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西方哲学的人都知道,有两类人很有意思,有人不断探索,打开看每个房间里是什么。另一类人,罗斯福说,他们会把别人打开的房间进行综合归纳整理,告诉你是怎么回事。
但最当务之急是打开新的房间。看一个国家的实力,一个企业的实力就看能不能获取新的份额,尤其在科技和创新领域。
很多时候,老的会欺负新的,新人出来会九死一生,这种时候要特别善用科技,才有机会站出来。不是有了科技就会飞黄腾达,但没有科技连机会都没有,仅此而已。
我觉得这是创新者很本质的思考。包括我们的投资逻辑,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避险是这个时代最大的谎言,因为没有地方可避。行业之间的横向流通会越来越强烈,资本的流动性也越来越强。
另外,不能单打独斗,要跟别人形成策略,甚至要在全世界做的很好。而且要锻炼出自己最好的东西,才会有跟别人合作的基础。我们希望大家一起修炼,每个人都能找到自己的艺术家,但是找到也不是一个简单的过程,是一个真正下工夫的东西。
另有一个很有意思的看法与大家分享,现在是一个信息爆炸的时代,整个社会特别好,尤其是中国社会是乐观的。以前在《前哨》介绍过,是周其仁老师很推崇的说法,世界分为四类,确定的乐观、不确定的乐观、确定的悲观和不确定的悲观,中国人是确定的悲观。
但这次看起来,对确定的悲观标签是不对的,确定的悲观表面之下是确定的乐观,这是我们的一个优势。刘德环老师说过一件事,当全世界社交来临的时候,我们接收的信息反而是窄的。
用社群的方式去过滤,你过滤出的信息是倾向于对自己产生自我认同的。凡是一致的观点就拼命相信,不一致的就出了群,慢慢就会听到一致的观点,觉得我对这个世界理解特别准确,但这时你生活的世界是不真实的。
所以要求大家听到好的,也要听到不好的声音,甚至寻找不好的声音。
我们特别鼓励创新,但也要告诉大家:当一个社会不允许说创新不好的时候,其实这个社会是不创新的,这会是一个封闭的社会,特点就是要求舆论一致。
而且很多时候,能不能把这个事情做成很关键。人类历史上有很多次,最后成功的项目未必是技术的领先,而是你能做成的。比如贾跃亭,做车是多余的,如果把车去掉,这可能会是一个非常好的生态故事,可以媲美亚马逊。
但我们不能以一个企业的成败来判断他的得失,几乎所有的企业,辉煌的时候都有问题,但失败的时候多少也有可圈可点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