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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传媒是国家与资本博弈的主战场

北山浮生  · 公众号  · 热门自媒体  · 2020-12-30 12:44

正文

美国这个金融帝国,其金融资本的强大自然毋庸置疑,但是金融资本并不能直接对这个世界产生影响力,它需要通过一个媒介来对世界施加影响,这个重要的媒介就是娱乐传媒。
传媒,通常被称为独立于“立法、司法、行政”三权之外的“第四权力”,但实际上的情形是,政权被分解为三权相互制衡,金权通过传媒来施加影响,使得原本应是实相的政权被虚化,而原本应是虚相的金权获得了实实在在的影响力。
通过传媒影响人的思想、行为和公众舆论,使得国家机器和社会围绕着金融资本的利益而旋转,这是西方政治真正的游戏规则。
所谓全球化的深层含义,正是要将这一游戏规则推向全球,让世界七十亿人拜倒在一小撮金融资本的权杖之下,世世代代成为其“打工人”。
这一全球化游戏几乎就要取得完全成功,直到在中国碰到钉子。即使在中国,游戏规则也已经至少渗透了七八成, 公众媒体 很少 服务于国家和人民,而是服务于资本, 甚至是国际资本, 方方之流引发 舆论狂欢,各种逆向民族 主义言论盛行, 而爱国的 言行 被污名化甚至被称为爱国zei 五mao 以好莱坞为代表的西方传媒, 代表着金融资本利益的普世价值观,而一帮 神跪族 则不断散布“ 这国怎, 定体问 ,中或 的言论 ,成为实质上的带路党
过去三十年,西方金融资本企图用这一套精神攻势让中国就范,如同前苏联那样瓦解,成为其大肆狂欢的狩猎场。中国最终却忍辱负重,猥琐发育,也变得越来越自信,不仅“长缨在手缚苍龙”,驯服桀骜不驯的金融势力,斩断内外勾结的黑手,让其老老实实为实体经济服务,而且也在逐渐掌握娱乐传媒的主动权,于是形成了中国的政治主权与国 际金权之间,在娱乐传媒这一战场进行角力的现实情况。
在这一战场,中国有两大优势:
1、新冠疫情让西方代议制民主体制的弊病集中爆发,美国成为美洲病夫,英国成为欧洲病夫,使得“西方优越性”显出原形,制度自信文化自信受到重挫,越来越多中外人士看清现实,转投中国一方。
2、美国传统的传媒操控术依托于电影电视等中心式媒体网络,在基于AI技术的分布式网络传媒时代,中美回到同一起跑线。而中国凭借4G基础设施的普及,庞大的用户基数,丰富的应用场景,快速的模式的迭代,已经开始跑在美国前面。

在信息流智能推送的媒体环境下,群众自己才是媒体内容的主人,而信息回音壁效应又会天然放大社会群落之间的分歧、仇恨。只有社会治理才是根本解决之道。美国槽点无数的社会治理能力,仅靠媒体操控已经越来越不能适应这一状况,美国前总统奥巴马甚至发出“互联网是'美国民主的最大威胁'”的声音。要知道,仅仅十年前,CIA还洋洋得意地依靠社交网络来掀起阿拉伯之春,在别国搞颜色革命。

