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乡村真事!嫂子不想守寡,搞得我好累……

包容万象  · 公众号  · 历史  · 2017-03-11 08:29

正文


日头偏西的时候,秦俊鸟扛着锄头下了坡地,当他走到西梁河边的时候,村子里一些人家的烟囱里已经飘起了袅袅炊烟。

    秦俊鸟将裤管高高地挽起,手里拎着他娘昨天在乡里大集上给他新买的胶鞋,赤着脚趟过深及膝盖的西梁河。

    刚刚走上河西岸,对面的山坡上就传了一阵年轻女子的嬉笑打闹声。

    秦俊鸟向对面上坡上望去,山坡上搭着一个看瓜地的窝棚,两个年轻的姑娘正在窝棚里争抢着一个旧军用书包。

    这两个姑娘秦俊鸟都认识,她们一个叫廖大珠一个叫廖小珠。这姐妹俩是龙王庙村最漂亮的一对姊妹花,全乡不知道有多少未婚的小伙子在打这姊妹俩的主意。

    廖大珠和廖小珠是石匠廖金宝的女儿,廖金宝是个赌鬼,他老婆十年前就被他给活活地气死了。

    自从老婆死后,廖金宝就彻底没了管束,撇下这两个如花似玉的女儿不管,天天就是走村串户地赌钱,家里屋外的大小活计全都落到了这姊妹俩的肩上。

    这几年廖金宝赌钱几乎把家里的东西输了个精光,为了给廖金宝还赌债,姊妹俩白天忙完自己的农活,晚上还要给别人看瓜地挣钱。能有廖金宝这样的倒霉爹,也算这姊妹俩命苦。

    军用书包最后还是被廖大珠抢了去。姊妹两个闹够了,先后从窝棚里钻了出来。廖大珠坐到窝棚前的一块大青石上,整了整有些凌乱的头发,廖小珠则跑到山坡旁的一片林子里小解,等她小解完了,从林子里出来时正好看到上岸的秦俊鸟。

    廖小珠靠在一棵梨树上,挺着圆滚滚鼓胀胀的胸脯,娇笑着说:“俊鸟,到窝棚里来坐一会儿吧。”

    秦俊鸟摆摆手,憨笑着说:“不了,时候不早了,我该回家做饭了。”

    廖大珠接过话茬,说:“俊鸟,来坐一会儿怕啥吗,我们姊妹俩又不能吃了你。”

    说完,姊妹俩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嘻嘻地笑了起来。

    每次这姊妹俩看到秦俊鸟,总是喜欢逗上他几句,秦俊鸟是出了名的老实人,看起来傻里傻气的,但只有秦俊鸟心里最清楚他自己到底傻不傻。

    “我干了一天的活,肚子饿了,我得回家吃饭。”秦俊鸟的脸上露出一副憨厚的表情,目光则偷偷地向小珠胸前那一对高耸浑圆的小山瞄去。

    要说这廖小珠十五六岁的时候还是个不起眼的黄毛丫头,没想到这两三年的光景就出落得杏眼桃腮,前凸后翘,细腰长腿,让男人看了就直流口水。

    不过这也难怪,廖小珠死去的娘孟秀就是十里八乡数一数二的大美人,种子优良长出的庄稼当然也不会差,要不然怎么能生出这两个娇俏勾人的女儿来。

    秦俊鸟的住处就在姊妹俩看瓜地的山坡后,干了一天的农活秦俊鸟倒是真饿了。他没有继续跟姊妹两个说笑,快步向家里走去。

    秦俊鸟本是栗子沟村人,但是他住的房子却在龙王庙村。龙王庙和栗子沟两个村子以西梁河为界,西梁河以东是栗子沟村,西梁河以西是龙王庙村。

    秦俊鸟是他妈孟水莲当年在山里采山菜时捡来的,孟水莲亲生的两个儿子对秦俊鸟这个捡来的“野种”很不待见,经常找茬欺负他,有时候还动手打他。

    孟水莲心疼秦俊鸟,就在龙王庙村给他找了个房子住下,这样就能远离他两个视他为眼中钉的哥哥,秦俊鸟也恨透了他那两个坏心肠的哥哥,所以乐不得一个人无拘无束地住在龙王庙。

    孟水莲隔三差五地会来看看他,偷偷地给他带些好吃的东西。孟水莲虽然不是他的亲妈,但是对他比亲妈还亲。

    秦俊鸟前脚刚进了屋子,没想到廖小珠后脚就跟了进来。

    秦俊鸟听到脚步声后回过头去,廖小珠正好走到灶台前。廖小珠梳着两根长长的油光乌亮的粗辫子,上嘴唇靠近右嘴角处有一颗小小的黑痣,显得俏皮又可爱,尤其是她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人的时候都能把人的魂儿给勾走。

