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4年,挪威神经科学家梅-布里特·莫泽因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获奖后,她回忆自己的学生生涯,对媒体说:“我并不是成绩最好的学生,但我的老师会发现我性格里的优点并持续鼓励我。”
每年,当诺奖揭晓的时刻,总会流传起类似“名言”。科学史家哈芮·扎克曼研究后发现,这些诺奖得主在学生时代与同龄人相比,往往不是包揽奖学金的人,他们甚至不是优等生。
“克隆教父”约翰·伯特兰·格登是2012年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上英国的伊顿公学时,他以倒数的理科成绩稳定保持着“吊车尾”的位置,还被同学嘲讽为“科学蠢材”。虽然他喜欢毛毛虫,会沉迷于它们变成飞蛾的瞬间,但也只是个爱虫子的男生而已。
他的老师曾评价他:“我相信他有志成为一名科学家,只是以他目前的成绩来看,这个想法实在荒唐可笑。”
申请大学时,他希望能去牛津大学学习生物,因为成绩实在不太好,校方同意接收他,但只能学古典文学。上大学期间,他试图转专业。考虑到他尴尬的理科成绩,生物系老师感动于他的执着,然后拒绝了他。
格登没有放弃,一再坚持,最终转至跟生物学有些许关联的动物学研究专业。1958年,在完成博士学位时,他从蝌蚪细胞提取出完整细胞核,成功克隆了一只青蛙,然后一举成名。
在剑桥大学执教后,他仍将老师当年的评语贴在办公室的墙上,提醒自己:认准的事,失败也不要轻易放弃。
美国总统科学技术顾问委员会曾受命撰写一份关于科学研究的报告,其中提到,真正的突破是无法预测的。寻找捷径、一步到位的想法从开始就是错的。那些追求正确答案的人生,也并不总是正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