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连我了解到的悟空都是假的的话
那其他人眼里的他大概就是一块硅胶
本文作者/昔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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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谣故事:情人别后永远不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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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完那句话以后,有股神秘的力量牵引着我,我总想去悟空家。哪怕什么也不说,只是静静坐在他的床边,看他的手指在键盘上跳舞。
偶尔我们也一起喝酒。我睡在他旁边的时候,他极其不安稳,我轻轻翻个身,他也会醒来。有一天他说,以后再也不让我去他家了,因为我打破了他平静的生活。
我不知道何为打破,也不理会他所描述的平静的生活。对我而言,他就像是一座神秘的宝藏,这宝藏上贴着一块巨大的吸铁石,吸引我想要去靠近、挖掘、钻研,乃至掠夺。
他说我继续这么猖狂着毫无防备,总有一天他会犯错,那时我还不明白犯错的含义。
4/我发现我其实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人,而且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任何人了。就算有一天,操蛋的生活逼迫我夜夜为妓,我也只想为他一个人守身如玉。
我第一次和悟空做爱,全过程中,不敢发出一丁点声音,巨大的撕裂般的痛楚让我的大脑有片刻缺氧。后来我甚至在想,可不可以让他在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我是隐形的?我瑟瑟缩缩抬起头,眼神还有些颤抖,像置身深渊的人看到了最后一根藤蔓,将指甲深深陷进他肩膀上的肉里。
“悟空,我好喜欢你呀,怎么办”。
“可是我不喜欢你”。
说完这句话以后,我两眼闪亮,泪流如注,感觉有什么东西流进了我的身体里。
再后来,我回忆起来,我知道我在那个瞬间深深地爱上了他。显然更早,然而在这方面一片空白的我并未察觉。那个片刻我才发现我其实从来没有爱上过任何人,而且不可能再爱上其他任何人了。这事儿兴许永远没法被改变了,因为我无法自我控制。就算有一天,操蛋的生活逼迫我夜夜为妓,我也只想为他一个人守身如玉。
第二天轮到他浑身颤抖,像个犯了错的孩子。我们站在药店门口,谁也不敢踏出那一步。我一直盯着他的手指,他的手指很漂亮,白皙细长,骨节分明。我率先鼓起勇气走了进去,出来后当着他的面,仰头吞下了一片白色的小药丸。
分别的时候我故作老成,我说你应该给我打钱,不然我多亏。他一脸严肃认真:“如果可以,我希望你给我打钱,因为你比我干净多了,坏人应该让我来当”。
“可是我没钱”。
“五毛都没有吗”?
我苦笑着挥挥手,上了计程车。
5/有些人的灵魂婉转沉重至不可说,而且无所谓道德。让这两种灵魂靠近的途径有二,一是赤裸相对般肉体的亲近,二是交换彼此的秘密。
从那以后我和悟空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再见面,直到我出差前一天的凌晨三点,他传简讯给我。
“我想把我最肮脏的秘密讲给你听”。
悟空的秘密并不肮脏,
他为人的善良在于坦率,他从不对我撒谎。
如果连我了解到的悟空都是假的的话,那其他人眼里的他大概就是一块硅胶。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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