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湖南省委书记点赞中南大学入选“双一流”,中国最美大学城还会远吗?

中南大学  · 公众号  ·  · 2017-09-28 15:58

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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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省委书记、省人大常委会主任杜家毫来到咱中南大学,为师生们作了一场生动的形势政策报告。

“中南大学最近成功入选‘双一流’建设高校名单,我为你们点赞!建设“双一流”,不是看学校建得有多大、教学楼建得有多高,关键是看造就了多少一流教师,培养了多少一流学生。”

“我最近抽空看了电视剧《欢乐颂》,里面的几个年轻人很可爱、很有特点。可以说,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梦想,一代人也有一代人的特点。”

“感恩、勤勉、实干、律己,我用这8个字与同学们共勉。”



报告会上,杜书记“金句”频出,现场所谈的许多观点,小编却感觉似曾相识。

前几天,在编写中南大学入选“双一流”建设高校的新闻时,小编无意间在网上查到一篇题为 《大潮拾贝:“大学城”的兴起》 的文章。在该文作者“江海”看来, 中国最美的大学城就在长沙的岳麓山下。

能以这样视野和语气得出如此结论,还能发表在湖南省委机关报——湖南日报上,并且又与杜书记昨天在中南大学作报告时的观点十分类似。小编有理由相信,这位“江海”先生就是省委书记杜家毫。

想想也是,如今岳麓山下的小伙伴们都齐心协力向着世界一流大学建设方向迈进。 “双一流”都来了,中国最美大学城还会远吗?”


所以,小编今天想推送这位江海先生在湖南日报上发表的三篇文章,文中,这位长者对自己当年学习、工作的经历,特别是对一些社会问题的思考娓娓道来,很值得我们这一代青年学子学习之、借鉴之。

不为别的,就为他说咱岳麓山大学城理应成为全中国乃至全世界最美的大学城,小编就狠狠地点个赞先!


大学城的兴起

大学是知识的殿堂,是无数有志青年梦开始的地方。历史上,许多著名爱国重教人士都与大学结下了不解之缘,不少人甚至毕其一生致力于教育事业发展。

上世纪末,伴随着改革开放的大潮,中华大地上兴起了一股史无前例的“造城”热。许多原本散落于城市中心的大学纷纷扎堆搬到了郊外,在行政力量的强力推动下,形成了一座又一座规模宏大的“大学城”。


世界上有许多以一座或几座名校而兴市盛市的典范,如英国的剑桥、牛津大学,美国的哈佛、斯坦福、麻省理工大学等。 我也曾专程赴剑桥、牛津大学考察。几百年前,国外许多志士仁人、皇家贵族开始兴办学堂,历经岁月沧桑。随着知识不断拓展、科技日益进步,一个院系逐步演变为一个学院,数十个学院组成了一座开放式的大学,学校与周边的民居、商业相互融合、血脉相连、共生共荣。这里,既拥有厚重的人文和历史底蕴,又有着独步全球的前沿科技,更有着一大批莘莘学子所释放出的青春活力。那山、那水、那人,勾勒出一幅美丽的画卷,彰显整座城市独特的品味与气质。可以说, 开放性、包容性,让国外大学城散发出永恒的魅力。



其实,不仅大学与城市的互生互长如此,产业兴城的经典也不胜枚举。如以纺织业兴起而名噪一时的英国曼彻斯特,以汽车制造兴起而独树一帜的美国底特律,以航空业兴起而举世闻名的美国西雅图等。

我也曾积极参与中国的大学城建设。当年,我所任职的地方位于江南水乡,当地民风淳朴,崇文重教,历史上人才辈出。改革开放的东风,让当地经济迅速发展,但没有一所高等学府,成了当地老百姓最大的遗憾。为了顺应民心,我和同事们开始了艰难跋涉,从“招商引资”转向“招才引智”。功夫不负有心人,有几所大学表达了转移或扩建的愿望,但与“引资”的最大不同是:学校没钱搞建设。

记得那晚的决策已是半夜,会议室仍灯火通明,大家毫无倦意。经过一番激烈讨论,最终达成共识:把政府修路的钱、造楼的钱统统省下来盖学校!有同志甚至激动地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比喻虽不那么恰当,但足以显示大家的决心。这一决策也得到了上级的支持。

作出决策后不久,我率队进京拜访了时任教育部长。听说我们有如此决心,她非常高兴。 “世界上以产业而兴的城市有盛有衰,唯有以教育而兴的城市永不衰落。” 部长当时脱口而出的这句名言,令我至今记忆深刻。

