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问2016年什么游戏最火，非Pokémon Go（口袋妖怪）莫属。Backchannel把它评为了2016年的年度Big Idea，称这款游戏把我们推向了未来，并用一篇文章回顾了它的历程。似乎是因应这种说法，几天前支付宝推出的AR红包又玩了一把这种增强现实的概念，在无缘玩这款游戏的国内再度掀起了又一把火。这些应用正在慢慢颠覆我们对现实的看法，这也许就是Pokémon Go最大的意义。
文 | Backchannel
译 | boxi
我知道今年夏天你干了什么。
你把iPhone举到与眼睛平齐的位置在街上大步流星地走着，想找到Doduos、Psyducks和Bulbasaurs（都是宠物）。你走了几十亿英里寻找有趣的生物，那些生物原来就生活在我们中间！但它们只能在你的手机屏幕上才能感知到。你靠近那些生物繁殖的地方，你还可以拿到魔法球朝它们扔过去。你们当中的一些人在世界各地的“健身房”“训练”被你抓到的生物。这些健身房一样也只能在你的手机上检测到，突然之间，你打开了一扇窗口，进入到一个包含着一大群角色的影子世界里面，这群东西不知怎的就从饭盒里和交换卡片上逃了出来，出现在地铁口外、学校以及纪念晦涩的历史事件的瓷片上。
CEO John Hanke 和设计师Dennis Hwang 位于Niantic（游戏Pokemon Go的母公司）的旧金山办公室
实际上说你沉迷都是保守的。你注意力太过集中在游戏上了，以至于成千上万的你们都忘了撞上树木，掉落90英尺高的海边悬崖，或者迷失于洞穴之中的危险，你已经完全置自己生命于不顾了。你游荡到核电站的限制区域。美国国务院的第一发言人吐槽你们其中一位在新闻发布会期间也去追逐小精灵。当一种叫做Vaporeon的罕见小动物午夜出现在纽约中央公园时，成百上千的你们简直就是蜂拥而至，个个都想抓住它。白宫新闻秘书说“这个游戏已经引起了……法律上的安全问题。”
在你探索周边，并且去自己很少光顾的更远地方狩猎的过程中，你呼吸到了一些新鲜空气。你习惯了数字生物跟我们生活在一起的想法，即便它们并不存在。因为它们的确有点是这样。是的，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你的生活变成了1960年代电影版的《Mary Poppins》里面的那些愚蠢的音乐。但因为你已经为更严肃的虚拟与现实世界的混合做好了准备，有朝一日也许一个混合的现实就会变得无所不在。
是的，你是在玩《Pokémon Go》。
Pokémon Go今年7月6日由当时还默默无名的Niantic推出，一上市就大受欢迎，成为了最疯狂的移动游戏。在这个夏季结束前，就已获得5亿人下载，让这款免费游戏火箭般蹿升至苹果和Android应用商店榜首的位置，并在突然之间成为了大家日常生活的中心。尽管“增强现实”在技术界仍然是个预兆性的热词——目前微软只是展示了早期原型，Facebook和苹果据说也在做，而佛罗里达的一家神秘的公司（Magic Leap）正在竭力设定一款据说要统治一切的系统的发布日期——但Pokémon Go现在却把它带到了现实，邀请1990年代热门的日本卡片游戏主人公与我们一起分享我们的世界，刺激我们扔虚拟的沙滩球去抓住它们。
你现在未必还在玩——围绕着Pokémon Go的那种披头士式的歇斯底里终将平息，就像叶子落下时的夏季罗曼史——但还有很多人在玩这个游戏，而且最近的升级也想努力拉回一些退出的人。今年年末，Niantic公布了统计数字，称用户总共已经行走了87亿公里，一共捕获了880亿个Pokémon小精灵。
不过我们把它——以及Niantic与创始人兼CEO John Hanke选为年度Big Idea的获得者，并不是因为下载这款app然后像个傻子一样朝臆想的生物扔精灵球的人的数量。尽管显然Pokémon Go是年度的游戏现象，但它远不仅仅是一个时尚、一款游戏或者app而已。它是未来的先兆，在这样的未来里，现实是可塑的，物理世界比《无尽的玩笑》有着更多的注解，计算机生成的幽灵将闯入我们的世界，娱乐我们，通知我们，并改变我们的行为。
