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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名宏观】杨莉:北京城市发展可借鉴的国际化大都市经验 ——以英国为例

未名宏观研究  · 公众号  ·  · 2018-06-08 09:45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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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北京大学国民经济研究中心电子期刊《原富》2018年第6期总第38期

作者: 杨莉( 外交学院国际经济学院教授、博士

内容提要

以英国为例,借鉴国际化大都市经验发展北京。其一,交通方面。伦敦的铁路交通发达,一方面建议地铁与火车站共用、无缝连接,另一方面建议增加火车站数目。其二,高校对周边经济的带动作用。大学城能带动周边的科技能力的发展和高科技企业的快速成长,北京却出现多个大学没有带动一个区的发展现象。建议四点,社会配套服务设施的跟上;产、学、研联合;高校园、大学城附近的小学、中学、高中一条龙质量的提高;大学城高校间加强互动。

2018年5月7日至16日,北京市委书记蔡奇率代表团,访问雅典、都柏林、伦敦这三个欧洲城市,与北京密切相关。尤其是伦敦,同为国家首都和超大城市的北京和伦敦有着诸多相似之处。伦敦在世界上率先推出现代城市规划和管理理念,在空间结构优化、功能结构调整、大气污染治理、缓解交通拥堵等方面实施了不少有效举措,伦敦的有益实践无疑对北京有着重要的参考和借鉴价值。

伦敦863万人口,虽然比北京少了很多,但作为世界化大都市,就城市规模来看,每天的交通流动人口多,人口密集程度高,同时城市建设规划发展的早,因此街道不宽,天然条件不够好。但是伦敦市建立了14个火车站,通过便利的交通设施,完善的管理手段,使得交通畅通,可从不同方面总结伦敦的经验。

英国虽然人口总数量只有6580万,且不同地区的交通、环境、文化差异较大。但国家整体高等教育体系发达,有多所世界著名高校。四大权威世界大学排行榜——泰晤士高等教育世界大学2018年排名中,英美国家包揽前5名。前50名里面,英国占据7位。英国高校有综合性也有专业性的,类型一应俱全。

一、可借鉴的伦敦交通便利的经验

1.地铁站和火车站共用

伦敦的铁路交通发达,与地铁无缝连接,进入地铁站就进入了火车站,火车站大小适中。如Paddington火车站,地处西伦敦的心脏地带,是从希斯罗机场进入伦敦市中心的门户,同时连通英国中西部的多个城市,可接驳的地铁:Bakerloo Line线、Hammersmith & City线、Circle线、District线等地铁线。还有伦敦维多利亚火车站、Euston火车站、Victoria火车站、Liverpool等,都和地铁站共用。

北京城市副中心站、清河站、星火站和丰台站将成为高铁和城际铁路的始发站,应探讨促进四个新的铁路枢纽建设、运营及线路终点站对接继续外行去其它城市便利的完善性。

(1)北京应进行火车站和地铁站无缝对接,安检只一次,并且应购票简单方便,进出都在北京境内的车站应可以刷交通卡。

(2)应采取管理手段使北京城市副中心站、清河站、星火站和丰台站四条线路沿线各站有始发站的一些优惠。

比如在四个新火车站座位有适当预留,票价有优惠,去火车站的交通便利,让居民就近或去城外上车。以京张高铁为例,北京境内还有清河、沙河、昌平和八达岭长城等站,若这些站能方便的与地铁、其他铁路线路接轨,外加便利和优惠性可使在沙河站和清河站选择的人能去沙河站上车,类似这样,大量客流、车流便不会集中涌向已经十分拥堵的市内车站。

(3)城际铁路车次应该频繁,旅客可方便地规划一日游览行程。伦敦去曼彻斯特、利物浦、纽卡斯尔等城市的火车,每半小时一趟车,不是高峰期时空车运行的概率比较大。看着浪费,但是利用差额票价、人们有效安排行程等管理手段,让城市整体交通运营成本合理。

(4)高铁站台在建设初期就要设计成为购物中心。学习英国地铁站和火车站共用的进站口是商场,北京应做到四个新火车站及北京境内沿线站口由商场组成,车站内有众多店铺,里面有超市、快餐店、书店、买化妆品的知名品牌店等,产生的良好便利效果。

