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栏名称: 漫言情
没什么别的,就是想一直一直一直陪着你。欢迎来到美少女聚集地!
目录
相关文章推荐
勤于奋  ·  美食网站月入12美元 ·  昨天  
最爱大北京  ·  买智能手表的年轻人开始后悔了? ·  2 天前  
51好读  ›  专栏  ›  漫言情

为什么越来越多的女人不着急结婚了?

漫言情  · 公众号  ·  · 2018-12-08 12:46

正文

沈三千给我打电话时,我正搂着个面容清秀的男孩接吻。

酒吧里音响震天,烟雾缭绕,卡座里男男女女吻得难分难舍。

我漫不经心地回应着男孩青涩的吻技,边掏出手机放在耳朵边。

电话一通,她不咸不淡地声音就充斥在耳膜里,“他下周结婚。”

嘴里突然漫出一片腥味。

男孩撤开身,捂着嘴有些无措地看着我。

卡座其他人纷纷结束,朝我倒喝彩,“输了罚两杯醉火!!”

我无谓地耸肩,看着服务员动作熟练地勾兑酒水,心里一片冰凉。

沈三千大概知道我在干嘛,也懒得劝我,只叹了口气说,“他送了请柬过来,是给你的。”

我“哦”了声,按掉电话。

我很快加入第二轮比赛,接吻的对象又换了个小男生,皮肤白皙,眼睛又黑又润,和他很像,接吻的动作变得缓慢,双眼开始迷离。

直到被一股大力扯起来,迷离的眼对上另一双可以说是阴戾的眸子时,我才脊背发寒地瞬间清醒。

男人个头很高,黑金色的西服一丝不苟,衬得整张脸冷漠犀利,细长的眼睛微微眯起,危险的气息就扑面而来。

摸爬打滚这些年,早已学会收敛情绪,内心再惊涛骇浪,面上都端得云淡风轻。

我从容地理了理耳边的发,挤出个笑,“嗨,好巧。”

他似打量似审视地睨着我,也不说话,唯有悍住我的那只手,半分力道不减。

卡座里的其他人纷纷停下,面色大变,却都没敢说话,只统一抬头盯着将我扯出来的男人。

我回头看了眼方才接吻的对象,才发现,他已经被一双脚踹进了沙发底。

韩信站得笔直,看我打量他,他甚至礼貌朝我躬身寒暄,“夏小姐,好久不见。”

被他这么一提醒,我才想起来,确实好久不见了。

大概,三年了吧。

“李总,我还有事,下次再约。”男人开口说话,声音又低又冷,被他悍住的地方却愈发滚烫,几乎灼伤的炽热感从手臂传递到全身,我不可抑制地有些想跑。

“好好好,金大少爷,你快忙去吧。”身后传来有些暧昧的话。

我把头低到脖子里,无声地排斥。

只听到头顶传来男人冷沉的声音,“韩信,招呼好李总。”

他说完,就一把扯着我离开。

我没能忽视,他无名指戴着的一枚铂金戒指。

韩信躬身说了声“是”,立马带着身后的几个状似企业老板的人进了酒吧的包间。

挤开人潮,进了电梯,男人依旧没松开我,手臂痛到发麻,我也不想开口,脑子里却还在想,刚刚那个男孩还没问叫什么名字,小费也还没给。

“几年不见,你倒是出息了。”头顶的男声透着股扎心的冷嘲热讽。

那么好看的脸,不知道被踹成什么样了。

“这么缺男人,男朋友满-足不了你吗?”

下次不知道还能不能接吻。

“说话!聋了吗?!”

脸颊被一只大手掐住,我被迫仰着脸看着眼前的男人,看他阴戾的眉眼,看他犀利的轮廓,看他好看的唇形。

脑子里陡然一根弦就崩了。

“是!我就是缺-男人!关你屁事!”

安静空旷的电梯里,只传来我口齿不清的怒吼。

意外的是,男人没有生气,他面色几乎可以说是平和地看着我,在电梯“叮”地一声打开时,他动作粗鲁地拖着我把我推进一辆车里,随后丢给我一盒抽纸。

“把嘴巴擦干净。”

我撇开脸,“不需要。”

他再次逼近,大手掐着我的下巴,一字一句,眸光里尽是暴风雨前的宁静,“我让你,把嘴巴擦干净。”

他不生气时,已经阴沉到不敢直视,一旦有发怒的预兆,整个人就像嗜血的修罗,抿紧的唇都像一把绷直的刀。

在他骇人的视线下,我用手背胡乱蹭了下嘴唇。

他大概还不满意,直接大手伸过来,用拇指碾磨我的唇。

我吃痛地躲闪,整个人却被他扣得更紧。

他身上熟悉的气息尽数涌到鼻尖,让人颤栗到恐惧的熟悉感。

“夏秋,看着我。”他说。

我没有抬头。

底下的手指绞到发白。

身后的座位突地被人放平,我来不及反应,已经被人压在下方。

耳边他低沉的嗓音莫名透着股狠厉,“既然缺男人,我来满足你。”

我放弃徒劳的挣扎,只冷眼看着他问,“你就没有罪恶感吗?”