Niantic的John Hanke位于旧金山办公室
在2016年，Pokémon Go不仅让我们走出了室内，还扭曲了时间和空间，扯下了将软和硬、比特和原子、虚拟与原来所谓的真实等分隔起来的现实的面纱。但今年的Big Idea绝对不是一夜爆红的现象。相反，它是有着多个起源的一段漫长道路的里程碑。它牵涉到科幻小说家和哲学家的想象，成百上千工程师超过10年的努力，以及天上卫星拍摄的影像，最后还包括创始人的愿景，这位德州出生的创业者还是个小孩时，就已经痴迷于在《国家地理》的字里行间流连忘返，不顾一切地想要扩张他的世界。
如果我们要给Pokémon Go的故事拍摄一部电影的话，我们可以从一张不同于你打开Pokémon Go时出现的地图开始。想象那是一张折叠的大张地图，也许那是你从一望不到头的两车道州道旁的一个加油站里面一个已经积灰的书架上买下来的，地图也许已经褪色，并且有了褶皱。这是一张德州地图，在这片广阔的区域的中央有个地方叫做Cross Plains，一个人口大约1000的小镇。
Niantic CEO John Hanke就在这个地方长大，童年靠地理和比特消磨时光的他，不经意间走上了一条为数亿Poké人打开新维度的道路。Hanke在谈到自己出生地时说：“那里有一盏不停闪烁的红灯，还有一家Dairy Queen。这就是那个小镇。”
因为“其他地方对我来说个个似乎都更有趣，”所以他开始如饥似渴地了解遥远的地方，这部分也是得到了一位邻居的助力，因为他经常买回成袋的旧《国家地理》杂志。Hanke说这是他娱乐的来源：“我会花好几小时翻看杂志，取出地图，看看火星的照片和上面所有的东西。”他很小就疯狂爱上了计算机，在自己的Atari家用计算机上面玩游戏、学编程。但上大学时——他入选了德州大学的一个小规模的优等生计划——“我把技术的东西放到了一边，开始学习文学和历史，这些似乎是聪明人了解的东西。”
毕业后，Hanke去了一系列的地方，形成了自己的世界观，并且开发出了一系列的产品，每一项产品似乎都是朝着Niantic和Pokémon Go迈进的一步。
他先是替美国国务院工作，这样他终于有机会可以去看世界了。在一次政治骚乱期间，他被派到了缅甸，3年后，他离开了政府去伯克利商学院读书。他的申请书跟他的一位偶像有关，最近创办了3D游戏公司3DO的PC游戏先驱Trip Hawkins。Hanke 说：“我在思考怎么才能开发出能体验到我在缅甸看过的古庙那种世界的app。”读完MBA之后，他跟几位同学一起创办了一家公司：产品是一款叫做Meridian 59的多人游戏，这是第一批大型战略类网页游戏（MMO）之一。1996年，Hanke跟合作伙伴的公司卖给了3DO。最终有超过5万用户被这款游戏给吸引住。
在创办又卖掉了另一家游戏公司之后，Hanke跟几位聪明的前SGI工程师见了面，这帮人开了一家叫Intrinsic Graphics的公司，开发工具帮助游戏开发者在多个游戏系统发布游戏（其中包括现任Uber地图负责人的Brian McClendon，曾任Google首席技术布道者的Michael Jones）。为了展示自己编程的精湛，Intrinsic基本上在一台很慢的PC上再造了一款叫做Space to Face的SGI 3D图形演示。它做了一幅高分辨率的地球图像，你可以聚焦到卫星图像的局部然后看清楚地球的各个部分。Intrinsic的团队问Hanke有什么想法可以在此演示基础上再做点东西。他们问对人了。很快这支团队就跟卖高分辨卫星信息的公司达成了合作关系，后者直到最近才开始商业化。
Dennis Hwang和John Hanke在Niantic位于旧金山的办公室
Hanke说：“我们有个想法，想做一款超级的MapQuest。如果你能够把所有的影像数据、地图数据以及商业数据放到一起，就可以得到一个关于世界的游戏式的3D界面。”此外，利用这项技术还可以把信息叠加到可视化的表现形式上，制造出一个更加有效的存在，可以挖掘历史事件，或者提供所放大区域的企业或地标的信息。Hanke 说：“它打开了一系列全新的使用方式。有点像心灵传动。突然之间你不用亲临就能获得有关一个地方的数据。”