2.北京的火车站数目要增加

英国境内铁路交通十分便利。伦敦没有火车总站之说,共有14个终端,是英国铁路交通的枢纽,分别运营着英国不同区域的铁路线路,且列车车次频繁。

(1)伦敦863万人口,火车站达到14个,北京人口总数达到伦敦的2.5倍,现在北京火车站数目应该有所增加,尤其是近郊的城际铁路火车站。

(2)管理理念更新。道路运输管理层要弱化集中化管理思想,因为集中管理无形中加大了城市的交通运输量。现在是从北京若去其它城市,都得到北京西客站或北京站乘车,若坐高铁,多去北京南站,看着集中化管理了,管理层可统一调度规划。但试想从沙河跑到北京站去坐车,对城市的交通无效增加运输量。

密云、昌平、顺义、怀柔都应该有线路多、功能全的火车站,或者是北京西站、北京站出京的经过站。

(3)建设新的火车站。按北京现在的城市规模及京津冀协同发展,清河站和丰台站的设置,就相当于当年北京西站和北京站的设置位置,四个新火车站的位置都不算远离中心城区。再设立新的火车站,可以考虑在五环外的地方。

选址可以考虑几个因素:北京的东南西北方向,五环或更外,人口大量聚集,有一定的基础。如回龙观站、霍营站(S2号线临时车站)、望京站,可以考虑选择一个作为新的北京通往北部方向的普通列车的选址。同时要考虑通州站、清河站、星火站和丰台站功能的逐步放开。

(4)各个火车站的运输功能及之间的如何互达,用广告方式说清楚,给外地旅客和外国友人指出容易明白的快捷交通方式。连同火车站附近的旅馆信息的外文版可采用几页硬质小册子,出站口可以回收,为北京的国际交流中心提供基础服务。

(5)新火车站选址和交通市政政策的制定,需要多学科专家讨论。不只局限在交通领域的专家和学者,需要引入研究运筹与优化、研究系统工程和决策学、研究博弈论的学者,能更有效处理全局与局部的关系。

3.地铁管理

(1)英国一条地铁线可以走不同的线路。前后两趟车通往的目的地不同,并且中间的转乘站很多。北京地铁可以这样做,可减少浪费,尤其在不是高峰期,可以减少空位现象。

(2)英国交通票价不同。高峰期地铁票价高,伦敦按中心画园,不同半径内地铁票价不同,越中心地带票价越贵。火车票也是分段计价,提前购票或非高峰期出行,票价便宜,而且票价差额较大。如欧洲之星的票价,伦敦-巴黎段最低单程64.5镑起,在早晚高峰售票较多的班次,价格可以达到125镑。

北京地铁应该在早高峰7点到9点的票价高过其它时间,可采用其它时间段降价。高铁和动车的票价也要差异化管理,学习英国,提前订票且非高峰期,与当天订票且是高峰期票价可以相差三倍。

4.地面交通管理的科学性

(1)伦敦市区十字路口很多。市内十字路口很多,或者有些是三岔路,公交车很容易拐弯,并且也确实是行驶一段就拐弯,很少见一条主干路聚集多条公交,行驶相当长的路程聚集到一处拐弯。

以北京的回龙观、西三旗地区为例,人口数目接近100万,超过十年的成熟的大小社区比比皆是。近些年从西三旗建材城西大街已建成几条平行的南北向通道通往北五环进入城区,但是公交车的利用率低,没有有效利用。每天从霍营过黄土店、建材城大街东西通向、回龙观多条南北通道等等不同线路的进城公交车辆,十余年走一条通道过北五环进城的状况改变不大。这种明知道问题存在,也知道如何解决,现在的道路情况有能力解决,仅仅因为执行手段不到位,人为造成麻烦的现象应有所跟踪。

(2)小轿车进中心城区的收取一定费用。伦敦收城市拥堵费,而且价格比较高,按规定进城一天要交的交通拥堵费是11.5英镑。若工作日都开车进城,相对于伦敦平均月工资,人们还是会在意,这样人们进城里上班会主动换成公共交通进入城区。北京小车进入五环内可以考虑收取拥堵费。