明明在外人面前,永远都是一副高冷禁欲系脸。

为什么偏偏要这样对我。

躲了三年,怎么就功亏一篑了呢。

男人又细细地吻着我,声音低哑,“叫我的名字。”

我很是配合,“二狗子。”

他停下动作,像是被气到,随后气势汹汹地。

“叫我的名字!”

“滚!”

他口吻透着股威胁,“叫我的名字!”

我还没来得及发出单音节的“滚”字, 我还屈腿挣扎,车载电话突然响起。

男人没有去管电话,而是换了个姿势把我抱坐了起来头晕目眩中却看清了来电显示上一个大写的【弟】。

金家三个孩子,老幺是个妹妹,那么,这个弟只能是他。

我像是被雷劈中般整个身体都僵住了,男人睨了我一眼,眸光里不知是火是怒,却是长臂一伸,滑开了来电,按了扬声器。

“哥,在忙啊?”

记忆里温润的声音再次重现在耳边,我却动弹不得。

“嗯。”

男人惜字如金,像是为了应证那句真的在忙。

我死死捂住嘴巴,不多时就被逼出满脸的泪。

电话那头的人好似笑了笑,隔着电话,我也能想象出他此刻腼腆的笑容,“阿琳最近想吃荔枝,听说岐市荔枝比峡市的好吃。”

“好。”男人染了情和欲的嗓音低哑至极。

我再也忍不住,伸长了手,想去关掉电话,却被男人一个翻身压在底下,我惊呼一声,又亡羊补牢地捂住嘴。

果然,电话那头传来疑问声,“哥,你旁边有人吗?”

男人低头审视着我,动作不停,俯身舐掉我的眼泪,才从喉咙里挤出一声“嗯。”

怕他说出什么话来,我直接搂住他的脖子,献上热吻。

电话那头的男人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咳,哥,那...你先忙吧。”

说完就挂了电话。

那样温润的声音,我一直记得,在蝉鸣喧嚣的夜晚,那个声音就在我耳边说,“毕了业,我们就结婚。”

而今,这个人要结婚了,新娘不是我。

时隔三年,我仍不能释怀,就好像当初造成这一切的罪魁祸首不是我自己。

我闭起眼睛,用力吻住男人凉薄的唇,在沉沉浮浮的海浪里,抓着他肌理坚实的肩臂,在意识陷入空白前,用几近乞求的口吻说,“金余,你放过我吧。”

沈三千很早之前就给我忠告,让我尽可能勾搭独生子,也万万不要招惹兄弟俩。

是以,在我和金懿轩公布在一起时,她面上祝福,背后却是让我好自为之的表情。

起初我不明白,到后来明白时,已经晚了。

我清醒时,人已经躺在自家的床上,腰上搭着一条凸着青筋的手臂。

侧过脑袋就可以看到那个男人睁着眼睛,目光一瞬不瞬地盯着我。

我吓了一跳,翻身的动作明显。他使力把我重新拉到怀里,粗粝的指在我光滑的肩上摩挲着,声音又低又沉,“纹身什么时候纹的?”

“要你管。”被他折腾得半死,我声音都哑哑的,明明很硬气的话到了嘴里却像是撒娇一样。他没有生气,声音似是愉悦,“是我?”

我像被烫到一样弹开,又被他箍在怀里,只能转着脖子不去看他的脸,“是是是,是你咬的,咬得太丑,我前男友刚好是纹身师,就给我纹了朵花,漂亮吗?”

耳边男人的声音虽然很轻,却莫名透着股威胁,“你觉得我找到这,还能查不出你过往的资料?”

我睁眼看着头顶那个小灯泡,突然觉得这个男人真的有病。

放着豪宅别墅不住,现在却和我挤在这个月租不到五百的房间里。

我租的地方实在小,开门就是一张床,一个鞋柜,洗手间还是门板隔开的,没有厨房,就一个电炒锅。

床也小,难为他一个一米九的大高个能睡得下。

睡梦中想起很多过往的事,那些本该被尘封的记忆被翻开,我才发现自己至始至终都没有忘记这个男人。

薄薄的窗帘遮不住窗外大片细碎的阳光,浅蓝色床单上落下一片暖意。

今天周一,这个时间大概已经中午了。

气氛静默着,我们谁都没有说话。

我动身想要起来,却被他大手拦了下来,那样炙热的掌心握在我肩上,似是要灼进皮肤,刺入心底。

“夏秋....”他像是叹息一样低声叫我的名字。

我不安地打断他,“有烟吗,给我一根。”

“什么时候学会的抽烟?”

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觉得这过分低沉的声音也表达了主人的几分不快。

我闭了闭眼,再睁开时已经恢复往常情绪,“我会的东西很多,Z-势都解-锁了很多,怎么样,满意吗?”

