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0刚上小学时,阿娇和阿Sa以Twins组合出道,一首《明爱暗恋补习社》“红遍香江大街小巷”,天真又烂漫,最好的年纪,花一样的容颜,那首歌里唱:
问爱恋易学难精
可否恶补
然后你亦要劝我
嬉戏别要那么早
若爱恋亦是成人班必修一课
盼望能提前共我探讨
(文末有彩!蛋!)
这首歌,艳照门之后再看,意义独特——
出道第一首歌,就暗示后来阿娇情感和命运上的劫数。
不过这种类似“事后诸葛亮”的故作聪明,细究还是难免牵强。
但这里确实想来聊一聊——
艳照门前后,台前幕后的阿娇
以及一路走来,她所遇的众生相和浮世欢
毕竟,如果我们只看见赤裸裸的肉体
而对她真实的灵魂视而不见一无所知
未免太过肤浅也太可惜
艳照门之前,Twins的发展,可谓势如破竹。
出道2年后就在香港红馆开个唱(当时她们自己出的歌还不够唱,因此唱了很多前辈的歌),前所未有的年轻,口碑是雅俗共赏,老少皆宜——这不是夸张,她们的未来,当时就是光明到仿佛可以驱走黑暗。
2年之后twins出演的《千机变》在台湾走红,隔年二人便发行国语专辑,进军台湾和大陆市场。
当时红到发紫的她们做客《康熙》,正值康熙巅峰时期,固然那时候康永和小s的搞怪嬉皮当中,还透着那么一丝“拿捏不准”的青涩,而twins的回答,也因她们当时青清纯可爱的人设,统统是意料之内的乖乖女答案,但这4个当时最得人心、惹人爱的人物,一同出现在屏幕上,无疑还是能够激起巨大好奇、给到足够卖点,当年的观众也比较容易满足——不比今日,康永要流泪,阿娇要下跪,不然一切还是不温不火。
节目里康永搬出香港“花心歌手”排行榜,余文乐、陈冠希和阿娇“荣登”前三,小s嬉皮笑脸补刀:
你们三个人互相传来传去登上前三是不是?!
紧接着劈头盖脸问阿娇一句:你和陈冠希有谈过恋爱吗?
阿娇当然会说“没有”,要知道她的经纪人可是“对内铁腕,对外铁面”的霍汶希,说错回去要被“掐死”的(不过说不定霍姐也不太知晓内情)。
况且,谁会为自己惹这样的麻烦?
(霍汶希是典型的港女,单身妈妈,美丽又独立,前段时间还一起上了锋味3,艳照门之后继续做twins经纪人,也可以看出她的强大内心)
可是大半观众当然从来不管这些,观众爱看明星们花容月貌顾盼生辉,更爱看他们卸下浓妆的防备走光劈腿,毕竟,人们要的是猛料和戳穿带来的快感。
于是艳照门之后,大有人跳出来说:看,撒谎!骗子!
还有更多媒体翻出阿娇之前“在更衣室被偷拍后在媒体前哭诉”的新闻佐证说:装什么玉女?!
讲真,玉女什么的,其实大都是宅男角度的YY。
阿娇艳照门之后重要的公开回应之一,就是针对自己“玉女”的人设——
09年接受《志云饭局》采访时说:
我一直没说自己是玉女,只不过市场是小朋友,我们又出儿歌碟,大家才认为我们是玉女。
说起twins当年唱的儿歌,至今仍有印象的是那首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声音傻傻很天真。
但印象最深还是当年那首《女校男生》,陈冠希友情客串。
至今还记得阿娇那“最是一低头的温柔”当中,那一个调皮的抬眼,谁说不是爱上了呢,暧昧之意全部写在“胶原蛋白满满”的脸上。
Twins和陈冠希,代表的不就是青春时的懵懂和莽撞吗?
讲真,谁年轻的时候,没有以爱情的名义,“顶风作案”做过几回傻事?
只是谁又知道,年轻时恋爱的任性天真,需要承担的后果,到底会不会“大过天”?
茨威格在《断头皇后》里有句话说:
她那时候还太年轻,不知道命运赠送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码。
如果阿娇当初,知道这份爱的“价码”如此昂贵,她还会拍下那些照片吗?
