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拘于所处时代被给予的有色眼镜定义,他/她们更执着于撕去标签,在新技术迭代下拥抱变化,享受品质和个性带来的酣畅速度与激情。
文/钟鸣
知乎上,关于“中国的新中产阶级生活是怎样的?”这一提问目前已被浏览近
50
万次。那么,在中国究竟什么样的人群才能被认为是新中产阶级呢?
新中产阶级概念最先由西方世界提出——
“新中产阶级”
大多数时候充满着褒奖意味,它
代表着“勤恳的工作”“乐观的生活”和“个性的态度”
。
这类人群相对年轻,有调性一致的生活方式,且大多分布在金融、咨询、互联网、新媒体等行业里——
尽管没有具体的归类指标,但“态度”是其中一个普世而重要的关键词。
革新是这个时代的烙印,我只想去减少代价
他
/
她们所处的这个时
代,建立在日新月异的信息和技术革命之上,这种革
命带来的不仅是工作机会增加、收入弹性增大的现实,它在创造出更多种机会的同时,也意味着
更多对环境的破坏和资源的消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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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80后这一代,正慢慢变成这个社会的中坚力量;在这个前提下,我希望能把已经被污染的环境,回归到最原始的样子。
拒绝顶替父亲的“铁饭碗”是李尤龙到目前这个阶段为止做过的最“疯狂”的决定之一。作为最后一届享有“顶替”资格的80后,李尤龙原本有机会进入供电局接替父亲的工作——那时候的北京,如果父亲在这类单位有工作,儿子只要继续学这个专业,就可以去顶替父亲。
那个时候的他可能没想过,在社会闯
荡不久后的自己有一天会出现在秦岭、陕西,甚至是新疆库姆塔格沙漠捡垃圾。当地的拾荒者一度还将李尤龙当作竞争对手,“感觉我是在抢他口粮”。
但在李尤龙看来,这些暴露在野外的可乐瓶、易拉罐和塑料包装袋,常常因为不能轻易腐蚀降解,而给当地生态带来破坏,
“很多自驾游爱好者其实并不具备环境保护意识,怎么方便怎么来”
,而他希望能够通过自己的工作,来帮助他人树立这样的意识。
这个时代的技术革新从来没有被束缚过,同时带给环境的影响也不曾刹车,李尤龙说自己是想通过这个不被大多数人理解的动作,向这个时代表达自己的态度——
很多时候,并不一定需要大多数人的理解,如果这件事是对的,那就值得闷着头走到底
。
浮躁是这个时代的通病,我只在乎相对平衡
他
/
她们所处的这个时代,在过去
15
年里,几乎所有收入的增长,都聚集在最富裕阶层里,康奈尔大学的经济学家
Robert H.Frank
说,
“这个社会是胜出者获得一切的社会,大部分人都只是在勉强维持现状”。
录音师 卢楠
第49届 美国
格莱美音乐奖得主
第29届
香港电影金像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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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那么浮躁,做自己多一点点。我努力了这么长时间,也有了某种意义上的回报,其实这并不是一个不可控的状态。
很多人说你只要把一件事情做得很极致就有可能成功,但是我观察中国商业二三十年,
要做一个跟商业有关的工作,其实就是一次人间的修炼。
卢楠参与制作的一张专辑拿下了格莱美最佳专辑奖——当时来自美国的专辑制作团队来到中国,需要由卢楠所在的集体完成制作,而卢楠在其中承担了所有录音工作。
与大多数被突如其来的惊喜所震慑的人一样,卢楠在刚得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满脑子只有“不可思议”这个词——“我参与的工作竟然获得了行业
内最重要的一个奖项”,这是当时卢楠反复跟自己确认的一句话。
然而震惊并不持久,之后更长时间,这种感觉就转而相对平淡,
“我只觉得就是我的工作被承认,被认可了”
。
作
为录音师,与演唱者、作词、作曲者,以及乐器演奏者相比,卢楠鲜少有机会被听众重视,甚至在专辑封面上的制作人员排位上,录音师的名字都会往后靠。
这难以叫人忽视的心理落差,卢楠却看得很淡,“录音师本身就是去完成一个幕后的工作,我并不期望得到一些并不了解这个行业的人的认同。”
失落是这个时代的代价,我只认可自我实现
他
/
她们所处的这个时代,阶级自下而上的通道正在日益
丰富,相比90年代中期,更多“只要勤勤恳恳,就能变得富裕”的案例正在不断地产生——这
种基于主观,也是客观上的社会阶层流动感,让竞争更显常态化。
中国大陆首个美国莫比国际广告金奖得主
美国纽约广告奖金奖、戛纳广告奖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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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当你敢于去梦想一件事情,然后你又敢于用自己的热情,用自己的各种努力投入进去的时候,这个事情、这个梦想就是有可能实现的。
刚上大学那会儿的道峰,身上有着一股藏不住的虎劲儿,以至于初次接触到广告创意书籍的时候,便在震撼之余夸下海口
“一定要做出像书上这样出色的创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