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要评选最粗暴的分手理由的话,“我父母不同意”就算不能荣登榜首,至少也可轻松挤进三甲。
如果你的感情不幸被这句话宣判了死刑,你要知道,你并不是一个人在战斗。太阳底下无新事,自由的爱情遭到横暴的干涉,永远是中外文学艺术作品长期以来的热门选题。
入选中学课本的《孔雀东南飞》中,市政府的小公务员焦仲卿母亲凶猛,小家碧玉刘兰芝兄长强横,即便两人“誓天不相负”,最后也只能是“举身赴清池”和“自挂东南枝”。
《梁山伯与祝英台》的二位主角历经了化装求学、草桥结拜、多年同窗、十八相送种种狗血的韩剧情节,结下了深厚的革命友谊,最终却还是因为一方家贫,一方附势而只能以裂冢化蝶作为结局。
莎翁名作《罗密欧与朱丽叶》取材于意大利的民间传说,因其善于“蹭热点”,导致该剧在国人中间的知名度远高过莎翁的“四大悲剧”。再加上以“会写情书”著称的朱生豪译本的加成,罗朱二人终于成为了在突发偶然和宿命必然中苦苦挣扎几百年的大IP。
古龙说:“几乎所有伟大的爱情故事中都充满了波折、误会、困难和危机”。而来自于一方或双方家庭的横暴干涉,往往会成为伟大爱情故事中最大的波折,最吊诡的误会,以及最难以应对的困难和危机。
事实上,在一开始,两个人的结合并不一定意味着爱情。诸多人类学、社会学的研究成果表明,婚姻制度本身,在最初仅仅是一个以物质、经济等生存条件为导向的互助项目,而没有包含那么多的情感因素。
在那个时代,父母的干涉有其正当基础——从伦理上说,婚姻大事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从法理上说,子女更近似于父母的私产而非独立个体;从利害关系上说,以“门第”为首的选择标准能够保证经济基础关系的稳固,其他因素反而在其次了。
所以《孔雀东南飞》里的老太太才能有底气说“小子无所畏,何敢助妇语”,朱丽叶也只能无奈地告诉罗密欧:“只有你的名字才是我的仇敌”。
到了现在这个时代,物质逐渐充裕,精神氛围相对宽松,“爱情”得以存身的空间才慢慢拓展了。但这并不代表着传统的思维方式不复存在——在许多“为了你好”的故事中,上一代依然本着对于以往时代的认知,怀着他们对经济、阶层等因素的焦虑,来审视子女的感情。
正是这种对于婚姻认知的分歧,导致了冲突的出现。
最近一段时间以来,出现一种声音:父母的人生经历更丰富,看事情更老辣,不听话迟早要吃亏。然而,其背后没有提及的是,没有任何一种经历是可以完整复制的。上一代的人看得到一些这代人看不到的困难,但却看不到这代人解决和应对问题的方法。父母的经验自然可作参考,但掌握最终决定权的,还应当是自己。
而客观上说,决定权能否掌握在自己的手中,关键取决于个体的发展能否超越原生家庭的桎梏。如果一个人的增值空间足够大,无需再依托原生家庭生存,自然也就获得了更多被承认的资本,以及足够的议价空间。你看,在杨过混成了神雕侠之后,江湖上基本就没有人再诟病她和小龙女的爱情是否合适了。
所以,抛去泛道德化的解读,当你的选择遭到父母的干预时,不要气急败坏、也不要破罐破摔,尽量尝试着跨过对立立场,展现自己的独立人格,用更理性的态度去面对问题,用更真诚的沟通去打消他们的顾虑。
或者,你还可以约上Ta和家人,一起去看这样一出兼具爱与美的音乐剧——
法语原版经典音乐剧
《罗密欧与朱丽叶》
2001年起,这部由法国乐坛教父级大师捷哈·皮斯葛维克(Gérard Presgurvic)耗费两年的心血完成的音乐剧巨作开启了其辉煌的历程。首演至今,法语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已经在超过15个国家和地区上演,观众累计超过650万。
2016年是莎翁诞辰400周年,该剧借此契机登陆上海、广州和北京等地。总计50场的演出场场爆满,观众纷纷要求加场加座。同年,该剧结束在中国的演出后又前往韩国,同样一票难求。时隔两年,该剧再次回归!
音乐
剧作者捷哈 ·皮斯葛维克(Gerard Presguvic),集编剧作词作曲于一身,用34段音乐连缀全剧,一气呵成。首演前一年,《罗密欧与朱丽叶》同名专辑率先推出。单曲《爱》(Aimer)连续16周位列法国流行音乐榜单榜首、单曲《世界之王》(Les Rois Du Monde)连续17周位列法国流行音乐榜单冠军,创下200万的钻石销量。
舞蹈
在剧中,你既能看到自由挥洒的现代编舞,同时也能看到专属于传统芭蕾的空中跃动、翻越等高难度舞蹈技巧,这是历史悠久的法国传统芭蕾与现代舞的完美结合,也是视觉与听觉的双重震撼。
服饰
红蓝为主色调的演出服装将自由随性的法式时尚融入到服装设计中,古典与前卫并存的造型,从死神到人类,从王公到平民,从妙龄少女到成熟贵妇,从青春放荡的少年到端正肃穆的神父,以服装凸显人物性格,呈现更加华丽夺目的舞台效果。
舞美
该剧是法国音乐剧史上成本最高、制作规模最大的音乐剧,宏大唯美的舞台还原了意大利维罗纳古城风貌:喧嚣的化装舞会、星光下的阳台、惨烈的两大家族火并、肃穆庄严的结婚礼堂,恢弘的意大利古城墙——转场令人目不暇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