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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芬奇、伦勃朗、莫奈的眼睛,真和你我的不一样?!

艺术市场  · 公众号  ·  · 2018-12-28 23:12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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艺术家有病


艺术家和所有人一样,

也会有不幸被疾病“选中”的人。


梵·高《自画像》,布面油画,65×54cm,1889年,巴黎奥赛博物馆


比如高功能自闭症的米开朗基罗、

癫痫症的梵·高、

神经性视听障碍伴随精神分裂症的草间弥生等。


他们赫赫有名,

疾病也随之成为传奇的一部分。


草间弥生在其作品前,2014年


相对于“内在”疾病,

眼睛和大脑的病变对艺术家的影响则更为直接,

也带着观者一起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米开朗基罗《最后的审判》(局部),壁画,1536-1541年,梵蒂冈西斯廷礼拜堂。圣巴尔多禄茂手中的人皮面部为画家的自画像。


这让人们不禁思考:

我们所见的世界,就是它“真实”的样子吗?


他们的眼睛不一样


一般而言,两只眼睛给了人们感知深度的能力,

这在人们的生活中至关重要。

但在绘画中,往往要将3D世界转为2D。


达·芬奇《最后的晚餐》,壁画,420×910cm,1494-1498年,米兰圣玛利亚感恩教堂


换言之,如果感知深度的能力受到抑制,

是否有助于在画布上再现世界?


达·芬奇《自画像》,红粉笔等,33.3×21.3cm,约1513年,意大利都灵图书馆藏


事实的确如此。而且通过达·芬奇、伦勃朗、

毕加索等画家的自画像或照片,

人们发现他们极有可能具有这样的单眼优势。


伦勃朗《自画像》,布面油画,84.5×66cm,1659年,美国国家美术馆藏,和本文第一张配图的自画像差了29岁,眼睛的异样还相似吗?


这是由一种双眼不能同时注视目标的疾病

——斜视,而带来的。


毕加索,1904年


比如当画家考察对象和空间时,

很可能只是一只眼睛在注视,

而另一只眼睛的视觉被抑制,


达·芬奇《救世主》,木板油画,65.5×45.4cm,约1500年。2017年于纽约佳士得以4.5亿美元成交,为拍卖史最高价;一说画中原型为达·芬奇本人,他的眼睛也未注视一处。


于是在睁着两只眼睛的情况下,

也自然地得到了单眼的2D视觉,

就像普通人闭上一只眼睛那样。

这样把对象呈现在画布上就相对方便。


毕加索《年老的吉他演奏者》,画板油画,122.9×82.6cm,1903-1904年,芝加哥艺术学院藏


莫奈的眼睛则患有白内障。


莫奈《蛙塘》,布面油画,74.5×99.7cm,1869年,美国大都会艺术博物馆藏。画家直接用色彩表现了水面上跃动的光线。


在莫奈的眼睛为他服务了65年后,

视力逐渐变差,

看到的色彩也出现了不同倾向的变化。


莫奈《睡莲和日本桥》,布面油画,89.7×90.5cm,1897-1899年,普林斯顿大学艺术博物馆藏,画中的桥轮廓清晰。


这令莫奈好奇也困扰,

他早期认为“蒙雾”的世界

反而更符合创作上的表达,


莫奈《日本桥》,布面油画,89.5×116.3cm,1920-1922年,纽约现代艺术博物馆藏,画中的桥模糊、扭曲且泛黄。


72岁时,莫奈被诊断为退化性白内障,

这解释了他所看到的泛黄世界。


梵·高《麦田里的收割者》,布面油画,73.2×92.7cm,1889年,荷兰阿姆斯特丹梵·高博物馆藏。他最后时期的画面主色多为黄色,有人认为他也患有黄视症,病因则是为治疗精神疾病而服用的药物。


到82岁面临失明问题时,

接受了当时风险颇高的晶状体摘除手术。


玛丽·卡萨特《妈妈萨拉和孩子》,粉彩,69.2×89.5cm,1902年


术后,尽管医生尽力配了眼镜,

但扭曲的形状和夸张的颜色

显然不能令这位画家满意。


玛丽·卡萨特《低头看托马斯的妈妈的速写》,粉彩,54.6×43.2cm,1915年。画家不幸在白内障手术后失明,最终被迫放弃创作。


莫奈失去晶状体的右眼

也就失去了过滤紫外光的功能,

这又改变了他所见世界的色彩。


莫奈《睡莲》,1897-1899年。人们在注意到画家不同时期色彩倾向变化的同时,也注意到那些连续创作却同样有不同色彩倾向的相似画作。所以,色彩倾向变化既有客观眼疾的影响,也有画家主观的尝试。



莫奈《睡莲》,1914-1919年,画面呈现出明亮到有些异样的蓝紫色。


然而,由于我们看不到莫奈能看到的紫外光,

所以我们在画布上所见的

很可能也不是他画出的全部


康斯坦布尔《艾塞克斯的威文豪公园》,布面油画,56.1×101.2cm,1816年,美国国家美术馆藏。画家安宁的风景画中很少出现红色系的颜色,这可能与红绿色盲有关。



雷诺阿《红磨坊的舞会》,布面油画,131×175cm,1876年,巴黎奥赛博物馆藏


面对眼疾,“现代艺术之父”塞尚,

因认为近视镜影响创作而拒绝佩戴。


德加《鞠躬的舞者》,纸上粉彩与水粉,81×66cm,约1878年,洛杉矶盖蒂艺术中心藏


而德加则选择了另一条道路——雕塑,

这使他得以用触觉弥补了视觉的不足。


德加《十四岁的小舞女》,木底座、布和丝、彩绘铜,98.4×41.9×36.5cm、31kg,1880-1881年创作、约1922年铸造,泰特现代美术馆藏


大脑变了!


当人们说起大脑和艺术的关系,

往往会想到右脑擅长艺术思维。

但这种“擅长”的偏向和整体比起来并不大,

不是将感性的、理性的功能一分为二。



Anton Räderscheidt《自画像》,中风前


所以,无论是左脑还是右脑发生改变,

都可能对艺术创作产生巨大影响。


Anton Räderscheidt《自画像》,1968年,中风后


比如,上世纪的德国艺术家

Anton Räderscheidt

在 75岁时经历了左脑中风,


Lovis Corinth《从机舱看去的瓦尔辛湖风景》(Walchensee-Panorama,Blick von der Kanzel),布面油画,100×200cm,1924年


他的绘画风格比之前由写实到表现的转变外,

又发生了变化:画中形象更多变形、

颜色更明亮、情绪更直接。


Franco Magnani的家乡风景和他凭儿时记忆画出的画作


如果说上面这位因大脑改变而诞生的“艺术家”

只是神奇地再现了见过的场景,


那么这位能将数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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