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一天之内,南周这篇《刺死辱母者》的稿子点燃了舆情之熊熊烈焰。
从简单几个舆情数字看,该案的热度已经覆盖了此前砸死乡干部的赣南老农明经国案,也可能会在随后几天赶上枪杀村干部的石家庄青年贾敬龙案。
作为一个已退出媒体圈的失地农民,我很佩服这篇稿子的简洁冷静,仅用三千多字就勾画出来了于欢案的事实基本面和案发现场脉络。
三千字,也恰好是两微一端传播的最佳篇幅。
文中提到,被告人用极端手段侮辱余欢的母亲苏银霞。到底是什么样的极端手段?
随即看到一条详细阐明的微博:
各方面传来的信息,基本证实这条微博所说大致靠谱。
那么我的问题是,微博所述的这个细节,完全可以直接写到报道里来,直接写到纸质版和网络版上来,完全用不着用冷静过滤到语焉不详的极端手段这四个字来取代。
这个细节,是余欢案最关键的细节,直接关系到该案事实的确定和性质的判定,直接关系到该案责任的划分和罪与非罪的判定,直接关系到我们每一个为人子为人父者的人伦底线,直接关系到这个社会最强大也最脆弱、最备受摧残也最亟需呵护的那个部分。
罪恶有多深重,人性就有多高贵!
留着它,又有多少了不得的风险呢?它那里触碰了敏感环节吗?它有悖于新闻伦理吗?生殖器这三个字不能见光吗?总编会下岗吗?
南周不是少儿画报,无论是纸质版还是网络版,无论是当事记者,还是负责编辑,还是签版的那位领导,还是其他什么人,又何必积极主动千般谨慎地拿掉生殖器这三个字呢?
在2013年以前的南周,在2008年前的南周,在2000年前后的南周,那句著名的话——“有可以不说的真话”,其中蕴含的隐忍、坚韧与沉毅,感动了多少人?
现在,我把这句仿造下,再送还给你们:
有可以不说的真话,也有可以不删的生殖器。
一个正常的社会,应该能承受得起生殖器。
【关键词列表】
《对这个人,这是五年来最严厉的定性》—————护士长
《把吴钩看了,美酒斟满,浇透那胸中块垒》———吴钩
《老三老四》—————————————————老三
《成都司机之死:媒体要细心,警队少抱怨》———成都
《那四个人都离开了重庆》———————————重庆
《朱镕基点化吴小莉的时代一去不复返》—————点化
《请叫我一个非常有名的亲美大V石某》————— 石某
《判了7个警察,看香港警队怎么救兄弟?》——— 香港
《超级悬镜司的愿景与未来》——————————悬镜司
《追剧记之永远在路上》————————————路上
《在双重沦丧的时代里休戚与共》————————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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