他们给公司起名叫Keyhole。有两本书是他们的哲学基础：杰出计算机科学家David Gelernter的《Mirror Worlds》，以及科幻小说家Neal Stephenson的《雪崩》。前者是一本未受赏识的大部头，描绘了物理世界如何最终与自己的数字化复制品关联在一起，在那个数字世界里有着丰富的信息层，而这些信息则是跟位置与人造物绑定在一起的。而Stephenson的经典小说则是一本开创新的著作，描述了人们沉浸于自身的替代生命的虚拟现实王国。
第一批大客户是电视新闻机构，这款软件可以用来从太空放大到新闻故事发生的地方。它给新闻播报添加了活力。但2004年，当Google联合创始人Sergey Brin看到这款产品之后，他很快开出价钱要收购这家公司。Hanke和他的合伙人接受了。时至今日他说：“我们实现当初非常宏大的愿景的唯一方式，也许就只有取得Google的支持了。”
次年，Hanke开发了一款Keyhole的后续，名字叫做Google Earth。然后慢慢集成到姐妹产品Google Maps上。只用点击一下鼠标，你就可以从位置的地图式数字展示切换到实物的拍摄镜头。因为Google Maps有一个开放的API，可以让大家给地图添加信息层，位置的数字展示在某种意义上变成了比实物更丰富的地理位置。像Yelp、Flickr还有Uber那样的应用把自己的点评、图片和司机位置都灌注到本地地图上面。无穷无尽的数据混搭把地图变成了地理信息图。
Google正在建设一个镜像世界。1931年，波兰裔的美国哲学家Alfred Korzybski曾宣布，“这张地图不是领土。”但地图却是领土——通过用地理位置信息相关的位置标签增强它们，物理位置的领先地位受到了挑战。也许“这”块领土实际上是得到所有相关信息支援的地球的一小块地方。
简而言之，Google Maps和类似产品其实就是增强现实，而它的潜在意义令Hanke着迷。他想沿着这条道路进一步走下去：“你的现实变成了得到海量数字信息库的增强，从而提高了你鉴赏面前事物的能力。”
但要想这么做，Hanke必须离开Google Maps部门创办自己的新公司。2010年，Google的高管说服他至少在公司的企业航母内创办他的新公司，让它做一段时期的“自治单元”。Hanke把这个新部门叫做Niantic，那是淘金热时期一艘将寻宝人送往旧金山的捕鲸船名字。此船于1949年被废弃，其残体被拖到了岛上当成旅馆，直到几年后被火烧毁。随着这片地方的中心位置的演变，挖掘机还会时不时地再次挖掘出Niantic，最近的一次是1978年，有人在船体的残留陶瓷碎片上找到了一点香槟酒的残液（据维基百科，“船首的一部分仍安静地躺在一个停车场”）。
公司的口号是“步行探险（Adventures on Foot）”，这个口号为它的第一款产品赋予了生气。产品的名字叫做Field Trip，这款app会通知用户有关周边的重要信息（有时候也包括一些奇闻秩事）。这可以是某个晦涩的历史标记，某位著名作家的故居，某部电影场景的所在地，或者知识邮局或动物园的位置。但随着你四处转悠，Field Trip会告诉你过去和现在所在位置的情况。基本上Field Trip用户是在进行某种形式的时间之旅。每次挖掘他们都能发现Niantic埋在地下的残骸，从而不断地重新发现旧时的旧金山。Field Trip把21世纪的街角变成了穿越几十年的旅程，把始终潜伏的一段过去曝光出来。
Field Trip还奖励离开桌面探索街道的努力。2011年从Google Doodle团队过来的Niantic视觉总监和交互设计师Dennis Hwang 说：“即便是在那些早期日子里，我们也尝试着让大家多走路。”
谈到Field Trip 时Hanke说：“它没有流行起来。我很喜欢它，现在你还可以下载。但对大家来说它就像是一个呆板的PBS节目。”