5年后,我再次回到了那里,一座集近十所高校、几万名学子的崭新大学城从一片荒野中崛起,由此产生的其他效应不言而喻。随着人流、物流、信息流在此聚集,商业、地产、公园、文化创意、高新技术产业等迅速跟进。新城建好了、城际快速铁路拉通了、大型游乐场开园了、城市综合体开业了……这里因此焕发出无穷的生机与活力。时至今日,讨论中国第一座大学城是从哪里发端,意义不大。要说归功于谁,那就是邓小平同志领导的改革开放。

后来,我又经历了一次“造城运动”。这次不是新建大学城,而是将一个工业老城改造成为一个大学城、创新城。这个老城区,曾是新中国工业的摇篮,一些中华“老字号”工业品牌都产自于此。

上世纪90年代,随着国有企业改革的推进,一大批有着辉煌历史的企业经不住市场经济的冲击,开始步入“寒冬”。尤其是大批工人的下岗,使得整个老城区弥漫着失去希望的彷徨和苦闷。“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世纪之交新技术革命的兴起,让这座工业老城区看到了曙光。 随着当地十几所大学高高耸立的围墙被推倒,知识的芬芳在工厂、社区流淌,创新的因子在车间激活,破旧的厂房被改造成创业的园区,传统的社区接纳了许多知识精英。于是,一个校区、园区、社区联动发展的“知识创新区”在这里脱胎换骨、涅槃重生,迸发出巨大的活力。 在此后联合国召开的“让工业城市新生”的论坛上,区委书记所作的精彩演讲,赢得了台下不同肤色的专家、学者与城市规划师的热烈掌声。

大学城的建设可以有各种模式。但尊重规律、科学规划、因势利导、顺其自然,仍不失为最佳。 在我看来,中国最美的大学城就在长沙的岳麓山下。前临“漫江碧透,百舸争流”的滔滔湘水,后倚“万山红遍,层林尽染”的巍巍岳麓,中南大学、湖南大学、湖南师大等高等学府坐落在这青山绿水之间。 说历史,这里有中国最早的高等学府——岳麓书院;道人文,毛泽东、蔡和森等大批伟人在这里激扬文字、指点江山;讲规划,三所高校早就没有了围墙的物理隔阂,大学在城市里、城市在大学中;论成果,一批又一批学子犹如奔腾不息的湘江水,源源不断地为国家发展建设贡献着光和热。


城市养育着大学,大学承担着为城市培养高素质人才的重任。 有没有大学,特别是有没有高水平、开放性的大学集群或大学城,对一个城市的经济、文化、社会发展意义重大。 “不识庐山真面目,只缘身在此山中”。新建的大学城缺少历史积淀,城市中经过改造的大学城没有绿水青山,唯有岳麓山下的大学城堪称集大成者。不知今天的当政者是否珍惜并视作“宝贝”。我想,在“创新、协调、绿色、开放、共享”成为新发展理念的今天, 它理应成为长沙乃至湖南最新最靓的一张名片。每当我路过此地,都会产生一种冲动,我愿意继续自己的梦想,为这座最美的大学城效上绵薄之力。



广场舞的遐想

每当夜幕降临、华灯初上,但凡没有刮风下雨,在中国几乎每个城市的街区、广场、公园、草坪,都活跃着一群群年逾花甲的大妈(大伯)。他们伴随着乐曲尽情地欢跳,或 “快三”“慢四”,或高贵优雅的探戈,或热情奔放的劲舞。

无论是街坊老友,还是陌生路人,大家“不请自来”,汇聚于此,其乐融融。他们中,有的统一着装,似专业舞者;有的喊着口令,如“战士”出操。他们身上涌动着青春的活力,脸上绽放出灿烂的笑容,这已成为中国城市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许多路过此地的外国友人,都会情不自禁地驻足欣赏这独特的“人文景观”,并拿起手机、相机,定格、分享这一欢乐和谐的画面。

这一现象为何中国有、外国没有;为何只是在近几年才流行起来,而过去没有。 由此,笔者不禁产生了一系列的遐想。

广场舞的“主角”们,大多出生于上世纪50年代。 年少时期,他们系着红领巾,唱着“生在红旗下、长在花园里”, 憧憬着未来过上幸福美好的生活。紧接着“三年自然灾害”降临,尽管只能喝稀粥、和稀面,甚至是吃豆腐渣,但他们仍然蹦蹦跳跳、戏戏耍耍。虽物质匮乏、家室简陋,却“路不拾遗、夜不闭户”。捡到了一分钱、一两粮票,都会马上交给敬爱的警察叔叔或阿姨。


