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学时候政治课里最不喜欢的一种句式就是:既看到XXXX,又看到XXXX。
感觉就像是拗口的车轱辘话,像是一种责任的推脱,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瞻前顾后,左顾右盼,不清爽也不痛快。
世界上的一切事物都包含着两个方面,这两个方面既相互对立,又相互统一。矛盾即对立统一。矛盾具有斗争性和同一性两种基本属性。
到了四十多岁,要去处理生活工作中方方面面的事情,去研究国际形势的变化,才后知后觉地理解,这些其实不是个套话,而是一种最本质的规律。
它有点像阴和阳,每当往这边多靠了一点,就是打破平衡,而累积到一定的时候就会朝着相反的方向运动。
这还并不是一种妥协的文化,而是其实所有的事情,都是在围绕这两面而运动,最好的结果并非是其中的一面占据所有的盘面,而是均衡。
比如特别高兴的时候,却要防着乐极生悲。而特别悲观的境遇,往往只需要乐观再坚持一会儿,天可能就亮了。
比如跟一个人特别特别要好的时候,反倒是需要注意边界感,因为伤害最深的往往是身边人,而非陌生人。
比如在金融市场都在狂欢的时候,往往需要卖在人声鼎沸处,而在哀嚎遍野时,却往往是好的时机。
今天和一位长辈聊天,他就说,我们生活在一个非常复杂的世界,比如中国当前的现状,能上九天揽月和十亿人没坐过飞机、世界第二大经济体和只有不到1亿人缴纳个税、2024年上半年1465万外国人来华和中国不到10%的人有护照,这些事情是同时存在,也是同时真实的,你能说哪个是捏造的吗?
都是,也都不是,就看你能不能看到事物发展的趋势,主流和支流。
所以很多的争论变得失去了意义,因为它都是真的,却并不在同一个语境,自然产生不了结果。
所以,我们如何更好的理解这个世界,理解这个国家,取决于我们有没有可以不断打破边界的认知以及正确的世界观。
应该是两面都看到,既看到好的一面,也看到还不那么好的一面,偏向任何一面,都将失去准心,也必将导致自己内心的失衡。
就像抗战时期,宣传是一回事,但实际情况是怎样的?我们党历史上也有一些老虎苍蝇汉奸叛徒,而国民党历史上也有善战有爱国心的良将。
我们看新闻,说奥运会上运动员的“饭圈”相互攻击,心想怎么还会有这么白痴的人,可是把这些放在一个历史的维度里看,都能理解。
因此,这个社会上很多的问题,根本没必要参与争论,如果你有个基本的判断的话。
我们需要判断什么是主要矛盾,什么是次要矛盾,什么是矛盾的主要方面和次要方面,然后看看自己能处在什么样的位阶,能做什么,需要躲避什么,而不是被一个个琐碎捆绑住。
我们看到的很多所谓的“草台班子”,并不见得那个人有多么草包,而可能是历史积累下的一种
顽疾,一种惯性,放任何一个人在那儿,做的决定可能还不如那个人。
简言之,如果一个人有历史感、整体感、唯物辩证观,现有生活中绝大部分的困扰,其实都算不上真正的困扰。
除了生病以外,你所感受到的痛苦都是你的价值观带给你的,而非真实存在。
更多的是,我有什么条件,怎么解决这个问题,要达到什么样的目标,路径是相对简单的。
我们看到很多“既要又要”,觉得特别官僚,觉得根本是完成不了的,可你真的换位思考,到了那个阶段和位置做决策,可能也只能提出这个辩证的方向性的意见。
其实不论“左”或“右”,最终目的是为了解决问题,只要能解决那个问题,左或右其实并没有那么重要。
事情越难的时候,反倒是转机可能蕴藏之中;歌舞升平之中,却可能包藏了杀机。
水满则溢,月满则亏;物极则反,命曰环流。
其实就像石悦说的,他说世界上有很多人很多种选择,最低的是温饱,然后是利益,其次是名望、权力。但超越这些所有东西之上的,是智慧。
追求智慧的人,一定不会大富贵,但生活也一定过得去,而这样的人,看待发生的各种事情,一般都不会偏激,看问题都会比较客观,他会知道现在是什么状况,有自知之明,哪些是能做的,哪些是不能与大势相逆,哪怕大势并非都是向前的,能做什么做点什么,而不是去凭白耗散自己的能量。
小时候读的拗口的文言文和古诗,上学时头疼不懂的马克思主义辩证唯物主义,到了四十多岁的年纪再回头看,其实都是智慧,都是一个个精神的出口。
以前给人祝福都是,祝你天天快乐,可中年之后才知道,快乐和痛苦原来都不那么重要,健康和平静,才是阴和阳中间那道弯曲。
一个力争纯粹的人划出的桃花源
有门槛有态度
不一定篇篇正确但源自独立思考和原创
不接广告、不荐股、不带货、不荐理财保险
不哗众取宠、不左不右、
不偏不倚、
不在乎
立场坚定,爱国爱党
理性思考,客观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