政权和金权的千年角力,相互之间直接碰撞的机会还是比较少的,绝大部分时间都是通过娱乐传媒这一战场进行博弈。如果追本溯源,这场博弈可以回溯到十三世纪末开始兴起的文艺复兴。而文艺复兴的源头和导火索,又是以法国为代表的国家政权诛灭以圣殿骑士团为代表的国际金融资本的斗争。
接上文《 法国极右翼势力击碎欧洲一体化梦想
经过一段时间周密的部署策划,1307年10月13日,圣殿骑士团的灭顶之灾来了。腓力四世在一个月前向各地广发密函,约定到这一天才可以打开。
当天凌晨,法国全国各地几乎同时发难,一夜之间法国的圣殿骑士团势力被连根拔起,仅巴黎一地就逮捕了138 名团员,其中包括大团长雅克·德·莫莱(Jacques de Molay)。
圣殿骑士团末代大团长 雅克·德·莫莱
事先之前毫无征兆是这一事件的突出特点,在事发前一天,大团长还在为国王弟媳妇的葬礼护柩。法国国家机器运转效率之高令人惊讶,要知道,这还是在中世纪,两百多年后举世震惊的“圣巴托罗缪之夜”,法国王太后凯瑟琳·德·美第奇也只做到了血染巴黎,而无法做到全国各地同步发难。
由于这一天是13号,又是星期五,于是成为黑色星期五的来源之一。


腓力四世针对圣殿骑士团的抓捕活动极为成功,居然事先一点风声也没泄露出去,透露出几点信息:
其一、当时法国的国家机器运转效率很高,已经有了现代国家的雏形;不过,随着腓力四世的死,法国逐渐陷入内乱,这一切都付诸东流;
其二、法国各阶层对于圣殿骑士团的积怨已深,这些怨恨可能来自贫富差距、圣殿骑士团依仗特权飞扬跋扈、或者圣殿骑士团对社会各界长期的金融压榨等等。圣殿骑士团在其他人的心目中,早已从为基督事业英勇献身的伟大战士,蜕变为贪婪、虚伪、唯利是图、敲骨吸髓的压迫者形象,在法国各地不知道造成了多少“喜儿和杨白劳”的悲惨故事;当然,造成这一局面除了圣殿骑士团本身的问题,国王组织的舆论宣传也起到了推波助澜的作用。
其三、圣殿骑士团在大祸临头之前居然毫无察觉,可见这些人已经狂妄自大到相当的地步,早已把共济会的祖训“做人要低调”抛到脑后。
事实上,腓力四世的意图不仅是清除法国的圣殿骑士团,而是要在全欧洲范围内将其连根拔起。他还同时发函给欧洲各国的君主,要求各国一同发难。

刚刚继位的英国小清新同性恋国王爱德华二世, 非常愤怒地回信,谴责腓力四世对圣殿骑士团的无端迫害,其他各国国王都是将信将疑,没有与法国采取同步行动,打算观望一下再说。
教皇克雷芒五世靠腓力四世的金钱上位,不得不依照腓力四世的指示办事,但是他其实并不相信腓力四世对圣殿骑士团的指控,因为这听起来实在太匪夷所思了,圣殿骑士团难道不是上帝最忠诚的士兵吗?虽然他们对金钱是贪婪了一些,不过这也是人之常情(要以对金钱的贪婪作为定罪标准,天主教会里面也没几个清白的),但是要说他们是异端也太离谱了。
当法国圣殿骑士招供的证词摆在他眼前时,他仍然将信将疑。
于是,腓力四世祭出了他的杀手锏:威胁要公布前任教皇的丑闻!这一丑闻恐怕就是卜尼法斯八世的供词,其中透露出他自己以及之前多位教皇都是共济会傀儡的真相。

克雷芒五世知道内幕后,有种三观尽毁的感觉。教皇贪污腐败玩男人玩女人这些事,虽然也是污秽不堪,但都勉强可以接受,在教会的漫长历史中,各种腐败堕落的事迹多了去了,再多一些也无非是虱子多了不咬。
但是,成天说这个是异端那个是异端的教皇,居然自己才是一个大异端,而且他们不仅仅是信仰不虔诚这么简单,而是信仰邪神!这要是爆料出来,让虔诚的基督徒们怎么想?整个欧洲还不得疯啊!这将会直接对天主教产生毁灭性的打击,自己这个教皇也就不用干了,于是克雷芒五世只能选择妥协。
圣殿骑士团信仰的这个邪神,到底是个啥?
共济会以反抗天启宗教的蒙昧主义为己任,在他们心中,上帝就是蒙昧主义的代表,因此他们信仰的就是敢于与上帝作对的那些角色,在基督教体系中,这些角色有个统一的称呼——魔鬼。

