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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命运被4天改变,用尽10年惊艳一生

轻松读书人  · 公众号  · 读书  · 2018-09-06 18:30

正文


爆炸发生的时候,是俞灏明进组的第四天,当天要拍一场爆炸戏,就是他和女主SELINA先跑出去,然后身后泛起冲天的火光。


他根本没想到会出什么问题,所以当他站在屋里爆炸声就轰鸣的响起时,他先懵了一下。


随即就是逃生、呼喊、数不尽的伤疤与泪水。



伤的真的太重了,深二度灼伤,39%的灼伤面积。


他父亲接到消息匆忙赶去医院,可都认不出哪一个才是自己的儿子:


“可我在医院里就看到两个黑乎乎的人,头发也都剃光,根本分不出来哪个是灏明,哪个是SELINA,也不清楚究竟伤成怎样。”



无数次的病危,无数次咬着牙都忍不住的疼痛,无数个不能入眠的夜晚,两年的康复期,俞灏明无数次都觉得自己不可能再站起来了。


但到底,他还是浴火重生,如凤凰涅槃般。


上周俞灏明携王栎鑫吉杰两位07年的“快男”兄弟,在《幻乐之城》里演出了作品《少年心气》。


△《幻乐之城》里演出了作品《少年心气》


这部作品讲述的是三位白发已生的老年人为实现自己儿时未完成的梦想,重聚一起排除万难,最后登上舞台。


其实是个老套的故事,但由他们三个演出却似乎格外让人心绪难平。


尤其是俞灏明,这个主题为“历尽千帆,归来仍是少年”的作品,更像是他这一路的真实写照。



演出完毕,主持人何炅看着这三人,眼眶泛红,一度哽咽。


十一年了,又一番沧海桑田,当初那个初次站上舞台,总是羞涩的笑着的19岁少年,历经生死,如今站在这里,却还能笑得如此真诚开怀。



这是何炅眼看着长大的追梦少年啊,也是我们眼看着涅槃的坚韧少年。



灿烂


“各位评委好,我叫俞灏明,我走的是偶像派路线。”


十一年前的那个夏天,他第一次出现在镜头前,有点羞涩,但更多的是自信。


当明星是这个男孩儿一直以来的愿望,更何况他的确长的好看,从小便是众星捧月般的存在。


△俞灏明参加2007年《快乐男生》现场照片


虽然那场比赛,他始终没能走到最后,但这丝毫没影响到他的人气。


全国突围赛后他第一次来到北京,接机的粉丝人山人海,他目瞪口呆:


“把我完全的吓到了,整个机场都挤满了人,从没见过这么大阵容。


那一次我就问我经纪人,这是怎么回事?这是真的吗?不是你们请来的人吧?哈哈,那时就那么幼稚......


那是我第一次见识到粉丝的疯狂,举牌,尖叫,追车、跟到家里或者酒店。


开始有点不知所措,后来就很开心,原来自己有这么多粉丝,原来自己是明星了……当然得意,怎么可能不得意,那时才19岁。”



那是俞灏明的19岁,鲜花掌声,名利资源,皆是唾手可得。


他的演艺之路顺风顺水,甚至比当时其他几位更高名次的选手还要好。



07年就发了首张EP《如果,可以爱你》。


△俞灏明首张EP《如果,可以爱你》


2008年参加《舞动奇迹》第二季并还获得了冠军。


△《舞动奇迹》现场照


09年是一次小的爆发,不仅发行首张专辑《拥抱》,还主演了电影《乐火男孩》和风靡全国的电视剧《一起来看流星雨》、《8090向前冲》 等。


△《一起来看流星雨》海报


也是在那一年他加入天天兄弟,成了湖南卫视王牌节目《天天向上》的主持人之一。


△《天天向上》主持人之一俞灏明


那时候所有人都在想,多灿烂的少年,多明媚的前途啊。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岁月静好。当然,我认为日子就会一直这么下去。”那时候他自己也这样想。



浴火


“我现在的这个样子,有没有可能恢复得跟以前一样?”


爆炸的几个月后,俞灏明脸上的结痂脱落,那是他第一次看到自己那张红色的疤痕交错的脸,情况比他之前想象的还要糟糕,他完全懵了。



从天堂到地狱不过是四天的时间。


四天前他兴冲冲的进组,四天后一声轰鸣,烈火熊熊,他就从那个偶像派明星,成了重症监护室里插着各种医用仪器的病患。



“脸部额头以下是红红的,下巴的伤比较明显,嘴巴灼伤后变小了,得戴开口器,两边的肩胛背部位最严重,这处烧伤导致灏明的两手臂无法抬起。


两只手的手背几乎烧出两个窟窿。烧伤病患通常在21天时间内,如果自身无法长出新皮肤,就得进行植皮手术。


灏明算比较幸运,受伤部位都自行长出了新皮肤,就连手背,也在28天后自行长出了新皮,所以他并没有植皮。”



