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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自赴美读中学,孩子的情况你真的了解吗?

美国高中留学  · 公众号  · 留学  · 2016-12-24 21:40

正文




“生命的旅程只能自己去走、慢慢地走,任凭父母或老师都无法代劳。”

——Coco Yang

留在美国教改中心的中国留学生


Coco Yang之前在美国Pomano的天主教高中读书。再往前,她在中国念书,那时每天天不亮就要去学校,到天黑才放学。刚来美国的时候哭得厉害,总在想家。但她感觉很自由,可以去购物、看电视,到郊区San Gabriel Valley的餐馆和茶舍见朋友,那整个地区都说中文。


她在美国的学习成绩不错。不过,有些事情,她等进了美国监狱才学会。现在Coco待在Chino的加利福尼亚女子教改中心。在她写的一封信里,她说道:“生命的旅程只能自己去走、慢慢地走,任凭父母或老师都无法代劳。


去年,Coco和其他几个中国学生因为虐待、绑架和骚扰他人而遭到拘捕。受害者同样也是一个中国高中生,她说他们把她带到Rowland Heights的一个公园里,扒光了她的衣服,不仅打她,还用烟头烫她,Coco Yang还用高跟鞋揍她。而双方起争执的原因,据旁人说是因为晚餐没付账以及片区纷争。



Coco今年19岁,在监狱还有9年要待。在接受美国《时代》杂志采访时,她说自己不想为做过的事找借口。但是一个人在美国生活,她觉得自己陷入了一个莫名其妙的思维模式。接受访问的时候,她说自己表达得“冲动又愚蠢”。


她说:“当然,我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每年,越来越多像Coco Yang这样的中国学生申请到美国念书,希望在这儿接受的教育能换来一个跟留在中国相比不一样的未来。


许多人说,美国的教育给了他们梦寐以求的支持和全新的自由。对于中国“不可原谅”的教育制度,他们视自己为叛逆者。在中国,每年有900万学生竞争700万个大学录取机会。没能顺利通过录取的学生中,约有100万人选择出国留学。2015年,留学大军中有30万来到了美国。

“降落伞孩子”



现在中国孩子离开中国教育体系的年纪越来越小。然而到美国之后,边缘化和孤独问题也越来越严重。过去十年间,来美国读中学的中国学生人数从1200人跃升到52000人。这之中超过四分之一学生到了加利福尼亚州,他们又被称为“降落伞孩子”。也就是说这些孩子没有家人的陪伴,是孤身一人在异国他乡求学的。


随着全球化的推进和财富的快速创造,中国坚守的两个传统价值观—— “家庭”和“教育”——站到了各自的对立面。现在,越来越多父母选择割舍家庭团圆,送他们的孩子独自一人出国接受教育。


Cal State Fullerton的教授Yuying Tsong正在做跟“降落伞孩子”相关的研究。他说:“中国家长让孩子一个人待在国外,他们的想法是‘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情、作任何牺牲’,即使这样做的结果是我们不得不因此分隔两地。”



“父母的牺牲很大,但他们或许忘了孩子牺牲也很多。”

    ——Yuying Tsong教授

正在Cal State Fullerton做“降落伞孩子”相关研究



比尔周的家是寄宿家庭,他家寄宿着一个17岁的中国学生,他让大家叫他小许。比尔家住在罗兰高地,现在已经是晚上七点,万圣节“trick or treat”的门铃陆续响起,但许同学还没放学回家。


比尔家里,他6岁的儿子骑着车来来回回在房子里滑。比尔变得有些着急。他给许同学发了条短信,之后从餐桌转到沙发,又转回了餐厅。短信没回,他拿起电话打了过去。对方迟迟没接电话,他的步子踱得更快了。


来美国学习的中国孩子中,大多数未成年的学生都住在父母安排好的家庭里。要么是亲戚家,要么是朋友家,或者就是在网上找的愿意管孩子吃住,并提供照顾的陌生人。这样的寄宿花费每个月大概1000美元。所谓的这种“代理家长”,是一个庞大的又没有监管的行业。孩子的安全和健康,基本取决于所在的寄宿家庭。