答案不言而喻。
其实当年这场风波闹到如此之大
不仅仅是时间和地点的缘故。
有2个关键的节点
阿娇都没有把握好
先是第一次公开回应,选在“欢天喜地”的庆生会现场,场面的违和感就莫名严重——粉丝撑场面固然温馨,可在旁人看来,难免会理解成心虚。
同时道歉声明又太过简单,略显草率,非常容易被理解成:这难道不是不把公众当一回事吗?
(阿娇一夜之间成为“很傻很天真”的代言人)
接着是第一次接受采访,虽然阿娇几次落泪,但和张柏芝的“潸然泪下”比起来,还是显得力量太弱,同时,访问内容欠缺方向,让观众只见眼泪,却找不到信服的理由。
可以看一下张柏芝当时的公关——事件最喧嚣当口保持缄默,风声略微平息之后,穿一身朴素衣裳,抢先一步出来独自接受Cable采访,大骂陈冠希“猫哭耗子假慈悲”赚足同情分。
闫红有一篇文章,写张柏芝谢霆锋离婚原因时,带到了艳照门:
张柏芝说得非常有画面感,一个母亲的恐惧与坚强,在细节里被表达得很充分。与阿娇的“很傻很天真”,有天壤之别,让你不心软也难。
同时又有谢霆锋的全力支持,人家丈夫都原谅了她,观众如果再破口大骂,自然没什么意思,相比之下,“浪女回头金不换”这个形象,更得人心——公众从来都是如此,不是不愿意原谅明星,而是要给足理由,张柏芝的“诚心悔过”用力很猛,而且“香港的安吉丽娜•朱莉”这个人设,显然比“艳女”更加戏剧和传奇。
不难理解,为什么东窗事发之后那两年,张柏芝安然无事,阿娇的口碑却如山倒,一出来就挨骂。
错失这2个关键的机会,任凭英皇有回天之势,哪怕霍汶希金牌到业界皆知,恐怕也回天乏力,只得先选择放手,挺过封杀期再说。
(蒋志拍摄的阿娇由笑转哭的短片:《0.7%的盐》)
但阿娇是真傻吗?
不见得,她更像是真性情
她在《饭局的诱惑》后采里说:
其实我真的是一个很直接的人,说谎对我来讲很难,一个谎言要盖住一个,真的好累。
阿娇不会说谎吗?
她更是不想说谎
经历这么多,她应该十分清楚“用一个谎言盖一个谎言”并非长久之计,演得太辛苦,早晚会露馅。
即便是张柏芝,也有不想演的时候——后来在飞机上遇到陈冠希,愉快上前聊天还合影…(周围都是眼睛啊…)
观众也不傻,没过多久舆论就全部倒向“瞬间暴露出她对往事并没有那么悔断肝肠”。
谢家为她花费那么多心血建立起来的形象,就这样被她当面一刀下去,碰到这样一个不尽责的“猪队友”,谢霆锋随后要离婚,也是死了心。
而阿娇后来在飞机上遇见陈冠希,立马调座位躲远,接受采访时被问原因,说自己很尴尬,但收到陈冠希道歉长信,说“有总比没有好”。
包括后来接受采访,也承认真心曾经爱过陈冠希。
阿娇这倒是人前人后都蛮一致,低调地“敬而远之”,但不否认过去,只说事实,收敛情绪。
讲真,论逢场作戏的逼真演技
阿娇远不及张柏芝
但阿娇的这种“真性情”
何尝不是一种智慧
假意演的太真
日后被戳穿时多尴尬
她的“真性情”,倒确实有点像王菲,聪明,但又有些懒得讨好这个世界似的“不谙世故”,做人既不八面玲珑,说话也不是滴水不漏,不太会表达自己,“呛人”倒是蛮有一套。
阿娇做客李静的访谈节目时,就不仅呛主持人,还呛嘉宾:
在台湾上小燕姐的节目,也是一如既往的直接。
小燕姐谈到年龄,正要夸阿娇年轻美丽,结果阿娇马上心直口快说:
抢完主持人之后照旧呛嘉宾:
在今晚的饭局里,她也依旧保持“坦诚”路线,呛“英皇一姐”容祖儿:
这一次复出后,阿娇演的几部戏,路线都有很大改变,但唯独“直白”的性格,没有多大改变。
这样的性格,想必做为搭档的阿Sa最清楚不过。
这些年走来,twins虽然一度被拆散,但她们之间的姐妹情谊,反而越是经历考验,越加坚固。
复出后在《快本》合体,甚至当场感动哭李维嘉。
但当时看见阿娇表演“被塞进箱子”,真心十分辛酸。
要知道当初,她一出道就和陈奕迅演对手戏,拿到的都是很好的戏。
而复出后,接的戏都不温不火,而且更加辛苦——一度想走“打女”路线的她,在片场多次受伤,曾经脊椎严重受创兼盆骨错位而卧床不起。
但总算是重新回到舞台上,逐渐得到大家认可。
(复出后的twins,再次在红馆开唱,举办“人人弹起”演唱会)
可是这其中辛酸,我们看到的,只是其中一部分。
所以有人说她软弱,未免替她不平。
要知道,除了复出,她还有一个选择,就是从此销声匿迹。
可是谁都知道,那样做结局太悲凉:人走茶凉,冷暖自知。
阿娇坚定而强大的那一部分内心
只是不轻易流露罢了
她软弱吗?一丁点都不
你仔细看清楚,她励志得吓人
她看上去,总像是不太会为自己争取,不太会主动做出选择。
其实她自出道以来,没有背景的她,太多时候都是被推着走,被一个又一个事件裹挟——在强大的经济公司面前,她又能如何反抗?