那段时间俞灏明的父亲接受采访,心情已经平复了下来,那样凶险的,不可思议的伤痛在他嘴里都成了劫后余生的庆幸。


生命稳定后,就需要康复治疗了,可康复远比保住性命要来的艰难。


每天从一睁眼开始他就要与疤痕作斗争,全身弹力,拉筋,硅胶片,敷药。



“新皮长出来,要敷药,用纱布敷上去,然后换药,要把纱布从创面剥离,这个过程程撕心裂肺。


可除了第一次换药时他用了麻药,后来每次换药都不肯用,他怕麻药用多有副作用。


连医生打电话跟我说,你这个儿子太厉害了,没见过这么能忍的。


可你想象不到吧,灏明小时候,只要看到护士给他打针,他就会吓得浑身发抖叫爸爸。”


△俞灏明小时候和爸爸的合照


最初那几个月里,俞灏明整晚整晚的睡不着觉,一开始是疼痛,那种撕裂般的,灼烧般的疼痛。


到后来伤口开始愈合,又变成了瘙痒,那种深入骨髓却又无法缓解的瘙痒远比疼痛要麻烦。


有时候,他甚至会为了缓解片刻瘙痒,而拼命拍打自己的头部。他也只能打头,因为身体的其他地方都有大片的伤口。



洗漱也是大问题,有时候水稍微猛了一点,就会冲破他的皮肤。


听着就痛苦,但俞灏明从不放弃半点努力。



他每天积极配合治疗,9点之前吃完早餐,穿戴好覆盖全身的弹力衣,做一个小时运动,然后再拉筋,一次两个小时,一天要拉三次。


“经常,他会抚摸着被烧伤的部位问我:爸爸,你看看这里是不是平了一点。


而听到我肯定的话语后,他会开心的说:好!然后更加努力的大幅度伸展,伸展,再伸展!”



他拼命的练习,伸开五指,张开嘴,也会费劲的唱歌。日复一日,疤痕平了又长,病情反反复复,似乎根本看不到治愈的希望。


生理和心理的双重折磨终究是让他崩溃,有一段时间他拒绝任何人的探望,不哭也不笑。


“低落,烦躁,也不想跟身边的人交流。”



后来他也承认,那段时间他的确得了抑郁症。于是又是一轮新的抗争。


其中艰辛真是太多了,哪怕说得再多,讲的再惊心动魄我们也根本无法感同身受,无法体会他究竟是怎么样的心情。


俞灏明也这样想,所以他后来不再提起这些:“经过大的痛苦的人不大喜欢和人诉说痛苦,可能因为痛苦说出来是没有用的,也没必要说。”



他什么都不想说了,但他还有梦。


哪怕是最难最痛苦的时候,他也没曾放弃的那个梦:


“所有东西都绷紧,思想上面和行动上面有一股信念,我要回去,我相信我能回去,如果我恢复得不好的话,可能我之后的演艺事业就要停止了,我可能做不了我喜欢的事情。”



涅槃


2012年的最后一天,湖南卫视的跨年晚会上,俞灏明从黑暗中缓缓走出。


又一次站上了那个光芒四射的舞台,台上台下一片哭声,只有他,一滴泪都没掉。


△2013湖南卫视的跨年晚会上俞灏明演唱《其实我还好》现场


那天他唱了首《其实我还好》,歌由他自己谱曲填词,那是他经历800天的生与死后,唱出的人生:


平凡的苦衷 说爱说痛都太笼统

被故事选中 没资格懵懂

就算没观众 自己第一个被感动



那一年俞灏明26岁,从天空之境摔下,换来39%的看起来并不合适的皮肤,和一身再也无所畏惧的勇气。


此后,俞灏明进入了新的人生。



错过两年的黄金期,在新人辈出的娱乐圈早已成了“前辈”。


之后的几部戏,口碑都平平,在《天天向上》中的 表现也不尽人意,有时候一整集都插不上几句嘴。


“很多现实法则也开始生效,以前合作过的平台、一些戏、一些节目我都上不了。


记得当时有一部戏找我来客串,那时候我突然意识到:俞灏明,你从一个男一号突然变成一个特约了。”



观众们也从对他的同情中抽离出来,又恢复成了冷漠苛刻的嘴脸。


2015年一整年,他都没接到过一部电视作品。


他这才不得不承认,很多事情都变了。


但俞灏明自己其实也早就变了,所以他没着急,只是在等一个时机来证明自己。



然后终于等到了那部《那年花开月正圆》。


拍戏的时候,他牟足了一股劲儿,下了狠功夫研究剧本、台词,自己琢磨人物性格,还特地去学了京剧和京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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