Field Trip还帮助组织了一个极好的位置信息数据库——博物馆、公共建筑、历史标记、奇特地标等地理位置相关信息都被关联到GPS位置点。其中许多都非常琐细，甚至连邻居都不知道旁边有这个东西。Hwang说：“我们开始思考，使用黏性更大的机制应该是什么样的呢？我们能不能利用游戏化来做点东西？”
这个问题的答案就是Ingress。Niantic 聘请了游戏和编剧家Flint Dille，通过他帮助构思了一个错综复杂的场景，里面融合了间谍小说以及冒险棋盘游戏的元素。Hanke 说：“把科幻小说主题的游戏与公共艺术和历史标记联姻是个奇怪的想法。”当然，他的不那么隐蔽的幕后动机，就是推广他的走出去玩的哲学以及本地探索的热情。除了铺设了一张任何Pokémon Go玩家都熟悉的地图以外，Ingress还利用了增强现实；闪闪发光的“入口”出现在特定地标就是游戏推进的关键。
Ingress的体验赢得了一批狂热的忠实玩家，其中许多至今还很活跃。但它主要是作为基于地理位置、可时间旅行的增强现实移动游戏的概念验证而被人记住。
Pokémon特许经营与Ingress所搭建的地理增强现实平台的结合本来只是愚人节的一个玩笑。Google Maps的工程师Tatsuo Nomura之前曾经做过一个愚人节的项目，这个项目涉及到一款8位像素的视频游戏以及一张Google Maps的寻宝。作为从小就是Pokémon的粉丝，Nomura偶然想到了用这些角色做游戏的想法。在一次日本之旅中，他拿到了The Pokémon Company许可，然后到2014年4月，Google的Pokémon Challenge上线了，那些Pokémon里面的角色被放到了vs航母，邀请大家用Pokéballs去抓住它们。
不过Nomura不知道的是，Niantic已经在探索一个Pokémon项目。但这个愚人节的噱头显然已经表明，把Pokémon游戏弄到Niantic平台上面一定会取得巨大成功。Hanke联络了Nomura，后者随后又返回日本接洽了The Pokémon Company，向后者的高管介绍了Ingress。他说：“它们刚刚成立了一个移动部门，所以时机正好合适。”不过他离开日本时并没有得到保证。他说：“他们的反应算是中性——我没法说他们是兴奋还是疑惑。”但结果绝对是前者：Pokémon CEO Tsunekazu Ishihara本人就是玩家，已经达到了Ingress 8级的水平，在当时已经是最高荣誉。随后很快加入Niantic的Nomura说：“我认为他们是理解这个想法的。”
尽管如此，光有钱景并不能保证你就有权使用Pokémon宝贵的知识产权：它还需要你煞费苦心的文化求爱。The Pokémon Company由三家连锁公司：Game Freak、 Creatures以及任天堂组成，各自对从皮卡丘到比比鸟都有庄重的财务承诺。除了The Pokémon Company以外，对Niantic最重要的是任天堂，这家游戏公司既有专业知识，也对牵涉到角色集的任何数字活动都感兴趣。最终，Hanke来到任天堂位于京都的总部，拜访了该公司的传奇领袖岩田聪，这位终身玩家通过专注于家庭友好型的游戏以及流行的任天堂Wii复活了公司。
对于Hanke来说，岩田桑是一位富有魅力但同时盛气凌人的人物，身着三件套的他简直就像是视频游戏里面睿智教授的角色。Hanke说：“他曾经是程序员，所以他有那种理念，但又结合了这种非常迷人、和善以及学者派头的个性。”（Hanke不知道的是55岁的岩田已经病逝了。）Hanke解释说，Niantic的目标是营造一种面向家庭的社会化社交体验，能帮助大家与他人以及这个世界连接在一起。令所有人都感到欣慰的是，岩田对这一愿景表示了祝福，说任天堂也有一样的价值观。
Niantic办公室周围的场景，Pokemon Go的创作者在自己位于旧金山的办公室
