生命中能带给大家触动的东西,我们要去观察和发现它。
这次疫情波及至深广,影响了各行各业,只有一种扫描中国式的全方位的表达呈现,可能才能够让我们看清楚。
这次拍摄中,我个人特别希望能够呈现受疫情影响的某一些乡村的现状。他们或许是一些底层打工者的生活状态,因为他们可能会受到疫情的影响更多,他们的生计也会更艰难,希望有他们的一些发声和表达的机会。
也可以聚焦在志愿者、滴滴司机、不能开业的餐饮从业者、亦或坚持开业的超市工作人员等,基于自己的职业特征,然后去拍摄一些自己的生活画面,如工作、休息、亲人相处等也很有意思,尽可能多维度、多层次、多角度的来呈现当下的中国的方方面面。
不管纪录片还是故事片,它必须传递情感,必须有情感在流动。这一点需要大家更好的去想一想,不是说煽情,可以是一种更独特的表达,可能是亲人之间的日常的对话,包括恋人之间的一次争吵,或者说是远方的一次电话,也可能是跟邻居隔着门远远的交流等等,我觉得这些事有真情实感的,也更能带给我们触动,所以大家要捕捉和观察这些情感的脉动。
当然如果咱们的拍摄者中有一线的医生,或者是因为这个疾病被隔离的朋友,那也特别希望你能够用自己的手机去做一点点记录,让我们看到你的艰难、你的顽强,还有你在这一刻所生命的那种最本真的状态。
对于这部影片来说,我们需要一些场景。现在的场景有很大的陌生化的效果,比如往日往日车水马龙的街道都现在变得阒无人迹,自己的生活更像一个囚徒的状态。不管是外部空间,还是家中的环境,都跟往日有很大的不同。
同时,我们这部影片尤其需要一些与时间相关的画面,作为《余生一日》的时间线。比如朝阳、夕阳、家里的计时器、钟表、沙漏或者电视画面上的时间信号传递,如《新闻联播》画面,让我们能感知到时间在19:00-19:30。
另外大家不必把自己的拍摄解构成一个小的片子,也不必剪辑,只需拍摄(横向拍摄)即可,把后期的所有的工作都交给我们。
回到我们自己的生活,道路封条、阳台的绿植、家里的宠物、搁起来的钓鱼竿、门口春联等都可以记录。对于纪录片来说,哪怕是你平静如水的一个生活状态,放在这样的一个背景之下,它都值得让大家看到,也有一种静水流深的感动。
我觉得是可以的,但一定要做好防护,避免非必要的接触,千万不要因为拍摄而带来风险。如果你在家里,对自己的爸妈,或者在单位里对同事去做一个采访,都是可以的。
采访问题参考:疫情会让你突然之间害怕什么?如果在生死面前你会特别牵挂什么?你抱有什么样的一种希望?
我觉得时候大家可以去考虑一些比较大的问题,这个其实对我们的人生和生活是有帮助的。我也希望大家真诚地来回答这些问题,呈现给大家一个比较自然、比较有感染力的状态。
创作这部影片有一些什么样的考量?2020-nCoV
我的答案不一定能代表我们影片的创作,仅仅是我和我的团队讨论出来的一些东西。我们更渴望的是大家给我们惊喜,大家给我们提供的可能性和真正的灵感。
受到《浮生一日》的启发,我们想做一部扫描中国的全景式的纪录片去表达纪录这场疫情下我们的“生存之境”。
客观原因,因为疫情所限,我们没办法去到各地去进行拍摄,被逼无奈想出汇聚大家的力量来完成这次创作。
再者,我们有主观的局限,我们的立场和看法不代表真实和真相,每一个独立的自发的个体的表达也更加地接近某种真实和真相。
因此,希望能有更多的人来参与,参与的人越多,提供的方方面面的素材越广,这个全景才越成立!
其次,之所以叫《余生一日》,其实是因为这次疫情不仅是影响了宏观的社会,也影响着我们每个人的生活。
所谓的《余生一日》,我觉得可以有三个层次的理解。
首先它是普通的一天,我们拍摄也聚焦大家的日常生活,不是任何纪念日的一天。我们的生命就是由这样的普普通通的一天又一天组成的;
它也是劫难中的一天,这次疫情给我们的生活带来了很大的冲击和改变。比如说餐饮行业、影视行业等。在这种劫难当中,我们的生存的真实的情境是怎样的?我希望这个影片也能够呈现出来。
它也是我们真心希望是能够重生的一天。因为我们所有的人一起抗疫,一起去用各种方法去和这个诡异的、狡诈的、传染性很强的疾病去作斗争,希望能够尽快地恢复自己的生活秩序,尽快的从这个劫难中重生出来。
这种重生包括生活秩序的重生和某种精神世界的重生。对于我们来说,能够有怎样的一种重生和升华呢?大家可以在拍摄中去回答一些问题。
比如我们还会肆无忌惮的去吃任何的野味吗?纪录片尤其需要我们努力地去接近真相,去追寻真相、真实。
比如李文亮医生,经过这些事情,我们又有一种什么样的新的考验?
