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近代以来中国历史上最黑暗的岁月里,一批又一批英烈挺身而出,遇强敌而不惧,临死神而不屈。他们用钢铁身躯托举积贫积弱的中国走向独立自主、繁荣富强,他们用热血铸就的爱国情怀、民族气节、英雄气概,构成了一个民族的精神坐标!
9月30日,每个中国人都应该铭记的日子:烈士纪念日。
或许我们无法一一说出所有烈士的名字,但每个人的背后都有一段不应被忘却的英勇。身处和平年代的我们,向烈士致敬,就是给自己以自尊,给民族以自信,给国家以自强!
“当过去不再照亮未来,人心将在黑暗中徘徊”。历史犹如一面镜子,映照着人们认知过去、对待自我的态度,也照见了喧嚣背后的世道与人心。今天,中华民族积蓄的能量已久,正在爆发出来去实现民族伟大复兴的中国梦,尤其需要从历史中不断汲取前进的动能。尊重事实、心存敬畏,珍视岁月长河中凝结的“精神珍珠”,向历史虚无主义大声说“不”,每个人才能成为负责任的现代公民。
——李浩燃 《人民日报》
1930年,年仅25岁的共产党人裘古怀,在狱中英勇就义。临终前,他给狱中的同志留下了一封绝笔信,信中写道:“同志们,壮大我们的革命武装力量争取胜利吧!胜利的时候,请不要忘记我们!”一位曾参加过北伐,还因作战勇敢,被誉为“虎胆英雄”的革命者,所担心的,绝不是自己的名字淹没在历史的尘埃中;他所害怕的,是自己用生命追求的信仰、同伴用鲜血守望的初心被后人忘记。在这个意义上,捍卫历史,正是为了开创未来;崇尚英雄,正是为了坚守正道。
——陈 凌 《人民日报》
1936年,郁达夫在《怀鲁迅》一文中警示道:“没有伟大的人物出现的民族,是世界上最可怜的生物之群;有了伟大的人物,而不知拥护、爱戴、崇仰的国家,是没有希望的奴隶之邦。”英雄,凝聚着一个民族的情感,是国家自立自强的精神内核,无论如何不该被丑化、诋毁。他们的容颜或许会随岁月淡去,石碑上的字迹或许会模糊不清,但拿起法律利器,维护英雄尊严、捍卫英雄荣誉,应成为我们不变的信念。
——陈 凌 《人民日报》
赵一曼:铁骨亦柔情
赵一曼在临刑前写给儿子的信中这样殷殷嘱托:
“母亲对于你没有尽到教育的责任,实在是遗憾的事情。母亲因为坚决地做了反满抗日的斗争,今天已经到了牺牲的前夕了。母亲和你在生前永远没有再见的机会了。希望你,宁儿啊!赶快成人,来安慰你地下的母亲!我最亲爱的孩子啊!母亲不用千言万语来教育你,就用实行来教育你。在你长大成人之后,希望不要忘记你的母亲是为国而牺牲的!”
彭雪枫:战死疆场也心甘情愿
彭雪枫将军是抗日战争中新四军牺牲的最高将领之一。他在1944年8月出征前曾这样说道:
“豫皖苏是我们的家乡,那里有我们的父母,我们的妻室子女,我们的兄弟姐妹。我们一定要把日本鬼子和敌伪军消灭掉。为了路西倚门东望的父老乡亲,我们就是战死疆场,也心甘情愿。”
吉鸿昌:光明正大 从容赴死
共产党员、抗日名将吉鸿昌在走上刑场前,在给妻子的遗书中写道:
“夫今死矣!是为时代而牺牲。人终有死,我死您也不必过伤悲,因还有儿女得您照应。”
“恨不抗日死,留作今日羞。国破尚如此,我何惜此头!”吉鸿昌临刑前曾这样慷慨写道。“我为抗日而死,不能跪下挨枪,我死了也不能倒下!给我拿个椅子来,我得坐着死。”
蔡炳炎:国将不保 家焉能存
1937年淞沪会战前,从8月21日深夜到22日凌晨,蔡炳炎连续写下四封家书,详细安排后事,五天后在激战中身中数弹,壮烈殉国,时年35岁。他在前线留给妻子的信中这样写道:
“殊不知困难至此,已到最后关头,国将不保,家亦焉能存在?”
左权:烽火连天家国情
左权将军是中国共产党在抗日战场上牺牲的最高级别将领。烽火岁月中,他辗转战场,给母亲、妻子写去一封封朴素而深情的家书,记载了一个儿子、丈夫和父亲,对家庭的眷恋,对未来的憧憬,以及誓死奔赴国难的决心。左权在给妻子的家书中写道:
“时刻想着如果有你及太北和我在一块,能够听到太北叫爸爸妈妈的亲恳声音,能够牵着她走走,抱着她玩玩,闹着她笑,打着她哭一哭,真是太快乐了。可是我的最亲爱的人恰在千里之外,空想一顿以后,只得把相片摆出来一一望着。”
大国崛起于文明,奠基于精神。没有强大的精神作支撑,便无法承担起更大的国际责任,也难以立身于人类文明的制高点。激发和张扬牺牲精神,对于我们这样的国家和社会来讲,无过于从革命先烈那里寻找精神元素或基因。
设立烈士纪念日并不意味着仅仅把纪念局限在这一天,烈士纪念日年复一年地到来,周而复始地加深人们的认识,更是为了世世代代不能忘却的纪念。就像清明祭祖、中秋团聚一样,通过一代代人的传承,将民族的文化认同和使命接续凝结下来。
(本文来源:共青团中央微信公众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