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前我十六岁,考完了中考,我哥就跟嫂子结婚。
我跟我哥的关系很不好,因为我是我爸妈的养子。
听村里人说,我妈是在一个尼姑庵门外,将我连同一个纸盒子带回来的。所以,大了我七岁的哥,不爽的时候没少揍我。
我也很不喜欢我哥,但我很喜欢刚过门的嫂子,因为她长得很漂亮,对我也好。
嫂子叫文娟,很爱笑,笑声和说话的声音特别清脆。我经常会偷偷地看着她白粉粉的瓜子脸,笑起来的时候,红红的桃腮还会现出一对圆圆的酒窝。
十六岁的我,内心时时会涌起一股萌动。特别是看着嫂子,有一米七的身材,穿着短裤和背心时,那嫩嫩丰盈的双腿,还有圆圆的,撑得背心好像要被挤破的前面。尤其是走近她时,那一股幽香,让我有时还会失神。
那一股萌动,让我暗恋着嫂子。特别是大热天,我借着有事走进我哥住的屋子里,看到她拿着湿毛巾,先朝我笑,然后擦着鼓鼓背心口的时候,那股萌动感更加强烈。
嫂子过门了有一个月,却发生了悲剧。我哥晚上跟村里的几个人,到村后山上打野猪,结果被一头发怒的公野猪,一脑袋撞下大山沟,当场就死了。
我看着嫂子,整天就是哭,泪水挂在圆圆白皙下巴的模样,觉得她很可怜,但又不好走上去安慰。暗自也想,嫂子才二十三岁,我一定要好好保护她。
终于,我哥头七的日子到了,我看嫂子披着麻衣,那凄怜的哭声,让我有想冲上去,抱着她,让她别哭了的冲动。
嫂子跟我和爸妈,不是住一个屋子的。头七的第二天,天色才朦胧发亮,我就从铺子上蹦哒起来,走出屋子往嫂子住的那边走,我就是有保护她的想法。
我才走过我们家的屋角,立马站住。看见嫂子穿着一条紧紧的牛仔短裤,还有白色的背心,肩膀上挑着一担带着喷头,专门给菜园浇水的水桶,往村前的菜地走。
这个时间,村里还是有点安静,我跟嫂子保持有百来米的距离,悄悄地跟在她后面。
嫂子走到村前的菜园子里,放下水桶,走进菜地里先看一下菜的模样。
忽然,从嫂子不远的一块芋子地里,冲出一个高大的身影。这身影冲到嫂子后面,双手朝着她抱,将她抱了起来往芋子地里跑。
我大吃一惊,看见嫂子双脚乱蹬还在大声喊叫。急得我弯腰捡起一块有几斤重的土块,撒开脚步就往芋子地冲。
谁敢欺负嫂子,我敢杀谁全家!这是我此时的想法。
我跑到芋子地边,听嫂子惊慌地叫:“来人呀!不要啊!”
我立马一股血往脑袋上涌,也冲进芋子地里,眼前的情景,让我先愣了一愣。
嫂子的牛仔短裤已经被褪下,架在小腿,后面一片圆满的粉白就在我眼前。
那个家伙,从她的后面,又是双手将她的背心往上掀,然后将她的脑袋狠狠往下按。
嫂子被这么一按,弯也往下腰,那家伙“嘿嘿”两声笑,那是要进去的模样。
我冲上去,手里的土块,朝着那家伙的后脑就砸。
“啪”地一声响,我手里的土块,砸中那家伙然后散掉。
那家伙回头看了一下我,然后仰面倒地上。
“嫂子!”我也大声叫,看着她双手还按着地,后面向上朝起,张开了的模样,真让我感觉血要往鼻子外面冲。
“尾弟!”嫂子叫起我的小名,赶紧站起来,满脸是泪,将小腿上的牛仔短裤往上拉,但却忘记了上面还被掀起的背心。
我看着嫂子的模样,顿时也发傻,白柔柔的一对,真圆真大。可能她是因为挣扎过了,幽幽的香气也更浓。我赶紧伸出手,帮她将背心往下拉。
我挺紧张,手一拉之时,轻轻地碰到嫂子的一对圆满。柔柔温温的,让我感觉心跳得要暴出喉咙似的。
嫂子整理完了,蹲下身子往倒地上的人看。
我也看着地上还昏着的家伙,看清了,是村里的村民副主任杨来兴。
嫂子看着杨来兴紧闭的双眼,焦急地说:“尾弟,怎么办?砸死人了!”
