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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播
的领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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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共读小伙伴,在昨天我们看到了大鱼的真面目,它是一条老人闻所未见的大家伙,同时也是了不起的,老人和大鱼谁也不愿向谁屈服,老人通过回忆往昔和对着自己说话来鼓舞自己。
时间已经过了很久,相持不下的局面会如何打破,让我们继续今天的阅读吧。
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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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如其来的状况
东方的天空积起了一团团云,老人熟知的星星一颗颗地消失了。此时他仿佛正在驶入一个由云朵堆起来的峡谷,风也渐渐变小了。
老人用手紧紧握着绳子,用大腿支撑着右手,把身体的整个重量压在船板上,再把左手支撑在上面。
这样在睡觉时,绳子松开往外滑动,左手就能感觉到,他就会醒。
老人就这样入睡了。
他梦见了一群海豚,随后梦到自己在村子里,躺在床上,北风凛冽,他感到很冷。接着他又梦见长长的黄沙滩,暮色降临时,狮子走了过来,晚风轻轻吹过,他等着看是否会走来更多的狮子,心情很愉快。
突然右拳猛地撞向老人的脸部,他被惊醒了,钓绳闪电般地划过他的右手,直往外窜。
他的左手没了知觉,于是他尽全力试图用右手拉住绳子,可绳子却还是一个劲儿地往外滑。
他好不容易用左手也握住绳子。接着他身体后仰来拽住绳
子,绳子像火灼般地割着他的脊背和左手,他的左手承担了全部的力量,被割得很
痛。
钓绳这会儿正麻溜地向外滑,与此同时,大鱼在海里纵身一跃,海水被炸开了花,然后它又重重地坠入水中。紧接着它又一次次地跳起来,小船飞快地行进,绳子也仍然快速地向外滑。
老人拼命地拉扯绳子,好几次都差点儿把绳子给拉断了。他被拖得贴在船头,脸就压在一块切好的鲯鳅肉上,动弹不得。
这一刻我们等了很久,他想
。
那么我们就开始吧,就让它因为拉扯钓绳而付出代价吧。
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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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糟糕的老人
绳子快速地滑动把老人的手割得生疼,不过他原本就知道会发生这样的事,因此他竭力让绳子勒在身上长了老茧的部位,避免割到掌心或手指
。
要是那个孩子在就好了,他想。
绳子依旧不断往外窜,不过这会儿速度逐渐慢了下来,大鱼从老人这儿每拉动一寸绳子,都要耗费一番功夫。
老人慢慢站起来,看着水里的大鱼,心想,太好了,现在它已经跳了十多次,它脊背上的那些气囊已经充满了空气,它不能沉入我无法打捞的深水中,然后死在那里。它很快就会开始打转,那时我就得设法对付它了。
不过它是多么冷静而强大的一条鱼啊,它看起来似乎无所畏惧,而且还充满了信心。
这可真奇怪。
“你也最好别害怕,要对自己充满信心,老头,”他说。
大鱼开始往东边游,这表示它累了,只好顺着水流走。等它开始打转,那时就是老人与大鱼的战斗开始的时候。
从老人出海以来,这已经是第三个日出了,而这时候,大鱼开始打转了。随后钓绳开始往外滑,老人清楚大鱼开始往下沉了,它正往圈子最远的部分游。
两个钟头之后,老人浑身被汗水湿透了,从骨子里感觉到疲惫。不过那圈子现在小多了,而且根据绳子倾斜的角度,他能够判断出这条鱼游动的同时在稳定地上浮。
有一个钟头那么久,老人眼前只能看见一个黑点,汗水里的盐分刺激着他的眼睛,刺激着他眼睛四周以及额头上的伤口。有两次他感到头晕眼花,这让他焦虑起来。
“我可不能败下阵来,为了这么一条鱼而丢了性命。”
他说
,“我干得挺漂亮,已经让它游了过来,上帝保佑我坚持住吧。”
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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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待时机
就在这时,他双手握住的绳子忽然被猛烈地拉扯了一下。这一下非常蛮横、强硬、力道十足,大鱼正用它的长嘴撞击着铁丝吊钩,大鱼接着又往铁丝上撞了几次,每次它一甩脑袋,老人就放出一点绳子。
过了一会儿,大鱼不再撞击铁丝了,它又开始慢慢地打起转来。这时候老人稳稳地把绳子往回拉。但是他又一次感到头晕目眩。他用左手捧起些海水淋在自己的头上。
老人不停地鼓舞自己,告诉自己要撑住,他跪在船头休息了一会儿。我从没这么疲惫过,他想,而且现在又刮起了信风。不过这有助于他将它拉过来,现在他很需要这阵风。
大鱼兜到第三圈,老人第一眼瞧见了一个黑色的影子,大鱼花了不少时间才从船底下穿过,他简直不敢相信它竟然那么长。
“不,”他说,“它不可能那么大。” 然而它就是那么庞大。
兜完这一圈的时候,它游到了水面上,只有三十码距离,老人看见了它的尾巴伸出了水面。
它比一柄大镰刀的刀刃还要高,呈现出浅紫色,直立在水面。它的身体向后倾斜着,当它在水面下游过的时候,老人可以看见它巨大的身体以及它周身的紫色条纹。它背上的鳍垂了下来,巨大的胸鳍则完全张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