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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斯林的葬礼》| 我很喜欢你,但也只能喜欢而已

十点读书会  · 公众号  · 读书  · 2017-05-08 21:43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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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小伙伴,在之前的共读中,我们看到韩子奇在战火纷乱中收到了一封造假的家信,而另一边,韩子奇决定对新月坦白那件大家极力隐瞒的事,接下来又会发生怎样的故事呢?让我们继续今天的共读。


今天十点读书会推荐的共读任务是,完成本书的第十三章玉归和第十四章月落(第501—590页),让我们开始今天的共读吧。



01


玉归1:归来是喜还是忧


一九四六年早春二月。


一个中年男子朝着“博雅”宅走来。他走上台阶,拍着锈迹斑斑的铜环,里面传来一个童声,他的心一阵惊悸。


姑妈打量着这个穿洋服的生人,愣了许久,突然像失了火似的惊叫起来,告诉身旁的那个小男孩,这是他爸爸。


天星挣脱了父亲,撒腿就往里院跑,大声喊着妈妈。


喜讯太突然,韩太太被惊呆了。她哭着扑进韩子奇的怀抱,姑妈也留下了欣喜的泪。


韩子奇提到老侯的一封信,韩太太心中对老侯有愧,忙转移话题,问玉儿怎么没随着一起回来。


韩子奇的脸色突然黯淡,说玉儿去上海办事儿,晚两天到家。


夫妻俩对望了一眼,藏着各自的心事,反而不知道继续说什么了。


吃过晚饭后,韩子奇一点睡意都没有,回到上房,竟看见奇珍斋的那块大匾蒙了一层土。韩太太进屋后神色慌了,全身瑟瑟发抖,给韩子奇讲了事情的经过。韩子奇被这致命的一击打蒙了。


卧室里还是十年前的老样子,韩太太上床后,韩子奇反而在椅子上坐下,称自己不困,韩太太突然也意识到有一道无形的屏障,把夫妻间的情感一下子拉的很远。


韩子奇听着韩太太的哭闹,却一言不发。他不是没话说,只是心里这许许多多的话没法说。


韩太太慌了,问韩子奇是不是外面有别的女人了。韩子奇的支支吾吾打碎了韩太太苦苦盼来的美梦。韩太太脸色铁青,追问那个女人是谁,韩子奇打了一个冷战,艰难的吐出两个字:玉儿。


韩太太火冒三丈,韩子奇感觉自己的解释只是徒劳,她不明白那段将人逼至绝境的历史,她也不懂在外漂泊的人是多么相念家乡。


韩太太还在思考家丑怎样才不会外扬,韩子奇却说,他与玉儿有孩子了。



02


玉归2:相爱相杀的姐妹


天亮了。


外边有人敲门,是玉儿领着一个小姑娘。


韩太太闻声,忙跑过来,与梁冰玉抱在一起,痛哭失声,姑妈也在一旁擦着眼泪。


合家团聚的欢乐却让小姑娘的一声“爸爸”打碎了,小姑娘高兴地跑向韩子奇身边,韩太太脸色一沉,讲话时直打哆嗦。


姑妈瞅见这样的情形,实在不知说什么好。


梁冰玉听着姐姐对自己尖酸刻薄的挖苦,不禁打了个寒战,与姐姐解释,姐姐却不断打断自己。


姑妈在中间讲话费力不讨好,眼见着争论越来越激烈,天星救了全家的场。


吃过饭,天星就不上学了,小学只有半天课,他真高兴突然从天上掉下一个妹妹。


另一旁,韩子奇与梁冰玉在西厢房里讲着话,梁冰玉想与韩子奇、新月一起离开,韩子奇却始终放不下自己的玉。梁冰玉最后决定只身将新月带走,韩子奇却扑通一声给梁冰玉跪下,求她不要带走新月。


