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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罗伯特·卡根 翻译:陶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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历史学家和政治学家很久以前就认为,导致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的因素中没有意识形态因素。但从交战双方来看,说它是一场自由主义和威权主义之间的战争也没有错。对于英、法、美三国来说,它们打这场战争是为了捍卫英国首相赫伯特·阿斯奎斯(Herbert Asquith)1914年所称作的“欧洲的自由”;阿斯奎斯指的是自由主义的欧洲,反对“军国主义”、“普鲁士主义”和专制的欧洲。对于这点,德国也认同。沉浸在浪漫主义、反启蒙思想传统中的德国人认为盎格鲁—撒克逊人是没有灵魂的物质主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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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伯特兰·罗素 翻译:蓝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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教书育人本来是个规模小而技艺精妙的行业,只跟少数人相干,近百年来,才成了公共服务中庞大而重要的一行。转变如此巨大,较其他行业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行自有伟大光荣的传统,从历史肇端之际延续至今。然而,身为现代世界的教师,如果有谁听任自己受先贤的理想鼓舞,恐怕会得到明确的告诫,说教师的职责不是传授个人所思所想,而是把雇主认为有用的信念和偏见来灌输给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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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Christopher R. Browning 翻译:陶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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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今天已经熟知,试图用事实来破除强大的政治神话的效果令人沮丧。
因此,哈内布林克寻求理解“犹太-布尔什维主义神话”的历史背景和“文化逻辑”:
它是如何在不同阶段发挥作用和演变的。
最终,“犹太-布尔什维主义”以“亚细亚野蛮主义”的形式,构成了对国家主权、种族同质性和传统基督教占据绝对优势的西方文明的想象中的威胁。
简而言之,“犹太-布尔什维主义”的被发明,是政治、种族和文化上的各种威胁被融合到了一起,变成了“一个在欧洲游荡的幽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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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编译:宋舒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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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控制了过去,谁就控制了未来;
谁控制了现在,谁就控制了过去。
”《1984》中的极权国家通过改写历史控制国民的心智,这一情节夸张地体现了历史塑造政治认同的作用。
古往今来,各派政治力量争夺历史话语权的故事时有发生。
纪念碑、回忆录和教科书,都可以把某种特定的历史叙述记录下来,传诸后世,从而影响后人对历史人物和事件的评判。
然而,随着时代的变迁,那些精心打造的东西可能湮没无闻,那些被前人冷落的东西也可能重获新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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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阿尔弗雷德·卡津 翻译:陶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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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从来不认为汉娜·阿伦特知道犹太历史的解决方法。可能只要宗教危机不被注意到,就不会有解决方法。汉娜·阿伦特的名字让许多人惊恐,对另外少数人来说,则是永恒的安慰;而这是因为她充分发挥了自己的表现力(这种表现力更多不是她的“思考”,而是由她的经历、个性以及“对这个世界的爱”所带来的),来说服人们相信:人类历史上发生过一次“断裂”。我们生活在真正的“黑暗时代”,她不允许任何人怀疑这一点。阿伦特最大的价值,最独特的榜样便是,当我们大多数人都已经接受了这个断裂的时候,她拒绝接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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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编译:刘佑民 宋舒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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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世界大战是怎么打起来的?这或许是一个永远充满争论的问题,尽管近年来热度可能有所下降,却尚没到盖棺论定的时刻。许多读者可能一听到一战起源问题,便会下意识地想到中学教材的“官方解答”,这种解答或许有一定正确性,但却在很大程度上遮蔽了历史本身的复杂性。同时,关于一战起源的探讨也绝不是对往日陈迹的考古工作,它代表了人们对这场人类历史上空前浩劫的历史记忆,以及由此引发的对当前国际关系的认识,因而它也永远是一个现实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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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大卫·贝尔 翻译:陶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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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读完这三本书,特别是在目前这个严峻的政治时刻来读它们,应当会很确信一点,那就是这种基于权利的自由民主制度背后的思想非常脆弱。读者会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清楚地看到,这种似乎在20世纪后期取得胜利的自由主义理想,有着非常曲折的历史,它的成功取决于许多偶然因素。另外,读者也会了解到,经常会有一些糟糕的事物伴随这一理想出现。米勒充分重视发生在雅各宾专政期间的“暴行的狂欢”,虽然那是法国的第一次民主实验。罗森布拉特特别指出,自由主义历史中有着根深蒂固的精英主义以及排斥一些群体(女性、少数族裔)的倾向。埃德尔斯坦谈到,法国重农主义者和英国律师很关心财产问题,因而在18世纪取得胜利的权利观念可被视为“自由市场原教旨主义在思想上的先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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整理、编译:宋舒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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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年是魏玛共和国建立100周年。德国人在一战的废墟上建立了这个自由民主的政权,希望民主能带来和平与富足,可迎接他们的却是一次次严峻的挑战:困境重重的外交,频频来袭的经济危机,走马灯般换了又换的政府,以及极端党派的迅速崛起……这一切都让年轻的共和国岌岌可危。魏玛共和国只维持了十四年,就被自己选出的领导人亲手葬送。人们至今仍在思考:那个政治民主、文化繁荣的魏玛德国,为何竟孕育出了纳粹德国这个极权的怪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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撰文:海伦娜·罗森布拉特 翻译:陶小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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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自由主义思想形成以来,自由主义一直受到类似攻击。今天的自由主义阵营内部争吵不断这一事实也不是什么新鲜事。自由主义从未成为固定或统一的信条。从一开始,自由主义内部就充满了激烈的辩论。不一样的是今天的自由主义者描述自己的方式以及他们所坚持的主张:他们现今对个人权利和选择的强调达到一种绝对的地步;他们很少提及职责,爱国主义,自我牺牲或对他人的慷慨。这些术语在当代自由主义词汇中的缺席引人注目。自由主义者已经将道德高地拱手让给了他们的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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