而就在他们最需要汲取知识的“乳汁”,茁壮成长时, 一场突如其来的“文化大革命”将他们卷入其中。从此,单纯、轻松、欢乐、和睦甚至是亲情、友情,距他们愈行愈远。

百万学生下乡、百万知青返城、百万儿女顶替、百万工人下岗、百万家庭搬迁、百万子女高考……历史的车轮滚滚前行,“孽债”“小花”“北京人在纽约”“上海人在东京”等许多感人肺腑、催人泪下的故事不断上演。 这些变故,带给他们的是农村生活的艰辛、结婚求房的苦恼、下岗失业的迷茫、望子成龙的迫切。 可以说,这一代人除了战争,几乎什么都经历了。

随着十一届三中全会的召开,中国开始走上改革开放的大道。改革同样是一场革命,但这是一场奔向光明和幸福的革命。这一代人经受了改革大潮的洗礼,亲眼目睹了改革开放给国家、社会乃至个人带来的巨大变化。在这一过程中,他们组建了家庭、找到了工作、生育了子女、住上了新房……再后来,他们有了退休的保障,儿女辈大都成就了学业,还抱上了带给他们无穷欢乐的第三代。诚然,对每一个个体而言,改革无法做到绝对公平,但他们中绝大多数的境遇,在改革中出现了转机,在发展中得到了改善。

“梅花香自苦寒来。”一路走来,这一代人经历了太多、付出太多,转眼已是两鬓白发。如今,当他们可以卸下重负、轻松自由地享受生活的时候,他们愈发感受到青春的消逝和对青春的留恋。于是,他 们要用舞蹈找回青春的记忆,用力量展现“年青”的活力,用健康留住生命的美好。

我时常想,现在的“80后”“90后”是如何看待广场舞?他们会不会也去跳广场舞?有人会说,他们整天忙于工作和生活,无暇顾及,那他们未来会不会去跳广场舞呢。我的结论是:到那时,广场舞早就偃旗息鼓了。 因为一代人有一代人的生活,一代人有一代人的感悟,一代人有一代人的寄托。

第一次出境

到境外走一走、看一看,曾经是我们这一代人的梦想。如今,它不再是官员、企业家、富豪的“奢侈品”,早已飞入了寻常百姓家。据统计部门发布,仅去年“十一”黄金周期间,国内出境游人数就达600万,再创历史新高。中国游客已成为世界各国竞相追逐、争取的对象。

记得“文革”时,若谁家有亲戚在境外,都担心因“海外关系”而被扣上“里通外国”的帽子,往往讳莫如深。尽管如此,“外面的风光如何”,仍然是当年许多怀揣梦想的年轻人对幸福生活的渴望和追问。

当年,我的好几位中学校友都选择嫁给了“国际海员”。每当她们拿出一些来自国外的罐头之类用品时,总会引来不少人好奇和羡慕的眼神。改革开放初期,又有一些女同学找到了境外的对象,一去不复返。

我第一次出境是在1991年的夏天,目的地是香港。 那年,因就读某高校高级企业管理人员培训班,我得以前往香港中文大学交流学习一个月时间。那时的香港,还未回归祖国的怀抱。为了这次香港之行,班里不少同学早早地开始了精心准备。有的托人寻找香港本地亲戚熟人,有的悄悄地去自由市场上换港币(当时还没有开放国际货币兑换),更有甚者,一位中层干部还千辛万苦向单位借了一台摄像机。那个时候,国内也只有电视台才有这又重又笨的大家伙。对我而言,这就算是首次出境了,既兴奋又好奇。 最搞笑的是,怕到香港显得“土气”,我还特意上街买了一件时髦的“国际名牌”T恤——“梦特娇”。同学们一问我价格就笑翻了,说哪有这么便宜的名牌。 当时,我也不知道这是个“假洋鬼子”,只觉得穿着不透气。


我们是从深圳罗湖口岸入境的。当时香港还在英方统治下,海关多是“老外”把持着。我小心翼翼地递上护照,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们的表情。毕竟是第一次出境,心里难免有些紧张,生怕出什么岔子。一走进香港的联检大厅,我才体会到冰火两重天的真正含义。深圳那边暑气逼人、声音嘈杂不已;这边的空调送来丝丝凉意,人们轻言细语、秩序井然。一出关,我们随即登上了舒适、安静、快捷的九广铁路列车,车子还未到沙田(香港中文大学所在车站),我们入关时忙碌的一身汗水早已收干。

中文大学坐落在新界的半山腰,蜿蜒的山路贯穿整个校园,连通各个学院和运动场馆。登高望远,山峦翠绿,风景宜人。 因是暑期,我们便住在休假学生的宿舍里。培训课程一半是由老师授课,另一半则是参观考察香港的市政、商业和工厂。

我们参观的第一个企业是位于新界大埔工业区的嘉士伯啤酒厂。走进工厂,宛若走进了一家五星级宾馆的大堂,有沙发、吧台,还有免费招待的啤酒和花生(如今湖南的青岛、华润啤酒厂也是如此),这令我们一行人大开眼界、直呼新鲜。我这才知晓,企业除了生产产品,还要有企业文化、企业品牌。