(1岁时父亲病逝,经历了复杂的童年后,阿娇早早开始当兼职模特养家)
据说事发之后,麦浚龙花了一个亿,才替她从英皇的合约赎身。
可是阿娇要复出,除了老东家英皇,哪个公司敢出面?
在复出后推出国语专辑《桐花》之际,又传出和韩国人K先生的绯闻——闻上去太想英皇为了宣传布下的又一个烟雾弹。
时隔半年二人就宣布分手,真的也只是烟雾罢了…
其实自出道以来,为了新电影和新专辑借势宣传,媒体上传出的阿娇的恋情绯闻,就持续不断。
但这一次做客《饭局的诱惑》,在有任何新片宣传的负担下,阿娇道出真心话说自己想要结婚:
不由想起前段时间,舒淇和冯德伦结婚了。
记得当时闫红写了一篇文章回顾舒淇情感史:
今年6月,她在微博上放出跟冯德伦的合影,众人纷纷猜测是否为公布时,冯德伦称只是老友叙旧,这让舒淇几乎变成了一个大笑话,太多人愿意看到这个女人无法上岸,否则怎么对得起大多数人苍白的情史和循规蹈矩的青春。
这些年是看着舒淇“把脱下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回来”的,但对于阿娇,却莫名有另一种期待——脱掉的衣服,为什么不干脆全部扔掉呢?
每次以受害人的形象出现,她多少有些厌倦了吧。
她们都如此美丽,欲望生动
石榴裙下拜倒男女无数
既然如此,就不要把青春的任性抹掉
与其那么用心学习周到讨好
不如潇洒做一回自己
如果说“舒淇当年拍过的三级片,后来全然变成她气质里抹不掉的一种略经打磨的原始诱惑”,那么阿娇这些年经历的世事炎凉和人情搏杀,却全然没有抹掉她气质里那遮掩不住的天真和温柔。
我想这就是阿娇温柔的反击吧——
受尽欺凌和侮辱,她的笑容依旧纯粹
眼神依旧温柔,内心的强大和坚定
不才是最重要的吗?
那些被脱掉的衣服
又有何干系?
最近看《西部世界》,愈发觉得阿娇很像里面的女主——
经历过那么多劫难,依旧完美如初
因为她的与众不同在于
有人选择看见世界上的丑陋
而她选择看见美好
如今的阿娇,在残酷之后,也还是没有让人失望,不卑不亢地衔接上一个昂首挺胸的坦然自信——是啊,造化总是弄人,但我们偶尔也可以选择不被造化所弄。
阿娇反击的开始,就从停止自怨自艾、继续做回真我开始——
现在的她,经历那么多世故和事故,依旧出水芙蓉,依旧楚楚动人,美得让人怜惜又嫉妒。
(满大街都是的普通天蓝色衬衫,阿娇能穿得如此动人,也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所有过去, 仿佛是南柯一梦,醒来有些许惆怅,但好在,一切都已经过去了。
最后借用这段话结尾吧——
感情路上亦都受过地狱般嘅痛苦
但系仍然唔放弃对真爱嘅追求
咁多艰辛都撑过咗
希望阿娇可以如期咁得到
属于佢嘅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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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珍贵,系真爱,只此3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