我也紧张但还不慌乱,手往杨来兴的鼻子探,感觉他还有呼吸。小声说:“不会死。”
“快走!”嫂子赶紧站起来,拉着我的手走出芋子地里,连菜地边的水桶也不管,往我家跑。
“爸!”嫂子一进屋子,看见我爸妈正在吃早饭,大声叫眼泪也流,然后将情况说一下。
我爸妈顿时也傻,然后我爸说话了:“杨家是村里第一大姓氏,杨来兴又是村民副主任,怎么办?”
“我到省城找二叔。”我也大声说。
只能这样,我二叔是特种兵退伍的,打架的功夫相当好,在省城一个大公司,当保卫部主任。
嫂子骑着她嫁过来的那辆绿源电瓶车,载着我往七八公里远的县城跑。
我坐在她的后面,一路上感觉着那股幽香,差点不想走了。心里老是有这个想法,嫂子这样年轻又漂亮,以后没有男人保护,她要怎么办,还会不会嫁人。
嫂子的电瓶车,在县城汽车站外面停下,放好车看着我。那双灵光闪闪的杏眸,又是浮起一层泪光。
我真想抬起手,擦去她眼眶的泪水,但却不敢抬手。口气很坚决:“嫂子,别哭,我很快就回来。”说完了,提起行李往车站里面走。
这样子,我就跑省城找我二叔,经过他跟公司的董事长打招呼,还不够年龄的我,也在公司的保卫部里面当保安。
十多天后,嫂子打电话给我,说是杨来兴不会死,因为他也是不光彩的,没有到派出所报案。不过也威胁,要是见到我,会打得我残废。
我将杨来兴的话,跟二叔说一下,二叔的嘴角也露出一个微笑。不过,我想赶紧回村里,二叔却不让。
就这样,我在省城一呆就是两年,两年的时间,二叔将他的打架功夫,全部传授给我。
我时时惦记着嫂子,好几次闹着回村,二叔也只好答应,也摇头叹惜。
本来我在公司的保安中,身手是最好的,那位风韵挺美的中年女董事长,想让我当她的贴身保镖,但我就是要回来。
这样子,我就从省城坐上开县城的大巴,回来了。
我站在村口的荔枝树下,看一下嫂子的房子,也想起两年前,在芋子地里,看到嫂子美柔的身子,手还碰了她粉嫩前面的情景,不知道嫂子怎么样。
我拉着行李箱,走进村子,碰上几个村里人,笑着打招呼,先往我爸妈住着的屋子走。
盛夏的下午,我爸妈坐在家里看着电视,突然看见我,都站了起来。
“爸!妈!”我笑着叫。
我妈走到我跟前:“尾弟,回来了就好,中午吃饭了没?”
“吃了,我到嫂子那边一下。”我放下行李箱,也不管我爸妈的神情是怎样的,立马转身往外面走。
我走出我家的屋角,走到嫂子的屋子门,瞧大门是紧闭着,抬手就敲着铜制的门环。
“谁呀?”嫂子的声音,还是跟两年前一样清脆。
我笑一下:“嫂子,我是尾弟!”
我回应完了,感觉心跳也有点快,想着嫂子打开门,笑脸的一对圆圆酒窝,我已经整整两年没有看过了。
“吱呀”!开门的声音响,嫂子的美脸我还没看,先看到的,是她的白色背心。比两年前还鼓,上方柔柔的一片也更白。
“尾弟!”嫂子笑着叫,身子一闪让我进门,站在我跟前,美腮上面的酒窝陷得特别深。
“长高了,也更加结实了,高了我有半个头,有一米八了吧。”嫂子看着我又笑着说。
我也笑着看着她,比两年前更加成熟也更有女人味,瓜子脸的下巴也比两年前更加圆。两年前我很着迷的那股幽香,也更加有韵味。
“坐吧。”嫂子清脆的声音又响,然后转身往里屋走。
我跟在她后面,看她竟然是穿着离膝盖还有十多公分的黑色短裙,腿上也没有丝袜。修长直直的一双小腿,白得看不出一点庇瑕。
嫂子的穿着,让我也感觉惊讶。我们村距离县城还有七八公里,算是山村,一般的村姑村嫂,是没有人穿这样短的裙子的。
“嫂子,这两年你过得怎样?”我坐在实木沙发里,看着将电风扇往我这边朝的嫂子问。
嫂子也往另一边的沙发里坐,一对圆白的膝盖合在一起,整齐洁白的洁齿咬着嘴唇。杏眼瞄了我一下,小声也说:“过得还行吧。”
我点点头,从她回答我的话时,清澈的杏眸有点闪烁的神情,感觉她心里应该隐藏着什么。