前文中提到,路西法算是共济会崇拜的一个神灵,但是在不同时代,不同地区,共济会崇拜的神灵具体形象和名称还不大一样。腓力四世调查的结果,当时圣殿骑士团信仰的神袛叫做巴风特(Baphomet,又称巴弗灭),又被称作"安息日的山羊"(the goat of the sabbath)。其名字起源尚无定论,一种说法是源于希腊的baphe与metis,意为“吸收知识”。

巴风特(这清奇的画风……)
这个恶魔的形象看上去十分怪异,长着一个羚羊的头颅,两角之间有一火把(太阳神的火炬,象征自由与理性),人类的身躯(而且是女性的,有裸露的胸部)、双手做出一手指天一手指地的动作(表示“天上地下唯我独尊”,佛祖释迦摩尼也喜欢做这个动作),胸前树立一个双蛇权杖(医学之神、商业之神赫尔墨斯之杖);背生双翅,鹿一样的下半身,双脚是山羊的蹄子,还有一根蝎子的尾巴,在蝎子尾巴毒钩顶端则燃烧着一团绿色的火苗。
在西方流传的恶魔中,巴弗灭是最特殊的一个恶魔,他几乎是所有恶魔的综合体。也有人说,这是宗教裁判所为了打击异端而人为树立的邪恶的偶像,天主教的偶像都长得跟人一模一样,也没有什么花哨的装饰,比如耶稣像不是穿长袍就是穿内裤,而巴风特则像是一堆零件奇怪地拼凑起来怪物。

依笔者看,这个形象很可能是宗教裁判所捏造出来的,共济会研究几何学起家的,怎么会崇拜这么没有几何美感的怪物呢!共济会崇拜的图腾是金字塔啊、曲尺啊、分规啊、书本啊什么的,稍微诡异一点的也就是“全视之眼”,这些形象看起来一点也不恐怖也不邪恶,以此为借口处死圣殿骑士团那么多人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于是编造出一个非人的恐怖恶魔,再编造点活人祭祀生吃小孩之类的情节,这样不明真相的吃瓜群众一看,原来圣殿骑士团这些人崇拜恶魔,统统该下地狱!

传说中的圣殿骑士团的邪恶仪式(假想图)
圣殿骑士团成员被一番严刑拷打后,招供的罪状包括:
异端罪:入会仪式中,要对十字架吐口水或者撒尿;宣誓不信基督,“否认耶稣是上帝之子,而是玛利亚和约瑟夫的孩子,他被钉在十字架上是因为自己的罪,而不是为全人类赎罪”;
鸡奸罪:互相亲吻嘴唇、尾骨、肚脐以及生殖器;
秘密仪式罪:经常在深夜举行秘密仪式,其时,赶走仆人,卫兵站岗,房门紧闭。
异端罪和秘密仪式罪都容易理解,前者测试会员是不是盲信天主教,盲信天主教的榆木脑袋我们不收;后者是因为圣殿骑士团干得那些事,无论是搞科研(比如解剖尸体、炼金术研究,这些在教会看来都是邪恶无比的玩意),还是策划起义、给各国布置财政陷阱等等,曝光出来都是死罪,必须要开秘密会议进行讨论,不避着人怎么行?
鸡奸罪其实也好理解,圣殿骑士团为了维持天主教修会的形象,都是大老爷们没有女人,时间长了心理出问题是很正常的现象,天主教内部这个现象也少不了。
不过,就算崇拜巴风特是杜撰的,这些被写成白纸黑字的呈堂证供,在当时都是死罪!
即使教皇是腓力四世花钱扶上台的傀儡,圣殿骑士团的审讯过程也是一波三折,反映了各方势力的激烈博弈。