而这有可能会因为我们的一些问题带来巨大的失误。包括就我看到我们湖北武汉的一些朋友们,因为种种因素滞留外地,被各种的围追堵截,甚至谩骂,看到这些新闻,我非常的非常的难受,想到萨特的名言:他人即地狱。彼此互相戒备,互相封闭,互相折磨,每个人都好像是另外的人的刽子手。把生活变成近似炼狱的状态,这可能比疫情更糟糕,这是需要我们反思的。这个反思不是个人的反思,而是我觉得是我们大家都要进行的一个思考。
西方哲学的向死而生,就是从一种极端的情境下去学习,学习是为了更好地度过这一生,从一种极端的灾难中思考生命的意义。所以,我觉得经历过任何的磨难,都应该对此有所反思,考量我们哪出了问题,有一些东西是不是可以避免。如陈嘉映先生的话,就“何为良好生活?”这些都是我们应该去认真考量的。
所以,如果我们的纪录片能够有这种全景式的真实的记录,能够有个人生命的展示和领悟,能够有一种更宏观的社会的一种反思和表达,那会是一部真正带给大家思考和情感的触动的一部影片。
再次强调,以上是我们作为主创的一点点的思考,它远不代表这部影片最后要做成一个什么样子,我们更期待大家对生活的捕捉和提炼后,给我们的惊喜。
在此也特别的期待和感谢大家,希望大家能够一起的来把这个影片做好!
为什么是2月9日,而不是对中国人更有意义的2月8日(元宵节)?
的确,我们是有意避开了元宵节。
因为它是一个节日,我们觉得就不是普普通通的一天了,我们希望把属于节日的一些东西剔除掉,就是纯然的日常生活,当然仍然是在一种非常状态下的日常生活。
这样一天更普通,也更加地具有典型性,也更加地能够表现我们作为普普通通的一个人的七情六欲,最日常的生活景观、最朴素的情感。
不过,因为我们是用一天的时间来做一个结构,2月9号0点到6点这段时间有可能是拍摄的人会比较少,希望大家在拍摄自己既定的内容的时候,有一些人可以专门拍一下这个时段,这部分素材有可能选中的可能性会大一点。
如果你在值夜班,如果你恰巧睡不着,或者晚上会因为疫情的影响,或者是因为闭关在家,通常会睡得很晚,跟自己的亲人会有什么样的聊天?和妻子、跟宠物去玩一玩,我觉得都可以去进行一个拍摄。
没有,找你自己最感兴趣的主题,你觉得最有意思、有意义的状态来进行拍摄就行。
关于希望、关于惧怕、关于无聊,或者什么都不关于都可以,我觉得只要你觉得这个东西我很感兴趣拍,然后认真地把它拍好就行!
提醒大家,因为咱们希望影片能够有更高的标准,加入咱们拍摄的可能很多人都不是专业的摄影师,所以第一个小窍门就是大家一定把机子、手机固定稳当了,不要晃动得特别厉害,即使手持的时候也要让他稳稳的来。
当然如果说有什么突发的、有意思的情况需要捕捉的时候,那你怎么快都没关系。
我们希望稍微在构图上、拍摄上讲究一点,但这个也没关系,最核心的东西还是真实、真情实感,自然本真的一些东西,这个是最最重要的。
对于拍摄内容是否有要求,只是拍摄自己的日常生活吗,可以拍街头的人吗?
在遵循防疫相关条例下,百无禁忌,不限拍摄内容。如果大家有相关拍摄设备,如航拍器等,都可以用起来。
我们的出发点是从自己的角度来记录自己的生活、自己周围的生活,或者自己路过观察到的生活,一言以蔽之,只要在安全、遵循防疫条例要求的前提下,拍摄内容百无禁忌。大家想拍什么、想怎么拍都行,我们其实是希望大家能够有一些自己的创意的。
如果你有大疆,你可以航拍;如果你有更好的一些设备,你其实完全可以用起来。
既然是扫描中国,我觉得就没有什么是不可以拍的。
我们就是担心大家的内容太集中了,比如说都集中在家人之间的一些日常的对话,当然这个也没问题、也挺好,但是我们还是希望能够尽可能地丰富一点。
当然还是那句话,一定一定是在安全、遵守防疫规定的情况下来完成拍摄,既不给防疫工作添乱,也不给自己增添危险。
大家在家里的生活,不管是重复和平淡,大家不要认为这个东西就没有意义、就不好,假设你把机器架在某一个角度,把你从做饭到跟自己的妻子、孩子,把这顿饭完整地吃完,我觉得拍下来其实就挺动人的。
在这种状态下,一家人平静如水,也许内心也带有焦虑,但是希望能够让孩子还尽可能的在一个不受影响的环境下,你们偶尔会说一些关于疫情的各种各样的一些话语,或者是日常生活的一些东西,我我恰恰觉得这些东西都是特别值得记录的,都是特别有意思的。
大家不必问我们希望通过拍摄传递什么样的思想,这是一个开放的作品。所以大家想表达什么是最重要的。你希望这个片段传递的是什么?喜怒哀乐忧思恐,想传递什么情绪、什么观念?想告诉大家对生活怎样的一个理解,我觉得这个是最重要的。
你找到自己特别想传递给大家的那个内核,然后再进行一个表达这个内核的一个视觉影像的作品,我觉得就好。
普通宅家素材,会不会拍的人太多而上不了?要否别出新裁搞一些创意题材才有上的概率?