    “小珠,你咋来了?”这还是廖小珠第一次进秦俊鸟的家。

    廖小珠白了他一眼,撇撇嘴说:“你家又不是阎王殿,我咋不能来。”

    秦俊鸟忙解释说:“小珠,我不是说你不能来,只是我家里头太脏了,屋里头都没有个下脚的地方。”

    廖小珠抿嘴笑着说:“你放心,我不进屋,我就是来看看你家里有什么好吃的没有。”廖小珠说完,伸手一掀锅盖。

    这时,一个灰不溜秋的东西忽然从窝里跳了出来,还“叽”“叽”地叫了两声,然后窜到灶台下跑了。

    “啊,耗子!”廖小珠吓得一跳脚,尖叫起来,身子一下子就扑到了秦俊鸟的怀里。

    廖小珠那绵软而富有弹性的两团东西正好抵在他的胸前,让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十分受用。

    秦俊鸟以前还没有这样抱过女人,他只觉得廖小珠身上的香气直往他的鼻子里钻,心里痒痒的,肚子里似乎有一团火在燃烧。

    廖小珠觉得自己有些失态,面红耳赤地说:“你还抱着我干什么,还不把人家放开。”

    秦俊鸟苦笑着说:“我没有抱着你,是你在抱着我。”

    廖小珠抬手在秦俊鸟的胸口狠狠地锤了一下,咬着嘴唇,有几分娇羞地说:“都说你傻,我看你一点儿也不傻,你是在装傻,得了便宜还卖乖。”

    秦俊鸟被廖小珠说的哑口无言,只是摸着被廖小珠打的地方“嘿”“嘿”地傻笑。

    廖小珠红着脸向外走去。走到门口时,忽然又转过身来,装出一副凶巴巴的样子说:“你这个傻鸟、坏鸟、笨鸟,看我以后还理不理你。”

    秦俊鸟望着廖小珠诱人的身条痴痴地发呆,直到廖小珠走远了,秦俊鸟才意犹未尽地进了屋。

    吃过晚饭,秦俊鸟洗了脚,正打算上炕睡觉,窗外忽然传来一个老人苍老的咳嗽声,听声音秦俊鸟就知道是唐瞎子来了。

    唐瞎子其实不瞎,就是因为平时喜欢看书,把眼睛看成了高度近视,看东西要放到离眼前一寸才能看清,所以村里人都叫他唐瞎子。

    唐瞎子一天嘴里絮絮叨叨地,见人就喜欢讲历史典故,说起王侯将相来滔滔不绝的。村里人都听烦了,见到他就躲得远远的,村里唯一不躲他的人就是秦俊鸟,所以他每天晚上都到秦俊鸟的家里来给他讲故事,秦俊鸟也喜欢听,有些故事唐瞎子都翻来覆去地讲过好几遍了,秦俊鸟还是听不厌。

    奇怪的是唐瞎子今天并没有给秦俊鸟讲故事,跟他聊了几句地里庄稼的苗情后,忽然问:“俊鸟,你快二十岁了吧?”

    秦俊鸟想了想,说:“我也不知道的生日是哪天,如果从我妈捡到我的那天算起,明天我就满二十岁了。”

    唐瞎子点点头,说:“二十岁了,到了成家立业的时候了,别人都说你傻,可是谁都没有我这个瞎子看的明白,真正傻的是他们,你这叫大智若愚。”

    “大智若愚?”秦俊鸟抓了抓脑袋,他没上过几天学,听不懂唐瞎子说的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

    唐瞎子笑着说:“当年你妈找到我,让我给你取名字,你知道我为什么给你取‘俊鸟’这个名字吗?”

    秦俊鸟摇摇头,说:“不知道。”

    唐瞎子指了指秦俊鸟,意味深长地说:“深山出俊鸟,你就是那只俊鸟。早晚你要飞出大山的。”

    唐瞎子在说完这番话后的第三天就死了,死的很突然。

    唐瞎子出殡时,秦俊鸟还去送他了,在送殡的人走后他还在唐瞎子的坟前哭了一场。

    可是秦俊鸟差点想破了脑袋,还是不想不出唐瞎子生前说的“大智若愚”那四个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为了弄清楚唐瞎子说的那四个字究竟是什么意思,秦俊鸟想到了去年来龙王庙村小学支教的女大学生陆雪霏,陆雪霏是师范大学毕业的,学问渊博,肯定能知道那四个字的意思。

    星期六晚上,秦俊鸟干完农活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就拿起一袋子孟水莲给他送来的栗子向冯寡妇家走去。

