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初,中共中央办公厅、国务院办公厅印发了《关于完善农村土地所有权承包权经营权分置办法的意见》(以下简称三权分置意见),酝酿已久的“三权分置”改革终于正式开启,“三权分置”是在新的历史条件下,继家庭联产承包责任制后农村改革的又一重大制度创新。概括地讲,“三权分置”是指农村的土地集体所有权、农户的承包权、土地的经营权“三权”分置并行,其一大结果就是放活了土地经营权,为引导土地经营权有序流转、发展农业适度规模经营、推动现代农业发展奠定了制度基础,也使得佳北农业等在现代农业发展领域率先布局的“新农人”站到了风口上。
近年来中国发生的较大一个经济问题就是东北经济的衰退,又被称新东北现象,其表现不单是在宏观经济数据上,去年东三省的GDP增速在全国垫底,还在于资本方对东北投资环境信心的丧失。据说在国内投资界有个说法叫“投资不过山海关”。
拯救东北经济的突破口在哪?在老工业区短时间内积重难返的情况下,佳北农业等现代农业企业的革新之举,让人们看到了这片黑土地所蕴含的新动能。
(东北农田风光)
以农业入手破解东北困局并非一句空话,从其自身而言,东北具有发展农业的资源禀赋,世界三大黑土带之一,土壤肥沃,生态环境得天独厚,东北大米久负盛名。但是“种得好”到“卖得好”之间,地域品牌由于缺乏强有力的商业品牌的背书,市场价值未能被充分挖掘。
因此,必须有一批具有极强创新发展能力的新型现代农业公司,才能真正把资源优势转化为市场价值。“先行者”不乏其“人”,个人印象比较深的一个是一家互联网金融公司乐钱对东北的投入,在别的互金公司都忙着挣快钱的时候,乐钱却聚焦东北农业的供应链金融,面对当地农业合作社,推出“东北粮仓”系列项目,业务增长速度很快;还有一个佳北农业(全称“佳沃北大荒农业控股有限公司”),深入种植环节,打造从“从种子到舌尖”全产业链控制标准的高端农业品牌,重塑中国东北天然黑土地资源的核心价值,为消费者提供安全、健康、美味、可信赖的农产品。尤其是后者,作为联想控股成员企业佳沃集团与当地企业北大荒农业股份共同合作成立的现代农业公司,值得深入关注。
(久负盛名的东北大米)
当前,布局东北农业的公司大致有两种典型代表。第一种,“重商”模式。此类企业主要“从田间收购农民的粮食,再转售到城市餐桌”,极其注重销售通路环节;第二种,“情怀”模式,即“小门户”发展模式。先承包一亩三分地,炮制一些《博士当农民,让2000个孩子吃上放心米》的煽情故事,再通过互联网把产品卖给“孩儿他妈”,美其名曰“互联网+农业”。
1、“重商”模式
在没有明确制度安排的前提下,商业力量与农业的结合主要体现在资本和市场上。由于种植环节面临的自然风险极大,且农作物的生长周期决定了前期投入的周期长,因此行业内绝大多数企业都是采用“向农户收粮,包装自有品牌,进入市场流通”的“重商”模式,不介入种植环节。随着包括政策在内的各方面环境的成熟,现代农业势必会进入全产业链的竞争。“只收不管”模式无法从源头上把控水稻的质量,在人们更注重追求健康、高品质饮食生活的当下,很难有大的发展空间。
在未来的高端农产品竞争中,归根到底竞争的还是品质之争。很多买过五常大米的消费者都会有这样的感受:不同批次购买的五常大米,味道、口感都会存在差异。究其原因,在假货、陈货之外,即使是同一产地的产品,不同的种苗选择、种植方法,甚至运输、存储方式的差别,都可能造成品质良莠不一。所以,真正的现代化农业必须进行全产业链管理,严格把控种植链条,包括选地、选种、育种、种植、施肥、收割等环节,以通过农业标准化达成品质一致性。
土地新政的出台,将促使土地资源集约化成为大势所趋,只有拥有土地并亲自实施种植管理,才能实现对产品品质的有效把控。因此,真正的现代化农业将变成一种“重农”模式,进入的门槛也将越来越高。
2、“情怀”模式
近年来进军农业的新型市场化公司为数不少,他们有一个共同的原因,就是看到在进入粮食产量、库存量、进口量“三高”时代之后,中国粮食领域的主要矛盾已经由总量矛盾转变为结构性矛盾,由于消费水平的不断攀升,国人对品质需求的不断提升,加之食品安全环境的恶化,实际上现在消费者对粮食的需求并不能完全得到满足。于是这些新型农业公司纷纷进军农业领域。但是“情怀模式”主打定制,满足需求量小,没有规模效应,小打小闹。他们的资本、资源能力都有限,不能对农业经济长远发展形成真正推力。
土地新政最大的利好,是给予那些早期就对土地进行大规模投入的人提供了发展信心和制度保障。因为土地新政的出台,资本会进入优良产地大规模承包土地,以实现规模化运营,“重资本”模式的趋势更加突出。而“情怀”模式体量下,资本积累存在先天不足。可以预料,在“重装”部队之下,以前那种靠所谓互联网思维,靠四两拨千斤的炒作就能打造一个驰名品牌的情况将越来越难出现。
3、“新农人”,新方向
“三权分置”政策的出台,使佳北农业这类早期就下决心在种植环节大力投入的农业企业优势显现出来。
目前,佳北农业已经集约了响水、五常、兴凯湖等优质自然环境作为农业生产基地,在别人尚未开始进行土地争夺的时候,佳北农业已经初步实现了土地规模集约化。此外,品牌的积累、独立的核心科研力量与专业的农业人力资源,比如百万亩水稻以上经验的农场场长、专业的品管和收储团队等……这表面上显示了佳北对农业投入的专心和信心,实质上是在构筑自己的产业护城河,与这样的农业发展模式抗衡,必须要有足够的资本、资源与决心。
佳北农业CEO王云峰给自身下了一个全新的定义——“新农人”。在王云峰眼里,佳北农业不是农业互联网公司,也不是传统粮商,“我们的工作70%都是在田间,选种、育种、催芽、插秧、水肥管理、环境监测……一粒好米,一定从亲手种植开始”。
(佳北农业CEO王云峰)
这种“新农人”理念的领先站位,加上农作物固化的自然生长周期,已经成为佳北农业在后续发展中难以被后来者赶超的巨大优势。再由此延展到生资和供应链仓储等产业链环节,优势呈倍数放大趋势发展,这也让一批想追赶政策东风的后来者望洋兴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