Tsong教授说,“降落伞孩子”在国外求学的年纪,正处于价值观形成的重要时期。这时候跟他们的家庭和熟悉的文化分离,孩子更容易感到孤立、变得有侵略性、焦虑、抑郁,甚至选择自杀。寄宿家庭和国外学校,或许难以提供给学生他们在中国可以获得的必要支持。再加上孩子想着父母花了这么大一笔钱送自己出国读书,一定不能辜负了他们。这样一来孩子的压力就变得更大。


他又说道:“父母的牺牲很大,但他们或许忘了孩子牺牲也很多。”


张兴芳是一名帕萨迪纳心理学家,专门研究那些送孩子到美国学习的中国家庭。他说有的孩子在国外迷失了自己。张说:“青少年需要和其他人形成联系,并融入自己的社区。他们喜欢跟受欢迎的男生女生还有团体连接在一起。而当他们的家人不在身边时,这些需求就变得更明显。


“在国内我是中等偏下的成绩,而在美国我的成绩是中等偏上。”

——小许

寄宿在罗兰高地一户人家的中国学生


晚上八点多,小许终于回到了比尔家。他咧嘴笑着看了一眼比尔的儿子,随手脱下运动鞋,穿上了黑橙相间的耐克凉鞋。之后回到房间,打开活页夹看了一眼当天的家庭作业。那是一个词汇表,上面写着“合理的”、“严肃的”、“流派”等单词。他脱掉南方基督教学校的毛衣,套上一件拉链连帽衫,然后跟比尔一起坐到了沙发上。


这个17岁的男孩很害羞,戴着一副猫头鹰眼镜,梳着一头长长的头发,笑起来的时候头发会盖住他的眼睛。他很瘦,不过他似乎不愿意自己这么瘦,你可以看见桌子的书架上摆了一大盒蛋白粉。旁边放的是他和父母的合影,许和父母每天晚上都会通短信。


小许身上,美国的印迹越来越重。他的英语虽然还不够好,但他能记住Eminem和Rihanna合唱的"Love the Way You Lie"这首歌的歌词。他感觉自己状态更加放松,成绩也有了提高——除了在体育和数学上得了B,其他的课程成绩都是A。


“我在国内是中等偏下的水平,”许说道,“在这儿我是中等偏上的。”


“他们不知道学校如何,也不了解寄宿家庭什么样。但大家都这么做,所以他们也跟风。这很草率。”

——比尔周

寄宿家庭主人



比尔很为小许感到骄傲。他手机里存着一张小许的近期报告,只要有人感兴趣,他就自豪地拿给别人看。


小许和比尔周一家都来自深圳。比尔的妻子每天晚餐都会煮深圳本地的菜给全家人吃。比尔希望小许能感受到他们对他的欢迎,但他知道他也只能像父亲一样在他的背上轻拍几下而已。


“他们不了解学校怎样,也不知道寄宿家庭什么样。但因为大家都在做这件事,所以他们也跟风,”周说道,“这很草率”。



“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毕业典礼上致辞的学生代表。如果不能如愿,那么去美国上大学算是另一种补偿,”

——Dennis Yang

研究员



来自武汉的Allen Qu,成绩一般。中国学校从中学开始,习惯根据学生的表现来分组,所以他被划成了中等生。这意味着他将来上的是普通大学,找的是普通的工作,未来的道路也将平凡无奇。


所以,某一天当他的父母告诉他,他将要去美国的时候,他同意了。父母把他送到圣马力诺的一所寄宿高中后,径直到了纽约度假。


像许多中国学生一样,当时15岁的Allen来到美国是因为他在国内的成绩表现不符合家庭的期待。他和父母相信,在美国的教育经历能够带给他更好的工作和发展。


但研究显示,美国海归的就业率和报酬都要低于中国本土的毕业生。研究员Dennis Yang说,大部分家庭最后其实是为了面子、为了显示自己的地位,才把孩子送去美国读书。他曾经写了一本书,收录了许多想把孩子送出国读书的中国家庭的真实案例。