“嫂子,这两年,杨来兴有没有为难你?”我又问。
嫂子摇摇头,然后又说:“他倒没怎样为难我。”
我又点头,站起来,准备走了。
嫂子也站了起来,走近我,抬眼看着我的眼睛,微微地笑一下。然后抬起白白的双臂,冲我的T恤领口整理一下。
她这样子,让我心里又是涌起那股萌动,赶紧转过身子,往外面走。感觉吧,她穿成这样,好像是要出门的样子,我要多留意一下。
我还是那个想法,我要保护嫂子,不受什么人欺负。
我走出嫂子的屋子,感觉她穿成这样,是不是要出门找谁。瞧着不远处的池塘边,那一丛我挺熟悉的刺竹,走了过去,往刺竹的后面坐。
这边,跟嫂子门外直通村后的巷子刚好对面,她走出来,不管走什么方向,我都能看见。
嫂子高挑的身影出现了,还是穿着白色的背心和黑色短裙。关上门还上锁,然后转身往村后的方向走。
盛夏的下午三点多钟,天气热得就如一个蒸笼一般,村子也静悄悄的。我感觉,好像整个村子,就只有我跟嫂子两个人在外面。
我站了起来,透过刺竹的缝隙,看见嫂子走到巷子的尽头,往右边拐然后就不见。
嫂子消失的方向,让我感觉,她会不会是找那位,两年前被我砸昏了的杨来兴。那个老小子,一家人住在靠村东边的新房子,他们家的老房子就是在村子的最后面。
想到这个,我从刺竹后面走出来,往嫂子刚才走的方向跟上。
我走出巷子尽头,也跟嫂子一样往右边拐,眼前没有一个人影。只有村里人养的两条土狗,趴在一棵龙眼树下,伸出长长的舌头散发出身体里面的热气。
这个安静的情景,更让我肯定了,嫂子一定是找杨来兴的。赶紧往那老小子的老屋子围墙边走,脚往长着发黑青苔的土围墙一个窟窿蹬,手往两米左右高的围墙上抓,身子一起脑袋往围墙上趴。
我的脑袋才一趴上,透过围墙上面杂乱的墙头草往里面瞧,立马就是想揍人。
看四十左右年纪的杨来兴,坐在石榴树下一张竹躺椅子上面,嫂子却是站在他身边。
“来兴伯,上次说的,让我到那个生态园上班,名额有没有呀?”嫂子的声音虽然清脆,但我听出有点胆怯的模样。
杨来兴点着头:“有,我给你留着。”说完了,伸出黑黑的大手,往嫂子雪粉的膝盖上方模。
我先忍着,瞧瞧这老小子要怎么欺负嫂子,目光也往她的脸上移。见她上齿咬着下唇,身子也晃了晃,但却没有挣扎。
“嘿嘿!你这个小狐狸精,乖一点,我会让你过得很滋润。”杨来兴说完了,笑得表情我都觉得邪恶。
我又有鼻子会冲出血的感觉,那老小子,放在嫂子膝盖上方的手,再慢慢地往上,然后探进黑色短裙里面。
嫂子的美脸轻轻皱了一下,双脚也合紧一点。我还看见,她那一对笑的时候,会浮起酒窝的美腮,瞬间就爬上一层红。
杨来兴瞧着嫂子的双脚合紧点,抬起脸也说:“不愿意呀,那,生态园的名额,我就给别人了。”
“嗯,我……”嫂子也是低低地出声,然后,右脚往一边迈开。
“嘿嘿嘿!”杨来兴笑了三声,另一只手,将嫂子的黑色短裙往上拉。
草他娘的!我无声地骂。
嫂子的黑色短裙一被拉上,我也看见,她一对修长的圆腿好白好圆。小小的一抹白色也现出丰盈,还有后面看着又圆满,又是结实的一片丰白,看得我感觉鼻子有点热。
娘的,杨来兴的一只手,已经是停在嫂子一抹小小的白色下边,另一只手,却是轻轻地摸着她饱满的后面。
“嘻嘻嘻!”杨来兴的笑声,突然变调,然后那张长长的马脸,竟然往她修长的一双圆腿凑近。
我看见,嫂子的双手赶紧握成拳,往小嘴巴凑,粉粉的双腿也在发抖。
我的目光又往杨来兴移,瞧这老小子,鼻子几乎是碰到那小小的一片白了。
“真他娘的香!”杨来兴的声音又响,脸却还不想离开。
我已经忍不下去了,脚一蹬,抓着围墙的双手发力一撑,身子立马上了围墙。
“尾弟!”嫂子突然发现我了,惊叫之时,身子也往后退。
“砰”!我跳下院子里,手指着杨来兴:“谁敢欺负我嫂子,我敢杀人!”