(3)伦敦地面的公交车全都是双层汽车。双层公交运行时占地面积小,单位时间运输人数多。并且伦敦周边不同城市的车也多为双层汽车,如利物浦等城市。

北京投入双层公交车的线路可以增多,只要道路条件容许,同时应该做好淘汰但还在服务期的单层公交车的利用,如放到周边小城区,如北京可以放到固安、涞水等。但是燕郊这样人口大量聚集的城区,应该是一次到位直接采用双层公交车。

双层汽车的制造应该由国内完成,尽量规格型号相同,标准化程度高,维修改进及售后服务都在国内,可以带动了相关系列企业的发展。

(4)北京市正在疏解非首都功能,发展优化产业布局、调整产业布局,产业正在往河北、天津、雄安等转移。北京周边一个小时路程的城市高铁的票价应该降低,尤其是离北京高铁距离半个小时,鼓励回家居住,通勤上班,随着教育、医疗、商业服务的完善,人们自然留在当地居住和生活了。

二、北京高校对京津冀协同发展的作用分析——学习英国经验

北京高校密集是北京大城市病的一个原因,随着非首都功能的疏解,部分高校外迁或部分功能外迁,但如何保证产生为疏解目的预期效果值得探讨。应借鉴英国教育布局完善的一些经验,重视大学和高校园区在京津冀协同发展和雄安新区建设中发挥有效作用。不能再出现定位和规划很好,但没有按目标完成,或完成的效果不好,或完成的速度太慢的结果。

1. 学习英国经验

(1)一个城市一所著名的高校。英国境内高校众多并且较为分散,各个地区都有不少高校,除一些世界著名大学地处伦敦外,很多都是一个城市一所著名的高校。如曼彻斯特大学在曼彻斯特市区,格拉斯哥大学在格拉斯哥市,爱丁堡大学、利兹大学、杜伦大学、纽卡斯尔大学等都是这样。格拉斯哥大学所在的格拉斯哥市是英国第三大城市,人口70万;利物浦是英国第四大城市,人口52万多;有些城市人口更少。也就是说北京回龙观或燕郊的人口可以支撑英国一个城市正常运行和优质的教育。

(2)高校校址在城市中布局合理。高校分散在城市中,有些大学没有大学校园,没有大学校门,如杜伦城中的大部分都是杜伦大学的校区。剑桥大学本身没有一个指定的校园,没有围墙,也没有校牌。绝大多数的学院、研究所、图书馆和实验室都建在剑桥镇的剑河两岸,以及镇内的不同地点。剑桥的31所学院错落有致地分布在只有10万人左右的小镇里。剑桥的公路和铁路都十分健全,到伦敦主要机场也很近。

(3)高校和所在城市接触密切。英国一些大学的不同学院分散在城市的不同角落,城市和大学融为一体,学生和社会直接接触,学生的住宿社会化运作,由学生的评价决定生存。而且学生的餐饮,有些学校也是由社会提供,早餐由学生公寓提供,这样不但带动了学校周边的第三产业,而且减少了由大学承包而质量受质疑的现象。

大学分散在几十万人口城市里面,市民欣赏的是文化气息的传播,同时日常行为自觉受到约束,带动了民众素质的提高。

北京尤其雄安新区可尝试这样做,这对学校所处城市的治安有更高的要求,对学校周边的交通的便利性有更高要求,公路和铁路都应十分健全。

2.北京高校布局存在的问题和产生的原因

北京的高校布局的缺陷。相比于英国一个城市的繁荣发展和当地的一所大学密切相关,因为大学城能带动周边的科技能力的发展和高科技企业的快速成长,北京却出现多个大学没有带动一个区的发展现象。

中关村的发展形成与地处北大、清华附近有密切的关系,繁华的学院路的形成与多所大学云集在这条路上有关,但沙河高校园、良乡高校园、廊坊大学城、昌平大学区等却没有再现辉煌。

以昌平区沙河高校园区为例,聚集了中央财经、北京邮电、北航、北师大、外交学院、矿业大学六所国内一流大学,现在的情况是各发展各自的,没有带动周边的发展,没有朝着预定的目标发展,形成公共的资源。学生聚在校园学习和生活,校外活动,无论是实习、娱乐、看病全部到五环内进行;老师们更是上课来了,下课走了。没有做到资源共享和成为高等教育改革的试验区的作用,也没有达到建立融学习、工作、居住为一体的现代化学园都市。