他掐着我的肩,迫使我转过身和他面对面。

语气凶狠却又缱绻,“你这张嘴,确实欠。”

我故意不去看他胸口狰狞的枪洞,眼睛望向别处,懒洋洋地说,“我饿了。”

他就松开我,背过身的那一刹,窗外的阳光打在他爬满疤痕的脊背,莫名透着几分触目惊心。

我坐在马桶上,他就旁若无人地在洗手台前开始刷牙洗脸,用的是我的牙刷。

在三年前,打死我都不信他会用别人的东西,当然,包括现在。

这个男人天生一副好皮相,举手投足间浑然天成一股贵气,又因眉间的戾气而沾了几分孤傲和张狂。

他瞥了眼镜子,逮到我打量他的目光,眉毛轻轻挑起,我立马心虚地装作随意地样子问,“你什么时候走?”

他睨着我,眸光晦暗不明,声音低低的听不出情绪,“过两天。”

我想,他大概明白我问的意思。

却不愿意求证了。

洗漱完后,打了个电话到公司,请了一天假。

电话那头还想细问,我已经挂了。

我站在那煎蛋,男人就坐在床边看,他个高腿长,整个人坐在那都占了房间的三分之一。

天太热,我只随手套着个衬衫,随手扎的头发还有一缕垂在胸前,整个人被热汽熏得满头汗,等我把早餐盛出来,床上的男人朝我走了过来。

小空间里越燃越烈般,我闭着眼,呼吸像断了线,却还咬着牙一字一句地,“你可以把戒指拿掉吗?”

“叮”地声响,金属坠落的声音。

我睁开眼,看到脚底下那个铂金戒指,眼前的视线依旧模糊,我甚至看不清男人的眉眼,却像抓着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攀住他的肩。

门被敲了三次之后,我终于拖着被过度摧残后的身体去开了门。

敲门的是隔壁的邻居。

一个刚出社会的女大学生,做美容服务行业的,真名忘了叫什么,她给自己起了个艺名叫年糕。

虽然她刚搬来不到两个月,但和我们这一栋的住户都熟了个遍——我们这个小区的每家住户基本上都有收到她赠送的免费美容体验卡一张。

门一开,她就委屈至极地用那双刷满十几条苍蝇腿的大眼睛看着我,大红色的唇一开一合,声音又娇又嗲,“小秋姐,你看电影能不能小点声....我的妈?!”

忽略她吃屎般惊悚地瞪着我的表情,我努力朝她挤出蒙娜丽莎式微笑,“好,非常抱歉。”

刚准备关上门,就看她捂着心口瞪着眼珠子看向我身后,我回头一瞥,金余不耐地拧着眉走了过来,他只穿着内.-裤,浑身上下肌理分明,倒三角的好身材一览无遗。

我猛地关门,却被年糕伸出的脚给卡住了,她咽着口水,整个人处在极度混乱中似地撑着太阳穴,“小秋姐,等会,等会,别关,那个,门里的是你男朋友的话,楼下的那个又是谁?”

我心里一咯噔。

把门踢上后,我就重新找了套衣服换上,金余站在旁边阴晴不定地睨着我,在我去洗手间梳完头发之后,他已经衣冠楚楚地坐在桌前,慢条斯理地吃了荷包蛋。

“我出去一下。”

他没说话,我就飞快地拿了钥匙开门跑了出去。

年糕就在门口等着,一看我出来,就跟在我旁边叽叽喳喳地。

“小秋姐,你男朋友好高啊。”

“是做模特的吗?以前怎么没见过?”

“小秋姐,你是不是脚踏两只船?”

我停下步伐,朝她龇了牙,“不是。”

“那....”

我停下步子,笑都懒得挤,只森着一口白牙,“我没有男朋友。”

如果说每个女人生命中都会遇到一个死缠烂打穷追不舍的男人。

那么,对我而言,许山就是那个不识好歹的男人。

从三楼爬到楼下,出了一身汗。

本想着见到许山要好好发一通火,却不想,在看到那辆小奔旁边站着的许山时,还看到了韩信。

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只差碰杯了。

我还没到跟前,许山已经注意到了我,很开心地朝我招手,又把身子塞进车里,提了个袋子出来。

我看了眼韩信,韩信笑得很无害,毫无眼力劲地站在我们三米范围内。

不知道这几分钟里,两只狐狸互相套了多少话。

我有些无力地看着许山,“我已经请了假。”

他是我顶头上司,也是我公司的老板,是掌管我铁饭碗的主宰者。

此时此刻,站在我面前的就是个为了讨好喜欢的人的毛头小子,许山长得其实算是好看的,在公司可以引起女同事花痴尖叫的那种,但和金余比,差了不是一星半点。

“我担心你,所以过来看看,顺便带了午餐。”他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嘴角的笑逐渐扩大。

我想,我大概知道不喜欢他的原因了。

他很喜欢笑,开心或者不开心,都能笑出来,笑面虎一样,没人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多么可怕。







请到「今天看啥」查看全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