杨来兴张大眼睛,又是“嘿嘿”笑:“你小子又来了,来得好。两年前的账,现在算。”
这老小子刚才对我嫂子那样,我那管他还要说啥,更不管他的身材比我高大。右拳一挥,“呼”地就往他的肚子砸。
山村里的男人,多少都会学几手三脚猫功夫。杨来兴身子后退,避过我的拳头,抬脚也朝着我踢。
我已经不是两年前,那个身材还不够结实,也没有学过功夫的我了。身子一闪,避开杨来兴踢过来的脚,再往他身前扑,右拳从下往向,朝着他的下巴就是一记右勾拳。
“吧”地一声响,这一拳,重重地砸在杨来兴的下巴。
这老小子叫了一声,脸一仰,嘴里也喷出一条口水,然后“砰”地一声,高大的身子重重往地上坐。
“老小子,两年前你欺负我嫂子,今天还继续欺负她,从此以后,你要再敢,小心狗命!”我说完了这一番话,感觉很爽。这是两年来,我心里憋着的话,终于说出来了。
杨来兴坐在地上,手扶着下巴嘴角也渗出血,看着我的目光也带着惊恐。
“嫂子,走。”我不管这老小子是死还是活,回头冲着嫂子说,拉着她的手往外面走。
嫂子完全就是惊呆,被我拉着,走到两只土狗趴着的龙眼树下,我才放手。
“尾弟,你干嘛?”嫂子站住说话了,杏眸却是不敢看我,低头看着地面。
“嫂子,我要保护你。”这句话,两年前我就想说,现在终于说出口了。而且说得一点也不含糊,我为什么回来,就是不想她受欺负。
嫂子双腮淡红未消的脸抬了起来,闪烁着灵光的杏眸也看着我:“你保护我,能给我工作,不让我这样穷吗?”
这话,让我一时也无言以对,也感觉,嫂子也是跟外面的人一样,带着现实。
我想了一下,终于点头,又是一点也不含糊:“我能!”
嫂子杏眼看着我,忽然有点不爽的样子,冲我瞪一下,转身往她住的屋子那条巷子走。将要转入巷子的时候,站住了转脸又说:“明天早点,帮我摘苦瓜。”
我点点头,嫂子不见了,我却在想,她说的话也对,我要保护她,也得不让她跟现在一样穷。
我以为,杨来兴又被我揍一顿,会仗着他们是村里的第一大姓氏,纠集一群人跟我过不去。结果到了晚上我要睡觉了,还等不到这老小子的身影。
村里人都知道,杨来兴最怕他那也是挺漂亮的老婆,我也感觉,应该就是怕他老婆,这老小子才不敢大动干戈。
我回来了的第一个晚上,还是在老想着嫂子中渡过的。
睡梦中,嫂子只穿着背心,站在我跟前,冲着我笑。抬起手,轻轻地帮我擦去脸上的汗水。
我却是看着她笑的时候,那一对特别漂亮的酒窝,还有闻到她,那一股让我会涌起萌动的幽香。
“喔喔喔……”不远的院子里,传过来几声鸡鸣声,让我也张开眼睛。拿起手机看一下时间,已经是凌晨五点出头了。
我赶紧起来,昨天嫂子还让我,今天帮她摘苦瓜呢。刷牙洗脸完了,走出院子,瞧天色,也跟我两年前,砸昏了杨来兴那一天差不多的朦胧天色。
“嫂子!”我才走出院子门,立马冲挑着一担竹筐,手里还提着菜篮子的嫂子招呼。
嫂子冲我笑一下,并没有出声,迈开修长粉白的双腿往菜地走。
我跟在她的身后,瞧着她又是穿着牛仔短裤和背心的后面。牛仔短裤很紧,紧得让我又想起,两年着,她在芋子地里,双手按着地面,后面向上朝着,张开了的情景。
“嫂子,等你卖完苦瓜,我们一起到那个生态园。”我走快点,跟嫂子走并排就说,眼睛却不由自住地,瞄一下她鼓鼓的背心。
朦胧的天色中,我能清楚地看见,嫂子那一片柔柔的白,还有弯弯的中间线。也感觉出,她的背心下方,并没有带着别的东西。
嫂子也点点头,杏眸冲我嗔一下,还是没开口。
我感觉,嫂子肯定还在埋怨我,昨天将她跟杨来兴谈的事搅黄了。