1999年10月位于河北 廊坊经济开发区 东方大学城 开始奠基,前后共有近60所院校在东方大学城办过学,最多时超过20家大学同时在此招生和教育,如今,剩下6所学校。

始建于1999年良乡大学城,北京理工大学、中国社会科学院研究生院、北京工商大学、首都师范大学和北京中医药大学均在大学城建立了新校区。但很多年周边最火的生意是快递。

中央民族大学的新校区在丰台区王佐镇, 北京交通 大学二校区也计划落户 平谷 区马昌营镇。中国人民大学通州校区占地总面积128公顷,将来通州校区建成后,人大附中附小通州校区也将一同落户。这些新建的学校不能再出现前面发展不利的现象。

沙河高校园、良乡高校园、廊坊大学城等发展不利的原因是这些大学城附近的中小学及幼儿教育、医疗、商业、娱乐等设施上不去,各类信息不通畅。而这些光靠市场自我调节的力量是不够的。

没有留住老师和老师的科研,学生实习没有在学校周边展开,无法形成科技孵化器。生活配套设施和学校发展不同步,消费没有在学校附近形成。高校园区建设是政府规划,周边生活设施完善发展是市场行为,商人靠利益驱动,看到商机才行动。于是大学城先运行了,周边生活设施很不方便,老师们在城里安家买房子,孩子在四、五环内上学。这时商家来了,配套设施来了,但是消费力却上不去了。整个不能产生良性循环,高校园区周边就发展不起来。

3.现有的解决途径

(1)社会配套服务设施的跟上。高校园区建设过程中政府应引导快速发展相应的第三产业辅助支撑,如建立配套的、公众认可的中小学教育机构、医疗设施、商务配套设施。沙河高校园、良乡高校园应重视相关发展,昌平大学区用十五年的时间完善相关建设,而且是由于北京大发展带动的,速度太慢。

如在沙河在六所大学相对比较方便的位置,建立商务中心,有大型购物中心、电影院、银行,让学生们的消费在沙河附近满足,不要聚会就考虑去五道口。尤其要配套高水准的医疗设施的完善。六所高校有联合的就医地点,现在是各个学校的校医看不了,学生就进城了。当年的北医三院的起步就是因为周边的高校,如北航。北医三院为多少学子留下了回忆。

(2)产、学、研联合。应该定期进行产、学、研联合会议,让老师们的科研和当地企业接轨,产生科技孵化器、创新型小企业、研究机构。有公共场所,进行学术研讨会共享。

让当地的企业和高校学生的实习、就业联系起来。积极推动校际合作、优势互补,使高教园区充分体现主体开放、功能多重、资源共享等特点。如昌平有各种类型的企业,也有很多高新技术企业,可设实习信息发布平台,让沙河高校的学生有实习的地方。

(3)高校园、大学城附近的小学、中学、高中一条龙质量的提高。高校园附近建设中小学到高中一条龙优质教育非常重要。一个能力强的校长,一套相互配合的领导班子,一支考核合理的教师队伍就可以做到。沙河高校园附近建设的北师大附校,可以从沙河六所高校的老师们家属中招聘老师,家属中学历高的比例很大,在家门口上班,自己的孩子就在这个学校上学,老师们不但安心而且会尽力。用5年时间可以打造出大学城优秀的小中学、高中、大学接轨的教育体系。这样让六所高校年轻老师安心把家留下了,不是为孩子的教育要到四、五环内买学区房。同时把教师的相关科研和附近结合,也带动了当地的消费和逐步繁华。西北工业大学附属中小学及高中配合西工大不但做到了西安的骄傲,而且西工大教师人才队伍由于孩子的良好教育环境保证了稳定。

(4)大学城高校间加强互动。沙河高校园、良乡高校园及外迁或办分校的高校,应该在高校园区间加强互动。如沙河六所高校应每年联合组织运动会、迎新生晚会等,有公共的联谊场所,尤其是学术互动性的讲座可以取长补短。

4.雄安新区建设中留住人才和用好人才

雄安新区发展,硬件设施和城市规划都可以做到最好,但涉及到人的因素的管理才是关键,雄安新区产业布局在逐步完善,关键是如何带动北京人口调控,带动人口合理布局、带动河北经济发展,同时留住人才、用好人才,进行创新人才培养的试验点。做到以雄安新区为中心构建和布局可持续发展的高端人才环境和高等教育资源。

