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歌苓新作《芳华》已经改编成同名电影,今年十一上映。导演是冯小刚。
6月16日晚,在上海国际电影节开幕前夜,华谊兄弟电影之夜提前引燃上海滩。当晚压轴出场的《芳华》剧组在冯小刚导演的带领下,提前让到场的宾客大饱眼福。
六位美丽的姑娘盛装华容,美丽璀璨,带着青春洋溢的笑容,带来了夏日里一抹怡人的美好。
对于自己的新作《芳华》,冯导在上影节这个特别的场合下大方的分享了自己的感受:“它是歌苓写的一个关于文工团的故事,也是我年轻时的一段经历,是一部激动人心的电影。”
而对于这部即将于国庆档上映的影片,华谊兄弟联合创始人、副董事长兼CEO王中磊也表达了强烈期待:“这部电影一定会感动很多观众,相信国庆档最强大的感动力量会由《芳华》创造。”
电影主演黄轩也代表剧组向上海国际电影节20周年诞辰献上祝福:“祝上影节越办越好,能吸引越来越多国内外优秀的电影人。”
虽然还没有上映,但是《芳华》就已经斩获了不少特殊的奖项。
在6月18日举行的微博电影之夜活动中,冯小刚导演和《芳华》主演黄轩、苗苗、钟楚曦、杨采钰、李晓峰、王天辰、王可如、隋源一同现身。剧组这一天可是硕果累累。
导演冯小刚获封微博电影之夜最佳“互动电影人”奖项。
《芳华》斩获微博电影之夜“最受期待年度电影”。
主演黄轩获得“突破表现演员”奖‘
严歌苓是作家群里著名的高产劳模,这些年,她几乎以半年一部的速度,不断推出新作。她同时也是作品被改编成影视剧最多的作家,已经合作过的导演包括:李安、张艾嘉、陈冲、陈凯歌、张艺谋、李少红、姜文等。她第一部被改编的作品《少女小渔》囊括了台湾电影金马奖导演、编剧、女主角等几项大奖。最近一部被改编的作品《归来》(《陆犯焉识》),由张艺谋导演,主演是陈道明和巩俐,反响巨大。
严歌苓说高产的秘诀是自己有躁狂症、躁郁症
严歌苓长年在国外生活和写作,每次回国只呆十多天,最多二十天,办完事就会赶紧回到柏林。在接受楚天都市报记者采访时,她表示:如果是写命题作文,比如影视剧本,她会有压力,会觉得累,因为不愿意去驳朋友面子。她心底还是更乐意去写小说,因为小说可以自己控制,每天想写多少就写多少。说到维持高产状态的秘诀,她自我解嘲:“其实就是我有躁狂症、躁郁症。有巨大创作力的人,比如伍尔夫和梵高都有此类病症。”
冯小刚约请严歌苓亲自改编《芳华》的电影剧本,共修改了三稿,于2017年1月在海口的冯小刚电影公社建景开机。据剧组人员介绍,剧组转场多地,在迪庆拍文工团到雪山为骑兵慰问演出,在云南蒙自拍战争场面。4月初回北京拍女兵们退伍后的故事……冯小刚把严歌苓的三稿镜头都拍下来了,力求不留遗憾。
《芳华》是文艺女兵严歌苓的第一部自传体作品
严歌苓在部队待了13年,从1971年12岁入伍一直到25岁部队裁军退伍,整整跳了8年舞。《白毛女》中她演过喜儿,《边疆女民兵》《草原女民兵》《女子牧马班》中她扮演过英姿飒爽的女民兵,《智取威虎山》中演过小常宝……然后做了两年编舞,再后来成为创作员,与笔墨打起了交道。