根据现存的口供记录,被捕的骑士团成员很快就招供了,包括大团长在内的138份证词中,只有4份完全否认控罪。克雷芒五世介入此事一个月后,以大团长德·莫莱为首的部分圣殿骑士推翻以前的认罪,教皇以此为理由中止了法国的审判。
腓力四世不仅坚决反对中止审判,而且要求教皇立即签发敕令取缔圣殿骑士团。为了给教皇施加压力,他寻求巴黎大学的神学教授和三级会议的支持,与此同时,攻击教皇的匿名小册子在各地流传。1308年6月,以前翻供的72名圣殿骑士在刑讯之下又重新认罪。事已至此,教皇如果坚持己见,很有可能重蹈前任的覆辙。7月5日,教皇被迫撤销半年前的中止命令,并组织了多层次的异端裁判庭重开审判。
1310年2月,532名圣殿骑士在教皇调查委员会面前再一次集体翻供。5月12日,其中的54人被以“复归异端”罪名烧死,其余则重新认罪。
在1312年最后决定圣殿骑士团命运的维埃纳公会议上,多数红衣主教、大主教和主教不同意给圣殿骑士团定罪。就在他们犹豫不决之际消息传来:腓力四世正带着军队赶来。得知这个消息后,这些教会高层迅速发出通谕,出于维护“炽热的基督教正统信仰”的目的,正式取缔圣殿骑士团。

在这份通谕中,还透露了如下信息:虽然因“证据不足”没有判定圣殿骑士团有罪,但因为“加在它身上的异端罪名已经使它名声扫地”,“不能再指望善良的人们加入这个组织”,“再不立即决断会造成它的财产被破坏、挥霍殆尽”, 出于避免圣殿骑士团财产继续流失的目的,而正式取缔该组织。
如果用今天的视角来看,圣殿骑士团这一势力遍及全欧的庞大组织,就如同一个跨国金融贸易集团,无论从它的宗旨以及实际达成的效果,都是中世纪版本的“经济一体化”以及“全球化”;其最终结果,除了圣殿骑士团以及与其相关的商人、银行家、手工业者受益之外,各国其他阶层的利益受到不同程度的损失。因此圣殿骑士团的存在,损害了各国的国家利益,成为欧洲各国的众矢之的,最终导致各国“集体右转”,在法国领头之下,联手将这一“全球化运动”扼杀在摇篮中。
在此后的历史进程中,还会掀起一轮又一轮经济一体化的周期,推动全球化不断发展。始于上世纪七十年代的最新一轮全球化,国际金融资本大大膨胀,并且在世界各国造就了新一批自由主义精英阶层,本轮全球化发展到今天再次出现趋势逆转,其实质是金融资本与实业脱离,自由主义精英与底层民众利益背离,其根本原因与七百年前圣殿骑士团的覆灭其实是一脉相承。
腓力四世对圣殿骑士团发动致命一击,其他各国国王也就墙倒众人推,争先恐后地对垂涎已久的圣殿骑士团的财产动手。
从1308年开始,英国国王和卡斯蒂利亚国王就开始擅自处理他们控制下的圣殿骑士团财产。阿拉贡国王詹姆士二世不仅从他控制的圣殿骑士团财产中获利,而且早在1309年就提出自己对本国内的圣殿骑士团财产拥有权利。相反地,始作俑者腓力四世反而做出了不贪图圣殿骑士团财产的举动。当然,在剿灭了圣殿骑士团之后,法国财政窟窿都给补上了,法国肯定在这一行动中获益匪浅,在获得实利之后做做样子,显露一下大国风范,捞取国际名声,也是一个致力于称霸的欧洲强国应有的姿态。

1312年,在腓力四世的要求下,维埃纳公会议作出了将圣殿骑士团财产移交给医院骑士团的最终决定,但是在詹姆士二世强烈要求下,西班牙的圣殿骑士团财产被排除在外。
1314年3月22日的黄昏,在巴黎圣母院门前的广场上,大团长雅克·德·莫莱被绑上火刑架,被用文火慢慢烧死,在上火刑架之前,他诅咒法王腓力四世和教宗克雷芒五世,说他们会在一年内面临永恒的审判。

