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十大考古发现首推“死海古卷”。最初的死海古卷是在1947年意外被发现的,并没有经过考古学家!只是由一些贝多因的牧人在死海西北端的一个山洞里,因发现了七个完整的书卷而打开之后学术界关注的序幕。
2.十大考古发现之二是“大卫家的碑铭”,这个挖掘工作自1966年起虽是由著名的以色列考古学家Avraham Biran博士带领,但发现这块玄武岩石碎片的,竟是一位名为Gila Cook的测量员,当时她正在为访问者准备场所,在无意之中竟发现了这件重要的出土文物。
3.第三项发现被称为“欣嫩护身符卷轴”,是由以色列考古学家加百列巴克(Gabriel Barkay) (注6) 和一群来自圣地研究学院(现在的耶路撒冷大学)的学生们共同工作时,在耶路撒冷的欣嫩子谷挖掘出几座墓穴中找到的。 (注7) 笔者本人于1986年有幸于圣地研究学院修读圣经历史地理课程及参加考古发掘,加百列巴克正是我的考古学教授,某天下课后他更带领我们全体学生,实地考察 欣嫩古墓,从他的言论中清楚阐明这项惊世发现实属偶然。照笔者个人理解,就像在千百根骨头中,寻获得一口小钉子一样。机会难求,千载难逢。
4.第四项重要考古发现就是“加利利之舟”。1985-86年的一次大旱灾使 加利利海的水平面降到异乎寻常的低,来自革尼撒勒犹太公社的两兄弟,在加利利海西北海岸的地方漫步时,发现一些古钱及铁钉,继而发现一只船只的残骸掩埋在沿岸的泥土中。很短时间内他们即组成一队拯救古船的考古队,当时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这是2000年历史的古船首次在加利利海被发现。
5.十大考古发现之五是“巴录印玺”。确实有数百枚的希伯来文印章和印鉴在上个世纪被发现,其中一半是由官方的考古挖掘或者民间挖掘发现的;后者最终流入文物贩子之手,之后转让给了收藏家或学者。十九世纪70年代的某一天,这枚带有耶利米之文书的印章和名字的印玺出现在文物市场,被 一位收藏家R. Hecht博士获得,这份印玺出自一个至今身份不明的地方。 (注9) 这份印玺无疑来自文书巴录便尼利亚 (Baruch ben Neriah) 的印章,他是根据先知耶利米的口述写作的(耶36:4)。
6.第六项重要古考古发现是“该亚法的尸骨罐”。1990年十一月,一辆自动卸货卡车在耶路撒冷的和平森林工作时,意外地撞到了一座坟墓的顶部,使得藏有耶稣时代大祭司尸骨的尸骨罐被发现。
7.至于第七件重要出土文物就是“本丢彼拉多的碑铭”。亚兰米拉德在他的著作《圣经考古大发现》(Discoveries from Bible Times) 中清楚指出这块碑铭的重要性:“一块刻有本丢彼拉多名字的破旧石板,看来并不是特别重要,但这是唯一提及他的石板。任何其它写于公元、世纪的铭文或文献都没有提到他。这是当代唯一证明本丢彼拉多存在的证据。” (注11) 至于发现这块碑铭的经过,亚兰米拉德接着说:“1961年,一队来自米兰的犹太考古学家正在该撒利亚挖掘…第三年,他们的工作重心放在已经决定要清理的剧院。在搬走沙土和石头时,他们发现了这些台阶和这块石板。”
8.第八项发现被称为“以革伦碑铭”。这碑铭确定了这个地方的名字、及其五位统治者的名字,其中两位在圣经里特别被提到。1993 年,W. F.奥伯莱考古研究学院的考古学家西摩基丁(Seymour Gitin)和耶路撒冷希伯来学院的楚德多森(Trude Dothan),在以色列Miqne堆丘进行第三次也是最后一次挖掘时才发现的。正当人来到计划的尽头,竟然才有意想不到的收获。
9.第九项重要考古发现是“以巴路山上的祭坛”。约书亚曾在宣告祝福的基利心山对面的以巴路山上宣告咒诅。(参书8:33)这是一 个充满争议的考古发现,因为关于这个发现的解读还未盖棺定论。然而,以色列考古学家Adam Zertal曾在1980年对玛拿西支派区域的考古调查中横跨过这个废墟,挖掘工作始于1982年秋天,于六个季度之后结束。至今仍然坚持他的解释,继续对以巴路山上的遗址进行挖掘。
10.十大考古发现之最后一项是“叙利亚古城乌加列”。乌加列在被复原的数千块楔形文字泥板中的意义,已经在当今的国际考古学界冠以非常重要的地位。 (注15) 这项艰巨的考古工程主要的挖掘者是舍费尔(Claude F. A. Schaeffer),然而直到他退休时还未完成。他退休之后由几位法国领队接手。虽然此堆丘和几公里之外的海边正面临日益发展的城市化,挖掘工作至今还是继续进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