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秉志教授:
谢谢黄京平教授的一个非常认真的,有内涵的致辞,我们黄老师是很少这样认真准备致辞的。下面是由我来做一个简短的致辞,兴隆教授已经堵住了,前面已经将后面要说的话讲完啦,因此我这里就不能再重复前面,我除了依据在正式地郑重代表高老师这里若干个单位,包括他现在所在的工作单位,北京师范大学刑事法律科学研究院和法学院,他是这两个学院的特聘教授,是北京师范大学的首批聘请的京师首席专家,他同时还是北师大刑科院的名誉院长,这两个单位,还要代表高老师曾经长期担任会长的中国刑法学研究会,他在中国刑法学研究会当了17年的会长,而且现在还是名誉会长,还是一个积极参加所有的活动的成员,也要代表高老师曾经担任主席,国际刑法学会中国分会,他现在也是这个分会的名誉主席,也是这个分会的积极活动参加者,至少目前我想可以代表四个单位:两个学院、两会,两院两会来对这次我们邱兴隆教授等人筹划的这次有非常重要意义的这个德文版翻译的出版表示热烈的祝贺。我想把这个活动,之前我讲过介绍了,因此我就不重复。
我相信,这项活动,也正如大家很多人所讲的那样,不仅是对高老师个人的一个学术成就、学术生涯的一个外部世界的一个充分的肯定,不仅是我们中国法学、刑法学走向国际又一个例证,也寄托了代表了我们中国法学界,包括尤其是刑法学界和刑事诉讼法学界,我们这些中青年同仁们对于外部世界,我们希望加强沟通交流并确立正如陈忠林教授讲的那样,我们在沟通交流中,既要学习借鉴外国的,又要保持我们自己特色的这么一种,可以说追求,这么一种诉求。因此,我想举行这些活动,包括在人民大学,我们两家举办的都是这么个意思,通过这个活动,记住高老师,也凝聚我们发展我们中国的法学和法治的一个愿望,一个追求。因此,我认为这个活动是非常的有意义,特别是邱兴隆教授他们夫妇两个人,为这次活动,是花费大量的心血和精力,尤其是邀请了高老师以及高老师的学生及所指导的这些年轻的学者们。我想的话,不光是来见证这样一个时刻,更多地是希望年轻的学者之间也能够加强学术交流,我们讲我们这个法学的发展,我个人向来不赞成这种说是拉帮结派,所以一定要搞一个什么学派,说我是一个什么样的派系。这个学派,从学术的学派来讲,它是自然形成的,它是在法治和法学的发展过程中形成的,当然也可以有意识地引导,提供一些引导,你自己认为缺乏的,但是这跟在我们学界里面说是哪一家的,恐怕这不是我们中国刑法学界传统,更不是我们老一辈,像高老师,包括我们已故的马克昌先生,包括我们的王作富教授,储槐植教授等为代表的老一辈学者想看到的,他们希望我们中国刑法学界团结,我们是一家。甚至我们刑法学界不要划这种界限,我们要跟司法实务机关紧密结合、团结,不要把学术搞成一个学术界的,圈起来,故步自封,孤芳自赏的这么一种局面。因此,我们刑法学界,刑法协会才会兴旺、发达,这点有些专家学者知道,有些可能不知道,在若干年以前,有些学者出于一些自己的学术兴趣,曾经提过这样的要求,也就是说,在很多国家里,有些西方的国家,它就是,学问就是学界自己的,根本就不吸收实务部门的,我们当时新旧交接,我跟高老师还有其他一些老一辈学者也讨论这个问题。老一辈坚决不同意这种主张,认为我们国家在发展的过程中,我们实务界对于理论界的支持是巨大的,我们理论界要向实务界学习,因此我们坚持这样,包括我们现在的议题,每年的年会议题都是这样贯彻的,所以我们,这一点我也是想稍微向各位介绍一下,我觉得我们中青年一代要继承我们老一辈理论界与实务界结合的这种好的传统,实际上不光是我们学术研究,也是我们立法和司法的传统。我们现在国家立法机关哪一次修法没有相当多的学者不同层次的参与?哪一个重大的司法解释没有学者的参与?哪一个有影响力的案件不征求学者的意见?我觉得我们作为学界来讲,我们有义务来维护这种理论与实务的共同繁荣、互相促进局面,这是我想借机地稍微阐述我的这么一个想法。
那么,我想最后,作为结束,我想谈两个小事,刚才有提到,大家都羡慕高老师这个年龄,忠林教授讲到他的养生怎么样,我刚才就在观察,高老师可能是因为活动太多,来不及在平时写一个非常详细的发言稿,他很多发言稿都是自己一字一句的写的,高老师写了一个提纲,写了感谢几个人,写到了两位译者。我想高老师不是重男轻女啊,写了赵冠男,写了邱坦,因为邱兴隆把自己女儿的名字起得过于中性化,高老师说了第一句,赵冠男,感谢的是他的孩子,那么后来这一看邱坦这个怎么讲啊,我看到高老师的这个反应,高老师马上说也是他的孩子,而且还是他的女儿。这个反应我想啊,这个小事我观察到了,因为我坐这里很近,一般的前面讲他的孩子,后面讲他的女儿,这个词怎么转过来,这个很快,这个当然女婿也是孩子,这个没有错的。但是女婿这个要正当的话,也要把邱坦放前面,因为你这个起的名字,容易引起,这个一看好像是一个,这个女孩子名字不是特别明显,这个小事上看到的,高老师这个应该说不光是反应很快,而且高老师方方面面都注意到了,哪怕是在我们这个过程中最年轻的这些学者的贡献都注意到了。因此,我们说高老师智商、情商都是一流的,这是一点,我想和大家分享的,大家都看到了。
还有一个,刚才忠林教授提到的,我想再重复一下,我在人民大学我们两家举行的高老师名誉博士学位的时候,国际防卫协会授予高教授贝卡利亚奖的时候的一个话题。这个话题我首先做一个小的广告,刚才这个忠林教授提到高老师唱京剧,本人在前几年随同高老师一块到澳大利亚、新西兰访问,中间的途中,我利用这个要庆祝高老师八十五岁的寿诞,我们要搞一个大型的学术活动,我就想了,平时老讲这个学术思想,就是能不能把高老师更丰富的人生介绍一下,我就根据自己的了解,我在澳大利亚说,一天会议结束晚饭前的很短的半小时时间,我采访高老师,让高老师补充一些包括像唱京剧等等这些稍微背景,我采访了半个小时。在我们新西兰回国的路上,我坐在经济舱,坐在一个很窄的位置上,坐了十个小时。我相信大家都愿意听我说这个故事,因为我们不光要看到法学家的学术人生,也要看到更丰富的。我写了十个小时,我写了一封随笔,写了有一万字左右,写的不短啦,叫一位法学大家的经历人生,在法学家茶座上登载了。那么我们的国际防卫协会在颁奖时,我记得人家的颁奖词完全没有向我们征求任何意见,人家完全根据人家的了解,前面颁个大奖如何重要,代表最后说了,最后还要提及的是高铭暄教授在另一个领域里的成就,说他还是一位出色的京剧表演家,说那也是一个充满挑战的领域,我们认为他也应该在那个领域获得一项国际大奖。这是国际评价,不是我的评价。
最后是邱兴隆教授精心策划的,当然最后策划的打多少分是大家的权利,他有这样一个策划的努力,也有这样一个他播放的安排,就是他播放的所谓这个高门弟子献给恩师高铭暄教授的歌,叫作《远航》,这远航名字起的不错,咱们看看内容如何,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