大团长被文火烤死
(这是最残忍的死法,如果仁慈一点的话,会在脖子上挂点炸药什么的,轰得一下就结束了)
据说,就在大团长德·莫莱被逮捕后不久,大诗人阿利盖利·但丁特地前往地牢见了大团长一面。两人会面时间长达几个小时,但具体说了什么无人得知。

一些历史学家认为,两人会面可能确有其事,因为在圣殿骑士团被逮捕前几个星期,有人在巴黎见过但丁,而在大团长被烧死的那天,但丁混在巴黎圣母院前的人群中,亲眼目睹了大团长的最后一刻。

就在但丁与大团长首次会面之后,但丁化笔为剑,独自挑起反抗天主教统治的大旗,这就是他那不朽的长诗《神曲》。

全诗为三部分:《地狱》(Inferno, Hell)、《炼狱》(Purgatorio, Purgatory)和《天堂》(Paradiso, Paradise),每部分都是33篇。《地狱》和《炼狱》大约完成于1313年左右,《天堂》在但丁逝世前不久脱稿,历时10余年。

在这部长达一万四千余行的瑰丽诗篇中,但丁坚决反对中世纪的蒙昧主义,表达了执着地追求真理和自由的思想。

神曲结尾,诗人看到“自由之光”
但丁把他一生的好恶都写在这首长诗中,对于导致圣殿骑士团覆灭的两个关键人物自然少不了口诛笔伐,将腓力四世比作钉死耶稣的罗马总督彼拉多:“我看到那新的彼拉多是多么残酷无情,他并不满足于这些罪行,而是未奉旨令,便把贪婪的风帆扬进圣殿之中”;克雷芒五世和其他买卖教职的教皇都在地狱中受苦,像木桩一样被倒栽在一个洞里只有小腿和脚露在洞外,他们的脚上烧着通红的火焰。
这首长诗,吹响了欧洲文艺复兴的前奏,但丁也因此被列为文艺复兴“前三杰”之首。

前三杰中的另外两位诗人彼特拉克和薄伽丘也都是佛罗伦萨人,彼特拉克的父亲是与但丁一起被流放的白党领袖,彼特拉克从小就是但丁的粉丝,薄伽丘则是但丁和彼特拉克两个人的狂热粉丝,薄伽丘的爷爷当年与但丁一起目睹了大团长德·莫莱的火刑,薄伽丘写下的《但丁传》,简直就是对一个完美无缺的圣人的礼赞。

薄伽丘将佛罗伦萨被类比成雅典,《但丁传》中但丁的形象,和柏拉图《申辩》中苏格拉底的形象几乎如出一辙。
文艺复兴前三杰——但丁、彼特拉克和薄伽丘,就是文艺复兴时期的苏格拉底、柏拉图和亚里士多德,在欧洲人文主义烽火熄灭一千年后,再次将其点燃。
伟大的文艺复兴运动完全可以看作是共济会的报复之作,在遭受到致命打击之后,共济会隐身暗处,从意识形态领域发起攻击,恰好赶上欧洲爆发黑死病,全体欧洲人从精神上经历了彻底的洗礼,从此敲响了欧洲封建王权的护身符——天主教的丧钟!

彼特拉克

薄伽丘


文艺复兴的兴起,除了这些残存的圣殿骑士们化身文学家、艺术家制造娱乐传媒内容,以美第奇为代表的金融势力的资助也是必不可少的条件,而这些金融势力同样来自圣殿骑士团。

圣殿骑士团覆灭后,各地分会遭到君王们的打击、取缔,大部分圣殿骑士团成员也就呈树倒猢狲散之势,共济会陷入历史上的大低谷。

在这股瓜分圣殿骑士团财产的狂潮中,唯一的反例是苏格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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