    陆雪霏来龙王庙小学支教以后,因为学校没有住的地方,所以一直借住在冯寡妇的家里。

    冯寡妇的男人五年前跟人打架被人一刀给捅死了,这些年来她一直都是自己一个人生活,陆雪霏一个单身女大学生住到她家里生活各方面也方便。

    秦俊鸟来到冯寡妇家门前用力地敲了几下大门,结果没有人应声。

    好在冯寡妇家的院墙不太高,秦俊鸟一纵身就从墙头上跳了进去。

    冯寡妇屋里的灯灭着,只有正房旁边的一间平时用来装杂物的偏房里隐隐有灯光透射出来。

    秦俊鸟有些好奇地向偏房走去。这时从偏房里传来两个女人的说话声。

偏房的门是关着的,秦俊鸟轻手轻脚地走到房门前,从房门的缝隙向房里看去,这一看不要紧,秦俊鸟只觉得脸热心跳,血流顿时加速。

偏房里,昏黄的灯光下,两个女人正光着白花花身子在洗澡。这两个女人一个是冯寡妇,另一个是陆雪霏。

陆雪霏站在一个木澡盆里,木澡盆里的热水在冒着白气,冯寡妇正在给她擦背。

这是秦俊鸟从小长这么大第一次看到女人不穿衣服的样子,他只觉得浑身上下火烧火燎的,肚脐眼下方像是有什么东西憋的非常难受。

冯寡妇的一对雪白硕大随着她擦背的动作而微微颤动着,在灯光的照耀下愈发诱人。

陆雪霏的身子虽然没有冯寡妇的丰盈,但是白净的就跟块玉一样,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摸两把,屋子里的场景看得秦俊鸟喉咙中一阵难耐的干渴。

冯寡妇给陆雪霏擦完背后,在她丰满上翘的屁股上拍了一下,笑着说:“还是城里的姑娘好,身子白嫩的都能掐出水来。不像我们村里的姑娘,身上摸起来就跟块硬石板一样,哪个男人会喜欢。”

陆雪霏轻轻地在冯寡妇高高耸起上摸了一把,羡慕地说:“冯婶,你的身子又白又滑的,比起城里的女人一点儿也不差,年轻时一定迷死不少男人吧。你男人都死了那么多年,你现在咋不再找个男人啊?”

“唉!”冯寡妇叹了口气,“婶子我年纪大了,也没那个花花心思了,再说谁能看上我一个寡妇。”

陆雪霏说:“婶子,你才三十多岁,长得又这么好看,想再找个男人还不容易。”

冯寡妇抬腿跨到澡盆里,一边搓洗着手里的毛巾一边说:“别说婶子我了,你也老大不小的了,有对象没有?”

陆雪霏说:“有过,不过后来吹了。”

冯寡妇好奇地问:“为啥吹的啊?”

陆雪霏有些难为情地说:“他不是什么好人,认识没几天就想摸我?”

“呦,你一个城里的姑娘还那么封建,女人天生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似笑非笑地看着陆雪霏。

陆雪霏红着脸,有些害羞地说:“他要摸我的胸,多下流啊,我没让他摸,还打了他一个耳光,结果我们就吹了。”

“婶子我是过来人,男人都是那个熊样,脑子里琢磨的就是女人身上的那些事儿,他想摸,你就让他摸好了,你长这个东西不就是给男人摸的吗。”冯寡妇说完,笑呵呵地在陆雪霏左边浑圆上弹了一下。

陆雪霏的微微地动了一下,然后低下头,小声地说:“让男人摸……多害臊啊……”

冯寡妇说:“什么害臊不害臊的,等你结了婚就知道了,女人要想拴住男人,就得豁得出去。”

秦俊鸟正看得起劲,从偏房的房顶忽然传来几声野猫的叫声,秦俊鸟慌忙后退了两步,脚后跟正好撞到一个空酒瓶子上,空酒瓶发出一声“当啷”的响声。

偏房外的响声惊动了冯寡妇和陆雪霏,陆雪霏急忙拿起放在旁边的衣服披在身上,有些害怕地看着冯寡妇。冯寡妇也是脸色一变,大叫了一声:“谁在外边?”

秦俊鸟吓得急忙扔下手中的那一袋子栗子,三步并作两步,跟做贼似地翻墙跑出了冯寡妇家的院子。

秦俊鸟几乎是以最快的速度,拼命地跑回了自己的家里。

到了家门口后,秦俊鸟靠在门板上“呼哧”“呼哧”地喘着粗气,暗自庆幸自己没有被冯寡妇逮住。

这时,从狗窝旁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响动。

秦俊鸟心里一惊,借着月光向狗窝看去,狗窝旁好像蹲着一个人,秦俊鸟仗着胆子冲那个人喊了一声:“谁?”

