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爱公主爱熟妇，无耻国君蒸淫寡嫂，兄弟三人轮番上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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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鱼羊秘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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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淝水之战，发生于公元383年，是东晋时期北方的统一政权前秦向南方东晋发起的侵略吞并的一系列战役中的决定性战役，前秦出兵伐晋，于淝水（现今安徽省寿县的东南方）交战，最终东晋仅以八万军力大胜八十余万前秦军。

两晋南北朝时期，五胡乱华，政权林立，前秦曾一度统一中国北方。淝水之战后，前秦瓦解，北方再度混乱，北魏又一次肩负起了统一北方的历史使命。到太武帝拓跋焘执政时，五胡十六国只剩下了胡夏、北燕和北凉三个政权。

拓跋焘雄才大略，威武豪迈，气吞万里，亲率大军四处征伐，431年灭胡夏，436年灭北燕，只剩下北凉还在今甘肃、青海一带苟延残喘。之所以留下北凉，主要有两个原因，一是北凉向北魏称臣纳贡，一是北凉与北魏联姻。

北凉的开国君主为沮渠蒙逊扶植的汉人段业，后来蒙逊（姓氏省略）杀掉段业，自立为国君，称河西王，置百官，立世子。从史料记载看，蒙逊有五个儿子，依次为政德、兴国、牧犍、无讳、安周。因政德、兴国这两位世子相继死于战乱，牧犍幸运地成为世子。433年，蒙逊病死，牧犍成为北凉之主。

同年，牧犍将妹妹嫁给拓跋焘，为右昭仪。拓跋焘一高兴，随即派人前往北凉，正式拜牧犍为凉州刺史、河西王。在向北魏称臣的同时，牧犍也向南朝刘宋称臣，宋文帝不甘落后，也派使臣拜牧犍为河西王。鼠首两端，两边讨好，北凉政权在南朝、北朝对峙中占了不少便宜，牧犍这个双料河西王倒也安稳。

牧犍的发妻为西凉公主，牧犍即位后被立为王后。北魏灭掉北燕后，北凉成为北魏欲吃又忍的一块肥肉，毕竟北凉地处丝绸之路要塞，是通往西北的必经之路。为了监视和控制北凉，437年，拓跋焘把妹妹武威公主嫁给牧犍。武威公主的到来，取代了先前的王后西凉公主，西凉公主被逼走后，忧愤而死。

武威公主姿色平平，任性粗暴，动辄以大国公主的身份对人颐指气使，很不合牧犍的胃口。牧犍真正喜欢的女人是他的大嫂李氏。大哥政德于423年战死后，牧犍便开始与寡嫂偷情。牧犍从小就拜汉儒为师，汉化较深，深知中原伦理，他与寡嫂暧昧，并非胡人的收继婚，而是受北凉宫闱淫乱之风影响。

据《魏书》《北史》记载，“蒙逊性淫忌，忍于刑戮”，说牧犍的父亲生性淫乱猜忌，刑罚严酷。在这种背景下，一个名叫昙无谶的印度僧人又添了一把火，昙无谶来到北凉后，“以男女交接之术，教授妇人，蒙逊诸女、子妇皆往受法”，学习这种高难度的男女瑜伽交合之术，以至于“闺庭之中，略无风礼”。

蒙逊的诸女、诸儿媳，均对此类“男女交接之术”非常痴迷，继而用于实战，一时间北凉宫廷淫声不断，频频传出丑闻。牧犍即位后，一开始还算正经，后来渐渐露出父子相传的“淫忌”本色，特别是在武威公主嫁入北凉后，牧犍在意识到这段婚姻的真实用意后，更加放肆，公开与寡嫂在床笫间打得火热。

牧犍染指寡嫂，他的两个弟弟无讳、安周也与寡嫂关系暧昧，加入床笫战斗序列，兄弟三人甚至连床作乐。对此，《魏书》《北史》均载，“牧犍淫嫂李氏，兄弟三人传嬖之”；《资治通鉴》也载，“河西王牧犍通于其嫂李氏，兄弟三人传嬖之”。传嬖，即排号、传递，兄弟三人一个一个来，前仆后继，轮流上场。

这是一件难以启齿的无耻丑闻，武威公主知道后，便找李氏理论。李氏仗着国君宠爱，竟然偷偷对武威公主下毒，差点毒死这个北魏公主。拓跋焘听说这两件事后，气得暴跳如雷，责令牧犍交出寡嫂李氏，牧犍不从，两国之战在所难免。439年，拓跋焘“以牧犍虽称籓致贡，而内多乖悖”（《魏书》），亲征北凉。

为了灭掉北凉，拓跋焘命人给牧犍定了十二条罪状，其中一条即“既婚帝室，宠逾功旧，方恣欲情，蒸淫其嫂”（《魏书》）。此时，北魏如日中天，北凉江河日下，胜败不是悬念。九月，“城拔，牧犍与左右文武，面缚请罪”（《北史》），北凉覆亡。牧犍双手反绑亲自请降的场景，与其兄弟三人传嬖寡嫂反差巨大。

牧犍入魏后，拓跋焘并没有难为他，“犹以妹婿待之，……授牧犍征西大将军，王如故”。447年，牧犍因为非作歹，而且蓄意谋反，被拓跋焘赐死，谥号哀王。北凉偏安一隅，原本可以多存活一些时间，但牧犍蒸淫寡嫂，冷落武威公主，最终激怒了拓跋焘。罪莫大于淫，祸莫大于贪，牧犍就是个教训。

*作者：刘秉光，鱼羊秘史原创专栏作家。历史学者，今日头条签约作家。已出版《历史上那些帝王们》《你所不知道的帝王》《笑谈囧闻趣史》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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