“哎呀,尾弟,你回来了?”突然,从另一边的黄瓜棚里,响起有点嗲的招呼。然后,走出一位有三十多岁,身材跟嫂子差不多高,脸圆得如苹果的女人。
我也笑一下,这女人是杨来兴的老婆,少了她老公六岁,三十四五岁的年纪,除了我嫂子,她足够成为村里一枝花。
“春云嫂,你摘黄瓜呀?”嫂子赶紧也招呼,然后代替我回应:“尾弟昨天就回来了。”
“哎呀喂,长得挺高大结实,真帅!”春云嫂说完了,抿着嘴巴又冲我笑。
我也冲她笑,瞧她也是穿着背心,一片成熟的美感,也让我多看了她两眼。然后走进苦瓜棚里,摘起苦瓜。
今天的苦瓜挺多的,东边天际才冒出半边金红的初阳,我们已经摘了满满两竹筐苦瓜,还有一竹篮。
“嫂子,这样多的苦瓜,别到镇里的市场卖了,运到县城。县城市场大,价格也好点。”我挑着一担苦瓜,走出菜地就说。
嫂子也点点头:“那你开爸的摩托车,我们一起到县城。”
我将一担苦瓜,放在出村的路边,走回家里,开出我爸那辆农用建设牌摩托车。这破车两边带着铁架,专门载东西用的。
一担苦瓜太满,还有一竹篮,只能装上三竹筐。摩托车两边放两筐,另一竹筐就放中间,然后,嫂子往我后面坐。
我吓一跳,就是因为后面还放着一竹筐,嫂子坐好了,穿着背心的身子,只能紧紧地往我的后背贴。
好软,好弹。这个感觉,让我暗自又涌起那股萌动。
摩托车一开,出村的路可不怎么平坦,车子震得厉害。我也感觉,后面柔柔的,压得时重时轻。
“开慢点。”嫂子突然说话,一只手朝着我的身子搂。这样子,她的身子就不会老是震,不过却也稳定地压着我的后背。
还好,出村的路也就几百米,摩托车上了直通县城的公路,嫂子搂着我的手也松开。
县城的蔬菜批发市场就是大,我们一百多斤苦瓜一到,因为品相好,不错的价钱,就被一个菜贩子全部买走了。
嫂子也挺高兴,冲我笑一下,又是坐上摩托车,回头往村里跑。
“呼呼呼”的,我将摩托车的速度也加快。
“尾弟,停车!”嫂子忽然大声喊。
我将摩托车往路边停了,回头也问:“嫂子,什么事?”
嫂子抿着嘴巴笑,没有回答我的话,下了摩托车,走下路边往不远处,一处密密长长的草丛后面走。
我也感觉好笑,原来她是急了。不过,我心里的那股萌动又起,想起了杨来兴脸往我嫂子凑,还说真他娘的香。此时她是蹲着的,让我有应该是挺香的想法。
我倒!突然我也感觉有点急,隐隐的,听见一种好像是吹口哨的声音。这声音听起来,让我还受到感染,嘟着嘴巴,吹起了《孤独恋人》。
“咯咯咯!”嫂子的笑声突然也响,站起来,杏眸冲我翻个白。还说:“吹什么吹?”
我的口哨声也嘎然而止,冲嫂子也笑。
嫂子走上路了,不坐上摩托车,却又往公路另一边的水沟里跳。
我也跳进水达小腿肚的水沟里,双手捧起一把清澈的水,往脸上洗,然后看着弯腰,洗着一双粉圆雪腿的嫂子。
我内心的那股萌动又起,嫂子一弯腰,双手的动作,背心里面也荡起了一阵美白的柔耸。
我看着那柔柔的模样又大又美,真的受不了啦,站起来转脸往两边瞧,见没有人,突然张开双手,朝着嫂子就抱。
“啊!”嫂子一声惊叫,身子也用力挣扎。
嫂子一挣扎,那鼓鼓的背心耸得更加厉害,让我禁不住,松开一只手,用力就往一片巍耸按。
真舒服,这是我人生第一次,手的感觉。那种柔,那种弹,让我想将嫂子往路边按。
受微信篇幅尺度所限,想看未删减版猛戳下方“阅读原文”看后续情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