“他们都希望自己的孩子能成为毕业典礼上致辞的学生代表。如果不能如愿,那么去美国上大学算是另一种补偿,”Yang说道。


Allen现在17岁,他从来没和父母讨论过“面子”的话题。他不确定自己长大以后想干什么。虽然他希望能够去旅行,见识世界。来到美国西南学院之后,他交到了朋友、有漂亮的数学成绩和不怎么繁重的家庭作业。虽然学校的食物闻起来有点怪,但周末他会和朋友一起去附近的中餐馆吃饭,去加州茶舍喝杯奶茶。


Allen每个月会和父母有几次视频聊天。他的妈妈非常想念他。他的爸爸是一家建材公司的老板,“有点冷淡”,Allen如是说。每年的春节是他最孤独的时候。


“他们不怎么来看我,”Allen说。说完又抱歉似地补充道,如果有时间的话他们还是会过来看他的。


寄宿学校往往草木葱荣、较为僻静,要想让国际学生的家长积极地跟学校沟通,实属不易。一位叫Robin Jarchow的教员说道。


学院86%是国际学生,其中一半以上都是中国人。他们的父母很少有人住在镇上,也很少和学校的工作人员沟通。所以学校给每组学生都分配了一位“宿舍家长”,午餐时间每张桌子都会有学校的工作人员一同进餐。


有些学生和父母分开,来到美国后的成长方式或许在中国国内是不可接受的


正常上课的某一天,学院一间配有3D打印机的艺术教室里,一名中国学生在设计一款可以用作手机充电器的钱包。他以后想成为一名产品设计师。隔壁教室,一帮中国学生在玩乐队。


来自上海的粉头发姑娘在琴键上敲出了一段旋律,脚底下穿着金色的Vans布鞋踩着踏板。她的朋友在旁边演奏吉他,鼓手也是一个中国学生,把染成蓝色的头发从脸上拨开后,他开始了敲击。另一名中国学生则拿起了话筒。


旋律响起,节奏摇摆,可以听出来是Destiny's Child的歌"Say My Name"。



“我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她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

——郭女士

女儿独自一人在美国求学



女儿离开中国前的最后一天,所有东西都打包好了,学校用品也都买齐全了。郭女士还剩下最后一件最重要的事要做。


她开车送女儿Olivia到了杭州的一家美发沙龙。


中国人相信剪头发可以带来好运气,落发象征着改变,会把过往以及所有的晦气连同头发一起剪断。剪头发往往是新学期开始的一场仪式。但这一次不一样,郭女士说道。Olivia留下的过去是她在杭州度过的快乐童年和充满爱的家。对于郭女士来说,未来不仅仅是一个新的学期,更是一段新的生活——妈妈和女儿只能远隔重洋遥相眺望


Olivia哭了很多次,但当她还是个孩子的时候就在期待这个场景了。


“我对她没有什么特别的要求。我只有这一个孩子,她想要的就是我想要的。”郭女士说。


有些去美国的孩子在出国前成绩一般或者很差,但Olivia是班上的尖子生。大部分学生过来的时候英语不太好,但17岁的Olivia熟识包括“microcosm”在内的词汇,讲得一口流利的英文,尽管话语间显出一丝略带喜剧感的焦虑。


相比于很多被父母逼着去美国的学生,Olivia反倒要说服父母同意自己出国。他们答应她,只要她的成绩够好,就让她去美国。


Olivia在刚到美国的几个星期里哭了好几次。她的寄宿家庭吃的总是墨西哥食物,美国人说话时站得都那么近,她都不太适应。


但她很快交到了朋友,并在美国阿纳海姆市(Anaheim)的一所私立学校费尔蒙特预科学院(Fairmont Prep Academy)表现不错。她的寄宿家庭耐心又热情。这几周,通过Skype,她的爸爸用键盘敲了“我爱你”——“I Love you”三个字。这是他第一次这么对她说。


Olivia变得更有耐心,也更成熟,她的成绩也反映了这一点。最近她第一次参加了夏天的SAT测试,成绩不太理想。据她形容是“糟糕、糟糕、糟糕,特别糟糕。”但接下来的几天里,她得到了第二次考试的机会,这在中国是没有的。接下来她还会再参加一次SAT考试,获得另一次给校方留下深刻印象的机会,实现她的理想。


本文来源于融尚私塾(ID:shanglearning),小编诚意推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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