从军经历伴随了严歌苓整个的青春年华。当她成为一个作家,这段经历成了她取之不竭的创作源泉:《一个女兵的悄悄话》《雌性的草地》《灰舞鞋》《白麻雀》《爱犬颗勒》,都以部队生活为题材,但多是以一个作家的客观视角来为那个时代的军人塑像。而这部最新创作的长篇小说《芳华》则具有浓厚的个人自传色彩,是以第一人称描写她当年亲历的部队文工团生活。《芳华》涵盖了严歌苓的青春与成长期,她在40余年后回望这段经历,笔端蕴含了饱满的情感。青春荷尔蒙冲动下少男少女的懵懂激情,由激情犯下的过错,由过错生出的懊悔,还有那个特殊的时代背景,种种,构成了《芳华》对一段历史、一群人以及潮流更替、境遇变迁的复杂感怀。今天的作家严歌苓与当时的小女兵萧穗子在作品里构成了时空以及理性与感性的对话关系,重新呈现了当时年代里青春的混沌、感性与蒙昧。生命的恣肆与人性的层次以及时代的的特征构成了《芳华》繁复的调性,它向读者打开了多层面的认识路径。
他们的青春记忆
冯小刚刘震云
也有文工团女兵情结
《芳华》于2016年4月完成初稿,冯小刚看完小说后,马上拍板,决定改编成电影。冯小刚也是年轻的时候进入了部队文工团,严歌苓的小说击中了冯小刚的记忆。这个记忆同样与“青春”这个词汇紧紧相连,他说:“我年轻的时候在部队,队友都是十六七岁身怀绝技的文艺兵,小提琴、长笛、大提琴都水平超高,我想搬上银幕给现在的年轻人看。那是我们的青春。”
在冯小刚的自传《我把青春献给你》中,他这样描述自己的文工团情结:
眼前的这位女兵显然不是特别执著的那种。几支曲子下来,她已经热情洋溢地换了好几个舞伴,对每个邀请她跳舞的人都报以优质的服务。
她的长相我已经记不清了。印象最深的是她的脖子十分的光洁。因为是在8月里,天很热,她没有穿白衬衫,空膛穿着的确良夏装,光洁的颈部优美地立在军装的小翻领中,使脖子看上去更白,领章看上去更红。
女兵这种穿军装的方式在夏天里很普遍。洗完澡,披着湿漉漉的头发,光着脖子空膛穿上军装,把军帽塞进军挎包里走出军营。严格地说,这种着装方式是不符合条例的,但看上去却是楚楚动人。
现在只要是提到性感这个词,我首先想到的画面就是以上的描述。直到今天我都想为这样一个细节拍一部电影,抒发多年来埋藏在内心深处的女兵情结。
不单是冯小刚有文工团和女兵情结,冯小刚说那个时代,只要是当兵的,都有这个情结。
作家刘震云的自述就很好地印证了他的话,在北京大学的一次讲演中,刘震云说:
上世纪70年代,我在西北地区当兵,林彪事件后,我被抽调到师部去写批林批孔的文章。因为批林批孔,我来到师部,师部在一个小镇。批了三天,第四天,国防科委的文工团来了,来演出批林批孔的节目。一帮女兵,当然也有男兵,跟我住在了一个楼里。女兵,我头一次见到,太阳光照在她们脸上,脸上的绒毛是那么的纤细。部队的招待所有洗漱间,洗漱间有一排龙头,旁边是烧水的锅炉。女兵爱洗头,夜里在那里洗头,我去锅炉房打开水。她们洗头的洗发膏、乌黑的长头发,而且她们在说话,说的是文工团内部的事。她们说的是鸡毛蒜皮,我听的是天堂里的声音。我打了水回到宿舍,哐的就倒掉了,再去打。所长说,小刘,你真能喝!突然有一天,军号响了,听到外面:集合——向右转!坏了,文工团要走了!她们排好队了,步行去火车站,她们是笑着走的,她们不知道的是,一个十五岁的少年,戴着领章帽徽,跟在后面,她们一路笑着,我一个人在后面沉默,火车走了,我一个人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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