后来,我们又参观了位于沙田的马会俱乐部、中环的股票交易所,以及港岛的太古新城。令我惊讶的是,商场里居然还有用天然冰制成的溜冰场,穿着各式运动服装的年轻人竞相表演,给商场带来了人气和活力。而在我儿时的记忆中,我们只能在水磨石的地面上溜旱冰。

对于我们这帮“穷学生”来说,最吸引我们的,莫过于地处九龙旺角的“男人街”“女人街”。霓虹闪烁的夜晚、繁华拥挤的街道、“灵活机动”的商铺,各式新款服装、箱包、电子产品琳琅满目,让旺角散发出独特魅力,迎接着接踵而至的购物旅客。夜晚,因这里而变得漫长。香港由此成为一座名副其实的“不夜城”。这里的货虽不正宗,但相对便宜,仿真度很高。到香港一趟,总得给家人、朋友买些伴手礼,贵的买不起,我们便只能在这里淘些“价廉物美”的小商品。现在想来,北京的秀水街、上海的华亭路服装市场,与当年的旺角还颇有些相似。

深水埗是香港最老且最贫穷的区域之一。在这里,我竟遇见了一位当年在农场的同事。记得当年,我看她十分娇小、弱不禁风,便安排她在连队的食堂干活。八十年代初,她离开农场嫁给了一位香港海员,此后便再无音讯。故人相见,她高兴万分,一定让我去家里做客。一个星期天的上午,我来到了她的住所。 那是香港政府提供的公屋,一幢大楼被“切割”成几百个“鸽子笼”一般的房间,每户大约20至30平方米左右,一个卧室一个小厅,她就生活于此。

一个铁架双人床,占据了半个卧室;一台窗式空调、一台老旧电视、一台锈迹斑驳的冰箱便是家中全部的电器。此时的她,已是两个男孩的母亲,谈及过去在农场的生活,她对现状似乎已感到很满足。知道我来,她在附近的茶楼订了座,邀我和她的儿子们一起去喝早茶。我原本以为就是喝喝茶而已,谁知这一喝便是早餐连着午餐,桌上只有凤爪、叉烧等几个小吃。到了下午,我实在坐不住了,便起身告辞。

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思忖,这应该就是香港的底层生活了。当我们漫步于风景优美的太平山顶时,动辄几千万、上亿元的豪宅掩映其中,奔驰、劳斯莱斯等豪车不时擦身而过;放眼望去,鳞次栉比的现代摩天大楼填满了整个港岛,维多利亚海湾碧水蓝天、白帆点点。而农场同事居住的“鸽子笼”,成为了香港繁华背后的另一面。天上人间、两个世界。她因离开农场而庆幸,殊不知,又进入了新的社会底层。想到此,我不禁感到惆怅。

在去香港前,我设法打听到一位朋友。他曾是我母校的团委书记,儒雅而机敏,几年前因继承遗产来到了香港。我俩沿着海边散步时,他落寞地告诉我,到了香港后,遗产已被叔伯们分割完毕,第一个星期还接纳了他,第二个星期为他在某企业找了份差事后便撒手不管了。 他望着对岸的万家灯火感叹:这就是东方明珠,在这群星璀璨的灯火中,不知何时有一盏是属于我的。 他的话让我刻骨铭心。

离开香港的前一夜,我冒着蒙蒙细雨,独自一人漫无目的地走上拥挤的街头,最终来到了九龙火车站旧址。古老的钟楼见证着香港百年的沧桑巨变。望着对岸繁花似锦的幢幢高楼,我在台阶上一坐便是整整两个小时,脑海中不断地盘旋一个问题: 同是中国的领土,同是华人的双手,为何香港如此繁荣,而内地此时还如此落后,难道真的是人们所讲的社会主义不如资本主义吗?一个连淡水也要靠内地供应的小小渔村,究竟是什么力量让它从“一无所有”到“应有尽有”。 老实说,那个晚上,我没有得出结论。我只坚信,贫穷不是社会主义,社会主义的本质是解放生产力,发展生产力,消灭剥削,消除两极分化,最终达到共同富裕。

如今,离我第一次出境已经25年了,中国在这期间所发生翻天覆地变化的事实,早已回答了我那晚的困惑。改革、开放、心无旁骛发展经济,这就是我们成功的法宝、制胜的“关键一招”。 小平同志曾说,不要认为马克思主义消失了、没用了、失败了,哪有这回事,我们要在建设有中国特色社会主义道路上继续前进。实践充分证明,小平同志的预言是正确的。我无比佩服和崇敬这位开创中国改革开放道路的世纪伟人。


摄影 | 郑晓光 鲁凯  胡超群

编辑 | 罗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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