韩太太是故意给他们留下时间说点私房话。她知道,只要把韩子奇的玉锁在家里,就把韩子奇拴住了。


姑妈和韩太太求情,韩太太喟然叹息,玉儿是有罪的,韩子奇是有罪的,真主严禁同娶两姐妹。


梁冰玉天一亮便离开了,新月还在梦中。



03


月落1:天为什么还不亮


韩子奇把那封密封的信交给了新月。


新月看完信,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喊出妈妈,就倒在了爸爸的怀里。


同仁医院的急诊室里,新月还在昏迷,嘴角涌出淡红色的泡沫。大夫冷冷地讲,新月可能熬不过这一关了。


韩子奇惊恐的颤抖着,天星把父亲搀扶起来,放在走廊的长椅上,匆匆跑去给楚雁潮打了个电话。


新月终于醒来了,她看见那张熟悉的脸,嘴唇蠕动,却讲不出话。楚雁潮的泪水滴在新月的脸上、脖子上。


楚雁潮让天星与韩子奇先回家,毕竟家里还停着一个亡人呢。韩子奇走到门口,泣不成声,拉着楚雁潮的手,心里众多的话却一句也说不出。


新月又醒了,她急切地告诉楚雁潮自己的妈妈会喜欢他的。楚雁潮以为新月说的是韩太太,便安慰新月,自己会和韩伯母好好相处的。


新月瞬间清醒了,楚老师根本不知道她有另一个妈妈。新月悲哀地闭上了眼睛,不说了。她在昏迷中是那样渴望着人间,清醒后却又觉得人间是这么痛苦。


“博雅”宅里,送走了老姑妈,全家人都已经疲惫不堪。但是,韩子奇牵挂着女儿,便和天星一起立即返回医院。


楚雁潮和韩子奇、天星守候着新月,三个人默默无语。突然,天星看见气喘吁吁的陈淑彦挺着肚子来给他们送饭。


陈淑彦让韩子奇回家休息一晚,也让一脸疲惫的楚雁潮明早再来,她与天星,守着这个令人心疼的妹妹。


楚雁潮叮嘱天星,若新月问起,就说自己明天一早便来。


新月醒了,问起楚雁潮,陈淑彦解释说,楚雁潮太累了,需要回去休息。


新月喘息了一下,说谢谢陈淑彦关心他。


陈淑彦让新月睡一会,天一亮楚雁潮就会来了。新月想到妈妈的照片,泪水便涌出来。天星的脸色变了,他意识到新月知道了真相,伸出粗大的手掌,颤抖地抚着妹妹的小手。


输液管中的药水,一滴,一滴……新月一遍又一遍地问陈淑彦,天为什么还不亮?天为什么还不亮?


陈淑彦安慰着她,天快亮了。


新月的声音变得十分微弱,告诉哥哥,如果自己好不了了,就把爸爸交给他和嫂子了。


天星紧紧地抱着妹妹,他绝不相信妹妹会离开她,告诉妹妹,等她好了,就把她接回家去。


新月艰难的睁开眼,问,天为什么还不亮呢?


陈淑彦问她是不是在等楚老师,天一亮他就来了,让她耐心的等一等。


淡淡的曙光终于爬上东窗,陈淑彦让新月看天已经有点亮了,新月大睁着眼睛,眼前却还是一片黑暗,天星惊恐的抓住新月的手,新月感到很绝望,她竭尽全力的呼喊他,却只喊出一个“楚”字,就昏了过去。


医护人员紧张的抢救。



04


月落2:让我为你试棺材


晚上,新月想和爸爸说会话。不巧的是,爸爸正在水房冲洗。新月看到爸爸摆在书桌上的《内科概论》,发现爸爸在“二尖瓣分离术”的“中等度”上划了好几次的标记。


洁白的床单在护士的手里抖开,覆盖上新月的身体,覆盖上她的脸。


护士要把新月送到一个叫太平间的地方,天星像一头暴怒的雄狮,扑在妹妹身上,发出撕心裂肺的呼喊。


医生和护士并没有阻拦,他们的眼里也都喊着泪水。


天星终于无力的垂下头,轻轻喊着妹妹的名字,小心的抱起妹妹,和她说,新月,跟哥哥回家去。


“博雅”宅的上房客厅里,新月的遗体正等着最后的洗礼。


丧魂失魄的楚雁潮突然出现,韩太太惊慌失措,她决不能允许楚雁潮再见到新月。穆斯林的遗体带着神圣的信仰,她就要去见真主了,怎么能暴露在一个异教徒面前?


天星阻止了韩太太,但韩太太看见楚雁潮亲吻着新月时,终于惊醒,抱住楚雁潮,哭着让他离开新月。


穆斯林的葬礼隆重、庄严而简朴。送葬的队伍稳稳的抬着新月,走向那片新土。


那个身影悄无声息地走近墓穴。天星悲痛的抓住楚雁潮的手,楚雁潮终于来了。


一个悲凉的声音昭示着那古老的风俗:亡人的亲人,给她试试坑吧。


天星与楚雁潮同时跳下。天星一愣,但没有阻止他。


楚雁潮跪在坑底,用手掌抹平穹顶和三面墙壁,把那些坑坑洼洼都抹平;他仔细地抚摸着地面,把土块和石子都捡走,把碎土铺平,按实,不能有任何一点儿坎坷影响新月的安息。


泪水洒在黄土上,他不能自持,倒了下来,躺在新月将长眠的地方,没有力气再站起来了,不愿意离开这里了!


剧痛撕裂了天星的心!他强迫自己把楚雁潮拉起来,新月要入土了。


穆斯林们用手捧起黄土,掩埋了新月。


新月“无常”之后的第七天,“博雅”宅全家为新月“游坟”。他们本想在四十日给新月立碑,来到新月的墓前,却发现新月的坟前,已经立起了一座汉白玉墓碑。


墓碑上没有立碑人的姓名,墓地上也看不见那个人的影子,他已经走了。



结语:新月终于烟消玉损,带着人间的情爱与谎言,被黄土掩埋。故事已接近尾声,新月的离去让“博雅”宅的人十分痛苦,他们会怎样活下去呢?

今日话题:韩新月与楚雁潮情投意合,却抵不过阴阳相隔。也许,除却生死,还有千千万万的问题阻隔着相爱的两个人,虽然我很喜欢你,但也只能是喜欢而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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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义涵,电台DJ一枚。用内容填满你的思想,用声音温暖你的心房。微信公众号:义份涵YI

(Maureen0513)


领读人:七月,喜欢被别人的故事打动,幻想不一样的生命轨迹。公众号:StoryOfJuly,内容为小说,影评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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