当时Niantic已经到了决定时刻。在Larry Page的Alphabet这把大伞下，Google被拆分成了不同的部门。Hanke和他的团队决定剥离出来成为独立单元。他们开始设立一个结构，让Google、任天堂还有Pokémon给Niantic提供资金然后以及股权作为交换——当2015年夏天岩田过世后这个过程变得更加复杂了。但协商取得了成功。与此同时，Niantic正在以Pokémon为基础开发一款游戏。
Pokémon Go基本上属于Hanke已经开发了几十年的平台的迭代，尤其是Ingress基础上的迭代。Ingress玩家可以提交位置，这在Field Trip的历史性和公共空间基础上又进了一步；经过审核后，Niantic就会把它们集成到游戏里面。Hanke说：“我们过去经常就是这么给Pokémon Go播种的。它们负责提供健身馆和Pokéstops的位置，我们还利用它们来跟Pokémon在什么地方产卵关联起来，再结合其他显示公园和海滩等在哪里的数据。再次地，这些都是公众可以去可以利用的地方。我们还利用了生态数据，根据地形和生态结构围绕着不同的物种进行调整。我们把水属性的Pokémon安置在水的旁边，把岩石属性的Pokémon放到山上。”
Pokémon角色的引进相对容易。针对更广泛用户群强化游戏是一项艰巨的任务——结果表明，在今年7月初这款移动app推出时，甚至重写代码库来适应玩家的大规模也不足以应付这帮人。
我们认为这会成为一款热门游戏，因为Pokémon出现已经有20年的历史。但他感觉年轻人将会成为主要受众：“我不知道的是那些千禧代的人，所有那些在任天堂玩这款游戏并交换卡片长大的20几岁的人都还很喜欢这个，他们都欣然接受这个再次互动的机会。”但游戏设计师Hwang说游戏针对的正好是那群休眠的Pokémon爱好者；他很小心地设计游戏的界面外观，避免给人幼稚的感觉。他说：“设计成更世故的方式是有意而为之的决定。那些形象代表的是20几岁的用户，不是13岁的那些。界面更像是现代地图应用而不是游戏，其使用模式深度借鉴了移动app的最佳实践。这是一个有意识的尝试，为的是吸引更广大的受众——我们成功了。”Hwang说他70多岁的妈妈是骨灰级玩家，达到了25级。
Hanke对Pokémon Go只是2个月奇迹的说法不予理睬，因为有离开的用户抱怨说游戏太过单调。他说：“头60天涌进来的用户数是史无前例的。所以是的，总用户数准备要降下来。但其中的许多会留下来，而新人也会加入，相同的模式会不断重复，这对于任何游戏来说都很正常。我们绝对还有非常强劲的可持续的用户群，我认为这款游戏将被证明是一款经久不衰、非常流行和赚钱的游戏。”
Niantic已经发布了升级，并推出游戏内活动，让游戏玩起来更有趣。上一周，万圣节的一次促销把美国的日均用户数几乎提升了20%。而在这一周，Pokémon Go终于推出了众人期盼已久的Apple Watch应用了。
Pokémon Go还通过向用户销售额外物品来增加收入，在一些国家，通过让企业把自己的地方Pokéspots，这样又可以收取一笔费用。视频游戏研究公司SuperData估计，今年这款游戏的收入将达到7.88亿美元（记住，这可是7月份才推出的），其中有超过2亿美元是在高峰的8月份获得的。Hanke说：“我们赚的钱已经足够让我们继续开发这些体验，这正是我们喜欢做的事情。让大家去到户外，鼓励他们去锻炼，帮助他们了解自己的社区，享受跟小孩朋友在一起的乐趣。然后首先从软件这一头挑战增强现实的极限。”尽管Hanke措辞含糊，但通过跟他的交流，感觉2017年Pokémon Go会变得社会化许多。
从德州Cross Plains到Pokémon Go是一段漫长之旅。但Hanke已经确保了自己的产品能到达像他那样的小孩那里，用一种将最遥远地方的人与世界各地和社区联系在一起的心灵传动方式来替代油印版的《国家地理》。他说：“我们的目标不仅是通过文化等所有这些东西确保Pokémon Go在旧金山这样的地方好玩，也要确保在小城镇这些地方也有乐趣。通过所有这些在我们平台上开发的产品——包括游戏和非游戏类的，我们将继续开发那个镜像世界的数据集。然后了解它的好的使用方式。”
推荐阅读
点击下方图片即可阅读
共享单车，真假风口的幕后战事 | 36氪年度特写
