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人为什么要过洋节?
每到圣诞,总会有人这样问。
严肃分析的话,这恐怕是商家的阴谋。他们炒热大大小小各种节日,无非是给你一个顺理成章消费的理由。
不过,如果轻松些看,圣诞节也可以成为顺理成章表达爱意的理由,不是吗?
提到圣诞节,你会想到哪篇小说?哪部电影?哪首歌?哪个人?
本期咪咕,选取了一些文学片段和圣诞音乐,相信即便不了解上下文的你,依然可以感受到圣诞的氛围。
十二个小时后,我回到家躺在了床上,房间很暗。苏柯坐在我旁边,在一把摇椅上摇动,那声音像海浪一样和缓慰人。我试着把所有的事情都讲给她听,却像一只嚎叫的狗那样嘶声痛哭起来。
她用手指轻抚着我的头发,说:“世上当然有圣诞老人。只是因为一个人做不了他得做的那么多事情,所以上帝把任务分给了我们大家。所以每个人都是圣诞老人。我是。你也是。甚至你的表亲比利·鲍勃也是。
“现在我们睡吧,数星星。想想最安静的事物,比如雪。我很抱歉你没有看到。但现在星星正从星星上落下——”
星星闪烁,雪花飘转在我脑海中。
今天是星期一,离圣诞节已经很近,所有的铺子也都开门了。因此在五马路上散步倒是挺不错。所有那些瘦瘦的圣诞老人全都站在角落里摇着铃,还有那班救世军姑娘——脸上不搽脂粉和口红什么的——也在那儿摇铃。
千万个小孩子跟他们的母亲一起来到市中心,在公共汽车里上上下下,在铺子里进进出出。我真希望老菲芘在我身边。她已经不是那种幼稚的孩子,一进儿童玩具部就高兴得命都没有了,不过她倒是喜欢看热闹,逗笑取乐。
前年圣诞节我曾带她一起到市中心买东西。我们的确乐了一阵子。我想那次是在百花公司里。我们一起进了鞋部,假装她——老菲芘——要买一双高统雨靴,那种雨靴总有一百万个穿带子的眼儿。
我们简直把那个可怜的售货员折腾死了。老菲芘试了约莫二十双,每试一双,那个可怜的家伙就得把一只鞋子上面的带子全都穿好。这实在是种下流的把戏,可是差点儿把老菲芘笑死了。
最后我们买了双鹿皮靴,付了钱。那个售货员倒是十分和气。我想他也知道我们是在逗着玩儿,因为老菲芘老是咯咯地笑个不停。
冬天,我在新宿一家小唱片店找了一份零工,报酬并不很高,但工作轻松,一周值三个晚班即可,时间上正合适,还可低价买唱片。
圣诞节的时候,我为直子买了一盘她最喜欢的亨利·曼奇尼的收有《宝贝儿》的唱片。我自己包装好,并用红绸带打了礼品结。直子送我一副她亲手织的毛绒手套,大拇指部分不够长,但暖和还是很暖和的。
“对不起,我笨得很。”直子脸红了,羞涩地说。
“不要紧。瞧,这不蛮好么?”我戴上手套给她看。
“不过,这回总可以不用把手插到大衣口袋里去了吧。”直子说。
这年冬天直子没回神户。我因为那份零工要做到年底,归终也呆在东京没动。即使回神户,也没有什么有趣的事,又没有要见的人。新年的时候,宿舍食堂关了门,我便在直子公寓里搭伙。两人烤饼,简单地做了煮年糕。
劳伦斯还有很多话想说,正巧这时,我的妻子进房间来了,告诉我们广播发出警报有台风,希望我们去查看窗门。
我在检查屋顶的天窗时,就那么站着,出神地眺望夕阳的风景。笼罩着圣诞节的灰色静谧即将遭到破坏,从西南方淡黄色的天空中,浮云正在急速地逼近,大自然发出激烈而蓬勃的声响,万物充满生机。
我由衷地欢迎着暴风雨的来临。诞生、活着、死亡、埋葬,以及祭祀,从各种土地中出现,仿佛塞里耶再度复活并站在我的身后,明快地告诉我:
“风与灵魂、大地与人生、雨与行动、闪电与感悟、雷鸣与语言、种子与播种者——都是一体的。我希望自己选择种子,并希望播种种子的人在自己的行为中播种。只有这样,那丰硕的黄金果实,才能让所有人都受益。”
预祝大家圣诞快乐
延伸阅读,《圣诞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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