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拉里,美利坚克帝帝后也,己亥岁(
1947
)生芝加哥,富贾门第。
希氏好律令吏治,己酉岁(
1969
),入雅礼大学堂,修律令,逢克林顿,希氏曰:“此妾之奇男子也”。
希氏辅翼克帝,自州郡刺史至于国主,然克帝有逸心,乃幸才人阿莱,殿中行淫,皆凤衔龙尾之事。
无何,事发,希氏怒,以书简掷之,中帝首,血溅龙寝,帝匍匐走,眠外殿数月。
然为大计,希氏涵忍而已。
庚辰岁(
2000
),克帝禅位,希氏始入群贤会。戊子年,黑马登基,拜希氏为卿相,数年行百一十二国,四百日飞行虚空,勤于国事。
乙未岁,希氏曰:吾明岁欲主白宫。克帝曰:吾为贤夫,辅成其事。乃为驴党所举。
上天好事,又生一豪杰与之逐鹿。
特朗普,纽约人,长希拉里一岁,性任侠,好财货与女子,好大言,曰:“凡天下有楼台处,必有吾之大名。”时人不之许也。
然其多智,屡臆则中。见纽约枢纽之地,有驿站残破,特公曰:“此楼虽旧,然可为也。”乃斥重金购,半年,化为神奇,但见楼宇巍峨,廊腰缦回,俨若宫阙,额书:“凯悦”。王侯富贾趋之若鹜,至今熙熙。特公乃巨富,闻于天下。
既富,又不谦抑,好名,凡立楼台大厦,皆书其名,寰宇周遍。
特公身长大,面阔口方,虽貌非潘安,然心似西门,好美妇人,易妻者三,皆娇妍俏娃,色衰则弃,育子女五。左右或谏曰:“特公英雄也,然好色,以此损清望,可抑敛。”特公笑曰:“不好色,岂能为特公
?
”
特公亦有落魄时,尝蹶于房产,身不名文,每餐,不过十文,然若无事者,闭户著书,付梓,居然洛阳纸贵,求者盈途,特公复起,数年再富。又好登高作秀,为优伶之事,人或笑其鄙陋,曰:“特公欲为戏子乎?”特公曰:“非如此,吾不得闻于天下。”
既闻名天下,乃有问鼎志,为象党所举,遂与希拉里逐竞大位。普京闻特公起,曰:“嗟乎,特公人杰也。”特公亦曰:“普帝,英雄哉。”
特公狂人也,言皆鄙俗,大不敬于妇人,尝谓女主持曰:“汝之经血四溢”。又谓女议员曰:“尔貌丑如斯,岂得与吾言。”
美利坚自克帝禅位,沉沦不起,凡货殖往贸,皆出多于入,彼岸有国崛起,渐复汉唐之像,黑帝辗转不寐。
又用兵不已,跨海征大漠,兵锋渐钝,虽无越南之折戟,然亦不得肆意于大马士革。内有萧蔷之虞,四海之民,往投新大陆,虽熙熙然有人气之众,然或非我族类,欲蠢蠢然有不逞之举。内外忧患也。
民皆忧,曰:“俟有贤能,兴我国邦。
”
特公乃振臂曰:“霜露所均,不育异类,今日吾国之乱,莫过于边疆不慎,任由出入,遂使五胡得意,狼突寰宇,他年我若为美帝,凡包藏祸心者,不得入吾境。可乎?
”
民多曰:“可矣。”群情振奋,举臂欲从,一时席卷,气吞万里。
语多激越,或悖大义,然民好之。
乃与希氏战于龙野。
首战,两相逢。
主持问:今日国中,万民嗷嗷,君有富之之策乎?
希氏曰:吾若登基,将设一署,理阴阳,调贫富,顺贸易,均机会,必使苍生富庶。
特公哂笑,曰:汝所谓富庶之策,空言尔。君不见花旗五十州,千村万落生荆杞,纵使吾民能勤奋,岂敌他邦倾销,工务外流,呜呼,尔等误国大矣。
特公好色,某夕,窃言于左右曰:“吾于女子,未尝不能得,虽良家妇,移时则与吾共云雨。”此语泄,天下大哗,曰:“特朗普,登徒子也。”特公谢罪曰:“吾不过逞口舌也,而吾之所长,在国事。”顾左右而言他。
然希氏亦不得清,其为卿相时,凡书公函,不在宫中府中,居然以私函处置。维基发其事,希氏有女主簿,其夫以淫论罪,美利坚按察司察其事,居然见其中有希氏公函,三万余封,函中皆禁中语,军国密事。
事至御史,御史彷徨,民或曰:“希氏死矣,泄禁中语
”
。然不御史乃告于天下:“不问。”
再战。
希氏曰:嗟哉,特公乃登徒子也。
特公笑曰:吾淫,不过言语,尔夫则实有淫行。
希氏曰:尔为尔,吾为吾。
特公曰:汝泄禁中语,吾若登基,当投汝囹圄。
语来言去,一时若大珠小珠落玉盘,一时若铁马冰河入梦来,参差纷纭,错落缤纷,天地震慑,日月无光,然多涉私讳,难及大义。
好事者曰:呜呼,希氏与特公,皆古稀长辈也,为争一职,奋战如此,吾等岂不发奋乎。
特公有女,美艳无双,言若珠玉,寰宇众生为之颠倒,良为得力左右也。
乙未岁公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