(1)雄安新区应有留在人才的功能。最近各大城市陆续出台争夺人才政策,吸引年轻人去安家落户。北京高校聚集,每年硕士博士毕业生中有不少不愿离开这个城市,而且人数是年复一年在积累,但如果没有合适的工作岗位,部分毕业生只能是北漂一族,若是到了30岁还在北漂,婚姻、家庭都要受到影响。雄安新区具备提供就业工作岗位的优势,同时无论是个人还是环境都有很好的发展潜力。

(2)雄安新区应作为培养教育创新人才的实验地。雄安新区的定位是和国际标准接轨的高质量建设,可以学习深圳经验,高端办学,一些大学重点发展研究生院。中国教育基础扎实但学生创新能力弱一直被诟病,究其深层次原因,是获得知识次序和国外教育领先的国家如英国等有些不同。中国学生是先学习理论掌握方法,学习的目的是会做题,或者是应用所学方法和理论找如何解决问题。英国是如何针对具体实际问题,要学生找解决的办法,这个过程学习知识,学习理论,这样容易出创新。并且英国的研究生阶段的各种考试试题多以应用为背景,无形中加深了学生解决实际问题的思考。

雄安新区的创新教育试点的出发点应以企业为源头,将企业要解决的实际问题提供给专业对口的高校,学校的毕业设计学生不是用写论文,而是和周边企业的发展需求结合,由老师带学生是以解决实际问题的报告完成毕业。这个过程学生就进行了到当地企业实习,这样可以提前了解雄安,为愿意留在雄安就业做了准备,这样也留住了人才。

雄安新区发展研讨会应让当地高校有专门学者参与讨论,他们了解各个学校的学科建设、发展情况,容易提出推进产学研用结合可行的措施。通过大学科教资源与周边产业功能区的有机结合,真正实现高教园区建设与科技园区建设的有机结合。

(3)带动当地发展。北大、清华刚建校时,在当时的北京,均属于地理位置偏的地方,但是随着两个学校的发展,及附近的北航等学校的发展,整个带动了中关村的起步和发展,带动了五道口的繁荣。北京高校的外迁和雄安新区的教育办学的发展应学习相关经验。

(4)雄安新区的高校布局应带动当地旅游。剑桥、牛津是世界最好大学之一,每年吸引着世界上各国人去参观,而且人数很多。由于学校不在伦敦,减少了伦敦的压力,同时带动了当地的旅游,当地的就业。雄安新区的高校布局应该这样考虑,雄安新区与北京的交通已经非常方便,完全有条件做。

(5)雄安的房子若租十年就可以买,对留住年轻人会有很好的作用。若奋斗十年可以购买一套房子和奋斗一辈子都不行,只能通过副业或其他做买卖投机、利用政策的漏洞的手段获得,对年轻人的道德观的培养产生的效果完全不一样。为高价的房子奋斗一生,扭曲的道德观、价值观给社会会带来严重的后果。雄安新区及周边的房子永久居住,可以带动周边发展,带动北京和雄安新区之间的发展。

(6)雄安新区可试验完善制度、科研创新机制。目前美国拟对中国打贸易战,如用芯片对中兴通讯一剑封喉,但中国国内资本投资具有盲目性,一个共享单车投入了几百个亿,厦门、武汉、上海、杭州等城市都出现单车垒成山,还有实体产业萧条等。探讨利用雄安新区高质量建设的优势特色,用金融运作和上市机制的完善、投资退出机制的合理等激励机制,真正实现金融、贸易行业为实体经济服务,鼓励投资高精尖行业,避免低端产能毫无创新的简单复制。同时也为京津冀产业外移,出现一些私企老板不愿意离开北京,有资金不知道往哪个领域投入的问题给出一条解决途径。

雄安新区的建设,涉及北京大量产业外移,应预防没有真正达到疏解首都功能的效果,同时应避免雄安建设发展出现以人口居住在北京、天津等地,每天借助快速发展的交通,通勤往返雄安,而且是每天大规模迁移的往返通勤,人为浪费公共交通资源。

(资料来源:作者投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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