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亲与我在家门前小院里聊天(阿宏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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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亲是一个人一生最重要的老师。
母亲节,此文献给天底下尽职的母亲们!
『看 娘』
聂造之
离家千里远,
匆匆把乡还。
路途急切切,
中秋盼团圆。
少小出家门,
娘常把儿盼。
谁娘不思儿?
慈母心中愿!
童年家境苦,
过节像过关。
娘卖一担柴,
换来月饼圆。
娘只吃一口,
给儿一大半。
娘说甜食腻,
护犊悄悄然。
娘教儿做事,
一定圆且满。
汗水似油珠,
落地土会燃。
做人要诚实,
做事切莫懒。
…… ……
儿已年半百,
两鬓也斑斑。
进门喊娘亲,
娘递茶一碗。
儿问娘健康,
娘问儿饱寒。
娘怕儿饿着,
忙把点心端。
一把长条凳,
娘儿来攀谈。
——于2014年中秋月夜下
『佳节回家』
聂造之
匆匆路上走,
热血心中流。
半百已渐远,
淡霜染白头。
耳顺也凭理,
小人多营苟。
老母殷殷等,
盼儿相聚首。
孩提母操心,
水火情不留。
少年母教儿,
诚实要坚守。
青年离家乡,
母送到村口。
叮嘱一遍遍,
以德交朋友。
莫为利之奴,
别当权势狗。
选媳要谨慎,
黄花非为首。
只要会持家,
贤惠万物有。
……
佳节进家门,
母备雄黄酒。
琼浆下衷肠,
热泪眶中留。
亲娘堂上健,
儿福才常有!
——2015.6.20于返乡过节途中
附1:中秋,回忆母亲的往日小事
虽然我的母亲比我大21岁,但是,我已经是排行老二的孩子了。母亲是20岁生我大哥的,大哥取名聂金戈。
因为徽州有个风俗,孩子生下来要用布带绑起来,免得罗圈腿和多动症。
由于农村接生婆做妇产服务没有标准可以依据,手轻手重难免,我哥哥可能是因为接生婆的手太重,捆得太紧,哥哥的下半身血流被捆绑死了,血管不能流畅,40天后,哥哥的下身发黑,腐烂,很快就夭折了,母亲哭得晕厥过去。
一年后,妈妈怀上我。这次请了算命先生好好的“算了”一下。算命先生说,聂金戈血光气太重。于是,母亲就请算命先生帮助肚子里的我取一个名字。算命先生就针对哥哥血光太重的“文祸”,就给我取了两个名字:聂寒窗、聂圣哲。
大家都觉得“寒窗”的名字不像人名,就选了“圣哲”这个名字。
我喝母奶一直到3周岁。所以我虽从小贫穷,但身体由于有充足的“奶膘”,还是很强壮。
母亲虽然不算一个文学作品中“高大上”的母亲,但对我的教育相当尽责、尽力。
我从三岁开始自己打水每晚洗屁股,到九岁可以操持全家的家务,后来学打毛线和计划家庭的开支,让我懂得了生活的艰辛。
家里虽然经常出现过一年有半年没有食油的日子,但由于学习了母亲的统筹本领,也算把困难时期度过了……
母亲从不给我定很高的目标,她总是对我说:“娃啊,你养活自己,再把妈妈养老也解决了,就是大事业”。
至于母亲怎么和我谈未来——我将来是学木匠,还是学修钟表;是娶黄花闺女,还是娶有过婚史的女人;生一个娃,还是生两个娃;做家务、事事勤劳好,还是死读书重要……还有很多,都下次再谈吧,今晚酒多了,无法再写了,真是对不起。
这只是母亲哺育我的冰山一角……
附2:以前发表过的《娘问》
『娘 问』
聂造之
娘亲递把子孙椅,
让儿坐下把娘依。
轻声细语也凝重,
笑容依旧让儿迷。
娘亲对儿轻轻问,
半百汉子惜身体。
娘说权贵少往来,
是非来自长戚戚。
做人要有真风骨,
小人之交多为利。
娘亲忆我童年事,
仿佛眼前悲与喜。
上学打架玩火水,
娘的棒头教子急。
训儿从小要勤劳,
懒是万恶之前提。
诚实一世为根本,
谎言终究要决堤。
善良待人行得正,
乡亲和睦不弃离。
那年儿病面如火,
半夜抱儿去寻医。
六岁麻疹是命坎,
娘护儿榻盼奇迹。
蠢儿又得夜盲症,
娘亲千里光明乞。
日子虽然苦中度,
油灯影下盈盈喜。
娘亲未至而立年,
家庭重担已担起。
娘养两只芦花鸡,
蛋羹舀在儿碗里。
过节过年赊点肉,
嶙峋弱儿补力气。
娘本大家一闺秀,
为儿汗洒田地里。
娘看儿鬓已斑白,
泪花留在眼眶里。
长叹一声求上苍,
佑儿康健无病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