“俊鸟,是我。”说话间,那个人站了起来,然后向秦俊鸟走了过来。

“凤凰姐。”

秦俊鸟马上就认出了这个人,她是石凤凰,也就是秦俊鸟住的这个房子的主人。以前住在这个房子里的是石凤凰她爸,她爸死后,这个房子就空了下来。因为秦俊鸟他娘孟水莲跟石凤凰他妈是干姐妹,所以石凤凰就把房子借给了秦俊鸟住。

秦俊鸟连忙打开门,把石凤凰让进了屋里。

进了屋里,秦俊鸟才看清楚,石凤凰的半边脸都肿了,眼睛通红,左边嘴角还有血迹,嘴唇也破了,身上全是泥土,头发也乱糟糟的。

“凤凰姐,你这是咋了?”看到石凤凰这副模样,秦俊鸟有些惊讶地问。

石凤凰抽泣着说:“武四海那个畜生,他跟别的女人搞破鞋被我抓到了,我打那个不要脸的狐狸精,他不仅护着那个狐狸精,还动手打我,这日子没法过了。”

说完,石凤凰一屁股坐到炕上委屈地放声大哭。看着石凤凰伤心的样子,秦俊鸟想劝劝石凤凰,可是他笨嘴拙舌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劝人,只好干瞪眼看着石凤凰哭。

等到石凤凰哭累了,哭声才渐渐地小了下来。

看着石凤凰满脸是泪水,秦俊鸟去打了盆清水,然后小心翼翼地端到石凤凰的面前,说:“凤凰姐,你洗把脸吧。”

“嗯。”石凤凰感激看了秦俊鸟一眼,然后低下头去洗脸。

洗完脸后,石凤凰把沾满泥土的衣服和裤子也脱了,秦俊鸟拿起石凤凰脱下来的衣服和裤子要给她洗。

石凤凰急忙抢了过去,有些过意不去地说:“不用了,还是我自己洗吧。”

秦俊鸟说:“凤凰姐,你今天就睡在这吧,这里本来就是你家。”

石凤凰没有吭声,抱起自己的衣服走了出去。

其实石凤凰跑到秦俊鸟家里来住也不是第一次了,以前只要她一跟武四海闹别扭就会跑到这来住几天,等气消了再回家去。

石凤凰为人随和,对秦俊鸟就像是对待弟弟一样好,所以石凤凰每次来,秦俊鸟都希望她能多住几天。

石凤凰洗完衣服后,就上炕来铺被子,她弯腰时因为衬衣太短,所以腰眼上一片白花花的皮肤就露了出来,紧绷的屁股呈现出一条撩人的曲线,在她身后的秦俊鸟正好看得清楚。

石凤凰今年刚满三十岁,因为平日里保养的好,又很少干活,所以跟同龄的农村妇女相比,不仅年轻而且身条也好看,奶子挺,屁股圆,一点儿也不比村里那些刚结婚的小媳妇差。

可就是这样,她的男人武四海还不知足,就因为石凤凰没能给他生个一儿半女的,所以他经常跟外村的女人勾搭。

石凤凰熟透了的身子一下子就把秦俊鸟心里的火给勾了起来。

秦俊鸟的脑子里马上浮现出刚才冯寡妇和陆雪霏洗澡时的情景,他的心仿佛就要从嗓子眼里跳了出来。

看着看着,秦俊鸟鬼使神差地忽然伸手在石凤凰后腰处露出来的地方摸了一把,石凤凰马上停下来,回过头来看着秦俊鸟。

秦俊鸟以为她会生气,急忙把手缩回来,低下头,心虚地说:“凤凰姐,我……我就是想摸摸,想知道摸女人是个什么滋味。”

石凤凰脸色温和地看着他,轻声说:“你也摸过我了,知道摸女人是什么滋味了吧。”

秦俊鸟喘着气,红着脸,眼睛死死地盯着石凤凰的胸脯,说:“凤凰姐,我还想看看……”

石凤凰微笑着问:“你想看什么?”

秦俊鸟犹豫了一下,鼓足勇气说:“凤凰姐,我说出来你不要生气,我……我想看看你的奶子,就看一眼,行吗?”

石凤凰看着秦俊鸟可怜巴巴的样子,脸上没有一丝反感的表情,柔声说:“姐不生气,你想看就看吧。”

秦俊鸟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石凤凰竟然同意了。她一翻身靠着墙坐下来,然后慢慢地闭上眼睛,挺起了高高隆起的胸脯。

屋中很静,静得秦俊鸟能听到他和石凤凰的心跳声。

秦俊鸟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他有些胆怯地将手试探着伸向石凤凰饱满的双峰,触手是一种奇异的温软感觉,秦俊鸟感到全身就像遭了电击一样。

秦俊鸟轻轻地抚摸了几下后,胆子大了些,手上忽然一用力,石凤凰轻轻地哼了一声,眯缝着眼睛,说:“俊鸟,你轻点儿,姐疼了。”

“嗯。”

秦俊鸟将手松开,从石凤凰的衣领处伸进去,将衬衣的衣扣一粒一粒地解开,然后手忙脚乱地去脱石凤凰的内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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