请大家尽可能多号召一些朋友,比如说是身在疫区的朋友,还有比如西藏,虽然感染的人很少,但是当地是不是可以表现出和内地的一些不同的景观情况。如果你的朋友是一个志愿者、一个医生,他能不能够在他工作之余拍摄一下,还请大家帮着发动一下,我们一起来完成一件好作品。
我特别不主张大家为了拍摄而去冒险,没啥必要,你只要把自己的生活记录下来,它就是有价值的。
每个人都是记录者,每个人的生活都是有价值的,每个人的那种真实都是无可取代的。
而且在这种情况下,本该已经上班的那么多人不得不自我囚禁在家里,这其实本身都是有某种的戏剧性的张力,你可以拍拍从自己家里看外面是个什么情形,在自己家,你可以拍得更加细致从容。
切记自然,不要因为拍摄而做作、而显得有一些不自然就行,就是你放在那,可能你们聊天浑然忘我的时候,那个时候记录下来的那个东西会特别动人。我觉得这样的素材会特别好!
首先咱们这部作品一定是复调的、众声喧哗的、多元拼接的百衲衣那样的一件作品,它不是有着统一的调性的一部作品。
所以大家要找到自己的调性,你的影像风格,比如说要表达的是一个沉郁的内涵,还是一种顽强的抗争?在这种状态下,仍然要表现出我的生命力来。基于这两种不同的状态,肯定你的表达是不一样的!
所以,第一你要找到自己想表达的那个东西是什么?如果这个东西是沉郁的,那有沉郁的调性的处理方式,如果说是阳刚的、正能量爆棚的,那也有有这样的处理方式,所以你们自己来确定。
咱们的调性一定是一种无调性,一定是一种众声喧哗的、百衲衣这样的一种可能。
可以多拍一些。可以多拍一些,大家可以自己先选,把自己认为比较满意的发给我们,吃不准的也可以多发几条。
我们拍摄应该设计一下分镜头吗?用方言、声音可以吗?
很多纪录片的拍摄,有着临场发挥、随物赋形的可能,所以不一定有那么多的时间机会让你设计分镜。
但是如果你在家里很认真的来做这个事情,你要谋定而后动,可以大致的规划一下分镜,我觉得这个也没问题,可能你会拍的在镜头上更考究。
其次我觉得你注意到的这些问题特别好,我们之所以说扫描中国,我之前我做过三年的一个叫足荣村方言电影节的评委会主席,其实方言是真正的母语之根了,相当于我们跟自己的家人说话,它是一种家庭的语言,是一种和我们的祖辈、父辈们对话的语言,所以我觉得如果你能够呈现出这种独特的声音之美,传递出一些声音的表达是特别的好。
所以用方言没有问题。
不过会对收声设备会提出一些要求,通常我们会用挑杆或者小蜜蜂(收音设备)收音。如果你是在家里,不是在开阔的环境之下,只要把收声的设备放得离拍摄对象近一点,这样采集的声音会好一些。
大家在拍摄的时候,其实有一些有意思的声音是可以多录一点的。比如,你听到了什么奇怪的、有意思的声音,哪怕是自己的轻轻哼唱的一首歌曲,你也可以录下来发给我们,说不定会有它奇妙的一些用处。
方言更是没有问题,也希望大家能够把各种方言的那种韵味表达出来,我觉得是特别好的!
有意思的往往是一瞬间,来不及掏出设备捕捉怎么办?对画面稳定性有要求吗,比如是否需要云台之类的?
拍摄的时候,大家要有一个敏锐的观察和记录的意识,我建议大家可以先练习一下,再正式记录。
当你的记录的时段越长,在这种记录的镜头之下,你的表现就会越从容,自然也会冒出一些特别闪光的东西来。
我们的要求是两三分钟,大家其实拍摄的时候不必拘泥于此了。
希望画面稳一些,当然我们希望画质好,构图也能够更讲究,但是这个不是最核心的,核心的是大家从你们的角度去捕捉和呈现出来的一己之真,你观察的周围世界、自己的日常生活,这个最重要。
云台能有当然最好,能够有更好的设备,那是好的,如果没有,我觉得手机记录也完全无妨,我们更主要的还是看大家记录的内容是不是感人,是不是启人深思,是不是独特。
选入的素材量,我们没有特别严格的限定,我们还是要看这个最后这个影片大家做的是一个什么状态。
比如说像大家知道《地久天长》有3个小时的片长;还有胡迁的《大象席地而坐》有4个小时,但那4个小时一点也不枯燥。
当然一般电影的片长都会在100~120分钟,所以我们还是要看素材和最后的剪辑了,现在没必要画地为牢说一个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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